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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宁不解的看着四皇子谢寻,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或者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谢之颐在一旁出言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宁儿。我把我们的猜测和怀疑都和四哥说了,茶楼毕竟是四哥的地方,自然消息要比我们灵通的多。所以就拜托四哥帮我查一下,谣言的幕后之人。今天,四哥托人传来消息,说是查到了,可谁知,半路上突然杀出来黑衣人的事情耽误了。”
苏晚宁点了点头,这才明白四皇子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连忙道谢:“多谢四皇子。”
“虽然不知道苏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但是本王建议不要轻举妄动。虽说,雍亲王不受父皇重视,但毕竟是父皇在外的一个活口碑,若非是什么大事情,不会动他的。”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谢之颐:“老六,切莫因为这件事情扰了你这么多年的经营,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谢之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得到回应的谢寻继续说到:“那本王就先告辞了,你王嫂还在家中等着我呢。”
于是,两人送别,道谢。
待到四皇子走后,苏晚宁若有所思的问:“你这个四哥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上去那么与世无争?”
谢之颐看着他走的方向,眼神好像看到的是更远的远方:“四哥啊,他是一个极好的人。茶楼,也只是他的保命牌。四哥志本来不在朝廷,奈何总是有人想要把她卷进着这朝廷的漩涡。”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远方,也是同样的若有所思。
随后,有些气愤的问道:“看来背后的人真的就是刘子哲的父亲。京城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父皇肯定有所耳闻,我要进宫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之颐见状,急忙拦住:“宁儿,这件事交给我。直接进宫,反而会打草惊蛇玩。你放心,他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此时,谢之颐的眼神没有往日的温情,有的就只是彻骨的寒冷,就好像是在谈论明天吃什么这么简单的话题。
听到他这么说,苏晚宁没有反驳,刚才确实是自己意气用事了。
之后,两个人讨论了一下,今后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做之后。她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色已晚,苏晚宁说到:“今天我想回我的小院住,正好带一些换洗的衣服,等到明日一早我就去王府。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不会太危险。”
听到她这样说,谢之颐思考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不想强求她,于是答应说:“那明日一早我让程如玉去接你。”
意见统一以后,苏晚宁就回家了,可是,刚到家,就发现门缝中夹着一封信。
心生疑惑,又要再玩一次?她环顾四周,街上此时空无一人。小心翼翼的将信抽出来,拆开一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原来又是母亲写信催她回家,说是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三四天,为何还是迟迟不见消息。
本来随着谣言事情的解决,苏晚宁的心情放松了一下,现在一下子又被一封信揪了起来。
可是,现在明显不能回去。一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谢之颐说,二来谣言的事情刚告一段落,还没有彻底解决,若是不看到刘子哲父子二人的下场,这口气是咽不下去了。
她的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翌日皇宫朝堂。
只听“砰”一声,大臣们都纷纷跪在地上,磕头行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谢霆怒到:“刘乐之你好大的胆子,欺君罔上,贪污受贿,你是样样都占,你说就这些足够朕抄你几次家!”
刘乐之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直求饶:“皇上,冤枉啊,老臣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肯定是有些人眼红陛下对老臣的宠爱,于是想法设法的想要搬到老臣,还请陛下明察啊。”
“雍亲王此话是何意?难道说,父皇的朝臣全都是一些酒肉善妒之徒!”谢之颐站出来?厉声问道。
“不不不,我绝无此意。”刘乐之立刻慌了求饶。
谢之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继续逼问:“那你此话是什么意思,若只是一两个人便也算了,可是现如今数十名大臣联名上书,你让父皇的脸面放在哪里,你让父皇如何和天下的百姓交代,枉父皇白白相信你,封你为王,让你享尽荣华富贵,不求你能有什么大功,可是现如今你就是这么回报吗?”
“我,.......”
“够了!”谢霆在龙椅上面打断了他们的说话,转头问:“老六,那依你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谢之颐不卑不亢的行礼说:“儿臣全凭父皇做主。但儿臣以为,不重罚无以振朝纲。”
谢霆看着他的表情,说不上生不生气。
到最后,刘乐之剥夺王爷的权利,贬为庶民,并且抄家,无召不得入京城。
下朝之后,谢霆回到养心殿?大发雷霆。将桌上的奏折通通扔到地上,怒喊:“朕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握朝政吗,以为朕这么早就老眼昏花,看不出弹劾的都是他的心腹大臣吗?!”
“皇上你要注重龙体啊,不要因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就如此动怒。六皇子也许是想帮皇上除掉雍亲王这颗毒瘤。”李公公在一旁出言安慰,并且蹲下来将地上的奏折一一捡起来,放到桌子上。
“哼,朕自有打算,自然不会让雍亲王蹦哒太久,可是,什么时候轮着他插手朕的事情!”很显然,刚才朝堂上的事情激怒了谢霆,并且对谢之颐的隔阂变得更大?正巧此时手边放了一个奏折,上面写的就是,有一个尚书常年贪污受贿,但是因为背后牵扯的事情太多?所以迟迟没有动过他。
谢霆的眼神眯起来?这个时候,他的身份比起作为一个父亲,更多的是一个不容许别人挑战自己皇威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