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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文子清,是一名即将大四毕业的三好学生,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不惹是生非,安分守己。
也是一名穷到连个五毛钱棒棒糖都舍不得卖的困难生,但相反却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吃货,同时是一位没爹没妈的孩子,所以经济来源更是稀缺,经常出去兼职打工赚外快,供自己吃喝。
“早。”文子清背着还未来及取下来的书包,困的爬在课桌上,打算能眯一会就眯一会。
“又睡过头了?我也是佩服,你们宿舍还真是毫无意外,每天都重复着同一件事。”杨新怡放下手中的口红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毫无精气神的文子清,“你怎么还背着书包,一会下课去泡图书馆?不去打工了?”
文子清无力地把书包塞进桌肚里,她也不想啊,可就是醒不来,要不是舍友摇醒她,她可能就睡过去了:“可能我就是猪吧……啊…临时抱抱佛脚。”
杨新怡开始整理头发:“你的自知之明好明确啊。”
“呦,小文子,今天来挺早啊,平时这个点你不是还在宿舍做春秋大梦吗。”
文子清刚到睡着的临界点,就突然被人拉回现实,有点小烦躁:“姓任名实,常去老师办公室做客的!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又像太监又像蚊子的。”
任实故意恶心她:“哎呀,小清清,不要报我家门嘛,人家会伤心心的啦。”
文子清:“滚。”
任实拿着管制球类:“一会看我去打球的英姿吗?”
英姿?文子清依稀记得上次本来好好的走着楼梯,迎面来了位美女,也是说要展现自己的英姿,让她爱上自己,想要耍个帅摆个POSS,结果一不留神,脚底一滑,像小孩玩滑滑梯一样顺畅的下去了,到头来,不仅美女没泡到,自己还出了糗,最后还是她和室友把他扛回去的。
文子清:“我还是不去看你的笑话了,免得你到时候自卑。”
杨新怡:“嗯,会自卑。”
课上,文子清上的迷迷糊糊的,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糊在一块,好像她忘了好多事情,但仔细一想又什么都没有,一整节课上浑浑噩噩。
窗外的海棠花瓣随风飘落,把愁思和怅惋情绪掩埋在泥里。
文子清把目光转向外面,打算看会风景调整一下思绪。
杨新怡原本在手机上和新撩的小哥哥聊的不亦乐乎,在抄笔记的时候才发现文子清一个字没动,无精打采的坐在位子上发愣:“你这是在想哪个男人?你这状态是一个晚上没睡吧。”
文子清精神恍惚:“我好像见到了上帝。”
杨新怡:“你在不听课,老师就送你去见上帝。”
文子清强撑到下课,出去洗了一把脸,吹了会儿风后双脚刚踏进教室的地面,便看见她的座位围满了女生,还有几个男生凑热闹。
她们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纷纷转过头盯着她。文子清被她们看的放慢了脚步,有点小慌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刑事案件?
文子清一脸懵逼的走在她们给她让出来的小道,也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座位,嗯…还有一位……大叔?
看着比自己大个十岁,应该叫大叔吧……相貌嘛,眼缘不错,就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还没有搞明白事情经过,杨新怡就从人堆里冲出来,把她拉到一旁:“文子清,你怎么回事,有一个这么有气质还帅的哥,怎么不介绍给我,太不上道了。”
啊?哥?我不是孤儿吗?哪冒出来这么个人?新型诈骗手法?
正当文子清疑惑,那位“大叔”走了过来,把她拉入怀中,像是久违相遇的拥抱:“该回家了。”
文子清:“家?”
话音刚落,文子清就昏睡了过去,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文子清,文子清…”
是谁在叫我…
陌声又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
文子清挣扎的想要看清楚,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睁开双眼,反抗现在的脱力和沉重感,都无济于事。
文子清感觉自己又睡了很久,又忘了很多东西。她清醒过来时,自己身处在一片草地上,周围茂密的树林包裹着她。
文子清尝试缓慢站起身,踉跄了几步,扶住了身旁的一棵苍天大树。
天空是蔚蓝色的,大地是翠绿色的。鸟儿盘旋了几圈落在树枝上,一切好像都是最开始的模样。
我是谁?
文子清陷入了一片迷茫,身上也没有一件衣服可以蔽体,但她也不觉得哪里奇怪,就好像本该是这样。
文子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从上往下打量了一遍,好似看观察些什么。就如出生婴儿那般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她跪坐在草地上,俯身摸着身下的绿草,柔软的触感犹如生命的薄雾,缓缓地蒸腾向上,绵绵不绝的沁入皮肤。
微风拂过,淡淡的花香和清新的绿草从鼻尖划过,文子清嗅了两下,这个味道她很喜欢。
不知道何时,她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她困惑的转过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生的与她大体结构都一样,有手,有脚。
那人帮她转过身,裹紧了衣服:“别玩了,该回去了。”
文子清像是第一次说话一样,尝试着发音:“回…去?”
来的人,看着她的眼睛,叮嘱般的告诉她:“你是地府的摆渡人,文子清。”
摆渡人?文子清?
头剧烈般的疼痛起来,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揪着她的脑神经,痛的无法思考,几乎失重倒地。
那人一手把她揽在怀中,一手放在她的脑袋上:“你是文子清,地府的摆渡人,记住,你是文子清。”
文子清痛的失声叫出来,她感受到太阳穴的疯狂跳动给她带来无休止的晕眩和胀痛,想推走身前的人,可他把她禁锢的死死的,没有挣扎的余地。
在头的剧烈疼痛和催命一样的“文子清”三个字之间艰难的做出了选择。
在倒地的那个一刻她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