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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爹爹,爹爹,若爹爹知道了……他不敢想。他从未想过,即便是这两人自出宫後就对他异常的亲昵,他也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与自己的弟弟做出苟且的事。
“韵峥……韵……唔嗯。”
这是他的声音?不,不是,他不会发出这种似在祈求的声音。不是祈求他们放过他,而是祈求他们不要停。
“忻澈,可想要?”手使坏地在那已经哭泣的铃口磨蹭,听到这人开始呻吟,刘韵峥心情极好地问。
“不,不,啊……嗯……”不,要,不要。他要,要……酒里,是……
“忻澈喝了春药还能这麽清醒。”蓝韵嵘低沈地给出解释,接著他下床,当著白忻澈的面又在一杯酒里放了药。然後拿著走到床边。
韵嵘,不要,不要这麽对他。
扶起白忻澈的头,蓝韵嵘“绝情”地把酒喂进他的嘴里。刘韵峥退开,两人坐在床边等著药性上来。
泪涌出,害怕、慌乱、恐惧,他想逃,可做出的却是抚慰自己的动作,他想喊,可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呻吟。他的意识明明是那般的清醒,可身子却与他背道相驰。
“忻澈,说你要。”
这药能让人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麽,他要亲耳听这人说。对他们,他只能要!
“唔嗯……”
为何要这般对他,让他当著弟弟的面做出这种极度羞耻的事,让他出声祈求。
“韵峥,韵嵘……”不要逼他,不要逼他。他本就是毫无尊严之人,不要再把他心底仅有一点羞耻心也践踏在脚下。
有人从後抱起了他,分开他的双腿。
(0.48鲜币)心水谣:番外八掠夺(二)全文完
站在床边,刘韵峥和蓝韵嵘凝视沈睡在榻上的人。蓝韵嵘上前捡起那人掉落在地上的书,放到一旁的桌上,刘韵峥则抬手,让身後的内侍和宫女们退下。榻边的矮几上摆著酒壶和酒盅,可以想见某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寝宫内自斟自饮,现下不是睡了,而是醉了。
“看来忻澈很喜欢伏东送来的贡酒。”刘韵峥脱下龙袍,走到榻边坐下,一手轻抚榻上人熟睡的脸。
“嗯唔。”刘韵峥刚刚碰到白忻澈,就听到这人嘴里发出嘤咛。他的手停在白忻澈的脖颈处,抬眼看向蓝韵嵘。
榻上的人翻身,手垂在了地上,眉头皱了皱,嘴里却又发出令人遐思的嘤咛,刘韵峥和蓝韵嵘的眸子瞬间暗沈,把不知在做何梦的人抱到了床上。
韵峥、韵嵘,不要……身体被强行进入之时,他只觉天崩地裂。无法抑制的渴求、羞耻惭愧的恐慌,快要把他斩成两段。被一直视为亲弟的人当成女子压在身下,而他,最後却不停地祈求他们的进入与抽动,他要如何面对爹爹,如何面对他人。
“韵峥……韵嵘……”
“忻澈。”
衣衫被甩在地上,刘韵峥和蓝韵嵘放下床帐。床上的人低声唤著他们,痛苦,渴求,又透著几分欢愉。
“忻澈,你是我们的!”
“忻澈,给我们生儿子!”
“韵峥,韵嵘,抱我吧……抱我……”
东宫突然变成了福禄楼,依然是在床上,而他竟然万分期待著他们的进入。为何会这样?韵峥、韵嵘,他的弟弟,他……不能离开、无法离开的弟弟。
“嗯……”
舔著白忻澈的乳尖,蓝韵嵘脱下他的亵裤。朝自己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後,他挤入白忻澈的双腿间,扶住自己早已紧绷的昂扬。
天还未暗下,皇上刘韵峥的寝宫内就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喝了酒的白忻澈抛却了所有的束缚,纵情在两人带给他的欢愉中。刘韵峥和蓝韵嵘也是格外的放纵,自从弟弟被诊为痴儿後,他们就再也没有这般毫无顾忌地与这人欢好过了。
“韵峥、韵嵘……不要,不要……”
正在勤奋耕耘的刘韵峥危险地眯起了脸。不要?忻澈不要?!太子刘饕已经两岁了,难道这人其实并没有原谅他们?他仍然放不下过去?
片刻的停顿後,刘韵峥大力顶撞了起来,这人已经给他们生了儿子,即使他忘不掉,他也只能爱他们!
“啊!韵峥、韵嵘。”依然醉著的白忻澈随著本能喊著,除了喊两人的名字,就是一声声不要。
不愿再听到那让他们生气及不安的“不要”,蓝韵嵘一手捂住白忻澈的嘴,一手抚慰他的欲望,在他耳边下令:“忻澈,不许‘不要’。你是我们的!”虽然已是孩子的爹,但他和自己的兄长一样,对这人绝不放手!
不要放开他,不要嫌弃他。他什麽都不会,什麽都没有,若不是爹爹好心收养了他,他不会遇到他们,更不会获得他们的眷宠。终其一生,他都无法成为爹爹那样的人,韵峥,韵嵘,不要放开他的手,就像过去那般,一遍遍地告诉他,他是他们的。
被下药失身的痛远不如惶恐与不安。他怕失去最爱的爹爹,更怕失去他依赖的弟弟。他一直认为弟弟在欺负他,可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想,若有一日弟弟不再欺负他,他该何去何从。
“忻澈是我们的!”
“忻澈只能对我们笑!”
“忻澈只能跟我们睡!”
韵峥,韵嵘,不要有别人,只能有他。
“唔……”
下身的痛楚让他从过去醒来,他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只知道床在动,自己也在动。
“韵峥……韵嵘……嗯唔。”环住身前的人,无力地喊著,才发觉两人都在他体内。可是为何他的头这般晕?
“忻澈,你是我们的!”异口同声,带著怒火,带著强势。
“嗯……”这两人是怎麽了?头很晕,手脚没有半点力气。
“韵……唔嗯……”喘息著,体内的火柱让他说不出话来,後知後觉的他在两人发泄过後,都没有察觉两人在生气,只知道他的头从未有过的晕。
无力地趴在蓝韵嵘身上,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爹爹带著芋头和饕儿出去礼佛了,父亲去南山采药,小四和童瞳下午陪他喝酒来著,现在人去哪了?
“忻澈,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们?”
怪?怪什麽?国事重要,他不会怪他们没有陪他。今日的那坛酒真好喝。
“……”听著这人带著酒气的低语,刘韵峥和蓝韵嵘蹙眉互看彼此。
蓝韵嵘附到白忻澈耳边问:“忻澈,过去的事,你忘不掉?”他们希望他永远忘掉。
过去的事?何事?你们不该不许仇络回京,那件事是他的错,不关仇络的事,更何况京城是那人的家乡。他已经让人请仇络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