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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年这回不怕他了,他都抱着他呢,还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他佯装无辜地眨了眨眼,软软的小奶音里透出些委屈:“可是我这个角度也只能看着你啊。(爱阅读)”
江景昀:“那就闭上眼睛,总之别看我。”
“哦。”林慕年乖乖地答应了声,果真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细软的发丝轻擦过脖颈间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那颗小脑袋,心里不由自主地泛出一丝柔软。
林慕年也没有真的睡着,靠在他肩上时,隐约闻到一抹浅淡的猫薄荷气味。
林慕年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你身上闻到一种很好闻的味道。”然后一不小心就上头了。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嗅到了江景昀的脖子上,鼻尖儿在他脖颈处轻轻碰了一下。
江景昀身形僵了一下,低头看着某个跟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家伙,磨着后槽牙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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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语气很凶,但是林慕年眼尖的发现他红得快要熟透了的耳朵。
他心领神会地勾了勾唇角,原来他家的江学神是个傲娇啊。
江景昀皱了皱眉,耳朵直接红透了。
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咬牙说:“你离我远点。”
林慕年舔了舔唇角,也不敢真的亲他。
于是装作无知好奇的模样,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咦,你的耳朵好红啊,是不是有人在想你啊?”
可爱死了!
想亲。
结果一转头,唇上好像就碰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在意识到那是林慕年的嘴唇后,江景昀顿时傻了。
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凑近他,软软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还带着些温度,撩人于无形。
耳朵上的温度顷刻间传导到了脸上,江景昀呼吸微屏,羞恼地想转头警告他。
这回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猫薄荷的气味也愈发明显。
受这味道影响,林慕年差点没忍住想往他脖子上啃两口。
林慕年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头,意外收获的惊喜让他很是满意。
就在他纠结到底是要不要迎男而上主动吻回去的时候,江景昀就慌忙转过头去了。
然而说话也没转过头来,因为紧张都有些磕巴了。
林慕年抿了抿唇,瞬间想到了一个赖上他的好理由。
为何这猫薄荷的味道会如此上头!
这时,只听江景昀略显慌乱无措地说:“对、对不起,刚刚我是无心的。”
江景昀闭了闭眼睛,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唾弃自己夺了别人初吻的行为。
虽然是不小心的,但事情已然发生了。
“这是我的初吻”他小声嗫嚅着,小奶音藏了些欲语还休的委屈。
像是在控诉他的不负责任。
话一出口,他又一次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他都在说什么啊?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过头,避免再次不小心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佯装冷静下来,以着一种很平静的口吻说:“刚刚那也是我的初吻,你如果觉得吃亏的话,就再吻回去?”
并且随着林慕年的靠近,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忘了。
林慕年是很想亲的,但他同时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
然而林慕年却还真的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问:“那我就不客气啦?”
虽然江景昀很不想承认,但他此刻心里竟隐约生出了几分期待。
因此,在即将要碰上的时候,林慕年停下了,然后又退了回来,敛着长长的睫毛说:“我认为接吻是一件很神圣庄严的事,必须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才能做的。你又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江景昀微抿着唇,心里隐约有些失望。
现在的江景昀还没有真正喜欢上他,他要是真和他接吻了,等他明天冷静下来,以他的个性,估计会主动远离自己的。
他才不要这样。
刚刚那一刻的他一定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林慕年听到这话时也怔愣了一下,随即旋开一个甜甜的笑,凑近他:“‘没有不’是双重否定,双重否定表示肯定。综上所述,你喜欢我!”
看着忽然情绪低沉的林慕年,听完他说的那些话,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没有不喜欢。”
然而话一出口,他都把自己给惊着了。
所以,只要把他的话反着翻译一遍,就是:你没想错,我是喜欢你。不仅喜欢,还很喜欢。
林慕年表示很懂,所以毫不介意他的反驳。
江景昀不自觉地移开视线不看他,一向淡漠的语气里此刻充斥着紧张,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少自恋了,谁喜欢你了?我不仅不喜欢你,还很讨厌你。”
傲娇这种生物通常都爱口是心非,通常他们所说的话都是与心里想的是相反的。
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
一周前还和他水火不容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喜欢上他?
他搂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贴贴,抬眸看着他,软声说:“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被你喜欢的机会啊,我会努力改变,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江景昀感觉到自己心跳频率又乱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容易被骗。
虽然说着永远不可能喜欢他的话,但却还是默许了自己粘着他的行为。
他表现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语气淡漠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如果你想用欺骗感情以达到整蛊我的目的,那你就找错人了。因为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没时间陪你玩。”
林慕年在心里“啧”了一声,想着,大美人现在对他的防备心还是很重啊。
江景昀抱着怀里的林慕年走了一路,终于到他所说的地方了。
典型的口嫌体直行为。
能和大美人有着如此突飞猛进的发展,今晚这一跤摔得也算值了。
原来,他刚才说的家里没人是真的啊。
不过既然已经把人安全送到了,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是一栋小型别墅,不过位置有些偏。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了,周围的住户基本都熄了灯,四下安静得很。
别墅里也没开灯,从外面看去里边儿黑漆漆的一片。如果不是林慕年说这是他家,他都要以为里面没人住了。
江景昀想想也是,他要是能走进去,也不用他大老远送他回家了。
“那你开门吧,我送佛送到西总可以了吧?”
“你家到了,可以下来了。”江景昀装出一副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催促道。
林慕年还是搂着他的脖子没松开,嘴角微微下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我的腿走不了路。”
江景昀抱着他进了客厅,绕到沙发前给他放下。
见他还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放,他微皱眉,说:“还不松开?”
林慕年这才展颜一笑,忙按下智能锁上的密码。
“滴”的一声,门打开了。
谁料某人却把这当成了真,并且还一脸兴奋地看着他:“那你就在这儿住下,别走了!”
江景昀现在就很想敲开他的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大晚上的留宿一个外人亏他也能放心!
“我松开的话你会走吗?”林慕年眼巴巴地看着他,软声问。
江景昀下意识怼了一句:“我不走难道住这儿啊?”
更何况他还不是beta,是对于omega而言更为危险的alpha。
“我没有随便让人留宿的习惯,你是我第一个邀请留宿的。”林慕年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再有就是
他眯了眯眼,倾身顺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目光危险地看着他:“林慕年,你到底是谎话编多了连自己都信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把自己是omega的事情放在心上?又或者说,你原本就放荡到可以随便邀请一个成年beta留宿?”
少年认真而诚挚的回答不像是假话,江景昀皱了皱眉,终于还是强行掰开他的手起了身。
正要离开的时候,手又一次被抓住了。
他倒是没有因为江景昀突然冒犯的言行而感到生气,他知道他这是在关心他的安全问题,想借此让他提高安全意识罢了。
并且最后一句,他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可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呢。
他拧着眉转头,就看见林慕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难道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明天是周六,保姆都不上班。你如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那我就会被活活饿死。”
林慕年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另一边血肉模糊的手肘,惨兮兮地说:“而且我手上的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就会被感染发炎,严重可能截肢。还有我的腿你忍心看我断手又断脚吗?”
江景昀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惨烈的。
唇线微微绷直,问他:“你家里有那种家用型药箱吗?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处理一下伤。”
林慕年顿时又有了精神,“嘿嘿”一笑,指向电视机下面的大抽屉:“就在那边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