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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君墨寒回拨了过去,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谁知道话筒那边竟然传来安世德的声音。
“君少,是我,我有事情和你说,你过来一趟。”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安世德咳嗽了几声,沙哑的声音说道:“君少,这句话说错了,我们有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安潇潇,我在家等你。”
说完,安世德挂断了手机,听到话筒里嘟嘟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留了一张纸条,离开了这里。
安家。
安世德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阳光,脸上带着一丝的微笑,算算时间,君墨寒应该到了。
安雨馨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到君墨寒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君,君少。”
“安世德在哪里?”
听到君墨寒的话,安雨馨指了指楼上的房间,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低声说道:“在那里。”
君墨寒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然后上了二楼,直接推开了房门。
“君少,请坐。”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
“你坐下来,我自然会说。”
听到安世德的话,君墨寒眼睛闭了起来,然后冷着一张脸坐了下来。
他轻咳了几声,然后看向了君墨寒,“君少,我知道你在乎潇潇,所以请你把写封信交给她,就说我对不起她,过去的事情是我错了。”
看着面前的这封信,君墨寒眼神讽刺的看着床上的安世德,“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亲自去向安安道歉,毕竟当时的她是无辜的,你不该把自己的恨意转嫁在她的身上。”
“我也想亲自去,可是你看看我这个样子,病病怏怏的,要是安潇潇被我感染的话,我会更加内疚的,所以我才想把这件事情拜托给你,因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安世德说完,轻声咳嗽了起来,一张老脸涨的通红,看到他这个样子,君墨寒眼神一冷,讽刺的说道:“你这是想要博取安安的同情?”
安世德笑了,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会儿的时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看到他睡着的样子,君墨寒的神情变了变。
捏着手里的信封,然后站起身向着门的方向走去,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安世德的睁开了眼睛。
“君少,再帮我向安潇潇带一句话,就说他的父亲安俊梵在安氏给她留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说完这句话,安世德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信誓旦旦的神情。
只要安潇潇看了这封信,就一定会登门拜访的,那么他就可以让自己心里的内疚少一点。
君墨寒一个人坐在这里,眼神隐晦莫深,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安世德想要做什么,这封信,他该不该给安安,这要是他们的阴谋,那么会是什么呢?
君墨寒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打开了信封,看到上面的字,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安世德不愧是老狐狸,他竟然把安氏集团要留给安潇潇,说是弥补他心里的愧疚。
不过安世德的决定在君墨寒看来是最英明的,只有给了安安,才会有更好的发展力,不然的话,公司只会慢慢的倒下去。
看清楚信封上的信息,君墨寒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开车回到了别墅,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走进了安安的卧室。
看着这间客房和主卧的布置一模一样,就连墙壁上的那张结婚照都如出一辙,君墨寒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容。
安安睡梦中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前的君墨寒,动作迅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防备的看着他。
“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两条腿,难不成是飞进来的吗?安安以为我是超人吗?”
听到君墨寒就重避轻的说着,安潇潇看向了门的方向,这才记起来,她进卧室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反锁门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满是懊恼。
“这是安世德让我交给你的。”
“他给我的?”
听到君墨寒的话,安潇潇的眼里满是疑惑,看着面前的这个信封,接了过来,直接当着他的面拆开了信封。
安潇潇这个小小的举动让君墨寒心里很是高兴,看来在安安的心里还是没有把他当外人,不然的话,他现在呆的就不是卧室,而应该是站在门外。
安氏集团总裁任命书。
这是什么意思?安潇潇看完所有的内容,精致的脸皱在一起,想不到安世德这么做的原因?
看到安安疑惑的样子,君墨寒轻咳了一声,低沉的嗓音解释了起来,“他这是不想安氏毁在安菲儿的手里,所以才这样做的。”
“如果他打的是这样的算盘,那么肯定让他失望了,我对安氏没有任何的兴趣。”
安潇潇说完,把手里的总裁任命书直接扔在了一旁,看都不看一眼。
别人拼命想得到的东西,她却不屑一顾,君墨寒笑了,“安安,安世德还让我帮他带一句话。”
安潇潇抬起头,眼神认真的听着,仿佛小时候听老师讲课的学生一般,模样很是乖巧。
君墨寒难得看到安潇潇这个样子,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然后快速的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站直了身体。
轰!
安潇潇的脸颊红了起来,怎么也想不到君墨寒竟然会偷亲她,眼神怒视的看着他。
君墨寒神情很是认真,一本正经的看着安潇潇,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她的幻觉。
“他让我告诉你,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在安氏给你留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在保险柜子里。”
安潇潇听完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四年前她伤心的离开,丝毫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现在听到君墨寒又重新提起来的时候,这才想到,她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安潇潇眼底满是自责,手里把玩着脖子上的钥匙,这可是母亲还有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不管里面是什么,她都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