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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甄媛紧紧跟着他,低声警告道:“你最好别做伤害公司的事,否则张长弓不会轻饶了你。”
“哦,他如何不轻饶我?是剥了我的皮做人皮鼓,还是挖了我的眼当炮踩,亦或者割了我的脏腑拿去卖?我身体很健康,绝对能卖个好价。”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骇人听闻的话。
嘶……
谭甄媛听了他的话,身子骤然打了个寒颤,像是看变态杀人狂般。
但她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伤感,伤感极其短暂,一闪而逝。
谭甄媛觉得自己被吓花了眼神,急促着跑上前,追上嘻哈打闹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们。
谢时去挑眉,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谭甄媛坐在角落里,见丁志诚撺道着韩春栋、张铁柱给丁洛妙与张长弓灌酒,眼中的狡黠与算计在霓虹灯的交错下愈发显得诡异反常,便知他又不安好心。
对于丁志诚这个人,谭甄媛一向敬而远之,外表看着一副纯洁无瑕的样子,内里却黑心黑肺,心眼多如牛毛,弯弯肠子如同九曲十八弯,为人做事也极为阴鸷,除非面对张长弓、韩春栋、张铁柱和丁洛妙四人时,才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顽劣的性子也会坦诚出来。
本来吃过饭,丁洛妙提议回去休息,被丁志诚硬拉来酒吧!
张长弓也不赞成带丁洛妙去那么糟杂奢靡的地方,也不知道丁志诚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竟然改口同意了。
眼看丁洛妙被丁志诚他们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几杯下肚脸色红润微醺,对丁洛妙极其宠爱的张长弓竟然不阻止,她咋就觉得有妖呢!
谭甄媛偷偷地在一个空酒瓶里兑满水,主动走出角落提议道:“我做你们的酒公主,伺候几位大人喝酒吧!”
说着拿起酒瓶斟满丁洛妙面前的杯子,又拿起另一瓶酒帮其余人斟满。
推杯换盏,几瓶下去,都带了几分醉意。
见众人喝得差不多了,叮嘱醉意深沉的张长弓道:“你带喵喵去楼上客房休息吧!”
张长弓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喝多的她尽显鬼马俏皮模样,搂着谭甄媛的脖子,整个身子重量卸在她身上,罚张长弓跳钢管舞,缠着丁志诚讲鬼故事,让韩春栋跳肚皮舞,逼迫张铁柱扭秧歌,就连谢时去也不放过,非要让他讲笑话……
众人任她折腾却拒不配合,没有得偿所愿的丁洛妙跳到张长弓身上撒泼打诨,张长弓背着丁洛妙离开了包厢。
进入客房,背上的人儿已经呼吸绵长,应该是折腾累了,睡着了。
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睡得如此安静祥和,柔美的身躯,层层叠叠的蛋糕裙止于膝上,露出一截光滑如玉般的小腿,水润的脸庞透着粉红,似春风拂过的桃花,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伸手描刻着她的脸庞,视线突然再落下一些,在看到那山峦起伏时,手指一顿,身体猛地又是一热,忍不住喉结滚了滚,口干舌躁。
鬼使神差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看到那纯棉粉红色小内裤,瞬间看直了眼,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一抹黏稠红液顺鼻孔而下,沾染了淡凉薄唇。
受惊吓般放下裙摆,一把抹去鼻血,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张长弓,你要忍住,还不是时候。
他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顾不得清洗手上的血,捧一把凉水往脸上泼,连泼了多次,浑浊不堪的脑袋才略清醒了几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怎是一个狼狈可言。
脸上的血迹红得耀眼,好像在嘲笑他的自控如渣滓。
在丁洛妙面前,他不是一向都没啥抵抗力吗?对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想起丁志诚伏在他耳边说的话。
“你不趁这个机会将她拿下,小心以后夜长梦多。就像我与花花,明明有情人,最终却成了悲剧人物。”
“别走我的老路,也别说等功成名就后,到那时候也许黄花菜都凉了,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据说女孩的第一次给了谁,就会对谁一直念念不忘,一辈子铭记于心。”
“真的?”张长弓对此持怀疑态度。
“这是国外著名心理专家格林波切尔说的,绝对错不了。”丁志诚眼神坚定,语言肯定地说道。
“你还看心理学专著?别是胡诌的吧!”
丁志诚动作一顿,眼神飘忽了一下,“总之,我是为你好,我自己爱情不得志,郁郁寡欢,但希望我的好兄弟能得偿所愿,喜乐和顺。”
“更何况你现在又不是没钱没实力,样貌长的也不磕碜,反而还很男人味,不像城里那些娘炮,你是有一拼的实力的。”丁志诚鼓动道。
丁志诚的一番说辞,还真把他渲染得有些热血沸腾。
刚清明过来的眼神又瞬间蒙上一抹凛然,正是因为知道丁洛妙与男朋友有误会,便把她诓到杭州,本来只是不想她这么早回北京,与那家伙隔开,误会若长时间得不到解释与说明,会使人牢记在心,如鲠在喉,感情也就会慢慢地被消磨掉。
目前他所采取的就是这样一种策略,以拖待耗,翟天玉辛苦竖立的形象定会被长时间的误会败光。
到那时……
张长弓冲着镜子冷笑了一声,他向来善见缝插针,给他一个针眼,他能撑裂成一个大峡谷。
从洗手间出来,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女孩,甜美的睡姿就像天使一样,纯洁无瑕却又散发着婀娜妩媚的诱惑,好像在向他发出邀请。
他的眼睛像是一对火球,那火焰迅速蔓延至脑海,清明与理智被熊熊火焰煅烧如成烟,那火热之感像火山喷发一般,岩浆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冲击每一个细胞组织。
他的身子就像一具骷髅认主一样,抬步扑向床上的那抹娇躯,身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像团甜甜软软的棉花糖。
身下之人似是被压得不舒服,柔弱无骨的小手推拒了一下身上的压力,张长弓不自觉地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谁知那小女子就像泥鳅一样滑出他的身下,下床光着脚闭着眼在房间了里瞎转悠。
这又是在出什么幺蛾子?难道又开始耍酒疯了?
张长弓一腔热血还没来得及撒出来,就被丁洛妙的这一波操作给惊着了。
他苦笑一下,暗道: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古灵精怪吗?
“咦,洗手间呢?我明明看到在这里,走过来咋不见了?我是进入梦幻空间了吗?怎这么玄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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