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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_分卷阅读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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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灯亮起,前方的车缓缓启动,我回过头目视前方,就在这时,廖池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百羽衣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百羽衣?

    车子猛一加速,路虎差点追尾前方的大众。我赶忙刹车,后面跟着的车响了两声喇叭,彰显着司机内心的不解和烦怒。

    意识到自己这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我抿了下唇,道:“一个朋友。”

    “她喜欢你?”廖池声音淡淡的。

    “不是。”我飞快否定。百羽衣喜欢的是林谨源,不过是因为他的魂魄在我身体里,才对我表现出亲近感的。

    我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样跟廖池解释这回事,想要和他说清楚就必须把林谨源的存在抖出来。

    但我并不想害他担心。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驶过下一个路口,公司高大的建筑出现在视野尽头。廖池睁开眼,漆黑眼眸里是亘古无波的平静。

    但他接下来讲出来的话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贱。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也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还是去想方设法地勾.引你。”

    那个从他口中轻巧跳出的字眼让我我心里一惊,匆忙打断他:“不是!”

    “你本来可以找一个喜欢的女人,和她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顿了顿,讽刺地轻笑一声:“现在全让我给毁……”

    “闭嘴!”

    我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战胆寒的巨响。

    廖池吓了一跳,立刻乖乖闭了嘴,车内安静地只能听见我粗重的呼吸。

    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攥住,尽管急促喘.息着,仍像是缺氧一般难受,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哽得生疼。

    气死了。

    气死我了。

    真是气死我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

    死死握着方向盘以克制住双手的颤动,我冷着一张脸,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左拐右拐驶进鲜有人回去的角落,一直到熄火,才再次扭头向他看去。副驾驶上的英俊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眼睫低垂,好似正在为方才的话语自责。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动作。

    车内电子表代表分钟的数字跳动了一下。

    我伸手按开廖池的安全带,咔哒一声后锁扣弹开,廖池沉默着解下它,就要打开车门。

    我将他按住。

    他抬头看我。

    我清楚望见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愧疚和悲伤。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我身子一扭,已是灵活地跨坐到了廖池身上。路虎车内空间很大,我把座椅调成后仰,有我压在身上,廖池只得顺势躺下。

    他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但自知理亏,并未反抗。我解开他西装扣子,隔着衬衫去揉他还有些红肿的胸前两点。

    布料摩擦因为昨晚过渡放纵而格外敏感的地方,大概会痛,廖池抿着嘴,不吭声。我拍拍他的脸,冷漠命令道:“叫出来。”

    “唔……”廖池呻.吟出声,他一手按在肩膀上,但没敢下力气去推开我:“疼……”

    “我也疼。”我握住他的手按在左胸口上:“你摸摸这里,很疼。”

    “对不起。”

    我俯下身去吻他,野蛮地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最后和他柔软的舌缠绵在一起。满腔怒火在他刻意讨好的亲吻下渐渐消退,随之涌上的是刺骨的悲哀。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还是那天廖涟君的话也勾起了他不愿面对的现实?

    我吻在他敏感的耳根,廖池紧紧抱着我后背,难耐地动了下身子,呼吸紊乱起来。

    “叫。”我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

    廖池像小兽一般呜咽一声,随即低低的呻.吟起来。

    “明明能叫得这么好听,为什么非要说那样的话来气我?”把他的裤子退到膝弯处,我开始安抚他。廖池轻微着发抖,轻声道:“快要迟到了。”

    我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时间:“没事,那我快一点。”

    廖池的耳尖因为情.潮已然通红,眉峰微皱,说不清是因为欢愉还是因为疼痛。虽然仍是气的难受,可惩罚也就止步于此,我还在为今早廖池的身体状况而担心,又怎么能舍得火上浇油。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想。是我表现的还不够爱你么?”

    “不是。”廖池摇摇头,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暗自轻叹一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突然就说出来了。”一声喘息从他唇角溢出,他抬手遮住眼睛,喃喃道:“我没想把这些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就把这些全部憋在心里,让悲伤和自责悄然发酵,最后变成绝佳的养料喂养那愈来愈大的魇?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试探,我感受到的廖池都是内心毫无阴暗面的了。

    他大概是不知不觉中把所有的恶念全都拿去喂养了魇。

    把那些从不敢说出口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扔进了心中的“树洞”,随之获得的解脱感和澄澈的享受让他一次一次地这样做。

    一步一步地走进圈套。

    是从十六岁那年吗?我回想起廖涟君的话,突然康复的少年像是不曾经受过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变得温润而有礼只有每晚血淋淋的噩梦提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