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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受也不知道这雷震子是个什么将星。
不过原世界中既然大家都那么说,那自己也就那么认为吧。
现在说与黄飞虎等人听,也算是让雷震子有个好出身。
他自己是不会去沾染这因果的。
黄飞虎有四子,长子黄天化、次子黄天禄、三子黄天爵、四子黄天祥。
不过此时黄天祥还没出生,黄天爵也才刚刚出生不久,尚在襁褓之中。
而长子黄天化三岁时就被阐教十二上仙之一的清虚道德真君带走抚养,在青峰山紫阳洞修行,不过这事很操蛋,为什么呢?
因为作为父母的黄飞虎夫妇并不知道黄天化是被谁抱走的!
只知自己儿子三岁那年在家中后花园凭空不见,他们也只能猜测是被道人抱走了。
所以说,这清虚道德真君一点都不道德嘛,偷偷摸摸地就把人家小孩抱走了。
黄飞虎还是十多年后从黄天化那里得知。子受对此事当然是知道的,但也并没有告诉过黄飞虎。
此时黄天爵尚在襁褓中,一个孩子也是养,两个孩子也是放,所以子受将雷震放在黄飞虎那养着最合适。
子受深觉如此安排甚好。
黄飞虎回到家中,早有下人来报,说有个邋里邋遢的男子抱来一婴孩,然后下人便将什么雷雨古墓之类的话说了一遍。
下人随后又道:“此人说完之后,放下婴孩就走了,我等追赶不及,只得将此事报告夫人,夫人观小孩后,心中甚喜欢,且这天气还有寒意,小孩如若无人看护,怕是不出多时便会因饥寒而夭折,故夫人此时已将婴孩抱到后堂去了”
黄飞虎虽然在宫中就已经听子受说过小孩之事,不过现在闻言,心中还是震撼,陛下果然算无遗策。
但是表面上他还是显得异常平静,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后,便进到后堂中见夫人贾氏。
贾氏见黄飞虎到来,抱着一婴孩给他看,黄飞虎看罢,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贾氏道:“来人说此小孩名唤‘雷震’,我想王爷是否应该替这孩子重新取个名字?”
黄飞虎道:“既然已有名姓,大可不必重新再取”
贾氏道:“我只怕这孩子将来长大了,名姓与其他三子不同,心中会有甚芥蒂”
黄飞虎笑笑,道:“夫人若将其视若己出,待他长大后,我想也断然不会有此心思的,夫人莫要多虑”
陛下都说了,这婴孩名唤‘雷震’,怎敢随意改名。
只是这话黄飞虎和冢宰司诸人是断然不敢往外说的。
贾氏听罢,心安的同时不觉又想起那长子黄天化来。
黄飞虎捡得一子的消息很快便传入宫中,黄妃和杨妃皆是一肚子怨气,她们入宫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急啊!
于是,这几日子受挺害怕去西宫和馨庆宫的。
孔宣依然守着南门,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
不过他自我感觉在表演上还算是有些天赋,虽然远远不及宣道大护法。
诸侯之中,最先到达朝歌城外的,竟然是北伯侯崇侯虎一行人,不知是他们走的太快还是其他诸侯路远或者太磨蹭。
城外百姓也早已经注意到了不远处乌泱泱的人群,有人驻足观看,有人连忙把自己摊位移的离道路远远的,这么多人进来,可别把自己小摊子给糟蹋了。
此时的朝歌城,还不似后来那样管理的井井有条,小商小贩们也是哪里人多往哪里凑。
城门口人来人往,流量不小,因此也有些小商小贩在城门口内外摆摊设点。
一中年汉子肩挑两个大箩筐自城外而入,每个箩筐中都放着好几个陶罐子,看他走路的样子,想必重量不轻。
每个进出城门之人皆是要一一查验,男子走到城门处,放下担子对一守将道:
“军爷,我这是自家酿的美酒,是用自己种的果子和野果混杂后酿制的果酒,断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就想着挑进城里来售卖,让各位贵人老爷们尝尝我的手艺”
守将道:“野果子酿酒,这能喝吗?”
果子酒这守将也是知道,但是野果子酿酒他还真不知道,野果子都是酸涩不堪,难以入口,这也能酿酒?
中年人憨憨一笑,也是想宣传一下自家果酒,道:“是可以的,关键是火候得掌握,我这酒用的就是山葡萄酿的,别看它酸的能掉牙,扔山上都没人要,但用来酿酒,酒液颜色却是鲜红无比,质地醇厚甘甜,口感非常好,山葡萄九月份才成熟,成熟的山葡萄那是又黑又亮,我这酒可都是去年酿制的,若是现在也只能采采其它的野果酿酒了。”
守将闻言,将鼻子凑到坛子泥封处嗅了嗅,嚯,还真香,守将的酒虫都被勾了出来,这要不是之前武成王巡视城门时专门提到过军纪,自己都想扣下一坛子了。
守将道:“不如卖我一坛如何?”
中年人脸有喜色,正要答应呢,忽听得身后传来马嘶鸣声,中年男子本能的往后一瞧,只见两匹高头大马疯狂的朝自己这边奔过来。
男子慌不迭地躲闪开来,一个踉跄,虽然是躲过了那两匹大马,但自己也已经是摔倒在地,那刚才说想要买酒的城门守将此时也早已经躲的远远的。
反应过来后男子也顾不得自身疼痛,而是急切地看向自己的那两筐酒。
酒?
哪还有酒啊!
箩筐飞了、酒坛碎了、酒全洒了。
一时之间,酒香四溢。
男子看着地上的酒水,嚎啕大哭,这些酒他可是他挑了二十多里路啊。
高头大马上坐着两个衣着华贵的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此时他们勒紧马缰,看了一眼在那嚎啕大哭的男子,俩人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然后便欲要继续策马狂奔。
“站住!”,两少年身后传来一道喝令声。
俩少年闻言转头,见是一军卒,此人打扮与城门其他守将无异,想必也是个城门守将,只是,
为何整个头部都用黑绸纱给蒙住了?
整个头部,甚至是眼睛都看不见,全遮住了。
奇奇怪怪的!
两少年自认为自己本也可以不管这喝令声,而是继续策马前行,但是……
一个小小守将,竟敢喝令自己?
面子还要不要了?!
况且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赛马而已,不小心打翻这个平民的几坛……酒?……而已。
能骑得起马、衣饰华贵,这很显然是贵族的象征。
这个小小守将不可能不知道!
自己的身份明明已经摆在了这里,他经还敢如此,这让两个少年心中很是不爽。
其中一少年道:“你这小小守将竟敢喝令我,你可知我是谁?又知我身旁这人是谁?”
那守将语气波澜不惊:“不知!”
那说话前面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就不知,为什么要说的这么从容淡定波澜不惊?!
这是你这样身份的人配有的气度吗?!
说话少年道:“听好了,我,灵州侯之子;他,曹州侯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