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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坐豪车就知道装。”看到季海衡受伤了,那些人瞳孔都缩了缩,底气不由虚了起来,有几个已经稍微退后了几步。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大家都是同学一场……”看向这群还跟自己孩子一样大的少年,季母怒火中烧,连忙扯过自家孩子的手浸在一边的水桶里。
她品学兼优的孩子凭什么要给别人那么随意的欺负?看着那一片通红的手背,季母心疼得无法说话,那群孩子也不大,是非观什么都还未成熟,他们的行为一定程度上都是自家孩子在学校待遇的体现。
想到这里,季母开始了深深地自我厌弃,这一切都怪她,都怪她不能给孩子想要的一切,都是她,找了个无能的丈夫,自己又没出息,让孩子丢脸了,被无情的嘲笑。
整只手都红遍了,少年没有理会那群叫嚣的少年,可是直接看向了罗得云,冷声道:“你满意了?可以带人走了吧?”
看到柔弱的季母都发火了,而且旁边本来还忙碌走不开的摊主们的眼神也跟着如狼似虎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撸起袖子收拾他们了,这群少年也早有打退堂鼓的想法,却还苦苦撑着面子,一听到当事人都这样说了,马上大蛇随棍上,连忙开口,“是啊是啊,该走了,我们还要上晚自习呢。”
少年的眼睛黑白分明,直勾勾地看着他,冷淡得过分,也冷漠得不含一丝感情。
罗得云感觉自己口里干涩,平时跋扈惯了,从来没有人让他如此在意,他想出言解释,这些人不是他带来的,他也不知道这些人会闹事,他不想让少年误会他,那不是他的本意。但这群人确实跟他走得很近,少年误会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饱含愧疚的眼神被少年直接转开眼无视掉了,他知道,少年并不在乎自己的解释,他只想让这个闹局尽快结束。
“我们走了……但是,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他真的只想来看一下少年,自从分班了,他在普通班里,少年在重点班里,他常常不能看到他,心里有些焦虑,他才在他们的怂恿之下过来的。
感觉到少年看他的眼神比之前还冷了几分,罗得云感觉心里就像是有人用手在捏扯一样,痛得五脏六腑都疼。从没那么卑微过,对方一个冷漠的眼神,就可以让他溃不成军,他开口道:“我会走,但你的手……”
“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季海衡当然知道这不是罗得云指使的,这群人看班花抹抹眼泪、跺跺脚就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但是班花使性子是为了谁?就算不是他指使的,但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季海衡同样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那些少年赶紧你推我我推你,跟后面有狗追一样,都散了个干净。旁边本来还围拢着看热闹的人见没戏可看也走了,那些女摊子一边安慰掉眼泪的季母,一边关切地探头过来询问伤势,都被少年三言两语地说过了,甚至还提醒对方客人来了,让对方赶紧回自己摊子。
那些摊主一看也是,也不多留,赶紧留了个烫伤药交代几句就走了。
总算人全走了,少年才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残局,这时候,背后响起了一个带着心疼的磁性声音,“怎么我才离开一天,你就那么多事。”
少年诧异地回头,只见池宓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向优雅得体的他竟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注视着他的桃花眼里有着说不尽的柔软。
“这不算什么。”季海衡满不在乎地将自己整个手臂浸在冷水里,冷静地开口,“你别在纠缠我了。”
少年那一急于摆脱关系的口吻差点把男人气笑,他本来在外地出差,一大早正在开会,听到侄子一通电话,他就无法冷静,什么叫少年好像被打了?马上乘坐飞机赶回来,却没想到却亲眼看到了少年被人欺负,看到他匆忙赶回来的样子,少年开口第一句话不是迎接,也不是哭诉,而是直接冷冷的驱逐,跟那个被赶走的男孩一样,对他的待遇。
不过他可不一样,那个男孩虽然走得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走了,殊不知这样可是把自己最后的机会也赶走了,如果是他,死皮赖脸都要留下来。
这样想着,池宓不顾少年的反对,也把手伸进冰冷冷的水里,小心地握住水中少年的手,那纤白的手背上通红一片,男人的眼睛布满阴鸷,看着粼粼的水里两个手掌,男人又温柔地笑了。他的手掌大了少年一圈,正好可以将少年的握在手里。
等了差不多了,男人将少年的手拿出来,不管已经沾湿的衣袖,用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少年的手背,最后忍不住了,像对待珍宝一样,轻柔地落下一吻。
少年猛地缩回手,震惊地看着他,那防备的小眼神惹得男人轻笑,怎么那么可爱,才亲一口就那样了,那以后更过火的怎么办。
其实季海衡是震惊,没想到池宓一看就是翩翩贵公子的人,对着这个肿得跟猪蹄似的手都亲得下去,他可以理解为男人在怜惜他吗?少年眸光动了动。
“还疼不疼?”男人问他,那双水润的桃花眼带着心疼,季海衡略微摇了摇头,原主的身体被他改造过,而且那热油也不是烫到至极的温度。
“跟我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男人轻轻地开口,眼角微挑的眼眸里笑意满满,看出少年想要拒绝,他将手指轻轻按压在少年的唇上,“先别拒绝我,嗯?”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总是有所顾虑,但是我们可以先试着交往,”看少年一脸看禽兽的眼神,男人马上就笑着开口,“那先从朋友做起?你不答应之前我不碰你,好吗?别拒绝我。”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少年微不可见的点头回应,池宓一下子就笑开了,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少年娇嫩的手背,讨点甜头不过分吧。
拿着烫伤药,男人看着躲他远远的少年,看少年不信任的警惕眼神,他只好拼命用轻柔的语气哄着,“你靠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给你搽药呢。我保证不会再碰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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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在高考场上最后一门考试,时间刚过了一半,季海衡就轻轻合上了笔盖,选择了闭目养神。
铃声一响,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出了考室,校门外挤满了等待的家长,他们脸上都带着紧张和焦虑,但更多的是最后一门考试了,所带来的释然解脱。
拿着笔袋,季海衡一下子就看到了在校门口等待的那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气质温文华贵,一下子就跟周围的人区分开来。
看到他来了,男人温柔地牵过他的手,然后为他开车门,亲昵的举动两年多来始终如一。
“考得怎么样?”男人也知道自己在问废话,但他还是想过过监护人的瘾,比如说担忧一下孩子的成绩,然后再以孩子不听话成绩下滑为借口,监护人对其实施爱的惩罚,虽然少年成绩优异得过分,每次都让他的坏心思无法遂愿。
“还好,帝都大学应该没问题。”少年懒懒的窝在椅子里,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柔顺的褐发下白嫩水灵的脸蛋。
“宝贝儿你绝对能做到的。”这点男人确实也没撒谎,少年的实力这两年来,附中上下有目共睹。
“嗯。”也不谦虚,少年的声音软糯得接近撒娇,逗得男人轻笑出声。
附中的校长该感谢他,因为季海衡逆袭的刺激,重点班的人天天跟打了鸡血一样,几乎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开始竞争。
榜样的带动力量惊人,因此附中的学习氛围更上一层楼。在这样的环境下,季海衡也是被烦得要死,不管是不是一个班的,找他问题的人尤其的多,还有以分数为赌注进行挑战的人也多。
按照季海衡的估计,不出意外的话,附中今年的“帝大百人斩”“清华百人斩”的任务应该可以完美收官。
“接下来先回家,伯母给我打电话了,说给你准备了一大桌好吃。”池宓温柔地说道,笑着看到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两年,跟柳条抽枝一样,少年的五官越长越深邃,越来越有凌厉的美感,身形也在不断拔高,体育课上无意露出的腰都覆盖着一层薄而流畅的肌肉,身材好得令人鼻头喷血。
少年人气也越来越高,对着他脸红的少女越来越多,但少年依然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气质惹得人心怦怦直跳。唯一能看到他微笑的时候,只有在他夜晚帮助母亲摆摊的时候。冲着这点,季母的生意好到爆棚。
说实话,池宓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嫉妒所有看向少年的目光,不管是男是女,尤其是少年身边那个叫罗得云的同学。明明少年才是他最早就发现的宝贝,两年多来,浓浓的爱慕之情再掺杂了不少爱护和怜惜,他早就放不开了。
他喜欢少年骄傲的样子和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他也非常享受少年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这样的少年,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想到这里,池宓笑了笑,开往了不久前他为少年和少年的母亲置办的新家,而他的房子,恰好就在少年家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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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最近总是无缘无故持续发烧,食欲下降,陈柯华去了医院做检查。当拿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他脸色惨白地瘫倒在地,“我、我昨晚还上了个女大学生,没想到……”
“你乱搞你他妈不会戴套啊?”穿着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自己的化验单跟男人一样,白底黑字,那张薄薄的化验单相当于死亡通知书。
“都几年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暴躁地大喊,披头散发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扑上去,想要去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尖长指甲抓花男人的脸。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拖到沙发上,将女人暴打了一顿便拍门而出,“臭婊子,没那病你以为自己多干净啊?你以为你跟那季老男人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打我耳光这功夫你不如去看他得病没有,如果没有你就惨了。”
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女人换了身衣服,哭哭啼啼地拿着自己最名贵的包包出了门,那个包还是两年前季怀生给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