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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纷飞的荒凉大地,皑皑白色把原本明显的路道给掩盖了大半,只有一道从远处而来的脚印,在一望无际的贫瘠雪地里,苦苦挣扎着。
披着蓑衣斗笠的高壮男人,顶着大风狂雪,粗糙平凡的脸上沾满了点点白色,有些沧桑。他抬头眯眼,瞧见远处在风雪中的小村庄,抖抖大衣上的雪花,继续前进。
林维新今年三十有三,孤家寡人,老父老母早些年去世,为他留下了这间破房和几亩贫瘠之地,寡言少语又不善于与人攀交。
他一直就在这里山头守着几亩种不出多少粮食的穷地过日子,这地方极少有人到来,只有上来砍柴打打野味的人才会经过。
家徒四壁、不喜交谈,以至于到而立之年,没有多少个女人家愿意与他过活一辈子。生性寡淡的他倒觉得乐得自在,自已种着些口粮,饿不死便好。
即便视线因前方飞舞的雪花而略显不清,林维新仍第一时间瞅见了那横在路边的花色物体。那异样美丽的红色,在白色雪地里十分显眼,以至于他无法忽略。那是有着鳞片的细长软体,红艳如火的皮色上有着一道道黑色的纹路。
蛇,红色的蛇,似乎仍处于冬眠的状态,在冰冷的雪地里盘踞着一动不动。
沉稳的脚步在短暂的停留后,又开始朝前迈进,并且越过了雪地里的那抹红色,将其抛诸脑后。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心软回头,或许一切又会是个迥然不同的结局。
在走了不到十几步的距离后。
他停下了,回头望着那没有动弹半丝的软体,半晌后,转身走到红色所在的地儿,大手捞起冰凉凉的蛇体,塞到自己衣襟内。尽管还隔着一层里衣,但温度过低的蛇皮仍冻得男人有些发抖。
他拉了拉身上的蓑衣,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夜半时分
男人在睡梦中颇为不安,一种冰凉滑腻的物体,在他的皮肤上肆虐着,扫过他敏感的颈项,濡湿了他胸前的部位,那种毛骨悚然的撩拨感,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除了那种难以忍受的触感折磨外,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疼,也一点点在他皮肤上散播开来,像是,被细牙刺弄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还在迷糊地思索着,乳尖上的一阵疼痛,使得他思起回家前捡到的那条蛇。到家后累成一团泥的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兜里被冻僵的蛇,连衣物都未来得及完全脱去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身体上的异样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静默下去,颤抖的眼皮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幽暗昏沉的室内一片漆黑,短暂性的不适应令他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却独独对上了一双妖异金色的眸子。那,并不是人类的眼睛吧,如同兽般的竖瞳显得十分可怕诡异,在夜色中注视着他,那瞳孔中的金色有某种东西在翻滚着,犹如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般,把他一点点吸引住无法移开。
那是,人吗?
“醒了吗?”清爽温柔的声线在黑暗中响起,印证了男人的想法。原本熄灭的灯火油蜡,突然自己燃点了起来,阴暗的小破房在微弱光亮的照耀下,些微亮堂了起来,使得林维新能看清眼前那人的模样。
他想起儿时老爹与他讲的七仙女的故事,眼前这人,不正是他想象中的仙女吗?美丽魅惑的脸蛋,一头柔软的秀发披散而下,令人想伸手去触碰抚摸,但算了吧。
他的脏手只怕弄污了人家。
黑亮的发丝顺着柔滑的肩膀而下,落在那人的胸前。非礼勿视,向来没有接触过多少女儿家的老实农民林维新,登时觉得不知所措,眼神四处乱瞟,终于不小心地瞟到那人胸前的位置,肤色异样皙白的胸膛一马平川,着实让男人愣住了。
“你”男人的舌头像被搅住了一般,半响都发不出任何声响,虎眸大睁死死盯住那人白皙平坦的位置,整个喉咙揪紧难受,任何话语都出不了口。
那人妖冶地笑开了,柔美的唇瓣扬起了精致艳丽的弯度“官人的救命之恩,我当以身相报。”
“什么救命之恩”男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线,并察觉了更为令他羞耻的事,原本裹在身上的粗麻衣物全都遭剥除,现下的他如甫降生的婴孩般赤条条,那人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男人傻傻的问话逗得那人咯咯咯笑开了,柔美的五官因毫无掩饰的笑意而娇艳非常,着实迷惑了男人,足足让他几乎看呆了。
那人俯身贴近男人的脸边,一股浓郁的异香飘来,熏得男人晕陶陶的,头颅变得有些恍惚不清。这人,到底是谁啊忽然,男人几乎快被吓裂肝胆。
他惊恐地瞠大双眸,盯着那人伸出舌头扫过他的颊边。那舌头并不如常人般,而是鲜红的,长长的,头部带着分叉,就像就像蛇的舌头。
男人骤变的表情又惹得那人笑完了秀眉。
他吐出滑腻的诡异红舌,划过男人粗糙带着胡茬的下巴,朝男人喷出灼热的气息“没错,我就是那条你救回来的蛇。”
“你你骗人”不晓得哪儿来的勇气,男人微弱地辩驳反抗,那人挑起了细长精秀的眉头,嘴角那抹笑靥更为浓厚。
“是吗?”那人撑起身子望着男人,那金色竖瞳忽然流转了起来,慢慢地,有种如血水般的色泽染上那非人的眸子里,更令男人几乎癫狂的是。
他瞧见那人腰腹下方开始浮现出一片片红色的鳞片,并朝双腿蔓延开去,至于下方发生如何惊悚的变化。
他不想深究,片刻后。
他听到了某种沉重的东西摩擦过地面所发生的沙沙声响,一条巨大的红色蛇尾从那人的后方摇晃着,且朝他甩动而来。
男人一时间猝不及防,遭那强悍的红色蛇尾卷住举起来。强而有力的蛇尾把男人牢牢缠住包裹住,强大的挤压力把男人的胸乳颊得鼓胀非常。
林维新是常年劳动的农夫,肤色黝黑肌肉结实身材高壮,与这怪物白皙柔弱的体态截然不同。虽是如此,但他这副身板状似做不了任何效用,完全被对方擒获压制住,犹如待宰的猎物,等待着被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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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收紧滑腻的蛇尾,把男人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整个脸憋得通红非常。他瞪大着眼睛,瞅着对方望自己凑来的美艳脸蛋。
男人,色字当头,即便现下他出气多进气少,心头已接近疼痛的地步,仍醉心于眼前这超脱凡人的皮相,如雪般莹白的肤色,剔透晶亮的双眸,娇滴艳红的唇瓣,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时他听说书先生解释这句话语甚为不解,命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色欲去舍掉自己的命根子,嗯,不值。但现下,在死前能见此人间难得的美色,死得其所。
那美艳妖物似乎并不想那么快结束他的生命,原本缠得死紧的蛇尾稍稍松开了些,男人急促地喘息着,涨红的脸色才得以缓解。
“我,美吗?”那人含着媚笑,问着脑子迷糊的男人。
血气仍未回流至头颅的男人,思索不了太多东西,只能忽悠着回道:“美唔!”男人痛喊了声,看来他的回答让美人儿不甚满意,细嫩手指掐住男人胸前的茱萸拧了两下,可怜的乳尖儿遭受此等折磨,迅疾红肿涨起。
“呵呵,这话怎听得我如此不爽快?”他嗤笑道,指尖的动作毫不怜惜,蹂躏抠弄男人明显凸起的可怜红果,惹得那副壮实肉体不住颤动起来,却因遭到蛇尾的束缚而无法摆脱。
刺疼和麻痒的感觉在男人的胸前肆虐着,平日凹陷的乳果现下红肿非常,遭对方拉扯揉捏,男人躲也躲不开,只得喘息着闷哼忍受如此的折磨。然而,男人感知到的,并不只有疼痛,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的他,不知晓自己身体深处,那种开始涌现的沉郁和灼热,到底是什么东西,胯间那个用来出恭的地方,竟然涨疼起来。
他颇为恐慌,为何自己的躯体会有如此羞人的感觉。他拼命想夹住自己的双腿,以遮掩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地方。
男人麦色的肌理上因此番的忍耐和挣扎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闪烁出另类的肉欲光芒,诱惑着本就淫心大起的蛇妖。
他用蛇尾把男人送到自己跟前,诡异血红的舌头伸到男人并不算柔滑的颈项上,舔舐掉上头那颗莹润的汗珠,惹起了男人的一丝轻颤,也惹出了那妖精咯咯咯的媚然笑音。
“你好壮”他勾动冰冷细长的手指,拂过男人蜜色健壮的手臂“好结实,一定很适合替我生孩子”
“啥?”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生孩子,什么疯言疯语,一定是他惊吓过头,还有那怪物身上散发出的奇异香气,让他脑子犯糊涂了。
突然,那蛇妖猛得靠近他颊边,美艳迷人的脸蛋近在眼前,吓得男人差点岔气了,红色的兽瞳直勾勾地盯着他,内里流转的暗涌幽深而浓郁,使得男人一时间失去了抵抗的意识,怔怔地陷入那红瞳的迷惑中。
“记住,我叫楚毅书,将成为你的相公,你的天,你的地”楚毅书嗅闻着男人身上那股男性气息,明明是个刚硬无比的男人,却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翻滚,口中那两颗獠牙瘙痒难耐,开始冒出尖尖的顶端。他凑近男人的颈项,舔去那蜜色肌理上冒出的汗水“你要为我生很多很多孩子”他低语呢喃着,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赫然张嘴伸出獠牙,咬住男人韧性十足的颈项。
男人痛苦地悲鸣,脖子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他痉挛抽搐起来,对方锋利的尖牙刺入他粗糙的皮肤内,在被汲取血液的同时。
他能感觉到从那獠牙的顶端,正释放着某种东西,在缓慢融入他的骨血当中。
稍稍得到餍足的楚毅书,终于放开了男人被咬得鲜血直流的肩肉,艳丽的红唇在沾染上男人的血色后更显得妖娆魅惑,加上非人的兽瞳,着实瞧着吓人。
他意犹未尽地舔去唇边的红色,体内沸腾的兽欲因此刻的吞食而愈加喧嚣。
他睨向男人那头,遭到吸血的林维新微闭着眼睛,暂时性的失血使得他脑袋昏沉模糊,双唇微微泛白,显然奉献了过多的鲜血,稍显沉不住了。
楚毅书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他不喜男人此等无力孱弱的模样。
他扣住男人冒出些胡茬的下巴,含住那发白的唇瓣,用力啃咬吸吮起来。
男人的双手使不出任何力气,软绵绵地抵住那妖怪的胸膛,触手处一片柔滑细腻,果真和自己的粗皮糙肉不一样,抚上去十分舒服,甚至,让他贪恋起来。
口中扩散开的血腥味道,熏烘着男人的意识。
他慵懒地被迫张开唇瓣,使得对方的红舌顺利侵入进来,搜刮里头的津液。
他还吞入了楚毅书渡过来的液体,和那灵动的软体纠缠翻搅。
好舒服,长达三十多年未近过女色的他,不知晓如此的粘腻缠绵原来是那般地舒畅。
他浑身发软发热,一股股热流从两人交缠发出羞人水声的唇瓣中扩散到他的全身,撩拨着下腹部那块硬起来的东西,完全充血的子孙根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间,并随着两人愈加贴近的动作而蹭到了楚毅书布满鳞片的腰间。
“唔!”男人惊慌的呜咽出声来不及溢出来,就完全被楚毅书吞噬下去,粗糙带着湿意的鳞片擦到他敏感的表皮,未曾受过太多刺激的可怜阳jù,在如此轻易的摩擦中,毫无预兆地喷出了浓稠膻腥的白浊。
男人瞠大眼睛痉挛个不停,这种四肢百骸都酥麻无力、下腹至腰脊皆销魂软绵的感觉,使得他完全呆滞了,一阵阵滚热的浪潮冲刷着他的每一寸筋络。
确定男人的双唇被吮得通红鲜艳后,楚毅书才放开男人的头颅“呵呵呵呵呵”他瞅见两人下腹一片白浊的脏污情形,愉悦非常地笑开了“呀呀,就只是稍微碰下你就出来了,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他伸手拨动男人射后疲软的肉根,又用指尖去戳刺底下两颗膨胀的小囊袋,又惹起了男人一阵扭动颤抖。
男人浑身燥热地战栗,发觉下腹又涌起一股汹涌压迫的热潮,并且,连后头那个排泄的肮脏地方,竟然也不安分起来,内里有种可怕令人急躁的空虚感,折磨着他的身体,胸前两颗遭人蹂躏了许久的浪荡乳果,也愈加发硬肿胀起来,顶端很痒很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头啃咬一般,难受地要死掉了,好想被人叼住狠狠摩擦吸吮,甚至用力咬疼他。
仍被蛇尾禁锢束缚的双手毫无用武之地,即便他使尽了平日锄地的力气,皆撼动不了半分。
他啜泣地摇着头,搞不懂自己这副身子为何会变成这样,股间那个紧闭的小洞拼命收缩着,因为里头的壁肉太痒了,比前头胸乳的瘙痒感有之过而无不及。
“啊,好难受”男人哭喊出声,麦色健美的胴体在蛇尾的束缚下扭动着。
他泪眼模糊地瞅着眼前媚笑的妖怪,豆粒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柔化了他原本平凡方正的五官,增添了几丝可怜的意味。
“哪里难受”声线如丝轻柔的楚毅书,凑到男人耳边,对着那红通通的耳垂呵了一口热气,那调戏般的热烫气息涌进男人的耳蜗内,顿时使得他下腹猛然抽紧,硬梆梆的热铁激烈地弹动了一下,啪得一声打在他自己的胯间。后头蠕动战栗的甬道,慢慢流出一种滑腻的蜜液,润泽了他原本干涩的地方,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未知举措施行着准备。
“啊!”男人又颤抖着高喊出声。
他快疯掉了,空虚不满的身体持续地火烧火燎,在向他吵闹着想要更多,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他根本不知道,此刻他汗湿淋漓地蠕动着,只想要摆脱盘踞他身子的可怕折磨。
“说啊,哪里难受”丝毫不想放过他的楚毅书,又质问起来,灵舌舔去男人不断滑落的汗珠“快说啊!”“下面!呜下面难受”楚毅书的低吼几乎震破了男人的耳膜。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却也诚实地向对方诉清了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
得到男人回应的妖艳蛇精,脸上又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笑意。
他运动着下身可怕的蛇尾,缠住男人韧性十足的腰身,把那赤裸湿润的下身抬到自己面前。他呼吸急促地掰开男人两条健壮修长的双腿,让那沾着白浊的腿间曝露在自己面前。嗤嗤,真是一片秀色可餐的肉欲景象。
男人完全硬挺的子孙根已然接近紫红色泽,柱体上筋络青丝贲起显现,充血肿胀的冠头处莹亮湿黏,皆因上头的小嘴不断溢出麝香四散的黏糊液体。那津液顺着暴涨的根茎蜿蜒而下,浸湿了下方的茂密丛林,以及那两团肥圆玉袋。那玉袋的表皮已被撑得薄透薄透的,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线。但最令楚毅书按捺不住的,该是那藏匿在挺翘股肉中间的艳丽小花。
未经开垦的秘地呈现出粉嫩的色泽,羞恼胆怯的皱褶颤巍巍的,随着周围肌理的紧绷而不断瑟缩着,一张一合,挤压出内里分泌的透明津液,散发浓郁甜香,蛊惑着心术不正的邪魅蛇妖。他使力掰开手感极好的臀肉,伸舌舔舐那菊形小嘴上的蜜液,并毫不怜惜地刺入已柔软的处子之地。
男人剧烈地弓起了身板,虎眸圆瞪盯着头顶那残破的脊梁,下身肮脏之处袭来的异物感,席卷掉他的所有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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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常人的舌头长度,或许并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偏偏那妖精的舌却是异样地狭长,强势冲进了他紧窒的后穴内,撑开了从未有人占领过的内壁。
男人长长地吟哦了一声,尾音还带有明显的颤抖和亢奋,浑身的毛孔都无法遏制地放松开来,灵动翻搅的长舌在他高温的下身处兜转着,舔取里头泌出的浓香汁液,搅出了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
“哈啊!?”男人挺起了十分有看头的黝黑胸膛,如丝的眼眸中散发出沉醉痴迷的神色。
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着,那淫邪的长舌扫过他体内某个未知的地方,促使后穴中又袭来一股足以将他淹没的灭顶快感。
他无意识地想夹住双腿,抵御可怕又令人痴醉的感觉,只可惜埋在他胯间的妖男才不会让他如愿,强势地掰开他的臀肉,把两条长腿大大拉开,便于滋溜滋溜地汲取着他泌出的甜液。
明明不是女人,林维新却如同雌性一般泛滥出汹涌春潮,这个中的罪魁祸首,自然是现下已经目露凶光的楚毅书。没入口中的香甜蜜液,仿若是一小簇零星火种,瞬间燎原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欲火。本就是野兽的他,没有任何想去按捺自己凶猛的兽欲,因为掠夺占领雌性为自己繁衍后代就是他的本能。
他用了千百年的时间修炼成人形,进入人间享受美妙的花花世界。蛇性本淫。
他自然贪恋淫欲,特别喜爱健壮的男人。
结实有力的肉体比女人的柔若无骨强多了,稍加用力那些讨人厌的庸脂俗粉便哭哭啼啼怨他不懂怜香惜玉,恼人得紧。他爱极了结实壮硕身子里头隐藏着的那朵紧致花朵,每每都夹得他欲仙欲死,且不需要他顾着自己的力道,只要用力驰骋便得。
他化身这副羸弱魅惑的模样,在世间寻觅着可口的猎物。
但百年来的游戏人间,也使得他见到了那些所谓的俗腻情爱,什么生死相守什么只愿与君白头偕老。
他对此简直就是嗤之以鼻,要这等烦心事物有何用,身体得到欢愉便可。话虽如此,这也令得他思索起一个问题,即便现下他已修炼成人形,但物种的繁衍本能仍是促使想要寻找机会留下自己的种。
该找什么人来繁衍他的子孙呢。
他有妖力,能让凡人男女为他孕育后代,肉欲至上的他,虽说只是找个孕体来替自己生孩子,但无论如何也想找个合眼缘喜爱的,这这这,不也就和自己向来所嗤笑的情爱没有两样了吗?
脑子清灵一向潇洒的他,居然暗自懊恼起来,任自己恢复本体在冰天雪地冻着,期望能把自己脑袋给冻明白。
谁知,这男人便把他捡回来,还把他塞入衣兜里,那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登时驱散了他郁结的心头乌云,何必去苦恼太多,本就是肆意享受欢愉的他,只是找个繁衍后代的对象而已,随意便可何必执着,这不眼前就有一个了吗?
这男人把他带回去后,竟一时间忘了他的存在,连衣服都没脱便倒头大睡。这倒也让他多了时间去端详很快就睡成死猪般的男人。嗯,那样子是够平平无奇的,还满脚黄泥,嗤嗤,不过这农夫的身子还有看头的,鼓囊囊的胸肌,结实精瘦的腰腹,紧致挺翘的臀部,心生邪念的蛇妖把熟睡的男人剥光衣物翻来覆去瞧得十分仔细,当然,还有那个隐匿在手感极好的臀肉中的蜜穴,不用伸手去触碰。
他便能猜到紧缩的菊形皱褶会是何等的销魂,看来。
他是捡到一个好货色了。
但是。
他低估了这个货色对自己的影响。他的长舌被鲜嫩的甬道紧紧地缠住,急切的媚肉一抽一动的挤压着,持续涌出大量香甜的液体,满足着饥渴的妖精,撩拨他血液中蛰伏的兽欲,那晶亮的兽瞳翻滚着暗潮。
他甚至按捺不住用尖牙去刺弄穴口的皱褶。
男人吃疼地喊叫出声,下身赤裸曝露的肉柱却更形壮大,一滴滴浓稠的前精自顶端滑落,这是多么兴奋的形态。
他粗喘扭动着被丑陋的蛇尾所束缚,布满鳞纹的蛇皮蹭着他敏感至极的蜜色肌肤,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竟然让他表皮上的毛孔全数张开了,一种欢愉撩人的快感从那些细密空隙中灌入他的体内。
从看不见的血脉游至全身每寸,更多更浓烈的,都涌到了不知廉耻的下身部位去,尤其是后头正在遭受妖舌侵犯的秘处,极致恐怖的瘙痒感和空虚折磨着他,促使那滑腻的甬道拼命夹紧深入的长舌,期盼它能够好好地去搔刮饥渴的内壁,止住愈演愈烈可怕又陌生的感觉。
男人咬紧自己的唇瓣,貌似在压抑喉间即将破出的耻辱呻吟,但诚实的身子在向对方投诚示好,大张的双腿又撑开了更开放的角度,密闭的穴口皱褶在狂肆的舔弄翻搅下,逐步放松柔软,为入侵者卸掉了所有的防御,让其长驱直入。
为何他会变成这样,明明脑袋里想要抗拒这种被侵犯的行为,但无法控制的肉体违背他的意愿迎合着那妖男,去追逐陌生而令人愉悦的肉欲。
一滴滴滚热的泪水自男人的眼角溢出,落在楚毅书粗糙冰冷的蛇皮,异样的热烫,牵扯回他狂躁的心思。他困惑地想要收回被高温甬道夹得难以动弹的长舌,没料到意外触碰到里头某个隐秘之处。被困在蛇尾中的男人,登时剧烈抖动起来,紧咬的唇舌再也无法闭合,癫狂地叫喊啜泣着。
楚毅书瞅着男人忽如其来的强烈动作,竟然移不开视线。那张平凡没有一丝亮点的脸庞上,充斥着惊恐和害怕,豆大的泪珠不断滑落,在布满诡异红霞的脸颊上留下明显的水痕,红透水润的唇瓣大张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着泪水,把男人的脸糊得一塌糊涂。
而那近在他眼前的下体,正在为他演绎着另一幅令人痴迷的景象。已然涨成紫红色的肉柱,在后头的刺激下,陡然精关失守,红彤彤的铃口大张喷洒出白浊热滚的液体,过度急躁的力度使得那浊液朝上方冲去,而后又落到男人抽搐的腰腹间,勾画出又一层的淫媚痕迹,但更多的,洒落在靠得男人很近的楚毅书身上。
非凡人所能比拟的剔透肌肤,在被玷污上腥浓浊液后,呈现出妖艳的美感。他以指尖拭去喷到颊边的脏污,鼻端嗅取到浓郁的麝香气味,一股前所未有的激荡在骚动的血液中沸腾。他吮掉那弥漫男性气息的东西,媚眼如丝欣赏男人高潮后的失魂模样。
似乎在瞬间被抽取所有力气的男人,慵懒地扭动着,汗湿的古铜色肌肤闪烁着油亮的光泽,饱满鼓涨的胸肌上两颗红润的奶头颤巍巍凸起硬挺,调皮的汗水不安分地滑落到腹间的沟壑,随着男人呼吸的起伏四散消失。
男人酡红着脸颊,眼神空洞涣散根本无法聚焦,连唇瓣都在颤抖不已。
一阵莫名的揪紧和刺疼,在楚毅书冷然的骨血和心肺中蔓延开来。他无法去探究这种感觉,那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
他冷情,因为他是冷血兽类,不需要什么浓情什么爱意,只需身体得到欢愉便可,但为何,此刻在见到男人这副如此虚软可怜的模样,心头便是难舍的怜惜。
他俯身到男人上方,仔细地瞅着男人汗湿的脸,散乱的发丝全贴在男人的颊边,现在那副刚毅脸庞有些脆弱和无助。
楚毅书盯着男人的颤抖双唇,竟然有些出神了。他着迷地靠过去,用细指拂去那些透明的津液,在男人微张的双唇间。
他看到了与自己有些诧异的人类舌头,红艳而湿润,诱惑着他。
他捧住男人无力的头颅,用红唇含住那张合不断的地方,把自己怪异的妖舌深入温暖的口腔内。
“唔”男人困难地呜咽着,长长而灵活无比的东西在他嘴里翻搅着,时而卷住他的舌头逗弄,时而刻意深入他的喉头,惹起他一阵阵恶心干呕,泌出更多的唾液,而贪婪的妖精满意地吮入男人献出的津液,明明不如女人的香唇柔软,可楚毅书就是无法松开男人,大口大口含弄啃咬已然通红的肉唇,滋溜滋溜的交缠水声,在两人胶紧的地方传出,格外煽情旖旎。
男人满脸通红,状似透不过气来,那缠住他的蛇尾愈来愈用力,将他狠狠压向那妖精,因汗湿而变得滑溜的身体贴在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微凉的体温缓和了男人体内焦躁的灼热和饥渴,肿胀的乳尖蹭过带着凉气的肌理,舒爽的呜咽在男人遭到吞噬含弄的唇舌间溢出,全身每一丝筋络均扩散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麻痒,连在他口内肆意撩拨的长舌,在此刻也变得没那么可怕。
他甚至活动着自己颤抖的舌头,去迎合入侵者。
美丽的蛇精此刻眼中明显荡开亢奋满意的笑意。
他松开男人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瓣,啄去那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男人原先浑浊无神的眼底,显然涌入了另一种火热,妖媚闪烁水感迷离,让这副平凡硬实的身段,变得异样诱人,黝黑的肤色渐渐染上一层瑰丽的媚红,充满韧性的腰身弓起绷紧,遭汗水濡湿的双腿,正一点点朝两边开启松懈,甫发泄不久的子孙根又充血硬起,两团肉袋沾染着白色浊液,显得些许脏污和粘腻,不断勃动抽搐着,青筋涌现。
不得了的,当属失去任何遮掩的穴洞,完全卸掉防御的皱褶,肉紧抽搐,收缩张合,挤出内里不知为何不停泌出的粘液,犹如进入发情期的雌兽,刻意排出让雄性几欲癫狂的浓郁蜜汁,引诱对方的占领。
楚毅书的兽瞳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动物天生对肉欲的渴求,令他的血液疯狂沸腾起来,男人这副意想不到的媚态,已然勾动起了他的前所未有的兽欲。如此激烈的渴求,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从未尝试过这般的激动,喉头一阵阵干渴。
他抿了抿双唇,却发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唇边,锋利的獠牙突破了他的暗示封锁伸了出来,如同。
他下身露出的巨大肉根。
完全勃起的可怕兽根,从覆盖着鳞片的下身伸出来,那骇人的东西,足足有姑娘的手臂粗壮,布满粗暴筋络的柱体上顶着硕大湿黏的冠头,无处不散发着足以让任何事物撕裂的压迫感。如此狰狞的非人事物,不止是一根,而是两根,在楚毅书的胯下骚动着。
他是蛇,天生造就了这种异于其他物种的特征。
“呜”男人忽然哭泣般地吟哦了声,近在楚毅书脸前的魅人幽穴,应声收缩了一番,掀动了他本就饥渴的兽欲,胯下的两根巨物又激烈地弹动着,仿若在叫嚣着,无法在等待,要进去,要进去
灵活的蛇尾把男人放置到楚毅书的胯间,虚软无力又浑身热烫的林维新,如同砧板上的肥肉,任由对方摆弄着,大张的腿间,正正好对上了蛇精的可怕巨物上。对自己所处的境地毫无所知的男人,贪恋对方肤上的凉爽,在摆脱了蛇尾的束缚后,竟不知廉耻地紧抱住楚毅书的腰身,试图用那凉气来消去自己体内的热躁。
“热唔,好热”他糊里糊涂地哭喊出声,变得滑腻柔软的身子扭动着,下腹部犹如放入了火炉般,火烧火燎沉闷空虚,却找不到任何突破的口子,迫使他只得做出这番无意义而浪荡的举动,扒住对方带着凉气的肌肤,蹭动摩擦,从乳头到下身,完全贴着对方“救命救救我热啊”腹下看不见的火球仿若要把他烧融了,无数热流在他体内冲撞翻滚,令他恨不得撕碎自己的身体。
后方那个羞耻的洞穴,湿黏黏流出意味不明的滑液,把他的大腿都弄湿了,并藉由他此刻攀附的动作,玷污了对方的肌肤。但空虚抽搐的内里,却得不到任何的抚慰,愈渐升高的温度几乎把他融化了。
浑身犹如从水中捞起般的男人,耐不住后头像被蚂蚁般的瘙痒感和火热,伸手到以往三十几年岁月里自己从未深入过的地方,粗粝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破开自己的洞门,埋入柔嫩抽搐的肉道里。原本紧致的处子穴在经过那妖舌的侵占和翻搅后,已如花般灿烂绽放,分泌出浓香四溢的蜜汁,男人颤抖爽快地用手指肏弄自己的肉穴,不知轻重的手指快速地刺入水声潺潺的地方,抠挠着内里动荡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