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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写策划的时候我已经尽力模仿廖池应有的水平了,但其中想要表达的见解却无法掩饰。我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抱歉,的确是我疏忽了。”
收到我的道歉,廖池却是瞬间不好意思起来,他收回手坐正,薄唇微微颤动几下,沮丧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拍拍他手背:“你去给你家里人好好说说关于未来的想法吧,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是一种很可怕的折磨。”
廖池闻言深吸口气,立刻开门就要下车:“我回去给我外公说那策划是你写的,跟他说清楚我不想从商。”
“别!”我一把拉住他:“你光说是找人帮你写的就成,别把我卖了啊。”
廖池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又一次重新认识我了一般:“好,我不说是你。”
我松开手,随他去。
我怕廖池很快就会回来,就一直在车里等他。
然而他这一去就是两个小时。
等到廖池回来时,我已经无聊到去看他的医学课本了。少年灵巧地向猫一般钻进车里,俊俏脸上带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喜色,浑身洋溢着快活的气息,直直盯着我的双眼亮的发光,看得我一阵发憷。
这眼神,要是给不知道内情的人看,说不定得以为廖池爱上我了。
下一秒,少年饿虎扑食般扑上来,竟是一把抱住了我,狂喜着叫喊道:“我爱死你了!”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那一页书给撕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少年慌忙松手直起身子,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喉咙:“那个……我刚才太激动了,你别在意啊。”
“没关系。”我摇摇头,把紧握成拳的手垂在身侧,不让廖池看到:“碰见了什么好事?”
“我把我想要学医的事给外公说了!外公答应我找我爹妈谈谈。”少年一把拉过安全带,把激动的快要跳起来的自己固定:“有外公出马,肯定能成!”
“那我得提前和你说声恭喜了?”我合上手里的书,心情也在少年的带动下欢喜起来,露出由心而生的笑意。
“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少年把我递过来的书塞进座位下面:“走,喝酒庆祝去!”
“还没定下来呢,你这庆功酒喝的是不是有点早了?”虽是这样说着,我还是启动辉腾,向着廖池最常去的那家酒吧驶去。
当晚,我把醉的稀烂的廖池抬了回去。
非常凑巧的是廖奕蓉和孟封都去出差了,家里的主人就只剩下了孟小少爷一个,我几近是拖着廖池进门,对着一脸担忧正要上来扶的管家老先生,苦笑道:“麻烦先生叫人煮碗醒酒汤吧,少爷喝得太多了,我根本拦不住。”
管家应了声赶忙去吩咐佣人了,我左右看着也没别人,把廖池打横抱起,走上楼梯。
廖池顺势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少年还不肯松开双手,使着劲儿地把我身子往下拉。
我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弯着腰摸过不远处的遥控器,打开空调。
随着空调的运行,冷气逐渐输送进充满着躁动因子的卧室,廖池眯着眼睛,一直把我拉得半跪在床上,两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皮肤近在眼前,酒气浓重的呼吸打在我脸上,迷醉的气息沁入血液。
“松手。”我后背出了汗,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拍拍他侧腰。
廖池笑得狡黠,猛地一抬头,准确无误地印上我的唇。
我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更加猛烈的跳动起来,放在他腰侧的手上移,托住他后脑。
他主动撬开我牙关,没有丝毫迟疑地探进我口中。这样的主动到让我有些发怵,我沉默地和他亲吻,廖池两腿缠在我腰间,身子一拧,两人位置倒转,把本就无意反抗的我压在了身下。
他在交错的呼吸中从我唇上移开,吻过下巴,脖颈,重重吮了吮喉结,一路向下,直至我晾在领口外的锁骨。
我咽了口唾沫,虚虚搂着他后背的手用了几分力道。
少年扯开我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脑袋在我怀里拱了拱,鼻尖蹭到了那正在寻找的凸起,立刻张嘴含住。
我低低抽了口气,胸前被火热湿润的柔软包裹,伴随着舌尖的撩拨,奇异痒电流般沿神经传至大脑。
我一声不吭地忍着,直到他抬起头,准备去光顾另一边,才不容抵抗地将他推开。
应上少年迷离中带着疑惑的目光,我揉了揉他发顶,轻声道:“等你喜欢上我的时候再做吧。”
他怔了两秒,似乎在思考我话中的意思,随即粲然一笑,喃喃道:“我现在到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我轻声问道:“你认输了?”
“不。”他重新把头埋下去,蹭着我胸口摇了摇,因为鼻子被压住,有些闷声闷气道:“不过我觉得我过不了多久就要输了。”
我觉得我过不了多久就要输了。
我双眼盯着天花板,就让他这样紧紧抱着,不再动弹。过了两分钟,他从我身上翻下来,侧着身子把我一条胳膊抱在怀里,双眸紧闭,竟是就要这样睡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响了,管家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少爷,喝点醒酒汤吧。”
我在廖池的抗拒中抽出胳臂,下床给管家开门。
“我来吧。”我从管家手中接过热乎乎的碗,笑道:“您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少爷就好。”
在一家之主孟封的影响下管家显然很信任我,嘱咐几句后就放心地走了。
我把门反锁上,端着碗坐在床边,用勺子搅了搅:“起来,喝了再睡。”
廖池一动不动,装听不见。
我不为所动,把他拉起来,揽着他后背,将碗凑到他唇边:“喝一点,不然明天头疼有你受的。”
廖池把脸扭过去,借着耍酒疯用嘴唇磨蹭我侧颈。
我叹了口气,只能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一勺勺地喂他:“啊——张嘴。”
在他张嘴的瞬间我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廖池皱了皱眉,不得已把粥喝了下去。
我怕如法炮制,灌进去小半碗后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喝了,我只得作罢,将勺子放下,又把碗向里推了推,防止失手碰掉,接着又到了杯温水给他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