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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寒跟认识的人提前打了招呼,严七月过来做笔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一直到出了警察局,回到车里,严景寒才声音清冷的开口问道:“需要钱,为什么不跟我说?”
严七月眼神懵懂的看着她,轻轻摇摇头,声音软软的:“我不需要钱的。”
严景寒问:“不需要钱,你去拍什么垃圾宣传片?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晚点到哪里,后果会是怎么样?”
严七月自然是知道的,这会儿她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都在后怕。
她低下头,抿了抿唇,轻声道歉:“对不起。”
严景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他对视。
汽车内的空调开的很足,严七月脸蛋粉嫩,一双大大的鹿眼,静静的看着他,严景寒能从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严景寒的大拇指在严七月的下巴上轻轻摩挲,重复道:“所以,需要钱为什么不跟我说?”
严七月轻轻摇摇头,“我不需要钱的,刚才做笔录的时候,你明明都听到了呀,是学校的事情。”
严景寒放开她,嗓音低沉,淡然道:“七月,记住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不要因为这点小钱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严七月嗓音软软的争辩,“可是,阮元说的对,我总不能当冤大头吧?”
“你不算冤大头。”严景寒笑道,“妈妈是你们学校的董事,你以妈妈的名义捐赠一点钱,用于元旦晚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严七月一怔,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严景寒笑了笑,伸手用力捏了一下严七月的腮,“所以叫你小傻瓜啊,你说你傻不傻。”
严七月被他捏疼,轻叫一声,伸手拍开她的手,鼓着腮帮子软软的反驳:“你才是小傻瓜呢。”
严景寒也不生气,好脾气的说道:“好,我是。”他突然凑近严七月,咬着她的耳朵呢喃,“我是小傻瓜的情哥哥。”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让严七月一个哆嗦,一张小脸瞬间像熟透的虾子,“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严景寒笑了一声,“这句话怎么奇怪了?难不成,我不是你哥哥吗?”
严七月气结,一双大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水润:“你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都不是哥哥。”
“哦?”严景寒饶有兴致的问,“那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严七月抿着嘴,将头转向别处,她才不要上当呢。
严景寒又笑了两声,“好了,不逗你了,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严七月想了想,想到前几天学校新推出的一道菜,叫糖醋鱼,酸酸甜甜的,很合她的口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中午做过一次后,就再没有再做过了。
严景寒这么一问,反而勾起了严七月的馋虫来了,她直接说道:“糖醋鱼吧。”
严景寒看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糖醋鱼了?”
他对严七月的各种喜好,可以说比严七月都要清楚,却从来不知道她居然喜欢吃糖醋鱼。
严七月手指
挽着自己的背包带子,“就是前几天呀。”
严景寒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不止是个小傻瓜,还是个小吃货。”
严七月侧头瞪他:“明明是你问我想吃什么的。”
严景寒笑道:“好好好,是我的错,这就带你去吃糖醋鱼行吗?”
一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一家鲁菜馆前。
菜馆的门头不大,但是走进去,才发现,居然别有一番水月洞天。
里面装修的古香古色,中间的圆形大院子被周围的单间包围。
几个穿着旗袍的年轻服务员端着盘子穿梭在古香古色的别苑中,看到严景寒后,很快有人迎上来,“严少,您来了?快里面请,还是要之前的那个包间吗?”
严景寒将严七月护在怀里,笑道:“这几日没来,谭老板又把这里重新收拾了一下?谭老板果然是日进斗金的人,这里的装修风格,都快要跟湘源一较高低了。”
谭老板笑脸相迎:“瞧您说的,我这小店哪里敢跟湘源比。”一边说着,一边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严少这边请。”
严景寒一边跟谭老板说笑着,一边牵着严七月的手往单间那边走。
每个单间大约三十平米的样子,装修的也是古色古香,跟外面的风格相得益彰,安定好了地方后,谭老板笑着问道:“严少今天想吃点什么?”
严景寒说道:“我记得你们这里有位大厨,拿手菜就是黄河糖醋鱼。”
谭老板笑道:“严少真是好记性,我们这里大厨确实有这么一手,还是祖上穿下来的手艺呢,您来道这个?”
严景寒笑着看了严七月一眼,微微点头,“其他的菜,你看着上就行了。”
谭老板立刻道:“好勒,那我马上去吩咐人做,两位先稍等。”
直到谭老板离开,严七月才轻声抱怨道:“还说我是吃货,我看哥哥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吃货,帝都还有你没有吃过的地方吗?”
严景寒揉了揉严七月的头发,笑道:“没想到,我的小七月还是个记仇的。”
严七月被他说的脸色微微一红,起身去洗手间,却被严景寒一把扯过来抱在了腿上。
最近两个人见面的时间不多,所以这种亲密的接触自然就更少了,冷不丁的突然被严景寒抱在腿上,严七月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后伸手就去推他。
严景寒抱着她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严七月一推,他整个后背撞到了实木椅背上。
疼的严景寒“嘶”的一声。
严七月一怔,立刻就想起了昨天严景寒被人打那一铁棍的事情,她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紧张的问:“是不是昨天的伤?”
严景寒不想让她看到后背的伤,于是否认道:“没事,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用多想。”
但是他的反应却不得不让严七月多想,她咬了咬牙,伸出葱白的小手,就要解开严景寒的衣服看。
严景寒眸光一沉,猛地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沙哑,“怎么,要给我宽衣解带啊?”
严七月被他气得眼泪往外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昨天那一铁棍那么重,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没事,你是在骗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