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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周三，新山影视基地。
名为《偶像创造营》的女团养成综艺，在这里进行首期的流程彩排。
“阵仗好大……”千雪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一群举着旗子、名牌，站在基地外的粉丝。
被保安拦在外面，依旧锲而不舍地蹲守着。
“宁紫娟、陆小草，吴艺宣……”千雪扫了扫各个旗子上印着的两头身的卡通形象，“她们粉丝这么多啊。”
“宁紫娟，她一开始只是在威博和微视自弹自唱，后来因为独特的嗓音和高冷的颜值走红，也参加过几个音乐类的节目。上节目前有八十万的威博粉丝，一百万微视粉丝，算是所有选手里最火的。”
“你威博有多少粉丝？”千雪有点好奇。
“六万……”楚涵有些心塞地回答到，“不过上了这次节目，稍微走得远一点，涨个五十万粉丝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威博粉丝，刚超过一万个……”本来把威博看成玩耍平台，对粉丝数不怎么在意的令星火，忽然感到压力。
毕竟这次节目，出道人员是由“偶像创造人”，也就是观众们投票决定，粉丝越多才越有底气。
“你那一万个粉丝，其中两个还是我们。”千雪补充道。
“放心吧，星火，没什么可担心的。威博粉丝再多，多不过这次的观众，光是和秦尚娱乐合作，播放节目的网络平台，就有4.3亿用户，原本的粉丝再多，也还是得看节目上的表现。”楚涵又解释到。
现如今，国内的练习生和各种女团看起来很多，但人气和热度，基本都属于“只在威博有人知道，现实里查无此人”的悲惨状态。
“你看那儿，还有你的粉丝呢？”千雪眼尖地看到，“齐玫梦~”、“小草最棒！”、“娟妹冲冲冲！”“宣梦加油！”等牌子中，有一个举着“楚涵&令星火，破产姐妹加油！”的粉丝，牌子上也不是卡通头像，而是两人精修的照片。
“那个啊，是我自己找的代拍，撑场子用的。别人哪儿知道我们组合叫‘破产姐妹’？”楚涵解释到，“万一哪家媒体或者粉丝拍路透，说不定还能蹭几个粉丝。”
“代拍是什么？”千雪有点懵。
“就是追星的人想拍到偶像的照片和视频，但本人没时间或者没精力去蹲守，所以雇佣人去拍，还有代签，代接机，性质都差不多。为了防止被戳穿，我给他的照片，都是用的威博公开的图，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吧。”
“你自己找的啊……”千雪恍然大悟，“我就说以我们的人气，应该还没有愿意跑来挨太阳暴晒的粉丝。”
“谢谢你们，快回去吧，太阳会很大的~”楚涵向应援牌子挥挥手，露出灿烂的笑脸，让他拍下自己的照片完成任务。
“走吧，进去了。”楚涵推了推千雪的肩膀。
“呼哧呼哧~”
三人消失在门后不久，一个带着帽子，行色匆匆的男子跑了过来，向举着楚涵灯牌的男人问到：“兄弟，你也是楚涵粉丝啊，她来了吗？”
“刚进去呢。”男人收起应援牌，转身离开。
决定像年轻的狂热粉丝一样冲到现场，亲手拍下楚涵的照片，是他一时兴起，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靠，这一单难道做不成了？”戴帽子的男人看着包里“破产姐妹”的应援横幅，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钱也不多。”他摇摇头。
不久后，一辆车驶入，下来六个大长腿的女孩儿。
他稍微辨认，立刻从背包里拿出其中一个横幅，高举“宣美”大旗：“艺宣！艺宣！看这里~”
影视基地内。
随着各个女孩儿慢慢到达，声音也变得嘈杂起来。
由于只是流程彩排，女孩儿们并没有穿得太华丽，妆容也并没有很精致复杂。
即使如此，三十多位少女齐聚一堂，也让千雪有种眼花缭乱，不知道看哪儿的感觉。
不过，千雪的眼睛扫过来扫过去，印象比较深的有五位。
“好~大家看这里！”一阵拍掌声响起，千雪才发现，现场不知何时多了一些工作人员。
“我是帮你们熟悉录制流程的人，我叫王义。”拍掌的男子自我介绍道，“我比你们年纪大些，你们可以叫我王哥，当然想叫王叔也可以。”
“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到齐了吗？”王义拿出名册，确认着人数。
理所当然地，没有人迟到，事实上，她们来得最晚的都是提前了十分钟到场。
“请跟我来。”点完这一轮的人数，确认所有人都到齐后，带着她们进入录制现场。
此时的现场，看起来就像正在装修的毛坯房，堆着各种材料。
由于要进行流程彩排的缘故，里面并没有其他工作人员，显得很空旷。
“现在只搭了个雏形，我简要介绍一下吧。正式录制时，这里是表演舞台，这里是几位导师的位置，这里是你们101位女孩儿的位置，这几个位置则是主要的摄像机位置……”
“当天主要流程很简单，首先，我们101位练习生按照经纪公司，顺序入场就座；然后是我们的导师团将进行一小段的演出；在之后，则是我们101位练习生，按照你们准备的曲目，分别进行演出，由导师们为你们重新定级。定级完成后就算第一次录制结束。之后的事情，将由其他工作人员在工作群里通知，记得保持关注。”
“下面，我会告诉大家你们的出场顺序、候场位置，然后带着大家过一遍流程。”王义又说道，“首先是波澜文化的三位，录制当天你们会在超引力的后面，从A口进入。然后是超引力的四位，你们和波澜文化同时入场，但从B口进。”
王义宣读着各个组合的出场顺序，练习生们也拿出手机记录着。
“最后是萱乐文化的千多多，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咱们去那边说。”王义指了指几米外的空地，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