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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渡边凛摇了摇头，不解道：“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难道你还想跟着我回京都？”清野夕用怀疑的表情看着渡边凛。
“……对哦，你之后就要回京都了。”
渡边凛摊手道：“但至少这几天我可以保护你。”
“你说这话的前提是，你觉得现在的我连一级都没有吗？”
“咚！”清野夕用刀柄敲了渡边凛的头一下。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清野夕没好气地道：“学姐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还有，你为什么觉得这几天我就一定会遇到危险？”
“嘶。”渡边凛摸着被偷袭的地方，道，“倒不是觉得你一定会遇险，但如果真出了事，我不希望今天的切磋会酿成苦果。”
“说话通俗点。”
清野夕把短刀重新挂到腰上，道：“放心吧，就是简单地调查下，而且主要的目标就是你，真有危险那也是你危险。”
“……说的也是。”渡边凛认同地点头，然后反应过来。
清野夕这是在说他贼喊捉贼？
“看来切磋很顺利地结束了呢。”五条悟领着一帮人走了过来，“都有不错的收获吧。”
‘不，不仅没收获，还亏了。’清野夕在心中想道，但却懒得搭理五条悟。
“还不错，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收获？”渡边凛问道。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遍，这个时候清野夕突然道：“抱歉，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其他人自然没意见，都以为清野夕一番战斗下来消耗比较大，逐一告别后目送清野夕离开。
“渡边同学好厉害。”乙骨忧太收回视线，感叹道，“清野学姐可是三年级诶。”
“嗯嗯，是东京的大胜利呢，要不要一起去搓一顿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饭馆，上次去吃饭的时候也没吓到老板娘呢。”熊猫拍着渡边凛的肩膀笑道。
“啪！”
禅院真希不轻不重地拍了熊猫一下：“渡边都这么厉害了，你们就不知道好好努力吗？”
“呵呵，别这么说嘛。”加茂理纱突然笑道，“清野学姐是成名已久的一级咒术师，在我们京都很有名望，今天凛可以战胜清野学姐，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呢。”
“嗯？”禅院真希狐疑地看了看渡边凛和加茂理纱。
在岛国，除非有特殊情况，比如禅院真希不喜欢自己的姓这种，否则直接叫名字是很亲昵的行为。
哦，还有五条悟这种完全不在乎叫法，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的任性家伙。
渡边凛也吓了一跳，刚想解释什么时加茂理纱又笑道：“不过刚刚观摩了这么久，理纱的身体有些不适，就只好先回去了。”
“小姐？”玉田愣了下，上前关心地扶住加茂理纱。
“各位，明天见了。”加茂理纱优雅地欠身后也离开了。
渡边凛愣愣地看着，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解释清楚加茂理纱就走了。
“你跟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禅院真希开口问道，其他几人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五条悟似笑非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我……”渡边凛张开嘴想说清楚，最后却转而道，“没什么。”
难道要他说是加茂理纱不自重吗？
还是算了吧。
其他几人脸上都露出了怀疑和暧昧的神色，熊猫想怂恿渡边凛说出来，却已经被禅院真希拉走了。
她还直接拉走了另外几个，包括伏黑惠。
渡边凛和五条悟之间，也不知道谁先动了身，两人一起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在静谧的夜色里漫步着。
“她好像受到刺激了。”五条悟笑道。
“真希？”渡边凛惊讶地确认道。
“对，她一直希望变得强大，但她才刚起步，却看着你已经达到了一级甚至超越一级，心里肯定不太好受。”
五条悟看向渡边凛，道：“但她很坚强的，别担心。”
“那就好。”渡边凛松了口气。
“不过……”五条悟像故意调侃渡边凛般笑道，“你之前一个月，是不是有意无意地指导了真希体术？”
“……是，被老师你看出来了？”
“不，我还没细心到观察这些，是真希自己告诉我的。”五条悟收起笑容，认真道，“你这么做，才是真的打击真希，只是她渴望变强，所以才没说什么，默默地接受了。”
“我没打击她的想法，也没做的明显。”渡边凛连忙解释道。
他是受托于伏黑甚尔的遗愿才去指导伏黑惠和禅院真希，完全没有显摆的心态。
“我知道，但被别人指导最骄傲的领域，或多或少会不适吧，尤其是你在一个月前，还得她来指导呢。”
五条悟揉了揉渡边凛的头：“真希的心中有像火一样的野望，哪怕放着不管，总有一天它也会烧尽一切。有我在，什么事情都可以循序渐进，什么都可以慢慢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渡边凛闻言一滞，他轻轻点头：“……我明白了，是我欠考虑。”
“说实话，你的成长远远超出我的预料，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干预是对是错，也许有一天，真希会拜托你让你把所有都教给她也说不定。”
五条悟摇了摇头，他看向天空道：“不过这些都往后面稍稍吧，你身上的咒血诅咒才是最麻烦的。”
渡边凛回过神，他笑了笑道：“大不了一死嘛，死前我好好闹一场，看看能不能拖酒井伸介和骷厄下水，然后五条老师你替我兜底。”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问道：“这是你喝下咒血后，很多个不眠夜后做出的决定吗？”
“……也没什么不眠夜。”渡边凛看向一旁的景色，“就是觉得，别死得憋屈就好。”
“凛，人力是有穷时的，哪怕没有任何人是我的对手，但我依然会失去同伴，所以我更执着地去寻找、培养新的同伴，你，忧太，二年级的金次，还有我以前的学生，你们才是未来。”
“凛，还记得我带你到高专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吧？”五条悟的声音变得舒而缓，“你说，你想有一个精彩的人生，对吧？”
“是。”渡边凛的头发被夜风吹起，俊美的脸上露出笑容。
“所以，不会让你死的。”
五条悟笑着，状不经心地道：“我不是神明，不能心想事成，但如果你真会死，我就算弑神，也会救回你的。”
“哈，五条老师，太中二了。”渡边凛好笑道。
“嗯？”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奇怪，难道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吗？”
作为一个优秀的教育家，五条悟可是很认同“因材施教”和“投其所好”的。
“……别看了什么东西就乱用啊。”
渡边凛好笑地摇摇头，他低头看着林间小路上那被月光拉长的影子，笑道：“如果真有那一天，五条老师……”
渡边凛看向五条悟：
“我陪你弑神。”
……
……
PS:听书友意见换了封面，但因为非vip的封面都太一言难尽了，所以…大家凑合，包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