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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很听话,马上恢复到一本正经的模样。
叶子盯着他看了会,挺急的,把他按在门板上就亲。
他后背贴着门板,两只手紧紧揪住睡衣的衣角,呼吸里全是叶子的味道。
她身上有股清洌的香,不知道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你的房间是哪间?”
叶子突然停下来,脸上是红的,心跳很快,语气却故作淡定。
他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客厅就开着盏落地灯,光线有些暗,只有他的房间里有暖光透出来。
叶子点了点头,把他的一只手牵住,拉着他往房间走去。
他有点受宠若惊,低着头,像个害羞的大男孩,乖乖跟着叶子进入房间。
叶子转过脸看他,手在他胸膛上一推,他整个人倒向大床,接着叶子就欺身过来,将他压住了。
“洗过澡了吗?”
她居高临下扯住他的衣领。
他紧张地连连点头,“洗过了。”
她抬起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住他,另一只手试图将他睡衣的扣子解开。
“我来,我自己来。”
他要解扣子的时候,被叶子拍开了手。
她移开唇,居高临下睨着他,“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
“……”
“放着我来。”
阿龙吞了一口口水,好喜欢她这股霸道的气势。
——
同一时间。
沈奕的车停在了院中。
他下车,走到副驾驶,解开童知画身上的安全带。
他扛着她进屋,上楼。
童知画难受的直哼哼,“老公,救我,有流氓。”
“一晚上就记住了流氓是吗?”
沈奕小声抱怨着,进了主卧室,把童知画往床上一扔。
喝这么多,什么也干不成了。
他坐到床边,想帮童知画把衣服换了,好好洗洗,她身上酒气太重。
他的手解着她衣领的扣子,刚解开一颗就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
他坐在地上愣了一会,爬起来刚扑到童知画面前,又被她从床上踹了下去。
他不信邪了,不停地尝试,大概被童知画当成流氓踹下去二十次。
最后他连床都不敢靠近了,在床底下睡着,守了童知画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童知画还在睡。
她一个人霸占着整张大床,差不多是满床滚,就是不准他上床。
过了一晚上,他气消得差不多了。
他坐到床边,伸手捏了捏童知画的脸,“宝贝,醒醒。”
童知画翻过身,继续睡。
他无奈地进入浴室,往浴缸里放洗澡水。
水温调好了,他又到床边,握着童知画的肩膀,将她从床上扶起来,“该起来洗洗了,你身上一股酒臭。”
昨晚她还吐了。
她一直不准他靠近,疯狂踹他,好像真把他当坏人了。
“一会再洗。”
童知画头都快裂开了,她迷迷瞪瞪看了沈奕一眼,推开他想再睡会,被他一把从床上扛起来。
“哎呀,我难受。”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我没喝多。”
“……”
没喝多一直把他当流氓?
一晚上踹了他二十脚!
他将童知画扛进浴室,放在浴缸边,“乖,听话,你好好洗干净。”
叶子和阿龙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餐厅吃早饭。
童知画一脸没精神的样子,早饭吃了没几口就收拾收拾去医院上班了。
沈奕到公司也是忙了一天,傍晚时分,他提早到家,吩咐阿姨做了童知画爱吃的,在童知画快回来的时候,他亲手榨了杯果汁,趁没人注意,他往果汁里放入一片药。
童知画很久没让他碰了,就冲她昨晚踹他二十脚,这杯果汁,他就是连哄带骗的都要让童知画喝下去。
唐战当爹了,就连在监狱里还在服刑的吴俊都有孩子了,傅盛年现在有了双胞胎,三个娃的爹,他一个娃都没有,他能不急?
“少爷,你在干嘛?”
阿龙瞧见他往果汁里放药,清咳一声,“少爷,少夫人的车在路上抛锚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接她回来。”
“叶子已经去了。”
说到叶子,阿龙的脸忽然就红了。
他想起昨天晚上,叶子好猛……
他基本躺着没动过,无敌享受。
沈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觉得这小子一副发春的样子有点碍眼,他拿起桌上的一个橙子皮朝阿龙脸上扔过去。
奈何扔歪了,橙子皮刚好扣在阿龙脑袋顶上。
阿龙一脸花痴,思绪还沉浸在难舍难分的甜蜜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头上多了一顶小帽子。
“傻子。”
沈奕又气又觉得好笑。
他没提醒阿龙,任由阿龙顶着小帽子在那儿发呆。
赶上下班高峰期,叶子把童知画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童知画又饿又渴,她进卫生间洗了手,匆匆跑去餐厅。
看见阿龙脑袋上顶着半个橙子皮,她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
叶子倒是一脸平静,她伸手指了指阿龙头上的橙子皮,“帽子不错。”
阿龙这才意识到自己脑袋上有东西。
他把橙子皮拿下来,摸着脑袋半晌想不起这东西是怎么到自己头上的。
童知画笑到肚子痛,沈奕趁机把橙汁递到她嘴边,“老婆,喝口果汁,润润喉。”
她压根没多想,接过杯子喝下大半杯橙汁。
“好喝吗?”
沈奕眼睛亮亮的,唇角勾着笑。
她点了点头,“甜甜的,好喝。”
“我亲手榨的,你喜欢喝,老公再给你榨一杯。”
“好啊。”
沈奕起身进入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几个新鲜橙子,现榨了一杯,怕一粒药效不够,他往果汁里又加了一粒。
喝了两杯橙汁,童知画吃饭的胃口小了很多。
她没怎么吃,但肚子有点撑。
她拉着叶子到外面散步,八点钟的时候回来进房间洗澡。
沈奕早就洗香香等着了。
他侧着身躺床上,一手撑着头,目光盯着浴室的门,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嘴角越扬越高,一想到童知画一会不是把他踹下床或赶去睡客房,而是求着他要,他内心多少有点激动。
“老婆,你洗好了没?”
童知画慌乱地应了声:“快好了。”
她已经在浴室里半个多小时,越洗越热,她把水温调低,几乎调成了冷水,可还是热,明明她喝过两大杯果汁,这会却口干舌燥。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直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