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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他跟贾母讨要,他做不出来,跟老二要,那个无赖他还真不想见他,再说如今他也不缺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了,反正如今是邢氏当家,王氏以后再也贪不了的了,就算是送给两个孩子养家的了。
邢薇听了也罢了,二房的银子她争回来的最多也是入库,除了月例银子也不会多给她几个,她又何必得罪人,可这事也不会就此抹去,知道早晚贾母会找事,可不,这就用上了。
老太太也知道二房这银子拿出去容易,拿回来就难了,再说如今大房当家,以后二房再也难留些私房了。虽说贾母头几天对贾政失望一些,可那究竟是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老太太没两天就选择性的遗忘了,再者她如今也就这一个儿子可靠了,贾赦明着暗着都跟她作对,她在不抓着贾政,老了可怎么办?
尤其贾政现在落成这样,她再不偏帮些可就真过不下去了。老人都有打劫过的好的儿女帮衬日子难过的儿女的习惯,贾母也是,总觉得贾赦得了祖宗的爵位和产业,贾政亏极,多给他些银子帮补,免得有朝一日自己去了,贾政连个卖院子的钱都不够,——贾赦跟贾政的关系恶劣成那样,贾母相信自己不在了,绝对不会帮助贾政一把,只有趁着她还活着,让贾政捞足了,以这种心理,明知道王氏手脚不干净,却睁只眼闭只眼,却不料王氏胆子太大,名目众多,又被大房给抓住了把柄。
孽障,孽障,为何给老大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如今可好,处处跟自己作对?
贾母没有了话说,只是依旧安排着:“不管如何,赶紧的把这些人家的帖子送了过去,别让人家笑话咱家忘本。”又挥了手让邢薇出去,这是连话都懒得和邢薇说了。
邢薇行了礼告退,思索着如何给这勋贵人家下帖,左右没有主意,邢薇想了一想,去了宁国府。
老付氏对贾珍的事情上糊涂些,可对别的事情比老太太清明多了,且堂兄弟隔房之间难免的因这样那样的事情会有些矛盾,老付氏和贾母也是如此。
贾母自持身份和辈分,总想压着老付氏一头,在宗族里多些话语权,偏老付氏是族长宗妇,又是长房长媳,对贾母从来不买账,邢薇知道了二人之间的关系,想着老付氏对这些事情总是有些经验主意的,跟她请教应该错不了。
“你倒是稀客,”老付氏听说邢薇来访,十分的意外。等邢薇给她行了礼忙着打趣道。“可是有事来求我?”
“大女叟子怎么知道我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莫非竟然有透视眼不成?”邢薇也笑着,携了小付氏的手跟老付氏打趣道:“还不是在那边听得蓉哥儿的笑声,心里欢喜,专门过来看看。”两位付氏如今的关系虽恶劣不到她跟贾母一般,却也除了贾蓉几乎没有了话说,果然提到贾蓉,两位都笑了,小付氏打趣道:“喜欢,你自己也赶紧的生一个。”
“唉,”邢薇叹气道:“你那里知道我的苦楚。”
邢薇放了小付氏,去依偎在老付氏身边,求道:“还请女叟子救我。”
老付氏诧异道:“如何?”虽说荣国府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可王氏到底知道替自己遮掩,且前后又打杀了两批下人,剩下的那些即便想要乱传也没有了那个胆子,老付氏又一向厌恶贾母,对荣国府的事情也不大关心,因此对邢薇的话也很有些不解。
在她心里,贾赦这新娶的媳妇够厉害泼辣,不说别的,短短几个月,不仅抢回了贾琏,连贾政都被赶出了荣禧堂,——还有贾赦,从小贪玩那是连路太君都头疼的,如今竟然也知道做些什么事情了,且还如此成器,大概都是托了这邢氏的福。
早知道这么能干,就是给珍儿娶了回来,也比如今这个强,偏史氏还不知道她的好,没事找事的把这孩子给逼到了自己这里来求救来了。
老付氏一直看不上贾母待贾赦如仇人之子一般,对他关注自然比贾政多些。宁国府族长之家,平时的交际应酬比荣国府多多了,置办礼物那是常事,偏前不久宁国府的买办居然碰到贾赦压货往平源坊去,于是便给了个优惠价,老付氏这才知道,原来那玻璃居然是贾赦做出来的。
再派人一打听,知道了玻璃作坊居然各有邢家和邢氏的股份,仔细一想,这其中的意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老付氏再知道这些,更是差点捶月匈顿足,这刑氏不仅有福,还带财呢!这要是自家娶了回来,再也不愁后代子孙了,不说别的,跟圣上成了合作伙伴,害怕将来无忧?
可笑史氏居然全被蒙在了鼓里,还在家里跟邢氏闹腾,老付氏也不会主动过去跟史氏说,一心也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跟邢薇套套近乎,看有没有办法给珍儿也弄些好处,这不,瞌睡遇到了枕头,还想着呢,邢氏就上门了。
老付氏因为厌恶贾母平时无事也不登荣国府的大门,可她本人跟邢薇又无仇无怨,平时遇上,也都是礼遇有加,若不然,邢薇也不一定会想到她头上来。
邢薇如今有了更贾赦过下去的心,对贾家宗族的前途便也有了忧患意识,贾赦在能干,也不能够凭一己之力来挽救他们与水火——这个时代是讲究连坐的,贾赦如何能干,被族人连累了,除了说他倒霉,还真无法替他开月兑。
若是贾珍是十多年后的样子,邢薇或许也就放弃了,可现在的贾珍,除了风流些,基本就跟白纸一样,由着他母亲来安排指画,关键这位老付氏还算是明理的,当然,前提是贾珍给她多生几个孙子的情况下。
偏物极必反,贾珍屋里人不少,至今却也只有贾蓉一个根苗,邢薇似乎听说,前一段时间宁国府也请了大夫彻查,——老付氏大概听说了王氏的事情,也担心小付氏给贾珍的妾室们使手段,结果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小付氏洗清了冤枉,也委屈的不行,这也是她们姑侄儿、婆媳原本应该同心却也闹的如此之僵的原因。
老付氏的心病除了儿子不能多生孙子之外,也就是贾珍的不长进,小时候还罢了,怕他夭折了,捧在手里养大,担心跟他父亲一样读书多了移了性情,也不拘着他读书,偏长大了才知道,这是误了孩子的终身。
可自己的儿子自己疼,老付氏明知道贾珍这样不好,也不忍心去苛责,他身上又有爵位,将来饿不死就行,只好把希望寄托到孙子身上,偏小付氏如今只有了这么一个依靠,把儿子把的死紧,老付氏想看上一眼都不大容易,------。
所以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大女叟子容禀,”邢薇虽知道宁国府的根结所在,可现在的立场和时机不对,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把自己入门之后荣国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跟老付氏求助,本就不是外人,也不怕丢人,且老付氏身为前族夫人,现族长母亲,她有权知道这些,才好做最好的判断。邢薇并没有避着小付氏,这位虽说不得婆婆喜欢,可她身份在那里搁着,老付氏都没有驱赶她出去,可见是容忍了她在家中的地位,将来自己也还是要依靠她的,最好如今打好关系。
您说贾珍的续妻尤氏,那最少也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且,按原著中的描述,哪位跟这小付氏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且她还有那么一个继母和姐妹,邢薇如今存了改变贾珍免得贾赦孤军奋战的心,怎么可能明知道还让她进门,连带着连她的便宜儿子都有被引坏的可能?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请勋贵人家了?”老付氏出生勋贵人家,自然是想不明白邢薇为何如此,单单的因为跟婆婆对着干,也犯不着这样,要说为了讨好张家,那张家管的也未免太宽了些。可看刑氏的举动,跟张家虽然有些联系,也仅限于女人之间,张家的立场应该影响不到刑氏的决定。
“大女叟子可知道为何我太婆婆给我们爷娶了琏儿他娘?”刑薇自然不能够说自己知道原著,清楚贾家将来的命运,只能够从其他地方找借口。
“你知道为何?”路太君的睿智那是得到老付氏公婆一致肯定的,老付氏还记得自己婆婆去前叮嘱自己有事情都跟路太君多请教,这也是老付氏看不上史氏的原因,按说她是长辈,怎么着也不容得做小辈的看轻些许,可史氏就是有那个能耐,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睿智聪明的老人不去请教,自己瞎折腾,把个尊贵的荣国府当家夫人弄成了保姆下人。
刑薇看了看小付氏,示意她清场,等屋中只剩下她们三人,小付氏又示意外面也很安全,刑薇才轻声道:“鸟尽弓藏。”
☆、同心(纠错)
老付氏吓的一惊,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小付氏也急忙过去搀住自己的婆婆,婆媳两个紧紧的盯着刑薇,几乎异口同声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两人说完,忽然意识到相互之间这么贴近,又条件反射的各自分开,因为太猛,好悬摔倒在地。
邢薇急忙伸手拉了她们一把,三人借势都站稳了,邢薇也不放手,只轻声道:“我只说一遍,以后再也不提了,这也是张老太爷的忠告,听不听的由着你们,反正出了这门我是不认的,”邢薇郑重其事的道,为了增加可信度,又把张老爷子拉来垫背,反正那位老人家身为帝师,又跟路太君有过实际的接触,若是路太君没有过什么许诺或者安排,他们也不会把心爱的小女儿嫁给贾赦。“我们太夫人一直想要改换门庭,不让我们老爷习武从军是其中之一,给老爷娶文官女更是,不料,我婆婆她,----不过,我们老太君从及早的时候就渐渐开始疏远勋贵们了,这从哪些旧例账册就可以反映出来,我们家还回去的礼物,只得他们八成。”太直接了肯定不行,路太君行的是慢慢疏远之策,当家主母谁不是人精,明知道你“瞧他不上”还上杆子巴结不成,况勋贵人家从来都是傲气凌人的,不直接打上门,已经算是顾念老交情了。
“原来如此,”老付氏算是明白了为何路太君在的时候,跟那些老勋贵们为何会走动的会越来越少,先她还以为路太君年纪大了懒得走动,或者嫌弃媳妇入宫给人做了奶妈子嫌丢人不愿意出门,原来还有这么一说。“要不是你婆婆回来,你们家现在恐怕跟他们也断的差不多了。”老付氏叹息一声,路太君也隐晦的点过她,可惜她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是,他们出身不同,从始至终都知道抱着皇帝不放松,却不知道,人心思变,这次变的不是自己,而是人家。
包括公婆都看清了的道理,自己却还没有明白,否则他们也不会逼着贾敬读书,甚至明知道他喜好丹药却也不很加阻止了,可惜公婆死的早,她什么都没有学会,如今亏得有邢氏指点才知道,若不然,宁国府会落得个什么下场谁知道?“那我们现在要如何办?”断的太快了也不可能,温水煮青蛙她们也没有那个手段,他们也没有一个文官的亲家可以帮着指点迷津,如今可就指望着邢氏来出主意了。
这婆媳二人都把邢薇当做了救世主一般,只怪邢薇才入门几个月,就把荣国府的大权接手不说,单从老账册里都能够窥出路太君的蛛丝马迹,关键她还靠上了张家,那可是帝师,说是圣上肚子里的蛔虫也不错的,有他指点着,荣国府绝对不会走错半步,宁国府只要听话,紧跟着荣府就成。
邢薇没有想到自己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对婆媳吓成这样,这也是家里男人不成器闹的毛病,女人到底是关在内宅,在能干接触的事物也有限,局限了眼光的长远,她若不是多活一世,知道剧情的发展,一开始就掉进了温柔乡里成了贵妇人,如今恐怕也在沾沾自喜的做着美梦。
且她还得感谢自己穿越的时间极好,不说十年八年之后剧情开始的时候,就是三年五载的,贾赦和贾珍等人都定性难改,张老太爷作古,她就是有天大的忍耐,也不见得能掰正贾赦----邢薇极明白,贾赦会改的这么快,完全是张家老爷子的功劳,贾赦怕他可比任何人都甚。
同理,没有老付氏,贾珍这里,邢薇也不敢动心思,那小子,唉,也不知道是不是斜着眼睛看女人成了习惯,那次宗族会上,怎么瞧着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呢?
邢薇当然不会跟这对婆媳说这些,只要她们知道了怕就行。“原来老太太没提我也没有太在意勋贵们会如何,我先前并没有跟他们多打过交道,老太太说了,我也意识到突然断了不大可能,尤其还有史家在,可就这么被他们牵连了又实在不甘心。”八王四公里面虽说贾家还划归其中,可贾家如今却是最不成器的一个,因为男儿们不成器或志不在此,大概也有先人们的原因,如今也渐渐的被人家疏远了。
那些人大多依旧活跃在朝堂,抱当今的大腿不算,还在寻下家,圣上正当年不说,如今又是和平年代,不会因为意外身死,你这么折腾,不是给圣上点眼药吗?偏人家都习惯了,也认为太子十分的名正言顺,他们靠上去,不仅不会得罪圣上,还会得到表扬?谁让圣上从里到外的都那么稀罕太子呢?他们却不知道,这位圣上大概是自开过以来头一位长寿皇帝——原著中当了太上皇的大概就是他了。
老付氏和小付氏到底见识比别人多些,经过刑薇指点,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乱世中长子金贵,可惜天下承平了,事情就会有所改变,只这些人依旧认不清形式,自家也该寻寻机会跟这些人撇清关系了。
“这可如何是好,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撮而就的,若是突然的就那么断了,也太······”丢人不说,还引人怀疑,圣上希望这些武官们划清界限,却绝对比不希望有人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否则他不就是一个昏君了?且同盟之约就被他们这么轻易的断了,以后谁还敢与他们结盟共患难?
“现在就给勋贵发帖子,我也不是做不到,”荣国府地方够大,多些人,多开几桌罢了,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我怕她们打起来,到时候就难以收场了。”文官和武将的经历眼光政见各有不同,连带着她们的家眷也很难坐到一起。
文官家眷们组织的这种慈善活动,在功勋之家就是沽名钓誉;武官家宅之乱、儿孙不成器,从来就被文官家眷们嗤之以鼻;这些都是女人们时常聊到的话题,包括穿衣打扮,她们都有各自的品味,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刑薇就是有天大的调和能力,也不敢贸然的把她们都放在一起。
不说别人,自己当初还有景氏带着,就被人明朝暗讽的耻笑过多回,那时候自己并不以为自己是贾家的一份子,对那些话可以左耳进右耳出,如今心境不同了,再回头想想也是生气,自己都受不了的事情,你打算让谁去忍让谁?
要不是时事所逼,邢薇真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偏人生就是如此,不可能事事如意,自己又极倒霉的成了邢夫人,就只好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和耐心尽量的去安排调停。
“大不了把她们分开,”小付氏月兑口而出,却见婆婆和邢氏都看着她,急忙道:“我胡乱说的。”羞愧的低下了头。
“不是,分开她们是个好主意,”邢薇道,“只是,如何分,都在荣国府的话,无论如何也分不开的。”荣国府地方够大,却不好真的把客人隔开,连个照面都不让人打,这不合礼仪,不管是主人还是客人,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小付氏见邢薇肯定了她的意见,才含羞道:“我说是咱们两府一起办,这样分开就不会有问题了。”荣宁二府本是同脉,一同举办慈善会既不会让人笑话,还会令人夸赞,还解决了眼前面临的问题,关键还让从来没有招待过勋贵的邢薇可以月兑身出来招待文官家眷们,再者,宁国府也参与了进来,里子面子都有了。
老付氏看了小付氏一眼,都说一孕傻三年,这丫头生了孩子反而机灵了,到底是有了儿子,知道处处给他捞好处,点了点头,道;“回头你过去帮你婶婶的忙,家里这边就不用你管了,”这是要小付氏借机跟文官家眷们打好关系,宁府也要迈开重要的一步了。
不止小付氏兴奋,婆婆终于肯定她了,以往这种家族式的活动,她几乎都是被排斥在外的,“娘放心,我会好好跟着婶婶学的,”邢薇也高兴,孤军奋战总是寂寞,多拉一个同盟肩上的担子似乎都轻了几分。“那您这边可不又······”刚才还说跟勋贵们渐渐摆月兑关系,这样拖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放心,”老付氏心有成竹的笑了笑,“我已经有了主意,你到时候只管多照应着你侄儿媳妇些,我就承情了。”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宁国府也就行动起来,这次由她们发帖,虽然帖子上也注明了宁荣二府合办,却也注明勋贵人家的活动地点在宁府,文官家眷在荣府,不止贾母没有了话说,就连接到帖子的人家也十分满意。
宁府作为族长之家,人口也简单,可花园子却是祖辈们开府时候就修好了的,虽说没有后来的奢华大气,却也不丢人,下人们也经常应对一些酒席宴饮,有老付氏坐镇,虽然晚了许多日子,可事情有条不紊的都安排妥当了。
两府同时宴客,还是慈善会,这是自荣宁二府自开府以来都没有的热闹荣幸,邢薇有了小付氏帮忙,又有景氏带队帮衬,办的虽说不算是出挑,却也绝对的成功,尤其是贾赦后来送回来几件玻璃制品,把宴会直接推向了高潮,不为别的,这次邢薇没有按照往常的惯例,大家把各自的东西拿来了直接入库即可,而是推出了拍卖会的形式,大家有喜欢的,价高者得,变现成银子出来,直接就可以拿来给人做慈善了----省的入了库的东西将来变成银子,多了少了的多一道手续不说还惹人猜疑。
大家头一次经历这样样的拍卖形式,有的人家为了出风头,拿出来的东西也都是不错的,尤其是一些清贫的文官家眷,这样的聚会多了,有些就开始掏老底或嫁妆了,一些个东西因为这样的捐赠流落了出去,实在是有些心疼也丢人,既然有收回的机会,不约而同的,又会出些银子给重新买回去。
原来捐了入库的东西大多送给了当铺折价变银,实际上所得的利益很少,即见原主有出银子买自家东西的,也不跟她争,——于是便花了少量的银子又重新买了回去,(当然,比当铺给的要多些)于是大家各自欢喜。
宁国府事先得了邢薇的流程单子,走的形式差不多,四王八公头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为了面子也拿了不错的东西来,又各个都是有钱的主——因此,虽然接到帖子的人不多,可也办的轰轰烈烈,最后所得的银子总价值反而超过了荣国府这边,过后又被勋贵们耻笑了一通。
邢薇倒也顾不得这些了,自己这次聚会举行的还算是成功,大家也参加了她和贾赦现在的住处,如贾赦所想,宴会还未举行完,贾政的伪君子形象已经传了出去,自然也知道了上次邢薇未参加慈善会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