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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刚做了任务回来,还没等休息,推门就掉进了坑。
好不容易爬上来,差点累断气,这会这趴在地上不乐意起来,心头在骂骂咧咧。
“有些幻境确实很逼真。”陈阳正了正色,想起了云川所见。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敢相信。才短短三年的时间,就能尸变到那种程度,可瞬间让在场的三百人都陷入幻境之中,感觉跟真的没两样。”
所以有些魔物的天赋,真的很强,不在乎它们是老是嫩。
他又指了指门里:“这要真是什么厉害的东西来挑了咱们老窝,丢下个幻境什么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天河楼主面色阴沉,冷冷盯着程安:“你带回来那小姑娘是什么妖魔鬼怪?”
程安道:“那是个正经孩子,不信等她来了,你拿你的令牌去试。”
每个镇魔使的令牌,都是仿若照妖镜般的存在,妖魔鬼怪一旦靠近,便会产生反应。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安总觉天河楼主这个老东西似乎在针对玉蝉,心头不免生出警惕。
忽然一阵阴风刮过,几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天河楼主神色一紧:“有阴气!”
玉蝉回来时候刚好听到二人最后的对话,想了想就没凑上去,而是绕到了塔楼的后面去。
趁着天黑无人看见,将整栋楼原地拔起。
将里面的人抖出来,然后丢进帝珠子,随手就把南城那六层塔楼丢了出来。
看着有点歪,又拨正了点。
大概是刚从帝珠里拿出来,本来好好的塔楼不仅看破破烂烂,还一个劲地冒着阴气。
做完这些,玉蝉拍了拍手便跑,没打算与人照面。
虽然看着破烂了些,但还是很结实的,完全可以继续住人。不过最好等上几天的,不然阴气太重,住进去会很容易生病。
统子望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它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喊:“宿主,牌匾啊,你忘了把牌匾对换了。”
牌匾?什么牌匾?
玉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走了几步才想到什么,扭头就往回跑。
彼时镇魔司门外正乱作一团,里面近百个人突然就被丢了出来,然后一晃眼镇魔塔就大变样。
从完好无损,黑得发黑,变成破破烂烂,还挂了不少土的样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牌匾被对换了的事情,也没几个人发现。
而刚好看到牌匾变成‘城南镇魔司’,又一晃眼变成‘天河镇魔司’的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惊悚。
城南啊,莲城就有个城南区。
“楼主大人。”有人哆嗦地喊了声。
天河楼主:……
喊什么喊,老子也有被吓到。
“程安,你带人进去看看。”天河楼主捂着胸口,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程安:……
呵,你就是怕死!
虽不知玉蝉是怎么办到的,不过程安猜测里面没有什么危险,没有带人进去的意思,直接一脚踏了进去、
呼!
一股阴寒迎面而来,让人不自觉打哆嗦。
程安一层一层往上看,越看就越是心惊,塔楼里实在是干净,干净得连张床,连个凳子都没有。
就是一栋空荡荡的塔楼,和刚建成的房子那般。
不过看着是旧,但没灰尘。
看完后他很快就出去,把看到的一切说了下。
天河楼主面色大变,蹭一下站起来,拔腿就往楼里头跑。
众人见状,也连忙往里跑。
“我的宝贝啊!”
“啊啊啊,我存了两年的银子。”
“什么也没了,连臭袜子都没了。”
“……”
玉蝉并不知道这些,反正把塔换了就算是完成任伤。
将换回来的牌匾丢到空间里,慢吞吞朝城门走去,遇到打更的她自觉躲了躲,省得麻烦。
月底看不到月亮,又正逢天空多云,因此今夜特别的暗,若有心藏起来一般人很难发现。
玉蝉看似慢吞吞地走着,速度都一点都不慢。
算了算时间,家里人大概已经到了,她要出去看看。
忽地玉蝉停住脚步,抬头朝一处看去,那是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看着不仅富贵,还有挺强的官气。
只是她也闻到了诡的气息,很是浓郁。
【滴,触动剧情任务:消灭城府中诡魔。任务完成,奖励30000点功德。】
玉蝉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它说失败的惩罚,还挺好奇,结果下一秒就听到商城打折关闭的声音。
玉蝉:……
“给你个机会,把折扣开了。”
【老规矩了,等宿主把任务完成,自然就会开。】
“我要是一直不做任务呢?”
【那就一直不开,直到宿主将剧情任务清空为止。】
玉蝉面色沉了下来,加快脚步,却不是朝城府走去。
做屁的任务,不做!
统子惴惴不安,总觉得宿主这般沉默不对劲,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认命,说不准在憋着坏。
它越想越怂,为自己小命担忧。
要知道宿主可是亲手掐爆过系统的,那520521甚至连去回收站的机会都没有。
统子怂怂地解释:【宿主啊,这是上头规定,我也没有办法,您就努力一下呗。】
说完又想起来一件事,自它归来到现在,宿主大人她总共才花一个点买了个试吃品。
这就是个抠抠,有打折也不买东西的人,一直开着打折好像也没意义。
所以,生个啥子气?
看了眼宿主功德:346521
好多,好眼馋。
夜里城门是关着的,玉蝉没法子只能跳墙出去。
顺着气息,很快就家人。
彼时石家才刚到没多久,一个个被风刮得满头满脸都是土,显然阿银的速度不慢。
“下次弄个带棚的牛车。”小松嘴巴里头都是土,小脸皱巴。
石青点了点头:“带棚的好。”
她头发都刮成了扫把,又多天没洗,现在怎么捋都捋不顺。
刘坤拍了拍身上的土,不发表什么意见,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一起坐牛车还不一定呢。
他琢磨着到了这里,差不多就该分别了,或许以后他会被分配得很远,连见面的机会都少。
突然有就点不舍,有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