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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阳却只是冷笑,并不把这些放在眼中,说:"我能来当然就能回去!"
思思站在两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她虽然对冷清阳很陌生,但看得出来,冷清阳不是坏人,对她也无恶意,而从慕容岩的答话中,她也听出来,她确实失忆过两次。虽然她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却不想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受伤。
"岩,放了他吧!"思思终于开口了。
慕容岩很是震惊,望向思思,以为她又想起了什么。
冷清阳也很意外,没想到思思会为他说话。
"我相信他不是坏人!"思思笑着说,走到慕容岩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岩,算了吧!"
慕容岩只是望着思思,沉默!现在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
冷清阳却突然大笑,说:"思思,谢谢你!他们还抓不到我!"说着,突然几支飞镖扫过去,窗口的人全都倒下了,他趁机跳了出去。在他落下的地方,同时密密麻麻射出好多箭,他几下轻闪就从树叶中闪到了另一个屋檐下,那箭总是在他离开后的一秒钟落在了他停过的地方,紧跟着他。
冷清阳左右躲闪,突然从侧路走来一位宫女,是兰儿!正走在冷清阳停过的那个地方,眼看着下一秒那箭就飞来了,兰儿却毫不知情。
冷清阳又回过身去,一个海底捞,把兰儿给捞了起来,同一时间,一枝箭射中了冷清阳搂在兰儿腰上的那只手上。
"啊..."兰儿吓得魂都没了,只感觉身子飘了起来。然后看到千万枝箭射了过来。
"别吵!"冷清阳在她头顶吼了一声。又提起内心加快了速度,隐没在假山之中。
一群拿箭的侍卫追了过来,以为从假山后面跑了,全都追了过去。
冷清阳捂着兰儿的嘴靠在假山中的一处阴影中,等到所有的侍卫都跑了过去,才松了手。
兰儿惊魂未定,回过头看到冷清阳的脸,冷峻中有几分柔情,眉宇间有几分落漠,紧闭的嘴表现出刚强,她的脸不禁红透,再看到他的手,早已被鲜血染红。
"你受伤了?"兰儿说着下意识的去拉他的手。
冷清阳冷着脸,一咬牙,拔出了箭,额上迅速起了一层冷汗,却硬是没有吭一声。刚要扯衣服包扎,就见兰儿递过来一块手帕。
他愣了一秒,接了过来,胡乱缠了几下,就把手上的伤口包好了,但血依然没有止住,几秒钟就又染透了手帕。
"你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兰儿望着冷清阳,说不出为什么,她就是有些担心他,怕他再有危险。
冷清阳一言不发,固执的低着头点着自己的穴位,尽量让自己少流一点血。
兰儿看他不回答,有几分失望,也就沉默了。
"地上有血,他们肯定会找来的!"兰儿才发现,地上有血!
冷清阳点点头表示同意,刚要起身离开,却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了。
"你快走!"兰儿推着冷清阳,把他推到假山另一面,然后迅速从地上捡起那支箭,用力擦入自己的手中,痛得嘶哑咧嘴,几乎晕过去。
果然,几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看到受伤的兰儿。
兰儿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谁都认识,也都给她几分面子。
"兰儿姑娘,你?"侍卫支吾着问。
兰儿凤眼一瞪,骂道:"你们都是饭桶吗?看不见我啊!为什么乱射?"
侍卫都有些心虚,知道刚才射到了宫女,但没想到是兰儿,连连道谦。
兰儿脸色惨白,故意装得很生气,说:"我这手可是为太后娘娘梳洗,倒茶的手,你们自己去跟太后娘娘解释吧!"
侍卫吓得不轻,跪下求兰儿原谅。兰儿见目的完成,叹息一声说:"算了,以后看清楚,那刺客往那边跑了!"
侍卫们像遇到了活菩萨,又是磕头,又是谢恩,顺着兰儿指的方向跑去。兰儿见他们跑远才回头去找冷清阳,却发现他早已不见了。
慕容岩得知没有追到冷清阳,大怒,把宫里的戒备提高了三倍。
思思却因为冷清阳的话,心里有了疙瘩,她总会想起冷清阳焦急的脸,关怀的声音,也会把冷清阳和慕容岩拿来对比。
灵儿,这个角落里的黑手,她的嫉妒心正在疯一样的狂长,因为慕容岩从没有正眼看过她!
冷清阳的出现,让慕容岩紧张起来,每天花更多时间在思思身上。这一个月来,他每晚都来思思这里,两人如胶似漆,恩爱有加,慕容岩只希望思思能早点怀孕,只要思思一怀孕,他就要立她为后,只是都一个月了,也不见她有感觉,慕容岩心里虽急,但没有表露出来。
灵儿为了拉近和慕容岩的距离,想法设法的跟思思套近乎。她时不时过来陪思思,总是灌输一些女人要生孩子,要为皇室继承血脉的道理,这让思思的心中有了一个坚定的想法:她要为慕容岩生孩子,这成了她每天最幸福的事情。
慕容岩看到思思的改变很是高兴,对思思更是疼爱有加,知道这些都是灵儿的功劳,他对灵儿也就没有那么反感了,只要她不故意做些让人受不了的愚蠢行为,慕容岩还是能够容忍她的。
这天,灵儿得意的扭着身子来看思思,还特意带来一个御医,说是要为思思把把脉,顺便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其实灵儿只是想验证太后口中的"不能下蛋的母鸡"是不是就是指思思不能生育,只要把这一证明让慕容岩亲耳听到,他也就对思思彻底死心了吧!
灵儿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就听到屋里传来慕容岩和思思的欢笑声,嘴角扯动了几下,眼神忽闪出杀气,随即又消失了。
灵儿叫御医在外面候着,自己先进去了,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刺痛,慕容岩正抱着思思坐在身上,思思笑倒在他的怀中,慕容岩的那种笑很温柔,像春风吹过身体,像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但这种笑,却从未对自己释放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