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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开教授家后,在马车上,我的朋友一言不发,把帽子压的很低,衣领拉的很高,我坐在他身旁,几次想开口,却又把心中的疑问,咽了下去,我能感觉到,他也有点烦躁,我只好和马夫说我们到布特街。
这两天的奔波,确实让我有点精疲力尽,而如果还不能得到一些新的线索,不觉会让人意气消沉,就像我朋友说的一样,我们刚发现点什么,就突然没有,这换做是谁,都会有点烦躁。
我们回到了布特街后,亚瑟.羽一,三天的时间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这期间贺加瑟的电报像空投机一样频繁,而我不看就知道是什么内容,可亚瑟.羽一,却全都丢进了壁炉里,我偶尔出去散散心回来,还能听到我们好心房东的担心。
“小七,亚瑟.羽一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还是生病了?”
“他生病了吗?我得去看看!天哪!他可不能再这个时候倒下,我们最近是碰上了一点儿烦心事,索德叶。”
“噢,小七,这可真够让人着急,你出去的时间,他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踱步的声音都让我觉得心烦了。
他把整个客厅翻的乱七八糟,他还自言自语的说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进了他的卧室,可我还是能听到一点儿脚步声和咕哝声,我想我们得请医生。”
“他吃中餐了吗?”
“没有!小七,这可该怎么办!我进去收拾餐具的时候,想询问他,可他的表情太可怕了,我不敢接近,”索德叶说话时,脸上充满担心和害怕。
我点了点头,我说“给他点时间吧,我尽量劝说他,还是不能忘记吃饭。”
我说完,和我们友好的索德叶分开,小心走进了客厅。
我刚踏进客厅,就闻到了一股难受的味道,我也没管,客厅混乱的现象,用手捂住鼻子,避开地板上的书本,文件袋和报纸,走到了沙发旁。
我忍着情绪说道“羽一,你需要洗澡了,现在的气味实在让我有点.....”
我话还说到一半——
刹那间,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充满精神的看着我说道“哈,对!我是该洗澡了,小七,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也会变装,我等会从我卧室里出来,你不要觉得惊讶,我现在要出去一会儿,”他说完,走进了他的卧室。
而我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这是怎么了?
我坐在沙发上,没明白的表情,这前后反应太大了——
可还没等我想清楚,耳朵又听到了他出卧室后,关门的声音。
等我把目光放上去,我差点儿没从沙发上掉下来,一位糟老头出现在我眼前,在客厅里缓慢行走着,他行动艰难,打开客厅门时的吃力,到他离开后,楼下的尖叫声,都让我跟见了鬼一样的震惊。
这突入其来的一切,实在让我的心脏有点儿接受不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走到了亚瑟.羽一,卧室门前,我敲了敲他的房门,没有动静。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才觉得好笑,我想起了他进去卧室时,说的话,刚才出去的就是他,可是这也太真实了。
他的背突然就弯曲了,他走路的时候,腿还在发抖,他俊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苍老而满脸斑点的脸,要不是他先跟我说,我着实不敢相信,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情。
在他离开后,我一人坐在客厅里,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办公桌上的报纸,可能受到了我的朋友影响,看到办公桌上的报纸,都会忍不住去观看。
我目光寻找着有关这个案件的消息,可实在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标题,唯一和案件有关的报道,是前些天图瓦码头死亡的女士。
对于她的身份,也没有报道,据雷苏阁表示,此案和之前《奥卡夫丁街惨案》有所关联,内容非常复杂,迷雾重重,此案的官方侦探,贺加瑟表示,三天之内不破此案,他将辞去他的工作。
我看完,也替我们的朋友,贺加瑟感到同情,我把报纸重新放回了桌上,贺加瑟的话也是最后无奈之举了,我希望这次亚瑟.羽一的举动,能和他还有我,带来惊喜。
这一天,过的可真慢,每次听到楼梯的脚步声和西面墙壁窗户外,布特街上的马车声,我都认为是亚瑟.羽一回来了。
我试着想绘画我们客厅窗外的街景,却发现我集中不了精神,脑袋里还是关心着这个案件,和背后的危险。
有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亚瑟.羽一分析错了呢,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其他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呢?是不是他太过自信,把一个简单的案件看的复杂了呢?
那些花瓣上的针孔是不小心弄上去的,而上面的药物,本来就是不存在的,我那可怜朋友的死亡前的状态,就是她得了健忘症呢?
这一切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呢?可是回过头一想,连那个教授都说明,药物确实是他分析不出来的东西,就表示这药物确实存在。
而我朋友的理论是清晰,准确的,他提到的证据,也确实抓到了那个强盗,我不得不承认,这件案子还是和之前一样,本身就不寻常且迷雾重重。
下午四点多时,匆忙而着急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客厅门被打开,我迷惑的看着我们的朋友,贺加瑟警官。
他的神色,很激动,和前几天在图瓦码头时,截然不同,他说道“亚瑟.羽一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我说道“他下午一点多就出去了,他还吓了我和房东一跳。”
“哦,是的,他也吓了我一跳。”
“你也看到他变成糟老头子了?”
“什么?小七女士?什么糟老头子?”
“哦,抱歉,那你说的被吓一跳是什么?”
“线索!小七女士,有新的线索了。”
“快,你快到这边沙发上,坐下慢慢说,你通知亚瑟.羽一了吗?”
贺加瑟激动的身子,快步从客厅门那里,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他看着我说道“不用通知!是亚瑟.羽一先生通知我的。”
“什么?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给我拍了封电报,让我五点,准时到这里,我比较心急,先来了。”
“哦,好吧,我想,你的心急,我是能体会的,不过等下他回来,你可不要太吃惊。”
“怎么能不吃惊呢,小七女士,你能想到,我对这条线索,多么重视吗!”
“额,我是说他刚才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从我眼前离开了这间客厅,贺加瑟警官。”
“小七女士,你可不要开玩笑了。”
“好吧,贺加瑟警官,尽管我当时看到的时候,是和你一样的想法,那么,我们现在就坐等他的回来吧,现在离五点还有十分钟,”我有点无奈的语气说道。
“小七女士,亚瑟.羽一先生,总是能让我们吃惊,我知道的案子中,没有一件是他不清楚的,他的智慧,确实在雷苏阁警探中是突出的。”
“当然,有时也会耗时,我可以不夸张的说,他要来雷苏阁工作,准能和我成为同事,这是他给我的电报,我今天下午接到后,我真是高兴坏了。”
他从他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份电报,递给了我,这份电报是下午三点从森特默街发出的。
电报内容如下:
请下午五点,准时前往布特街,如果你想升星的话,我会稍微迟一点,如你心急,可以先去等候。
——亚瑟.羽一
我看完后,有点高兴的说道“这真是太好了,他可为此烦恼了三天。”
他有点儿诧异的说道“是吗?难怪我的电报,一直没有回,可能是我太心急了。”
我问道“你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这真他妈的让人头疼,我花了点时间,调查那位女士的身份,一无所获,我又好几次回到海林.西普女士的房子,她的花店,重新审视了好几遍,可还是没有得到什么线索,我顶着我上司的压力,无可奈何的做出了最后的决定——等等有脚步声,是他回来了吗!”
我们听到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一根木棍的声音,每经过一个台阶,都咚的一声,中间停了好几次,还听到了非常长的喘气声。
过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才有人打开了客厅门,我心里知道是亚瑟.羽一,可我还是有点儿怀疑怕认错。
眼前这位来访者,穿着比较寒酸的大衣,还打了几个黑色的补丁,大衣浅蓝色,披在他驼背的身上,裤子也非常脏,粗布的材料,带着几条简单的条纹,脚上的布鞋还能看到几个洞。
他双腿站立不稳的样子,左手握着一根比较粗的树木棍,当成了拐杖,他的眼睛眯着,像是睁开都有点费力的样子。
他的眉毛粗而白,丑陋的鼻子下还有着灰白的胡须,整个脑袋上披上,一条蓝色的围巾,盖住了他的白发。
这位老人说话的声音也和我的朋友,完全不同,声音嘶哑的厉害,还不停咳嗽。
“哦!见鬼,这位老先生,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贺加瑟从沙发上起身,态度有点不太友好的问道。
他动作缓慢,不慌不忙的说道“怎么,没有看到轰动艾思贝大陆的理论家。”
我心里偷笑了起来,我确定他就是我的朋友,我也明白他想整整贺加瑟,我没有揭穿他,表现出了吃惊的样子。
“朋友,如果你是来找亚瑟.羽一先生的,就请你先等上一会,他现在不在家。”
“是吗?那可真够遗憾,你能解决报纸上,前两天发生的命案吗?”
“当然,我可是雷苏阁的官方侦探,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原来你就是那个,调查了两个星期多,还破不了案件的糊涂侦探,我不和你说,我要见亚瑟.羽一先生。”
“朋友,你这样说话,让我感到很愤怒,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对我说。”
“我看我还是离开吧,我可不想挨打,”他说完,故作要离开的样子。
贺加瑟急忙阻止了他,他表情非常坚决,他语调带着情绪说道“朋友,如果你知道什么线索,不向警方报道,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真是无礼!你们是警探,怎么能这样挽留一位老先生,我不知道什么有关案件的线索,”他看着我,把他的木棍,往地板上使劲敲了敲,表现出了极大不满。
我明白的叫了一声贺加瑟,贺加瑟还想说什么,转身看着我说道“怎么了?小七女士?”
我虽然明白我朋友的意思,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从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在贺加瑟背后,动作熟练的恢复原状。
他的身子一下就直了起来,动作也敏捷了起来,用手快速撕掉了,他脸上假的胡子和眉毛,一双明亮的眼睛发光着盯着我。
“贺加瑟,游戏结束了,现在,我们珍惜时间,请到这边坐下说。”
亚瑟.羽一的声音,直接让贺加瑟吓的坐在了地上,这点是我和我的朋友,都没有想到的,亚瑟.羽一走到客厅的一半,又转身拉他起来,嘴角挂着满意的微笑。
“哦!见鬼!我说,上帝,不,亚瑟.羽一先生,你实在是有够让我惊慌失措,”贺加瑟语气还有点儿不稳,走在他后面说道。
“小七,麻烦请你给我们朋友一杯白兰地,在书柜旁第二个箱子里,”他点燃一根板烟,递给贺加瑟一支后,平静的说道。
我也带着笑意,走到了我朋友说的地方,我打开了第二个箱子,看到了很多酒瓶和空的玻璃杯,我找了一下,拿出一瓶白兰地,倒满了玻璃杯,走到了贺加瑟身旁坐下递给了他。
他喝完后才感到舒适的说道“是什么?线索是什么?”
亚瑟.羽一,坐在柳条椅上,笑容可掬的说道“你可要好好感谢,我们的朋友,小七女士。”
我和贺加瑟相互望了望,没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我确实这几天想了很多问题,为什么我们的线索,总能在第一时间被扼杀,你们不妨想想,他们之间,绝对还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联系。”
“我承认我的最高注意力,是放在四朵花瓣上,且一直认为海林.西普的死和那位不知身份女士的死,都和这花瓣上的药物有关系。”
“可直到卡亚斯.米德教授,说出无法解释,这个药物的时候,我才感到有点失落,为什么呢?”
“这个案件里最重要的就是,揭开那个未知药物的身份,以及这两位死者,和三个强盗与这个药物的关系。”
“可突然全部中断,不免让我有点怀疑,我自己的判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向你们保证,我在我的卧室,这间客厅,反复思考了很久。”
“考虑了整个事情经过,最高的可能性,直到我头脑中回放到,离开教授家前的一刻,以及小七的一句话,才让我重新意识到了两个细节。”
我打断的说道“羽一,你是指洗澡吗?”
“什么?”贺加瑟没明白的表情,看着我和亚瑟.羽一,发出了疑问。
亚瑟.羽一,抽了一口烟说道“毫无疑问,小七,但不能是表面的字意,这足够让我开窍了,你们且听我慢慢说。”
“小七提示到的洗澡,让我注意到,离开教授家时,他责骂她女仆时的情景。”
“他有说到,一个星期前的衣服还没有洗,这句话是一个细节。”
“而他的女仆,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懒鬼,为什么一个星期前的衣服,还没有洗?”
“第二个细节,暗语,小七的话,表面是洗澡,却让我想到了脏的衣服,而深夜用小石头敲窗户呢?”
我还是没忍住的打断了亚瑟.羽一,我激动的说道“难道是提示吗?”
亚瑟.羽一,忍住了他的性子说道“是的,小七,请你接着听我说,教授有说过,他是深夜四点多,听到了这个声音。”
“哦!我懂了!我折返到那所小木屋时,我有担心,掏出我的怀表看了,刚好到四点,”贺加瑟也激动的打断了亚瑟.羽一。
亚瑟.羽一,用力的咳了一声,我和贺加瑟带着微笑,不在说话。
他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是的,那位女士的死亡时间,是四点,加上教授说的时间,我有了新的假设。”
“我断定这个凶手,是刚送完玫瑰,就急忙跑到教授家前告知他消息。”
“我下午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图瓦码头,那所小木屋后面,小树林里找到了,这位凶手离开的脚印,和海林.西普女士家过道里,第二个方形脚印一致。”
“我还找到了一个烟头,显然他躲在那小树林里,等待着机会。”
“我接着又去了,教授家的花园里,由于我是个老人,她的女仆对我放松了戒心,告诉我了很多有趣的消息。”
“当然,如果我早点注意到,我第一次去,海林.西普家,看到的那位男士,我想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可当时的情况,并没有过多的让这位男士有嫌疑,不是我悄悄跟踪他看到,雷苏阁也查不到这位男士。”
“他的邻居也肯定没有见过,不然报纸上,早该公布了,她的家里,也没有任何一位,男士居住过的痕迹。”
“这件案子的问题,实在够多了,在重轻的选择下,我选择了先调查,当时眼前可以得到的消息。”
“而后面教授女仆的话,却让这位男士充满了嫌疑,他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眼前的卡亚斯.米德教授。”
我听完我朋友的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从沙发上激动的站了起来,我说道“天哪!他也会变装?”
“哦,我想,我真该去找一份,戏剧演员的工作,你和他都算的上,杰出的演员了,”贺加瑟在一旁小声的咕哝道。
“哈,说到演员,我还是有先天优势的,这点以后再说,我继续说从女仆口中知道的事情,我用了一点儿小技巧,故意在伸出手,给她一几尼硬币时,让手心不稳,使硬币滚到了,教授窗下的花园里。”
“这样我就可以,慢慢在那里,寻找我想要的脚印,也能和这位女仆交流,她牵着我的手,走进院子后,我蹲下身子,才注意到,花园的泥土有被翻动的痕迹,是教授做的。”
“那颗小石头,我也在他的花园里,找到了类似许多这样的石头,他隐藏了这个凶手的痕迹。”
“调查完花园,我询问女仆,教授是否有过,一个星期前的衣服,都没有洗的事情,当然,是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询问。”
“对待她们,就要让她们不知道,你和她交流的内容,会对自己很重要的语气,这是咱们的基本功。”
“她很热情的告诉了我,一月二十三号的那天,教授的衣服,没有放在浴室里,而是丢到了垃圾桶里。”
“这个女仆也表示,来到这里工作后,记忆一天不如一天,至于衣服她认为,自己当时发现后,及时洗了才对,她自己也记不清,才会有我和小七,离开教授家的画面。”
“这位女仆,非常讨厌教授,说他时常,脾气特别暴躁,时而又温和,久而久之,也让她心脏不能接受。”
“特别忍不住时,会拿教授的东西来发泄,而发泄完后又会恢复,只有那些衣服,她又是记得,又是不记得。”
“从海林.西普女士,卡亚斯.米德教授和他的女仆身上,都出现了同类的症状,我坚持认为,这不是巧合。”
“而最为平常,生活中洗衣服这个细节,暴露了教授的阴谋,他察觉到那些衣服,会给他带来麻烦,他才赶紧让那位女仆离开。”
“他是一开始,就知道整个事情经过的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四朵花瓣上的药物和含义,我希望你们能明白。”
“而接下来最为关键的部分,是教授和海林.西普女士的关系,是如何瞒过他的仆人,雷苏阁,还有《金思日报》的记者的。”
“变装,任何演员,都拥有的技能,而他的社交里,认识过一位演员,叫萨拉.爱斯特,据她女仆口中说,他们经常会讨论,变装的问题。”
“我有询问女仆,教授一般外出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她告诉我周四的早上七点出去,晚上她睡觉后,教授第二天才回来。”
“而一月十六号,正好是星期四,我那天晚上,见到的男士就是教授。”
“女仆忘记洗的衣服里,有一件年轻男士穿的裤子,而这条裤子和那位男士,穿的裤子一模一样。”
“我当时没有察觉,那位男士的重要,才忽略了这条裤子,当我确定他们的关系后,那么海林.西普女士被什么阻碍,不能第一时间来寻求我的帮助,也能很好解释了。”
“她被教授,在她家拦住了,且教授来时,她就已经改变了样子,准备来拜访我。”
“她为什么,会选择第二天,才来拜访我,也能很好解释了。”
“教授,让她中了她知道的药物,从而逐渐忘记之前的事情。”
“而这种药物和四片花瓣的联系,我现在能够假设的是,红玫瑰代表死亡,其余颜色中,有一种是记忆衰减。”
“她第二天才来,是因为药物的功效还不是很强,她可能记得她要来拜访我,却不知道教授妨碍过她。”
“教授认为她中了药物,来到我这里,是说不出什么东西,才让她来,这之前三个问题,都非常清晰了。”
“等等,亚瑟.羽一先生,海林.西普女士有拜访过你,这事你应该告诉我,”贺加瑟听的非常入神,在亚瑟.羽一,抽烟的时候,打断说道。
“贺加瑟,这位女士最初,是不想任何人,知道她的秘密,来寻求我的保护,不惜改变她的样子,可卡亚斯教授,预测了她的行动,才会被阻碍,我如果提前告诉你,你能知道原因吗?你会认为她参加过一场舞会,”亚瑟.羽一,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贺加瑟。
“好吧,朋友,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跳过,”贺加瑟有点尴尬的样子咕哝道。
“我接着说,这三位强盗,可能没有经过教授的意见,自作主张去了海林.西普家,这点从教授看到,海林.西普女士的死后的态度,可以看出来。”
“教授和这三位强盗的关系,与海林.西普女士的关系是同等的,这点从那三个强盗,因为海林.西普女士,而富有又贫穷,可以看出来。”
“他们杀害海林.西普女士的动机很明确,就是要寻找,四个花瓣上的未知药物,阻止她的背叛,而卡亚斯教授,同样是一个目的,才让她中了药物。”
“两个强盗没有想到,自己的伙伴,能因一条黑丝巾,要坚定独自折返。”
“但教授不能没有注意,他一定察觉到,不见的黑丝巾,并且询问了他,最后才让他服毒而来,这一招确实很妙,不仅迷惑了我们的判断,还封住了他的嘴。”
“从教授让第二位强盗,杀害第一位强盗的妻子来看,三个强盗不仅服从命令,且同样冷血无情。”
“而完成任务后,还要回来给教授报信来说,教授的心思极为细密,他也有说过,将要离开艾思贝大陆,去他朋友那里。”
“事情分析到这里,你们也能看出,表面的现象,已经和你们认知,发生了改变,用小石头敲窗户,不是恐吓,而是报信,去朋友那里,也是准备逃亡的暗语,所以我稍微做了点安排,以确保我们能准确的抓住他。”
“好极了!好极了!亚瑟.羽一先生,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贺加瑟听完后,几乎是刺耳的语调说道。
亚瑟.羽一把烟头丢进壁炉里说道“不是之前那个赌注,让你差点丢失工作,这事我愿意单干,贺加瑟。”
“现在我们只是刚有一点线索,能够准确的抓住他,问出他知道的药物,和四朵花瓣的含义,证实他和这三位强盗的关系,海林.西普女士到底这件案件里是什么身份,才算是本事。”
“我预料我一个人,抓到他的几率会高上很多,对于这个教授而言,我愿意亲自安排,亲自下手,人多反而会让他感到警惕。”
“咱们现在要对付的是一个,心思细腻,非常狡猾且沉的住气的罪犯,你也知道,我们的线索,一再而三的被他切断。”
“首先,在抓捕他的工作上,还能让他知道上一点儿线索,这件案件真的要成为疑案了,而你真的要在西区的街上,和那些流浪汉生活了。”
“其次,我绝对是出自内心的建议,我想,你也能够明白,雷苏阁不是他的对手,而我也差点被他打败。”
“最后,我没能抓到这个罪犯的话,愿意用我的名誉,负起一切责任,而你们也不需要任何言语,我绝对有把握将他逮捕。”
贺加瑟由于亚瑟.羽一,出自好意的嘲讽,被气的脸红耳塞,可他想到他的工作,想到了可要升星两颗,他握紧玻璃杯的手,慢慢松开了。
他忍住他的情绪说道“那么,亚瑟.羽一先生,我等候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