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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背部露的虽然少了一些，但镂空处蒙上了一层绣着花纹的黑纱，反而更加引人遐想了。
“讨厌，你坏死了~不穿不穿~”
于晗霖脸色爆红，脸上那厚厚的粉把他真正的面貌都给遮盖了，才没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了一猴屁股。
导购看着于晗霖，眼底的鄙夷几乎要掩盖不住。
“这件衣服很好。虽然暴露了点，但要是能让对象喜欢，买回家去穿也无妨。”
“我就不穿，要买你就自己穿。”于晗霖轻哼一声，整一恃宠而骄的小玩物。
导购脸一黑：“对象满意才更重要，你看这位先生多希望你穿。你买了穿给他看，他才能高兴。他高兴了……”
导购隐去未尽的话语，但已经够引人遐想了。
什么叫对象满意才更重要？我看你是想说金主满意才最重要吧！
于晗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什么态度？我们换间店。”
段莫寒也不是傻子，他冷着脸道：“叫你们店长过来。”
店长发现这边的动静，立马赶过来赔礼道歉。
“含沙射影的本事不小，你们的员工培训就到这个地步了吗？”
小妖精于晗霖又扭了扭水蛇腰，捂嘴轻笑：“我看他就是瞧不起我，整天在这里工作，对着那些像我这样的客人，还真是委屈他了。”
“您说的对。他呆在这里工作太委屈了，我们店决定尊重他的人格尊严，让他去找一份更理想的工作。”
导购神色灰败，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他费尽心思才找到的好工作……这个买屁股的也得意不了多久，早晚得艾、人老珠黄被抛弃……
于晗霖站在一旁，尽情地欣赏着对方狼狈的模样。
这世界就是这么可笑，一边骂别人还想要赚别人的钱。
虽然他跟莫寒哥并不是某种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教训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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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晗霖来这边并没有什么目标，段莫寒也一样。
不过，现在段莫寒心里有了计划。他掏出光脑，查了一下某间店的位置，然后带着于晗霖过去。
于晗霖见他一脸神秘，不免好奇。
“莫寒哥，我们要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段莫寒回过头，微微一笑，明明是最温暖的笑，却让于晗霖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