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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专治各种不服_分卷阅读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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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王忱原本坐在砂锅前盯着火,手机亮起秦阅的名字,他便赶紧接了电话。

    彼时,秦阅仍在公司里。他从衣柜里换上了备用的西装套装,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忱忱,你干嘛呢?”

    王忱闻着鱼汤的香味,笑嘻嘻地说:“想你呢。”

    秦阅也低笑了一声,“是吗?那可能得让你多想一会儿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晚上没法回去吃饭了。”

    “……怎么了?”

    “有个临时的饭局,比较重要。”秦阅说。

    王忱心情有点沉,他问:“不能推吗?我在家里炖了鸡,还煮了鱼汤,等你回来打算再做个红烧鱼,想让你带两个馒头回家呢。”

    秦阅闻言,动作一顿,十分歉意地说:“对不起忱忱,我要见的人真的很重要,但我一定会早点回家。你自己先吃,好不好?”

    “你要见谁啊?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客户,你不认识,谈未来合作的问题。”秦阅含糊地回答了一下,他看了眼手表,然后说,“忱忱,我得走了,你别生气,鸡和鱼汤都留着,我晚上回去吃,红烧鱼明天做也可以,我明天在家里工作,陪你一天。”

    王忱叹了口气,这种事从前也经常发生,他失落归失落,倒不意外,也十分理解,他只是问:“那你喝酒吗?在哪儿吃饭?我想开车去接你。”

    “应该要喝酒,地址我让小孟给你,进车库小心一点,灯坏了我没来得及找人修,别摔着。”

    “知道了,晚上见。”

    电话一挂,王忱就把砂锅的小火拧上了。

    准备好的红烧鱼材料也稍微整理了一下,蒙了保鲜膜,存进了冰箱里。

    秦阅不回来吃饭,王忱便一点收拾的心情都没有了。他随便切了点青菜水果,拌了个沙拉。吃完就去看电影,按照白萦教的方法记录情绪了。

    直到晚上临近八点,王忱收到了孟楷隶发来的酒店地址,他便换了衣服,拿上手机,开了另一辆车去接秦阅回家。

    他到的比预想的时间早了一点,便没有立刻告诉秦阅,而是停在酒店门口的马路上静静地等。

    片刻,他看到两个有些熟悉的人从酒店内走出,一个是从前掌管电影项目审核的周主任,好像前不久当上了金牡丹奖的评委会主席,另一个则是一直以来担任金牡丹奖的评选提名的岳主任。王忱毕竟也在圈子里混了不少年,虽然和这些人没交集,但对方作为行业上流人物,王忱还是都认识的。

    他看着两个人像是喝得烂醉,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半天才先后打上车走远。

    隔了十多分钟,秦阅也出来了。

    秦阅站在酒店门口,便要给王忱打电话,王忱没等他拿出手机,就按了两下车喇叭。秦阅听见抬头,立刻认出了车子,于是快步走了过来,开门上了副驾驶。

    他酒像是喝了不少,一上车就挟卷着浓重酒气,车门还没关好,别作势要亲王忱。

    王忱偏头躲开,提醒他:“关门!”

    秦阅不大高兴似的,将车门重重关上,这才又扭头过来索吻。

    王忱乖乖扬起脑袋让秦阅狠狠吻了个够,对方退后的时候,王忱感觉自己嘴都要肿了似的,他摸了一下,问:“你这是喝了多少啊……醉了没?”

    秦阅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哼着说:“求人办事,哪儿能不喝啊,没吃多少东西,有点醉,晕乎乎的。”

    一边说,秦阅一边又要抓王忱的手,粘人的样子逗得王忱忍不住笑了一下,“干什么不吃饭?这家店的菜不是挺好吃的吗?”

    “你不是炖了鸡,熬了汤吗?我要回家吃。”

    王忱有点甜蜜,又有点无奈。空腹喝酒,又喝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醉?

    他拍了下秦阅的胳膊,“放开我,给你系上安全带。”

    秦阅松开。王忱便侧身去拽了安全带归来,给秦阅扎好。秦阅趁机搂住了王忱的腰,又是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进去。王忱被动承受着,半晌才推了下秦阅,小声说:“别亲了,再亲要硬了……你醉成这样又搞不了,瞎撩什么!”

    秦阅贴着王忱耳边笑了两声,把人放走了。

    王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你这是和谁吃饭啊,要喝这么多酒?求人办事?求谁?”

    “没谁,你不认识。”秦阅糊弄着。

    王忱听出秦阅不想说的意思,便不追问了。

    过了一会才聊起别的话题:“哎,你知道吗?我刚刚在门口等你的时候,看到了今年新上任的金牡丹奖的周主席,还有提名委员会的岳主任,两个人也是喝得酩酊大醉,比你醉得还厉害……你吃饭遇到他们了吗?”

    第74章明日复明日

    王忱话说完,秦阅却半天没回应。

    他分神侧头看了眼对方,秦阅醒着,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王忱觉得有点蹊跷,问他:“你怎么不理我啊!”

    “没遇到,在想事。”秦阅短促地回答。

    既然他已经这么表态,王忱自然也不再缠着他说话,一路百无聊赖地开车回了家,停好,王忱帮秦阅拎着包,一起进了家门。

    秦阅低着头在玄关换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忱觉得有点古怪,捅了捅他,“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头疼吗?还是头晕?”

    “没。”秦阅说。

    王忱打量着秦阅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秦阅,对方连话都不讲,径直便要上楼。王忱哪儿能让人这么就逃了,一把抓住秦阅胳膊,“喂,你别走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王忱敏感而锐利,一下子察觉到,秦阅突然的冷淡很像是在逃避什么。王忱很早就对秦阅说过,他不喜欢听人撒谎,除非对方能做到一辈子把他骗得团团转,否则,所有的谎言在拆穿那一天,都会让王忱觉得自己像是被耍得团团转的傻瓜,这样被轻蔑和玩弄的痛苦,远胜过一切知道真相时候的残忍。秦阅一直记得,从前有事情不愿意说的时候,就会下意识逃避,宁可不和王忱讲,也不会轻易撒谎。

    果然,王忱这么一说,秦阅的眼神明显眨了一下,他扭过头,露出了有些不自然的微笑,“我瞒你什么?”

    王忱一阵紧张,抓着秦阅胡乱瞎猜,“你公司没事吧?别是破产了……破产也要告诉我啊!”

    秦阅无奈,揉了揉王忱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没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