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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完电报后,愣在了原地,想起之前,拜访亚瑟.羽一的那位女士了,她正是电报上提到的死者,我是如此的惊慌,她怎么就突然死了,这实在太可怕了,我还没来得及,向她说声谢谢,因为她曾帮助过我,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是因为她改变了样子。
电报的内容如下:
亲爱的朋友,你的假设非常正确,她确实是海林.西普女士,她虽然带着眼镜,化妆浓厚,还给自己鼻子下,贴了一个痣,故意穿的很简陋,但没有骗过咱们的眼睛,她最近似乎健忘,因为她在拜访你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在波达纳花园见过她,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我相信你能查出她的死因,我坐在艾思贝大陆任何一处的码头,等待《金思日报》的消息。
你的朋友——霍尔苏
“先别急着惊讶,小七,你的选择是什么?我给你的选择,是等待我的消息,“他说完,从客厅中间,红色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北面墙壁下书柜前,伸手打开了玻璃门。
“我必须参加,我要知道是谁这么歹毒,”我鼓起勇气说道。
“恩,和我判断的丝毫不差,那么,接下来请你看看,这份文件袋,里面第三个记事本,”他关上了书柜门,走到我面前,把一个米黄色的文件袋,递给了我,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板烟,取出一支,点燃说道。
我有点儿着急的打开了文件袋,右手拿出了第三个记事本,犹豫不太方便,我把左手的文件袋,放到了我右边的办公桌上,我打开一本黑色的记事本,里面是报纸裁剪的一部分。
上面的内容如下:
一八七九年,一月,十五号,位于迪特奇亚街15号房子的海林.西普花店,受到一伙强盗的破坏,在一夜之间,花香四起,五颜六色的花店里花瓣四溅,盆罐满地,碎片满屋,整个房子大门旁的玻璃窗,被铁棒狠狠敲碎,挂在房子外的招牌,也被折断,丢在了马路旁,
我看完后问道“亚瑟.羽一先生,这后面是不是还有内容?我看见最后一个字旁是逗号,”我担心的表情,看着他说道。
“啊,你是指贺加瑟吗?他是雷苏阁的官方侦探,我认为他参与调查的事,不需要我记录,他没有新意,办案手法老旧。
我相信他也没有多少学习的能力,这点从我给你看的那篇报道,就可以看出来,他要是肯锻炼自己的观察力和结合力,他早就在雷苏阁名声大振了。
他和雷苏阁其他侦探一样,只会遵循上一辈的经验,而当遇到上一辈经验不能解决的案子,就断定为疑案,草草结案,”他调侃的语调说完,把烟头丢进了壁炉里。
“哦,圣母!我没遇到你之前,还真不知道,我们艾思贝大陆的警员,有这么糟糕,连我都能想到,他们一定没有找到那伙强盗,一定是这伙强盗,谋财害命,”我又是感叹,又是生气的说道。
“小七,想象是个不错的能力,但对于推理而言是大忌,它会影响你的判断力,请你接下来听我说,在你来的那一天,我和这位可怜死者,五分钟的谈话内容,”他又点燃一根板烟后说道。
谈话内容如下:
“我需要你的帮助,亚瑟.羽一先生。”
“我乐意为你效劳,请您先到这边沙发上坐下慢慢说。”
“我预感到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我听大学同学,提到过你,我认为只有你能帮助我。”
“请您,详细说明情况。”
“我都告诉你了,先生。”
“您的意思是说,你的生命受到威胁,就是全部的情况,是这个意思吗?”
“哦,他们可能太高估你了,我要告辞了。”
我坐在沙发上,余气为消的说道“这不能说什么,亚瑟.羽一先生,她因为那伙强盗,砸了她的店,感到生命危险,从她朋友口中听到你,向你寻求帮助,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小七,我能准确的说,贺加瑟在知道她死亡后,一定和你一个想法,”他抽了一口烟,不慌不忙的说道。
“这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我没明白的问道。
“你接着听我说,别太着急猜测,我从短暂的五分钟里,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很多,我能说的出的是,她是知道自己花店,晚上被强盗砸了,第二天早上,匆忙坐马车,从迪特奇亚街而来,小七,你要注意的地方有两点,一个是时间,二是她的神态,”他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我顺着亚瑟.羽一的话,开始思考了,我来的时候是一月十六号,她的花店是一月十五号被砸,她的神态,在我给她让路的时候,都很自然,我心里琢磨了一会儿,看着他说道“加上这两个问题,好像是有点儿奇怪,她的花店在前一晚,被强盗砸了,匆忙跑到你这里,怎么又神色自然的离开了呢?”
“很好,我们接着在注意一些细节,她的变装,她口中的威胁,”亚瑟.羽一,像一位引路人的语调,坐在我旁边说道。
“这两个好解释,亚瑟.羽一先生,我认为她口中的威胁是那些强盗,她的化妆是怕他们找到她,”我有点得意的说道。
“哈,那么,你在看今天的早报,”他从沙发上起身,经过壁炉,把烟头丢进里面,伸手拿起壁炉上面的早报,走到我面前递给我,有点讥笑的语调说道。
这短短的时间,我都看了一本记事本,和两次报纸了,只要不是太笨,都知道该看什么了,我的目光,一下就找到了,那个醒目的标题。
标题是《奥卡夫丁街惨案》
今早七点,由艾思贝大陆一位公民报案,他注意到和他一条街的邻居,家门大开,据他了解,她是不会七点左右,就起床的人。
这位公民好奇的走到了她的房子前,他大失惊色地跑进了房子里,他是看到了大门敞开,过道上有很多脚印,他认为她的邻居被盗了。
他快步跑进房子,经过过道,左边的客厅,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客厅的沙发,茶桌,窗帘都被破坏的惨重,他没有停留一分,立即向客厅左边的书房,书房对面的厨房,厨房左边的卧室,依次查看,都没有发现她邻居的身影。
直到最后他不顾自己的名誉,打开了厨房右边的浴室,他才找到她的邻居,可他也被吓的半死,他发现她的邻居,惨死在厕所里。
他脚步站不稳地向客厅跑去,中间还摔了几个跟头,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镇定下来,跑到房子外面的街上,一家电报店,向雷苏阁发了一封电报。
“天呀!我说亚瑟.羽一,你怎么还能坐在我身旁,你应该去现场了,”我几乎是刺耳的声调,迷茫的目光,看着他说道。
他有点不耐烦的语气说道“不要心急,咱们先把眼前的问题,分析清楚。”
我说“她一定是被那伙强盗杀死的。”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要学会观察,”他有点叹气的语调说道。
“不然呢,亚瑟.羽一先生,这不是很明显吗!接下来,我想,你不去肯定是这个原因,我们等着看明早的报纸就好了,贺加瑟警员,一定能抓到那伙强盗!”我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小七,我坐在你身旁,都能说出他会怎么做,他会先把现场看一遍,会根据脚印,判断几个人,从脚印的方向判断,怎么来,怎么去。
会检查尸体的伤痕,身上的东西,怎么死,死了多长时间,然后大致一凑合,能根据脚印方向,找到人最好,找不到人也就是疑案了,”他一点儿也不夸张的语气,看着我平静的说道。
“那我可要听听你的高见了,”我尝试平复我有点着急的心情说道。
“小七,咱们,现在眼前的状况,并不是眼睛看的情况,那么简单,我给你提示了,时间,她的神态,她的健忘,你需要把它们联系起来,一起思考。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星期的出门次数,第一次和你相遇后,我便匆忙离开,我是悄悄跟在她后面,在调查,拍了一份电报给我的朋友,第二次我去了她的花店,第三次我去了北区。”
我打断他说道“不,我注意到了,可我不知道你出去是做什么了。
“很好,那么把这些在加到眼前的情况里,你的思路就能和我一致,我为什么要悄悄跟随她,是因为我注意到她的妆容,有点过于浓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故意这样做,我还注意到,她带的红色假发,接近耳朵的上方,有黑色的发丝,我不弄清楚她究竟是谁,这个案子就会更加迷雾。”
“我跟着她从布特街到了奥卡夫丁街,我见到她和一位男士见面,走进了房子,我的假设是这位男士,是他口中的朋友,她是从他口中知道我,我暂时没有进去的必要,我在这个房子外面,守到深夜三点多,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我认为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
“我接着去了她的花店,我在那些愚蠢的官方侦探检查过的现场,发现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也很遗憾的没有报道出来,这就从而使这件案子,变成了你和贺加瑟判断的情况。”
“我在那里发现了什么呢,我发现掉落的花瓣上,有被针管插过的孔,而且整个房屋地板上,五颜六色的花瓣里,只有四个花瓣,有这种迹象,分别是红玫瑰,白玫瑰,黑玫瑰,蓝玫瑰”
“我把这些花瓣,带回来放在化学桌上研究后,发现白玫瑰花瓣上有着一种药物的反应,而这种药物,我能想到的是迷药的一种,却又不太像迷药。”
“四片花瓣上,有着不同的反应,具体是什么我需要去请教一位教授,我去了北区,我和这位教授简单的交流后,他告诉我这种药物,是爱思贝大陆上没有见过的,他需要研究,他答应有消息,随时给我发电报。”
“而我确定接下来没有什么事做,才和你沟通几句,顺便解决下,你内心的众多疑问,现在这位可怜女士的死,又让这件案子更加神秘。”
我非常安静的坐在他对面细听完,感到发自内心的敬仰,非常赞同他的结论,也明白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我比较谦虚的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现在有三个问题,是我们不能逃避的,第一是她在花园和花店被砸的时间,她拜访我的时间,第二,她的变装,第三,她的神态,”他悠然的神色说完,又点燃了一根板烟。
“怎么解决这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能说明什么?”我完全进入了他的思想,跟着他的方向,迷惑的问道。
“我想,我不去现场也有很多方法解决这三个问题,但是,带你去一次,或许你能减少很多迷惑。”
“这三个问题,是很重要的小七,她为什么不是花店被砸的第一时间来找我,我想,有什么阻碍了她的判断,她第二天才确定来拜访我,是有什么让她下定了决心,她的神态是我结合她在花园和她在花店被砸后,和前后的时间,得出的一个假设,她中了这种药物的影响,她的变妆是想掩盖自己的行动,她不想有人知道她来拜访我,”他吐了一口白灰色的烟雾,专注而认真的表情说道。
“哦,不行,羽一,我现在心里好奇心强烈的厉害,我是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的好奇心过,你带我去现场吧,我热切的想知道这个案件的经过!”我忍着心中的渴望说着。
“好吧,小七,我大可一个人单干,现在你的状态,我想继续绅士的阻止你,是很困难了,虽然贺加瑟知道我的存在,他没有寻求我的帮助,那也说明了他的愚蠢。”
“这个案件要是能破,他至少可以升职两颗星,可惜他的脑袋里,没有合作这个词,他知道我的才能和本事,但绝不会在别人面前,他的口中提出来,他宁愿烂在肚子里,穿起你的外套,我们出发,”他从沙发上起身,把烟头丢进壁炉,脚步沉稳地走到了客厅门前,嘲讽的语调说道。
我们关上客厅门后,下了楼梯,经过过道,走到了布特街上,他叫了一辆马车,我和他坐了上去。
时间是早上八点,天气比较寒冷,雾气也特别浓,空气中还有一点潮湿的气味,有点儿刺鼻,布特街上的人们也很安静,屋顶上方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薄纱。
亚瑟.羽一先生,看出了我的心情,尝试着讲着关于美术方面的话题,让我提高点兴致,毕竟这实在不是怎么让人高兴的事。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奥卡夫丁街,它离布特街有六条街的距离,应该一个小时多点的时间能到达,我们在马车上谈论完音乐的话题后。
我注意到我们到达了目的地,我眼睛望着那所房子,有两个警员的站岗,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群。
这所房子看起来给人很温暖的感觉,有两层和一个小花园,第一层就是报纸上提到的布局,第二层中间有个小阳台,阳台旁有着两扇窗户,窗框是黑色,整个房子外面贴着米黄色的瓷砖。
因为小巧,从远处看上去,就有了很温馨的效果,它的左边房子却很破旧,同样两层,却是木板搭建,房子的窗户和大门,都破旧的不成形状。
我想,那间房子应该没有人住了,发现可怜海林.西普女士的邻居,应该是右边的这间房子的主人了吧。
我们马车停在了这所房子前,我们下来后,亚瑟.羽一动作快的让你咋舌,我还刚给马夫完钱,我回头的时间,他就已经在房子后面的巷子处了。
我站在原地,从远处观望他,等待他的指示,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把整个房子,转了一圈后,才神色自然地走到我面前,自言自语的说道“恩,房子右边,后面,左边窗户正常,玻璃没有痕迹,窗户闩也锁的很紧,墙面没有带着铁钩的绳子,攀登的现象,地面也没有脚印,排除这一切,只能是从大门进去而离开,这就让人有点在意了。”
我还没来及说话,我听到了他背后的一个声音,“嘿,这一定是亚瑟.羽一先生,你也对这个案子有兴趣吗?”
一位皮肤黝黑,面容高兴,个子很矮,穿着警服,给我感觉像是长官的人,看到我们后,从院子前走了过来说道。
“是的,贺加瑟,我想你一定准备结案了,并且没有注意到,这伙强盗只能是从院子进入大门的细节,”亚瑟羽一,语调傲慢,表情嘲讽的说道。
“哦,我发现了,房子里过道上的脚印,进去的方向是向里面,到左边的客厅,在经过卧室,然后到了厕所,离开的方向也是一样的,一共有三个人的脚印,”这位官方侦探,表情得意,语调大声的说道。
亚瑟.羽一有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贺加瑟,请你听清楚,我说的是只能,不要把你看到的东西,给我重复一遍。”
这位侦探愣了一下,他好像还是没有明白,我不得已在一旁开口说道“贺加瑟警员,我想你应该好好观察房子的周围,亚瑟.羽一的意思是,这伙强盗和海林.西普女士认识,是她打开门,让他们进去的。”
“什么!哦,上帝,我刚才没有听错吧?亚瑟.羽一,你的朋友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不是很相信,还带着嘲笑的语调,看着我们说道。
“她说的,就是我的想法,贺加瑟,你现在可以派两个人,把这所房子周围,好好观察一遍,”亚瑟.羽一说完,向院子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
我有悄悄的偷看,那位官方侦探,他在我们走过他身旁后,他还是按着亚瑟.羽一的话,叫了两个警员,重新检查房子的周围,才跟在我们后面走来。
我和亚瑟.羽一走到院子后,他停下脚步,眼睛环视了一下,周围的草坪,才继续向大门走去,大门的过道里,没有地毯,只有一些前后颠倒的脚印,通向左边的客厅,我跟在他后面,我的脚步越走越慢,后面跟上的贺加瑟因为思考问题的缘故,没有注意到我,我们撞了一下。
“哦,见鬼,你是怎么了?女士?”
“不好意思,我有点儿觉得闷,请你先过去吧。”
“小七,勇敢一点,既然来了,就不要后悔,”亚瑟.羽一走到客厅门前的脚步停下,转头看着我说道。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明白的像他点了点头。
“这位美丽的淑女,名字还真特别,”贺加瑟在亚瑟.羽一身后,欣赏的语调说道。
“贺加瑟,我想,你也一定欣赏过了海林.西普女士,说说你的调查。”
“尸体身上没有什么别的痕迹,身上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倒是在她的卧室里,检查出了一些变装用的东西,我想她可能参加了聚会,”贺加瑟平淡的语调说道。
当他们走进了客厅,我才跟在后面,我看着整个客厅,如报纸上报道的一样,破坏惨重,我感到非常压抑。
墙壁上的壁纸有的完好无损,有的被刀子划碎,露出了原来脏兮兮的墙,客厅的沙发是比较廉价的布料,也被刀子划的丑陋不堪,里面黄色海绵和弹簧都清晰可见。
沙发对面的壁炉缺了一块角,下面有把红色椅子的椅腿和椅背,椅背上还有着从壁炉一角,碎掉的石灰渣和粉末。
沙发后面是一扇小窗户,窗户外是花园,窗帘也被丢在了花园里,只有一部分还挂在窗户上。
当我走近那间厕所,我站在他们身后,悄悄窥视死尸时,我感觉到我的神经绷紧的厉害,我不觉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认识的海林.西普女士,她全身僵硬地躺在浴缸里,她没有生气的目光,看着褪色的天花板,她有穿衣服,她的左手抓着一块黑丝巾。
“就如你现在看到的一样,亚瑟.羽一先生,我认为我的假设很正确,她是被那伙强盗杀死的,我现在正在思考,那伙强盗的去向,经过你的提示后,我又需要重新思考下,她和这伙强盗的关系。”
亚瑟.羽一蹲下身子,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放大镜,认真而专注的表情,观察着尸体,也没有忽视她手中的黑丝巾。
“贺加瑟,你得好好注意这块黑丝巾,还有她是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左手抓着黑丝巾,怎么从你口中就变成了,她是被强盗杀死的一句话。”
贺加瑟表情出现了窘迫,他有点为难地搓了搓他的双手,他说道“我认为这个不是很重要,亚瑟.羽一先生,她是被强盗杀死的,这点不会错。”
“我来告诉你,她的具体死亡经过,她认识这伙强盗,她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出于什么理由,他们发生了矛盾,强盗们用什么杀害了她,寻找了什么东西,把她放在了这间厕所,好迷惑你的判断,”亚瑟.羽一,站起了身子,表情傲慢,语调嘲讽的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亚瑟.羽一先生,你要让我相信,你得拿出证据,”贺加瑟有点闪躲的语气说道。
“贺加瑟,我不用想,都知道你的结论是什么样,你看到了客厅被强盗破坏的现场,和那伙强盗前后出入的脚印,你认为是谋财害命,你准备从脚印的方向出发,寻找那伙强盗的线索,没有找到,就草草结案,我说的有哪点不对吗?”
“先生,亚瑟.羽一先生,这件案子不就是这样办案吗?她的花店被一伙强盗砸了,接着又被那伙强盗冲进家里,哦,不对,是她让他们进去,然后杀害了她,我还能从别的地方,知道这伙强盗的去向吗?”
亚瑟.羽一带着黑色的手套,拿过那条黑丝巾,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这个东西借我,我顺带提示你一下,客厅不是你看到的破坏,而是寻找,她的花店同样也是这样,知道这个,你还不能重新分析问题,你简直就不可救药了。”
亚瑟.羽一说完,留下呆若木鸡的贺加瑟,匆忙离开,我从他们辩论开始,一句话也不敢讲,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