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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继续说着。
虽然这一块已经被当地的人熟知了,大家都尽量地躲避着,尤其是到了深夜,宁愿多绕点路,也不愿意从这里穿过去。
不过随着城市的发展,城中村改造,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开始建起了高楼,这一地也被开发商看中了。
位置不错、地段也可以,如果在这里弄一处酒店,肯定会生意非常好。
开发商也听了那些鬼怪的传说,不过为了赚钱,鬼怪有什么好怕的?没钱才最可怕!
开发这处地产的人姓王,他专门找了个道士,在这里开设了法坛,把那些孤魂野鬼都给清走,弄完之后,就开始组建施工队,结果往下一挖,还真挖出来了一大堆的尸体。
道士告诉开发商老板,不必惊慌、不必害怕,其实非常简单,把这些尸体挪走就行了,他到时候再设个封印,绝对不会出问题。
保证是这样保证了,可是随着大楼开始建设,楼层也逐渐的提高,这里还真是出了不少麻烦。
打地基的时候,就有个小伙子突然暴毙身亡,楼层起来,又有人从上面掉下来摔死,接着隔三差五就受伤,一个施工队,好几百口子人,可是完完整整的就不剩下几个了。
好不容易大楼弄起来了,开发商还真是赔了不少,主要就是意外受伤,好在大楼起来了,也就可以开酒店赚钱了。
开发商的眼光真是不错,这一块的确是位置优越,酒店的兴建,旁边也出现了几个景区,刚开业第一年,就赚了个盆满铂满。
但与此同时,问题也随之而来。
有不少顾客反馈,夜深之后,总能听到走廊里传来哭泣的声音。
酒店老板也只能先安抚客户情绪,然后再去想办法,前前后后也找过不少道士,可是根本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最后只好请来了当地有名的道长。
道长一看,这块地阴气太重,也多亏这里是一处酒店,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阳气也比较重,如果这里是一处普通住宅或者一栋别墅,那还真容易出麻烦呢!
那个道长的确是有两下本事,当天就在这里弄了个法台,把这些孤魂野鬼都给收了,还把酒店周围设置了一层屏障,又可以不让鬼进去、还能不让鬼出来,算是一举两得了。
调酒师说完以后,放下了手中的调酒杯,笑着说道:“我是不是话有些多?你们两个就当听笑话吧!”
我俩没在说什么,但这件事却默默记在了心中。
调酒师绝对没有撒谎,因为酒店周围肯定有一层屏障,就是因为这层屏障,林正阳才无法出去,但是我们又不能直接破坏,看样子还是得想办法先把他给收了,然后再带出去。
回到了房间内,林正阳从黑暗的角落中扑了出来,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们,激动地说道:“两位小师傅,我有没有办法可以离开了?”
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神态十分落寞,忍不住叹气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没办法离开了,那位道长那么厉害,我究竟能不能离开?会不会一直被困在这里!十年、二十年......”
想到此,林正阳非常激动,浑身颤抖不停,房间里的灯也开始忽明忽暗,受到了他的影响。
陈星辰让他千万别激动,事情总归是有解决的办法,不过可能得让他吃点苦。
林正阳跪在地上,眼眶已经红了,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好,我不怕吃苦,我就怕没办法离开,只要能离开,丢了魂我也认。”
也没有那么痛苦,只是我们进行收魂的时候,肯定会对原有的魂魄进行挤压,所以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我从楼下买了一把雨伞,让陈星辰念咒把他收到雨伞之中,然后再带他离开,魂魄没办法走,人自然是可以从正门进出。
收魂的时候,林正阳发出了惨烈的叫声,竟然引来了隔壁的邻居,问我们大半夜在做什么?怎么鬼哭狼嚎的?
我只能告诉邻居是在看恐怖电影,声音播放的有些大,现在就调小。
邻居走了之后,陈星辰也完成了收魂的计划,林正阳被封锁在了一把雨伞之中。
天亮之后,我俩拿着雨伞经过了酒店的大门,果然,正如我俩的猜测,他被收入到雨伞之中,就不被这道屏障所阻拦了。
到了外面,我们两个将他放了出去,出来之后的林正阳别提多么开心了,他对我俩又是磕头又是感谢,我们也让他赶紧去投胎转世,别耽误了好时辰。
林正阳的身影渐渐消失,只剩下了一团白雾随风飘散,我们两个也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杭州。
刚一到家,张大师就把我给喊走了,告诉我有一件大事需要和我一起去做。
那我们来到了著名的渔村,我知道这件事绝对非比寻常。
我们来到了海边,这里海风一阵一阵轻轻地吹拂着,空气中带着浓烈的海腥味。
张大师用手指着一侧的渔船,小声的问道:“徒儿,你瞧出来异常了吗?”
那不过就是一艘渔船!
还能有什么异常呢?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艘渔船相对其他的来说要更小一些,不过船上倒是挺干净的,不像是经常打渔,而且船边也没有特别重的鱼腥味。
我自顾自的回答道:“这艘船是刚下海吧,好像是全新的呢!”
张大师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力的点了点头。
“徒儿,说的不错,这艘船还真就是新的,而且这艘船可不是用来捕鱼的。”
啊!?
我听得一愣,渔船不用来捕鱼,还能用来干什么呢?难不成还在上面安家了!
张大师拉着我躲在了一旁的沙滩车后,让我仔细的注意着那艘船,无论下来什么人,一定要用心记住。
我点了点头,时刻的盯着。
这艘船太小了,总共也乘不下几个人,我们蹲到了天黑,总共就下来了两个人,两个男的,其中一个身上裹的严实,脑袋上还扣着宽檐帽,看不清到底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