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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八年,五月十四的晴天,我和索德叶在客厅里,谈论了起来。
“索德叶,你这个单词表达意思错了,你不是想表达颜色吗?为什么你对他称呼用bule?”
“没写错,小七,bule也有称呼意思,是对他表达爱意。”
“是谁?你得告诉我,真为你高兴,发自内心。”
“我当然知道你是发自内心,我们现在还在交往,前段时间去看我姑妈火车上,他帮我拿了行李,是个很温柔人。”
“太好了,真想见见他,迫不及待。”
“那找机会,让你和他认识,你一定也会喜欢上他。”
和索德叶聊天时,听到了门铃频繁被人摇响,一分钟里出现了十几次,我们诧异走出了房间。
“求你快让我进去,我需要帮忙。”
“嗯?我虽然没弄清楚情况,还是把她拉进了屋里。”
“真的非常感谢你,亚瑟.羽一呢,我需要他帮助。”
“不巧,他出去有一阵子了,如果你愿意,我们这儿还有一位侦探。”
“我们.....在这说话吗?”
“索德叶麻烦准备下茶水。”
我把这位看起来十六岁左右小姑娘,请到了二楼客厅里,用平常亚瑟.羽一方式,让她坐在了,客厅中间红色沙发上,我坐在了平时,亚瑟.羽一坐的柳条椅上。
我粗略打量了一下,这位小姑娘,是来自西区,稀疏而长头发散落到耳边,小脸上有着灰尘,一双灵巧眼睛下,带着一点雀斑,衣服是最劣质布料,脚上是磨损严重棉鞋,而让我吃惊是她面容,东方人长相,这可实在少见。
“我可以说事情了吗?”
“当然,你英语不错,人也挺漂亮。”
“谢谢你,我很久没有听到夸奖了,我不是很敢来这里,我是偷偷溜过来,因为我有我一定要弄清楚事情,不弄清楚,我宁愿饿死。我知道这里很安全,亚瑟.羽一是艾思贝大陆上,最善良最正义的人,我是不是有点儿太啰嗦了。”
“不会,上帝赐予你生命,希望你珍惜,亚瑟.羽一确实是我遇到最好的人,你可能还想知道一位温柔的人。”
“谁?”
“我弟弟,圣西蒙。”
“他人呢?”
“他出去了,我想,我们可以先说事情,他如果还没回来,我也可以转告他。”
“明白了,那我就开始说了啊,我只是觉得有问题,在我奶奶那个时代,也就是中国古代时期,你们这里应该还是亚历山大帝国分裂后,我先插一句话,我对历史有浓厚兴趣,我继续说我曾祖奶奶遗物里,有一封信,信上是这样,我读给你听。”
“李公子:
我可能要和王达诸侯公子结婚了,我心如刀割,百般无奈,记得初次相遇,是在小镇上灯会上,我手提着一盏灯笼,欣赏着整条街美景。
街边一位白胡子老人,被我吸引,愿意无偿给我作画,在洁白无瑕月光下,我和他愉快聊了起来,一阵微风吹过,让我身边杏树上花朵飘下,那时情景是多么优美。
身旁三人两人结伴逛灯会,直到夜晚三更钟都不想回去,我一人独自走到了老树旁,看着天空上繁星如倾洒一般,盖住小镇上每一处角落。
就在那时,我遇见了你,身骑白马来到我身边,为我撑伞挡住了落下的花瓣,马蹄声停止后扬起风沙动作都是那么潇洒。
我们在街上走了起来,你深情眼中仿佛看穿了我心思,你有问远处深山里人家是谁,那里传出琵琶声悠扬而动耳。
我们彼此都为它沉醉,你伸手触摸了我的发丝,我们说起了情话,说起了世间情人们的名字,滚滚红尘,都是教训。
深夜的寒风吹过,我们走进了一处庙里,点燃了蜡烛,多么温暖,我兴起为你清唱一曲,月光下伴舞,只为夺你一笑。”
“等等!我有很多不是能理解地方,我猜大概是你曾祖奶奶,写给叫李公子情书对吗?”
“嗯啊,你不能理解也不要紧,我感到奇怪是情书上,内容有差异,和奶奶口中,代代相传下来不同。”
“有什么不同?”
“你看这里,上面写了有一位老人给我曾祖奶奶,画了一幅画对吧,可我奶奶口中,不是画是花。”
“什么意思?你奶奶没有说错。”
“哈哈,忘记跟你说了,我们语言里有近义词,就是发声比较相同的词,前面读画,后面是花。”
“原来是花,是我理解错了,那是不是,你奶奶听错了?”
“我开始也这么想啊,可我奶奶坚信是花。她说我要是在疑问她,她就把我屁股打开花。”
“什么?把你屁股打什么,画?”
“嘻嘻,这是我们地方语言,意思是打我屁股。”
“你真活泼,不过我好像不能帮助你什么,我想,我们等圣西蒙回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庄巾屛。”
“我叫小七,我也叫你小庄吧。”
“都可以啊,圣西蒙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平时很忙,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溜进来这儿。”
“对付那些笨蛋,我轻而易举好不好,我先........”
客厅门被打开,圣西蒙带着一位男孩走了进来,大约十八岁左右....不是我多心,但这是不是巧合呢?
“姐姐,这位是顾客吗?她需要调查什么?”
“我想,你自己问她比较好,我对东方文化了解不够,在学校里也只接触了一点。”
“好的,你好怎么称呼?”
“叫我小庄。”
“需要调查什么?”
“我祖奶奶情书。”
“给我看看。”
“情书上没有什么可疑地方。”
“哈哈,因为奇怪位置,在我奶奶口中。”
“请说。”
“就是我奶奶口中是花,可情书上面是画,我没有开玩笑哦,我想你会感兴趣。”
“确实有点意思,单方面从你口中听起来,确实不怎么让人相信,可结合身后盖德·布恩口中故事,就比较真实了,布恩请说你发现了什么。”
“好的,可真烦,放在那儿?左边?右边?想起来了,是外套口袋里,下面请让我读给你们听,听完后你们也觉得古怪,曾祖爷爷口里是花,可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名字,可我无法忘却,那是我第一次进入东方世界,犹如梦幻一般,充满刺激与挑战。”
“亚历山大三世国王,私下派我去探王达诸侯情况,我一路打扮成东方人,一路执行任务,到达后第三天,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去了小镇上一处灯会。”
“我看见了一位绝世美女,她散发出的魅力,让我深深着迷,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貌美的天使,我盯着她看时,已经忘记了任务,只想和她相守余生。”
“她站在树下,给一位老者做模特,一颦一笑,让我神魂颠倒,忘了时间,白胡子老者给了她一副画后,我想和她认识,却在追寻中,迷失了方向。”
“因为这个天使,我任务失败被抓捕,可我不后悔,从遇见起,我的生命就属于她。”
“哎呀!这也太巧了吧,这简直一模一样,你曾祖爷爷居然喜欢我曾祖奶奶......”
“确实有点过于巧合,布恩你爷爷口中也是花对吧。”
“嗯......这到底怎么回事?”
“布恩,布恩,你爷爷叫什么,我想知道我奶奶认不认识他。”
“布兰达·列维,你奶奶认识吗?”
“好像听说过.......我要想想。”
我坐在柳条椅上,目光里全是这活泼小姑娘,她思考时喜欢咬手指,细长眉毛一会上跳,一会下皱,眼珠来回转动次数快得吓人。
“现在问题来了,这两封信上,唯一可疑地方,是画与花,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我又把目光移到了圣西蒙身上,他眯着双眼,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思考中,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圣西蒙,你带布恩回来做什么?”
“姐姐,你这一问,倒是想起来了,回来是来查下资料,一开始听布恩说起,只是觉得或许能够尝试一下,这不是普通案子,或许根本就不是案子,可总觉得有什么吸引着我。”
“这感觉确实很微妙,奇怪又不奇怪,真是够郁闷,你们需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麻烦阿姨,或许有点太勉强圣西蒙了,他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当然最好不过了。”
“啊!我想起来了,我奶奶认识你爷爷,一个星期前,奶奶和我说过,有一位叫列维老爷爷,经常和她聊天。”
“什么时候,小庄?”
“我没有仔细问哎,要不我们直接去问我奶奶吧。”
“意见不错,不过你需要装扮一下,姐姐,麻烦你了。”
与其说明白圣西蒙意思,不如说迫不及待,我拉着小庄进了卧室里,虽然没明白案件,但如果要调查,这小姑娘肯定需要装扮一下,而恰好姐姐们送来了一点新衣服。
“布恩,从两封信上来说,确实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有几处共同点,如果非要探索,就必须从共同点出发。”
“额.....能说简单点吗?,有点复杂,圣西蒙。”
“那说通俗点,你们两个带来问题,换做是雷苏阁,或者其他私人侦探,都会无视,觉得很幼稚,他们没那个时间去管小孩子口中奇怪之处。”
“但我们不一样,哥哥在这里,他一样会接纳你们,哥哥对一般无趣案子,提不起精神,但对察觉奇怪这点来说,可是相当敏锐,我目前只能达到哥哥一半水平,所以也接受了你的请求。”
“哈哈,没事,如果实在不能查出什么,还是愿意保持平常心,就当爷爷听错了,是个玩笑。”
“快过来瞧!”
圣西蒙和布恩被我声音吸引了过来,经过一番打扮,小庄脱胎换骨,原来披散的长发,被我用梳子梳理整齐,盘上了一个发圈,扎上一条蓝色的发带,配合铜制的蝴蝶钗。
小脸本来就很白的她,被我略施粉底,增加了个人魅力,双颊边时隐时现的红扉,让她有了娇小又温柔气质。
淡粉色丝绸连衣裙裹身,突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内穿银丝轻纱衫,让稚嫩的青涩有了丝丝妩媚。
小胸前露出晶莹透彻的颈项和曲形优美的锁骨,腰间缠绕粉红的腰带,下身长裙上刺绣的花纹,都充分展现了属于她个人的魅力。
“布恩脸上出现了红晕,眼中充满了热情光芒说道:天使.....真美.......我想我恋爱了......”
“咳咳,姐姐,你这太夸张了......”
“哈哈,有点儿没忍住,圣西蒙。很久没有替人打扮了,小庄她本来就很美丽,打扮起来就忘记了案子.....”
“哈哈,说实话我也有被自己吓到哦,布恩,你别这样子,像条哈巴狗。”
小庄一开口,我无语看向了她,但她没有注意到,毕竟长期呆在西区,就算精心打扮也掩盖不了,她没有经过良好教育习惯,我失望叹了口气。
“哈哈,姐姐,我想,我们该出发了。”
“小庄,你要男朋友吗?我想追求你,我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热烈心脏,我想和你.....”
“布恩,我们是来寻求帮助好不好,恋情什么的,等下再说。”
我们匆忙从客厅里离开,遇见楼梯上端着茶水索德叶,我有看见她吃惊面容,我偷笑说了声“我想,我们要出门了。”
“车夫!”
叫了马车后,我们前往西区,小庄现在的打扮,没有人会怀疑她来自西区,路上她也告诉了她具体居住位置。
我看着马车外街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西区了,《生病的护士》案件里是第一次前往西区,那时就心生悲凉以及无奈,现在依旧如此。
“来人!有人死了!快通知雷苏阁!”
“停车!”
圣西蒙一下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随后我也跟了上去,我们穿过马路,迅速走进了巷子里,突然圣西蒙跑步时,伸出前脚收回,急速转身把我扑倒在地,我有点儿懵圈,但也听到了什么被砸碎声音。
“没事吧,姐姐。”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花盆,有人要攻击我们!姐姐你先别动,我去看看,前面情况。”
“小心点!圣西蒙。”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来西区原因,只是刚刚进入西区一点儿,又是发生命案,又是被攻击,此时心跳厉害,充满了警惕,可心还没放下来,又听见了救命呼喊,是马车那边,我着急看了过去,马车不见了!
“姐姐,还好吗?”
“圣西蒙!马车不见了!我听见了小庄救命声,我们需要通知菲利逊!”
“姐姐,冷静点,深呼吸一下。”
“哦,我的上帝,让我缓缓。”
“好点了吗?”
“嗯,这到底怎么回事,圣西蒙。”
“声东击西,有人想吸引我们注意,绑架走小庄和布恩,但我有点生气,究竟是谁,敢在我眼皮底下绑人。”
“为什么要绑架他们?这太疯狂了,难道是谁把小庄,当成贵族小姐,想进行敲诈?”
“不,姐姐,事情或许不是这么简单,如果是简单敲诈,又何必要用杀人方式,吸引我注意,还想置于我们死地,姐姐,站在我身后,我需要花费点时间,很久没活动身体了。”
圣西蒙说完后,我才明白我们处境,阴暗巷子前后出现,七八个目光凶狠,态度不善流浪汉,我抓紧了自己裙角,眼睛盯着圣西蒙宽而厚实后背,现在只能相信他。
如果他被制伏,我愿去见圣母玛利亚,圣西蒙一动不动,有人向他出拳也能躲避,向他伸脚,他也进行反击。
流浪汉同时攻击时,他嘴角被打出了血,依旧没有倒下,这场战斗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才以圣西蒙胜利告终。
“我的英雄!圣西蒙,你还好吗?我需要帮你擦擦血,手臂处也青了,这些该死混蛋,真该让他们上绞死架!”
“哈哈,姐姐,不用生气,我没事,一点儿小伤,哥哥不是说过吗,调查案子时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空闲时间,我也有学点防身本事,我们比较幸运,他们我还能应付。”
“好孩子,我们离开这儿,回布特街。”
“不行!姐姐,案件开始了。”
“可圣西蒙,我们不能再调查了,非要调查,也需要告知菲利逊。”
“姐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也请不要太感情用事,我们继续调查吧。”
圣西蒙话让我平静了下来,是我太女人之见了,我和他走出了巷子,又叫了一辆马车,圣西蒙告知马夫了地点,我们来到了小庄家里。
“怎么了?小伙子,和别人打架了吗?年轻人就是爱冲动。”
“哈哈,您是小庄奶奶吧,你好,我叫圣西蒙,这是我姐姐小七。”
“您好,您精神状态很不错。”
“来,我给你擦点药,屏屏小时候,也很调皮,总爱爬树,爬围墙,和附近小孩子打架,每次回来都少不了受伤。”
“我这都养成了习惯,家里随时带点药,以备不时之需,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们有看见屏屏吗?这野丫头,又不知到什么地方疯去了,她爸妈不在后,就知剩我们相依为命,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也就不活了。”
“哈哈,我想,她没事,我们来找您,是想询问小庄她曾祖奶奶情书,您有想起什么吗?”
“哦!真不害臊,都一把年纪了,还提什么情书,一定是那野丫头告诉你们,等她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她,连我话都不听了。”
“一把年纪了,没什么威慑力了,管教起来也麻烦了,就不能让我这老婆子省省心。”
“你们知道吗?”
“小庄有一次还把情书事,告诉了一位陌生人,当时我多愤怒,拿着扫把就要打她,哎,年纪大了,管不了啦,管不了啦。”
“这很正常,谢谢您给我擦药,情书里是画对吧?”
“胡说!是花,别以为我糊涂,我一点儿也不糊涂,我母亲代代相传枕边故事,我都记得,我怎么敢忘记,是花。”
“你们不知道,我母亲是个很严厉的人,有一次我记错了拿筷子手,她把我打了好久,提起母亲我想她了,我想菩萨快点来接我。”
“对了,你们要不信,你们看我手腕上玉镯子,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这可是我宝贝,我藏很深,大家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我语言上或许有点儿困难,没能听懂圣西蒙和她交流,但眼前老奶奶,皱巴巴像大叶柞树皮一样七横八岔又满是沟坎的灰黄脸下。
那双松弛眼皮包着已看不见珠的眼睛里,也似乎格外警惕,随后她把手腕处袖子挽上一翻,一个玉镯子出现。
“真漂亮,让我瞧瞧,”圣西蒙拿出了放大镜说道。
“动作轻点,小伙子,这玉镯子是我家宝物,遗传给我。”
“好勒,您把她收好,我们要离开了。”
“要是有遇见屏屏告诉她,早点回来吃晚饭。”
我们离开了这所不是很大,几块简单又破损木板,搭配点儿茅草,组建而成小屋后,走在巷子里,圣西蒙叫来了一位流浪汉。
“孙杰,你有活干了。”
“我愿意为您效劳,先生。”
“你有看见一辆马车经过这里吗?马毛是灰色,马腿有红色泥土,马蹄生锈会发出咯吱咯吱摩擦地面声音。”
“没看见您口里马车,先生。”
“拿去,这是你报酬。”
“非常感谢。”
我们走出巷子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身后巷子里昏暗又潮湿,地面肮脏又腐臭,到处睡满了没有工作,也没有家庭的流浪汉和殖民。
街上也没有人清理,充满铜锈垃圾桶,形状各异,堆满垃圾,瞟眼见能瞧见几只流浪猫搏斗,饥不择食在溢出垃圾里翻滚。
“姐姐,目前我有点头绪了。”
“你发现了什么?”
“那个玉镯子,是线索,你有注意到上面细节吗?它在阳光照射下,亮度很柔和,色泽也很纯正,有四处裂痕,一滴暗红色物质夹在两处裂痕之间。”
“我不是很懂玉,这和小庄他们被绑架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目前有一个心狠手辣,精密谨慎坏人,在阻碍我们调查,他这么做理由,显而易见,但我可不是这么容易屈服。”
“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一边调查马车往什么方向走了,一边去布恩爷爷家。”
圣西蒙一路走,一路叫来流浪汉,直到走到了西区边缘管辖处,他依旧如此,我们一边聊着各种发生可能性,一边从西区走到了艾丁街,圣西蒙在20号房屋前,停了下来,拉响了门铃。
“你好,我叫圣西蒙,是布恩朋友。”
“什么?你说大声点,我耳朵不是很能听见。”
“你好!我们是布恩朋友。”我提高了声量再次说道。
“听到了,听到了,欢迎你们,快进来客厅坐,我去准备茶水。”
我们随着这位年纪六十多岁老人,缓慢走进了客厅,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我见他似乎不太方便,起身帮他倒了茶水。
“你可真善良,来,坐下,你们有什么事找布恩吗?他早上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我们可以稍微等一会儿,您还记得你父亲提起情书吗?”
“记得,可那不是我父亲情书,是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情书。”
“哈哈,那倒不重要,您为什么要说情书里是花,我认为是画。”
“不可能!我没有听错,我父亲告诉我的就是花,他指着院子树告诉了我这个故事,是我们家里一直流传下来,我怎么能记错,不可能,不可能。”
“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对你说吗?”
“我得想想,有提到树,还有一位白胡子老人,还有什么来着,什么琵琶,什么神庙,抱歉,我只记得这么多了,我可以保证,从我口里说出来,绝对没有听错,我愿意向上帝发誓。”
“哈哈,您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就随便聊聊,您最近生活怎么样?”
“挺不错,除了耳朵听不太到以外,其他时间,我都会到院子里,活动活动身体,晒晒太阳,你们也一定注意到了,客厅窗户前有个小院子,里面有种植蔬菜,大葱,各种食材里香料,我每天都会精心照顾它们。”
“祝您生活愉快,我们还有点儿事情,要告辞了。”
“要不你们再坐会儿,布恩应该快回来了。”
“有机会我们会再来拜访您。”
“好吧,你们记得要来,我随时欢迎你们。”
离开布恩爷爷家后,圣西蒙神情变得精神又抖擞起来,这和亚瑟.羽一发现什么有趣事情后一模一样,我明白着等待他行动和指示。
“姐姐,我们要分头行动。”
“怎么做,圣西蒙。”
“你现在乘坐马车去找菲利逊,让他带人搜捕艾丁街,菜百街,奥拉瓦特街。”
“等等,圣西蒙这我明白,你指都是西区街名,可为什么不搜其他区。”
“生锈马蹄,姐姐,你可能一路走来,只看见了我在询问流浪汉,那只是更加确保方式,我也观察了地面,马蹄生锈后和地面会摩擦,使马跑起来不太方便,也会有眼睛能注意到痕迹。”
“你瞧,这儿,不远处井盖旁,马车没有经过小庄奶奶那里,也就是没有进入西区,而是相反行驶,他们有经过这儿,明白了吗。”
“是先朝着这线索搜,在考虑其他区。”
“姐姐,很聪明,交给菲利逊吧,我要回布特街,仔细研究两封情书,如果没搜到,再联系我,记得要菲利逊,询问一位看起来像贵族小姐,我也没想到,那会成为线索。”
我有点尴尬笑着,圣西蒙离开后,我也迅速行动了,一下午时间,我都和菲利逊在一起,我们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在奥拉瓦特街上,一处无人仓库里,发现了马车,却没找到人,深夜时分我和菲利逊一起回到了布特街。
“怎么样,圣西蒙,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探长,你找到人了吗?”
“......没有,但我找到马车了,你瞧,还有小庄,留下线索。”
“给我看看。”
“这蝴蝶钗代表什么意思?你们也知道,我没有结婚,不懂女人们这些用来打扮东西。”
圣西蒙让我们到客厅中间,红色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把一张他手绘地图,放在我们眼前,他眼睛里散发了窥测灵魂深处光芒,他指了两封情书又指了地图,意气风发的神情说道。
“你们先看地图。”
“这是哪儿地图?小庄和布恩被带到这里了?”
“我需要使劲,敲下你额头,让沉睡脑细胞,能够清醒过来,探长。”
“这是小庄带来情书里,那个小镇!”
“还是姐姐聪明,探长,让我来向你们说明,与其说这是两封情书,不如说是一封地图,我承认我确实和哥哥一样迟钝。”
“一开始我只认为花与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听错了,还是只是一个玩笑,我仔细研究了两封情书共同处,我找到了共同点。”
“他们三人遇见过,这处小镇是一个轮廓。”
“而小庄曾祖奶奶,写给李公子的情书里,不只是表达了离别和无奈之情,还有不为人知悲剧,同样布恩,曾祖爷爷情书里,也不只是,表达了爱慕之情,这里面也有一个惊人的秘密。”
“我天!我知道圣西蒙你和亚瑟.羽一,从来都很让人吃惊,这点我从来不怀疑,且一直都被吓到,如果你说是真的,那么理由是什么。”
“理由是通过和两位老人聊天,我意识到,他们双方代代相传故事里,也有共同性,且内容真实,不是听错,是画与花两者,确实都存在。”
“画经过时间流逝,我们可以看到,而花却模样无存,但东方语言里,有近义词说法,我进一步推测,白胡子老人确实存在。”
“那么他送花和作画理由,都是暗示,花与画,发音接近相同,重点还是在那副画上,花只是障眼法。”
“画?那副随手画?有什么意义?值钱吗?你不要糊弄我,白胡子老人还能是著名画家不成。”
“那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有必要,让我去查,我也愿意花费一点儿时间。”
“但是问题不是白胡子老人,而是画,”
“我总感觉有什么被我忽视了,我可以根据小庄曾祖奶奶,情书里所描写环境,来大致推测出老人画了什么,但究竟是什么被我忽视了,不解决,我无法解释后面我要说的内容。”
在我们说话时,索德叶打开了客厅门,她拿着她写好情书,想让我帮她在过目一下,可发现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索德叶,除了blue这个词,我表达理解不同以外,其余内容都很好,我想他一定能感受你表达出的爱意。”
“真是太好了,我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
刹那间,我见圣西蒙,眯着的眼睛睁开,目光也从天花板离开,他平淡说道“我们要去趟东方。”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解开真相。”
“去东方哪儿?”
“青碟镇。”
“圣西蒙,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清楚离开艾思贝大陆后,我们会受到很多阻碍,东方处处充满危机,我们如何下手调查?”
“朋友多,总是会有好处,我有幸运认识一位东方总督,我想通过他帮助,我们可以顺利进入东方,但调查还是我们自己来。”
“我的老父亲!圣西蒙,咱们不管这件案子行不行?反正也没什么人死亡,也只是小庄和布恩被绑架,我留这儿替你寻找,你看怎样?”
“探长,正因为如此,我才非要去东方,咱们敌人,心狠手辣,精明谨慎,他会把他们怎么样,你能确保吗?而且,据我推测,他们恐怕快到东方了,目的地就是青碟镇。”
“我的上帝,这可真是够疯狂,到底什么理由,还能把人绑到东方,我真是长见识了,荒谬,儿戏!”
“这可不像你,菲利逊,冷静点,我愿意用我人品担保,你依旧会大吃一惊。”
“你说说,为什么是青碟镇?”
“小庄不是给了我们提示吗?这蝴蝶钗。”
“我没明白。”
“你可以看看世界地图,瞧,这儿,不是有写吗?联系蝴蝶这个词,都有一个碟字。”
“真要去?”
“肯定。”
“小七你怎么看?”
“我也.....想去。”
“那走吧,我回去和我上司报告一下,圣西蒙,你确定能让我吃惊?”
“确定。”
第二天,在圣西蒙朋友帮助下,进行了一个星期之久跋涉,来到了青碟镇,我们三人如同小偷一样,深夜时分行动,衣服紧裹,带着面罩,只能从面纱里观察周围环境。
脚下是泥石路,左右旁皆是一处处紧密相连房屋,都一个样,方格窗里透出光亮,红色又亮丽圆柱前,有着三层石砖做成踏步,木制大门上锁着一把铜制小锁。
圣西蒙,小声的说道“姐姐,你瞧,这里虽然经过时间流逝,但依旧能看出来,长街,杏树,远处神庙,都从我手绘地图上,跳到了我们眼前。”
“可这给我们什么帮助?”
“我们继续往前走,看能不能发现一座山。”
“圣西蒙,你究竟想做什么!”
“探长,小声点,别让人发现我们了。”
一路偷偷摸摸,小心又谨慎前进,经过一处拐角,看到了远处深山,突然耳边传来了马声,三个黑衣人,动作迅速,朝我们发起猛烈攻击,说时迟那时快,圣西蒙打趴了一个,菲利逊制伏了一个,还有一个见情况不妙逃进了深山里。
“快,跟上他!姐姐,上马。”圣西蒙声音很小,动作却很迅速说道。
我们三人,穷追不舍,逐渐进入了深山里,马背上颠簸,肚子里翻滚呕吐感,被刺激又激动情绪压了下来。
黑夜里,烈风吹过耳旁,间或听见野狼嚎叫,树木交错,月光穿过缝隙撒下点点星光,时不时几根树枝,挡在面前,惊险又亢奋。
骏马奔跑声让我们明白追踪方向,直到一处泉水和岩壁交汇处,前面逃跑人才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面对着我们。
“克兰.圣西蒙,你为何这么执着?你也想得到宝物?”
我们三人动作谨小慎微,徐徐从马背上下来。
“不,我只想解开真相。”
“既然如此,我可以告诉你,两封情书确实是藏宝图。”
“那么,你是白胡子老人后代。”
“没错,你想找画是吗?我可以给你。”
黑衣人从马背上,取下麻袋,精准丢给了圣西蒙,圣西蒙给了我,让我打开,我看见了一幅出自大师手笔作画,一切就如情书上一样,小庄曾祖奶奶,诱人的神情,绝美的样貌,华丽的服饰,所处的环境,都经过细心雕琢,完美记录了下来。
“姐姐,她衣服全是蓝色吗?”
“蓝色?没错,全是蓝色。”
“圣西蒙,你终于发现了,不过太迟了。”
“这样就清晰了,一切都清晰了,你什么时候,发现了画里不对劲?”
“服饰,我是服装设计师,对于服饰很挑剔,不管是遥远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理由,让一个女子,全身都一个颜色出门。”
“她不是傻子,就是有目的,我爷爷临终前,告诉了我全部事情,他是李公子和庄小姐线人,庄小姐藏了一笔珠宝,想和李公子私奔。”
“却不巧王诸侯看上了庄小姐,无奈之下,庄小姐用情书方式,告知李公子藏宝地点,并想出了用我爷爷绘画技术,作为重要提示以及送花障眼法。”
“没错,但你愿意,听我说几句吗?”
“我给你一点时间。”
“很好,我为什么来这里,是因为我通过提示,注意到繁星,夜晚,这些词,从而让我反应过来,如此美丽的夜景,却没有表达星空的蓝色。”
“那么画里面,一定有表达蓝色的线索,排除了我能见到的一切因素后,只有服饰,没有在情书里表达,所以我要过来确认。”
“本来还计划,怎么引你出来,你却自己先动手,省了我寻你时间。”
“小庄曾祖奶奶,手腕处的玉镯子,你不知道吧?”
“那是玉中之王翡翠,它既然被称王,肯定有其原因,硬度,翡翠和其他珠宝放在一起,会出现裂痕,从这点来说,我知道了有一笔珠宝存在。”
“不错的推理,那么地点是如何知道?”
“凭那小丫头反抗时,被我扯下头发掉落蝴蝶钗?”
“我可不允许,你这样轻视我。”
“我有拜访过布恩爷爷,从他口里明白了,藏宝的大致地点。”
“可你不觉得奇怪吗?”
“布恩曾祖爷爷,只看到了你爷爷作画,就被抓住死亡,为什么布恩的爷爷口中,会确定那些他不能理解奇怪的词语?”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命案。”
“玉镯子上,有一滴暗红,不用拿去验证,都能推测是血迹。”
“让我带你进入遥远过去,布恩曾祖爷爷死亡前的经历,他接受亚历山大三世国王命令,来到了这里,遇见了心上人。”
“他看到了她作为模特,随后,又跟随了她一阵子,他跟丢了,但也意外发现了这所深山,他在这里摸索,盘旋了一阵子,发现了一道暗门。”
“里面有蜡烛的光芒,他好奇走了进去,发现了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有一人吃惊,先动了手,有一人阻止,出了意外,血迹飞溅,落到了宝珠上。”
“瞧你说的,都和你看到了一样,别胡言乱语。”
“不不不,一切属实。”
“布恩曾祖爷爷,情书里最后的内容,你没有看到,让我告诉你。”
“上面是“追寻中迷失方向”,代表他来到了这里。”
““可我不后悔,”说明他进来这里,发生了意外,李公子想动手,庄小姐替她挡下,失去了性命。”
““从遇见起我生命就属于她”说明他被庄小姐感动,自愿用被抓捕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从而掩盖这份悲剧。”
“从卧底的身份出发,他显然实力超群,就算是因为美人乱了心智,也不足以让他以被抓的方式死亡。”
“所以在布恩爷爷的口中,会有那些奇怪的地点词语,我想是因为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相传,逐渐省略了内容。”
啪,啪,啪,拍手声——
我看见他脱下了面罩,是一位东方面孔。
“漂亮!出色!真是绝妙推理,我一定要杀了你,为了表达我敬佩,我让你见到是被谁杀死。”
“怎么?这么快,就想杀人灭口?”
“你身后所在的岩壁处,有一道暗门吧。”
“里面有一颗世界上,最著名的宝石之一,蓝色之泪,小庄曾祖奶奶故意穿蓝色,不就是为了给李公子提示吗?”
“你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我现在又舍不得杀你了,圣西蒙,我们合作吧,凭你的推理能力,和我的观察力,一定能发现更多藏宝图。”
我只听见一个响指,我身后森林里,突然冲出七八个人,然后是激烈枪声,我和菲利逊牵住受到惊吓马儿,躲进了森林里。
“该死!居然这么危险!我就说我不是很想过来。”
“可你不也得感到高兴吗,你回去后,又要升官了。”
“哦.......现在怎么能提这个,小七,我们还不知道,布恩和小庄在什么地方。”
“圣西蒙,一定知道。”
“没错,没错!对于圣西蒙我除了惊讶以外,实在找不到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了,他快能比上亚瑟.羽一了。”
“确实,我也发觉了,这孩子进步一直都挺快。”
没过多久,安静了下来——
我和菲利逊,从森林里走了出来,眼前是那位东方面孔,倒在了湖水里,还有其余进行抓捕,不幸中弹人的尸体。
圣西蒙和一位像是领头样人,走近了岩壁,只见圣西蒙琢磨了一会,一道暗门出现。
我们跟了进去,小道蜿蜒又曲折,只能凭借微亮的烛光,逐步前进,空气潮气又寒冷,岩壁高低不齐,不知走了多久,路才宽了起来。
“快瞧!是布恩和小庄。”
“他们还活着吗?”
“没事,昏了过去。”
“太好了,我来帮你,替他们松绑。”
顷刻间,一道刺眼蓝光,几乎闪瞎我眼睛,好一会儿才恢复视觉——
只见圣西蒙手中的蓝宝石,宛如蓝翠欲滴的泪水,烛光的照射下,映照出淡绿色的条纹,透露着冷冽的锋芒,而表面晶莹而剔透,形状犹如泪滴。
“真美丽,这就是蓝色之泪?”
“难怪刘无杰这么想得到它,仅仅这一颗宝石,就胜过了在它周围所有珠宝价值。”
“我们离开这里吧。”
告别圣西蒙朋友时,他们聊了一会儿,我想大概是对于这起案件保密性,随后我们又迅速回到了,亲切而熟悉艾思贝大陆,充满迷雾而神秘布特街。
“姐姐,该休息了。”
“等会,我马上就记录完了。”
“圣西蒙,你进步得很快。”
“不,姐姐,我向哥哥求助了。”
“难怪,他给了你什么提示?”
“哥哥电报里,只是回复了一个单词“blue”意思是指蓝色之泪,而姐姐和索德叶聊天,也同样给了我提示,才让我察觉了画中,被我忽略的线索。”
“这可真有趣儿,你怎么看待这件案件?”
“从爱情角度来说,是一段悲剧,从案件上来说,确实充满了兴奋趣味性,还有不错挑战性。”
“那颗宝石呢?”
“它以前在哪里,现在就在那里。”
“这或许是最好选择,圣西蒙你认为这件案件,我该取什么名才好。”
“姐姐.....这不是我擅长事,实在难以抉择,就叫BLUE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