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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作弊,光明正大赢来的,难道不该给吗?”
“蠢货!”六子心里破口大骂,直接从刘世珍手里夺过皮包,数了1500元递给陈兵。
“六哥,我刚才说了今天不赢8000不歇手,现在到手差不多6500,等我再赢1500。”
陈兵从袋子里掏出10个硬币投进老虎机,叮当的落币声令六子心里一紧。
只见陈兵押注99个老妖。
关键是,竟然没中。
“兵哥,去楼上喝茶,不用玩了。”六子抬手作出请的动作,“阿珍,给兵哥拿1500元。”
“六哥,他都没有中,凭什么给钱?”
“呵呵!给脸不要脸,那就等我再表演一次。”
陈兵从塑料袋里拿出30枚硬币,分别在3台老虎机上投10枚,3台老虎机上都押注99个老妖。
“啪!”
一声闷响!
“啪!”
第二声闷响!
“啪!”
第三声闷响!
三台老虎机全部押中老妖,显示器上9900的分数发出夺目的红光。
“不好意思啊!这次不是1500元,是3000元。”
“蠢货!”六子破口大骂,抬起右手狠狠扇了刘世珍一耳光。
刘世珍跌倒在地,泪眼婆娑地说:“六哥,你为什么打我?”
“草,你个白痴,我都说了请兵哥上楼喝茶,你竟然这听不懂话音,而且还直接让你拿钱,你竟然不执行。”
六子抬手指着陈兵,对刘世珍说道:“他是陈兵,是兵哥,海哥再三强调要尊敬的人。”
“我进门就说了找六哥,这位美女说六哥不在,没办法了,我只好玩老虎机消遣一下。”
陈兵淡淡地说道,实际上是痛打落水狗。
“草!”六子走到刘世珍旁边,连踢两脚,“踢死你这个蠢货,兵哥大驾光临,你胆敢说我不在。”
陈兵抬手指着刘世珍,说道:“不赢点钱,那蠢货不会去向你汇报!好了!去楼上喝茶吧!”
上楼前,陈兵将装有硬币的袋子递给胖孩,说道:“这个给你们三个玩,明天早上我过来找你们。”
胖孩一激灵,说道:“好的,大哥!”
光头和小黑齐声说道:“小胖,他还真是个大哥啊!连海哥都尊敬他。”
……
5楼。
六子熟练地泡好茶,恭敬地递给陈兵。
徐海旺去澳门之前说的够清楚,不要去招惹陈兵。六子没有想到陈兵主动到“海量歌舞厅”找他。
而刘世珍这个猪一样的队友竟然说自己不在,这不是找死吗?
“兵哥,这次来是?”六子试探地问陈兵。
“刚才在游戏厅玩老虎机的小胖,她奶奶过世了,家里缺一副棺材……”
“兵哥!”打断陈兵说话,“据我所知,小胖子的奶奶几年前就去世了。”
“我知道小胖的奶奶几年前就去世了!”陈兵不以为然,“小胖想赚一点零花钱,他奶奶再去世一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子感到莫名其妙。
“借棺材好像与我这边不搭嘎啊!”
“与麻子有关,他们村里有有一口好棺材,让他带小胖去借。”
六子起身朝里屋走去,不一会儿,麻子跟着六子出来了。
“兵哥,你找我?”
陈兵紧盯着麻子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朱——永——勇!”
“兵哥,我叫朱永康。”
陈兵抬起右手,左右摇摆着食指,说:“没错,你现在的名字叫朱永康,名字没有改之前叫朱永勇。”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你应该还没有忘记,你爹临死之前让你记住你叫朱永勇。”
“朱灿明这个老贼,我跟他势不两立。”麻子面色狰狞地说着。
“朱灿明让我不舒服,我也不会让他好过。”陈兵伸出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麻子握着陈兵的手,说道:“兵哥,你就说怎么做吧!”
“很简单!你明天带人去借口棺材,然后把棺材送到朱灿明单位门口。”
“找谁?”麻子追问。
“朱灿明的老爹!”
“六哥,你这茶好喝啊!这盒我拿走了!”陈兵掏出钱,数了2000元放在茶几上,把茶叶拿在手里。
“兵哥,好喝就拿去,你给这么多钱做什么?”六子心口不一,眼睛火热地望着茶几上一叠钞票。
……
朱屋组。
麻子家。
麻子姐弟两人,姐姐已经出嫁,家里只剩老娘。
她看见儿子带朋友回家,皱着眉头,还是客气地打招呼,询问是否吃饭了,得知陈兵和麻子从县城吃完中饭回来的,她不喜不悲地说一声“哦”。
朱屋组离山河县城约15公里,午后的村庄,沉闷而寂静。
太阳太毒辣,除了鸣蝉,人都躲在家里纳凉,上了岁数的人都在午睡。
陈兵与麻子在村子里东游西荡,慢慢地晃到了朱灿明家老屋。
朱灿明的老妈躺在床上安然入眠,朱灿明的的老爹躺在躺椅上,老旧的吊扇开最低档,有气无力地发出嗡嗡的声响。
老头子也已进入梦乡,酣声一阵接着一阵。
提起朱老爹,村民无不竖起大拇指,无他,培养了一个局长儿子,人老后别人看子敬父。
朱灿明家老屋用前面4间正屋与后面两间余屋组。
余屋两间,一间柴房,一间猪舍。
朱灿明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兵已经给您盯上了他老家的棺材。
朱灿明已跟堂弟打好招呼,卡住百胜甄选。
蔡萍领好营业执照,到银行开户并实缴10万注册资金后,与陆舒平拎着梨子去农业局下属机构鉴定农药残留,被告知3天后拿报告。
王彪找的关系是农业局的二把手,对方欠了王彪老头子的人情,如今王彪求到他头上,不得不按照王彪的意思加急办理,两位美女次顺利拿到鉴定报告。
……
陈兵把正屋的后门把手别上,插上树枝,如果正屋的两位老人发现余屋有响动,需要从前门绕到余屋查看。
猪圈里养了一头小猪,正侧躺在猪舍里睡懒觉。
柴房没有上锁。
陈兵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柴房北面的墙壁上有一扇小窗户,但被成捆堆砌的柴草遮住,屋内仅有的一点亮光是从屋顶的亮瓦上透射进来的光圈。
狭窄的空间里,东西两面墙壁下各放置一口暗红色的棺材,甚是诡异。不过,这在农村里,是司空见惯的。
陈兵闪身进入,麻子警觉地回头张望了几眼,进屋后轻轻掩上房门。
“兵哥,这里怪渗人的,没什么好看的。”麻子低声说道。
陈兵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止说话的手势。只见他眉头紧皱,仔细看了东边棺材一会儿,又转身走到西边的棺材看了一会儿。
东边的棺材,上面落有浮灰,而西边的棺材则是落了厚厚一层灰尘。
“钱应该是藏在东边的棺材里。”陈兵心里想着,朝麻子招手,两人合力轻轻移开棺盖。
麻子后背已经湿透,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陈兵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朱灿明想对百胜甄选下手,他不得不提前动手。
陈兵掏出打火机,麻子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兵哥,不可!放火是要坐牢的。”
陈兵笑了笑,没有回答,呶了呶嘴,示意麻子看棺内。
麻子壮胆探头瞧了一眼,成捆的钞票整齐地摆在棺内,密密麻麻,蔚为观止。
麻子呼吸变得急促,说道:“兵哥,咱俩把钱全部拿走。”
陈兵摇头,严肃地说:“别动,这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