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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听到我俩这样讲,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她用一种惊讶的语气说道:“你俩是县长请来的风水先生?”
看到我们两个人坚定的点头,她用手一拍脑门,很是发愁。
其实在此之前,她也听说过县长这几日生病了,所以一直没能处理县里的事情,她本以为只是一些头疼发热,没想到原来这么严重。
不过她可不是焦急的语气,而是一种欣喜的状态。
她咬牙说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就是活该!”
见我俩对此事不了解,她就跟我们讲起了关于县长的事情。
这个村名为云水村,其实一直以来都比较平稳,县里的人安居乐业,然而这个平衡就在王县长上任之后打破了。
王县长刚上任的时候,的的确确也是为民做好事。
但并没有持续很久,也就过了两三年,他的兽心就露出来了,他全年征税,并且比以往都提高了几个百分点,并且他强抢民女,硬要逼着人家成为他的小妾,尽管现在已经不是三妻四妾制度,可是他就非要讨好几个媳妇。
县长的暴行还没有结束,他甚至还强占土地,在别人家的地上盖起了自己的二层小楼,外表看着只有两层,但实际上还有地下室,而那地下室里全都是他变态的证据。
我们听完以后,非常惊愕,眼珠子不觉瞪大了许多。
我开口问道:“这种人渣,你们还能忍着?”
女人无奈叹气,他们镇上的居民也是毫无办法,这里地处偏僻,又黑白勾结、官商联合,他们都是一群普通老百姓,就算是聚集在一起,也丝毫对他没有办法,有条件的都离开这处地方了,没条件的呢?也就只能得过且过了!
听到她说的这些,我觉得心酸。
不过她还跟我们讲了一件事,这件事真的是引起了大家的愤怒。
前一阵子,镇子上面发生了一起大事,住在村头有一户人家,姓王。
王老头家里有个姑娘,那姑娘一直没出去上学,跟在老头身边,渐渐的年纪也大了,老头就把她送到了镇子上的工厂里做活。
虽然挣得不多,可也能够补贴家用,二人的日子也算有了起色。
然而老天不开眼,姑娘在工厂里干第三年的时候,厂子的机器出了意外,直接把这丫头给卷了进去,工人急忙按了暂停键,可是机器出问题,根本就不停下,那孩子硬生生被压成了血沫,连个全尸都不见了。
王老头知道这件事后,当然是愤愤不平。
那可是相依为命的女儿!
如今就成了一摊烂泥了?
他直接一纸状书把工厂老板给告了上去,如果机器没发生意外,她女儿也就不会有事了。
状书递上去了,县长接手了此事。
其实这个案子也没什么好查的,机器就是出问题了,所以工厂老板的罪名是成立的,王老头肯定是胜诉。
不过工厂老板有的是钱,他可不想摊上人命官司,所以就私下跟王老头商量,他出点钱,肯定是让他满意的价格,这事儿就算是平了。
王老头根本就不在意钱,他更在意的就是女儿的命。
命没了,有钱又有什么用呢?
工厂老板也看出这老头是个倔老头,给他钱肯定是不行了,不过这钱给到县长手里,也就发挥了作用。
县长一看到卡里转了那么多钱,又瞧见工厂老板冲他挤了挤眼睛。
他瞬间就明白过来,所以立刻驳回了王老头的案子,只是留下了这样一番言论。
要怪就得怪那女孩,不遵守工厂里的规矩,离着工作机器那么近,肯定是会被卷进去,而且工友也采取了急救,不过事情发生突然,没能救回来。
说白了,也就是死的活该!
众人都知道根本不是这样,那女孩就是被坏了的机器所害,谁叫那工厂老板不愿意花钱在维修设备上,所以才发生了这类意外。
王老头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判决,女儿死了,工厂老板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判决,反而继续逍遥法外,未来会不会还有跟他女儿一样的人存在呢?
一想到这些,王老头气愤不已,直接就闹到了县长的家里,希望他能够给个说法。
不过说法倒没有讨回来,反而是给自己带来了牢狱之灾。
县长看到他日日夜夜都堵在门口,已经影响了自己的正常生活,所以就报警把他抓起来了,说他是故意影响他人,还妨碍公务,甚至还带有暴力倾向。
如此一来,王老头就被关到了警局里。
这老头真的是个倔脾气,主要也是这些事情都太刺激人了,他无法承受这些,最后选择了自尽,并且还在监狱的墙上留下了这样一行字——王县长,不得好死!
事到如今,那行血字还在墙上,其实监狱里的人也想了无数的办法,可是就是无法交那一行血字清除,反而是越来越深了,就像是刻在墙上那般,县长也觉得此事有些怪异,所以就找了块黑布遮挡了起来。
女人说完这件事后,双手攥拳,眼中也夹杂着血丝。
我俩没想到这县长竟如此凶恶,也太不是东西了!
女人又开口跟我俩讲,一定要与他保持距离,还有这件事就别管了,她心里隐隐觉得应该是老头的冤魂来复仇了。
我问她,那老爷子是不是稍稍有些秃头、鼻梁不挺、鼻头较大,嘴唇也稍微偏薄。
女人听到,连连点头。
如果真是这般,那出现在现场梦境中的黑影就是王老头了。
眼瞅着天色要黑了,那孩子也快要醒来了,我们让她好好照顾男孩,接着转身离开了。
等到了县长的家里,他正坐在皮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过他在眼神里没有光,只是静静的盯着。
我俩来到他的面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接着问道:“你们想没想到办法?”
我只是跟他讲,有因就有果,如今果是有了,但究竟是什么因呢?
县长听到后,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