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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微星楼,她无助的呻吟促使他加快了脚步。
他奔至她的床边,看到她的脸颊微红,两眼微眯,身子不住地蠕动,像只毛毛虫似的。
“怎么了?是哪里痒?”
他没在她的脸上看到酒疹,难道是在身上?
他扳过她的身子,她炽热的体温灼烧著他的掌心,手心下的温软娇躯在在提醒他,这是年轻姣美的胴体
该死!
他低咒,抑住身下那股骚动,可是,脑海里却一再地浮现她完美的曲线
“唔我还要喝,把酒给我”她侧过身,闹著要他把酒还给她。
“咏咏!你不行再喝了。”他敛下充满激情的眼眸,一把抓起床柜边的酒杯不让她喝。
“给我、给我!”她吵著,小手在空中挥舞。
他情急下,将酒送入自己的喉间,再得意地扬扬空杯。
“没了。”
“呜讨厌!”霍咏咏噘了噘嘴,按下一丝得逞的目光。
“别闹了。”刑翇希难得温柔地安抚她“李妈说你起了酒疹,在哪里?”
“不知道!”
“别赌气了,告诉我,在哪里?”他误以为她是在闹脾气才不肯告诉他。
“你确定要看?”
霍咏咏抬眸望进他的俊颜,见他点头后,才脱掉睡袍道:
“在胸口,还有这里”
刑翇希呼吸一窒,她那褪衣的举动像在挑勾他的感官似的,他全身倏地燥热起来。
“就是这里。”
她拉著他的手往胸部一按,一股灼热的电流穿过手心传遍他全身。
他的手禁不住诱惑地揉搓起来,邪恶的意念让他忘了他探视她的原意,他此刻只想包覆住她的温软。
“哼”她发出难耐的呻吟,两颊异常绯红。
虽然是她主动,可她却对这陌生的体验感到兴奋。
“你”他突然觉得好热好热,呼吸进肺片里的全是热流,他浑身的肌肉僵紧,似乎想找一个出口宣泄。
他要她,可理智却
“翇希,要我!”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不啊!”药效终于在他身上发作。
他粗暴地捏住她的双峰,另一只手则是粗鲁地拉掉她的内裤。
完美的胴体清晰地映现在他面前,霍地,欲望充满了他的眼。
见计画即将开始,霍咏咏故意扭摆著自己的腰,一脚撩拨似的滑向他的脚,轻搔著。
“翇希给我!”她挑弄地说。
他一吼,听不见其他,将身子压向她,湿濡的唇瓣立刻找上她的唇,当甜蜜的滋味闯入他的口,他的理智早已消失殆尽。
沿著她的唇、下巴、颈子,他的唇最后落在她的胸脯上,两颗珍珠受到了他的挑动,敏感得突起,像足等著他的采撷。
接著,他猛然解开裤头的拉链,释出隐忍许久的欲望,然后腰杆一沉,欲望没入她的。
“啊--”
刑翇希被这声尖叫惊动了感官神经,可随即理智被欲望吞噬,他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引来霍咏咏呻吟连连。
“呃放松点!”他的额际间流下了汗珠,像隐忍著什么一般。
“嗯”她点头,敞开了大腿。
欢愉就在这强烈的撞击下,迅速扩大。
她快乐地想哭、想尖喊出她的极乐。但她忍住了,配合著他的摆动将自己献给他。
一时之间,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她的哭声与娇喘,尽管这次并不是出于他自愿,但她不后悔将自己交给他。
突然,他挨近她的耳畔诉说:“我爱你!”
她心惊,整个人由激情中清醒。
他说什么!?
她张嘴想问时,哪知,他此刻释放出热流,教她分了神、忘了原本的疑虑。
突地,他整个身子瘫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
“翇希,你、你刚刚说了什么?”她推了推他的身子,却得不到回应。
霍咏咏呆怔“难道是我听错了?”
不过,她没有机会问了,因为明天他一醒,将会忘了今夜的一切
为免被其他人怀疑,她飞快地将两人的衣物穿好,并唤来李妈。
“小姐,刑先生怎么会昏迷不醒?”李妈疑道。
霍咏咏勉强挤出一抹笑“告白失败,我气不过就拿那个敲昏他。”她指著床边半开的行李箱。
但,刑先生怎么可能闪避不了呢?李妈还是怀疑。
霍咏咏怕被李妈猜出真相,急道:“李妈,趁他还没醒我们赶快把他弄回去,否则他醒了一定会找我算帐,你不想我被惩罚吧?”
“既然这样,你还敢打他?”
见成功转移李妈的注意力,她趁势说:“人家心急嘛!李妈快点帮我。”
“你哟,真拿你没办法,那我架住他的腋下,你抬他的脚”
“好。”她吁了口气,李妈没怀疑就好。
她毕竟留下了今夜的所有回忆,就让它在记忆里尘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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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布满热汗的精壮身子,紧紧地钳住一柔软的身子。
他猛力地撞击著,身下的人儿发出娇喘,按压在他肌肤上的力道是那强烈、不容忽视。
“翇希!”
一声娇喊,惊动了他敏锐的神经。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灰蓝的天花板、熟悉的水晶钻灯映入眼帘,原来适才是他在作梦、一个诡异的春梦!
“希,你醒了?很少见你睡这么晚喔!”白禋薇的声音闯入他的思绪里。
“现在几点了?”
刑翇希由床上坐起,他从不恋栈床上的温暖。
“八点半了喔!”
白禋薇来到他的身侧,娇媚的偎在他的腿上“自从帮主小姐回来之后,你很久没有跟人家亲热了!”
原来是这样!
是精力太久未宣泄,以至于作了个春梦,刑翇希了然于心,点头算是明白了。
“那要不要来一下?”白禋薇以为他的点头是示意她主动,于是挑逗地问道。
“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应该很清楚,你还敢来跟我讨爱?”他讥讽地问,神情陡地转冷。
白禋薇愣呆“希,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的演技真好!”他狠狠地甩开她,站起。
他的动作吓著她,因为他竟然站了起来!?
“希你、你的脚?”
“我的脚好了,怎么,很意外吗?为了查出谁是内贼,我伪装得够久了。”他眯起眼“你跟吴安福的关系我都查清楚了,你混到我的身边有什么企图?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来帮你回忆?”
“我、我没有啊!哭”
“住口!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会实说的。”他无法再忍耐她在他身边的每分每秒了。
但,他为什么有这种突来的改变?
他想,是昨夜霍咏咏的酒醉事件,让他意识到自己伤得她很深。
是以,他要这件事愈早解决愈好,再说,他已经能站起的消息,恐怕已经传遍整个道上,再装糊涂就没意义了。
“吴安福是你的男人对吧?你愿意为他在我身上耗费七年时光,确实不容易。”
他不知道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女人让出来,与其他男人分享,还长达七年之久!
如果是他,他的女人谁也别想觊觎!
咏咏
倏地,她的芙颜窜上他的脑海,融化了他冰冷、僵硬的心。
白禋薇的脸色微变,却依然闷不吭声。
“吴安福就这样把你送给我,来查他要的资料,而你呢?你以为他有这么大肚量会再容你回去吗?”
刑翇希不禁摇头,这白禋薇是傻还是痴,被人利用了还毫无怨言?
白禋薇的身子明显一僵,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著泪,看来这些她都曾经想过。
“你走吧!”他突然说道。
“你、你不处置我?”白禋薇抬起狼狈的脸,惊讶地看着他。
“处置女人不是我刑某会做的,这恩怨我自会找吴安福算。”刑翇希说道。
他背过身,鹰隼的眸子落在阳台外,一辆轿车驶进,载著大卫,她那个外国朋友。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禋薇的声音再次地打断了他。
“坦白说,你很尽职,演技也很精湛,若不是吴安福和我的谈判失败让我起了疑心,再加上咏咏那张通联记录,我是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你的。”
“原来,你和她争论的那一幕,是做给我看的。”白禋薇点头,会意这一切。
“不,那也是做给她看的。”他带著深意说道。
旋过身,见白禋薇一脸疑问,他没解释。
“我让你走,你就赶快离开吧。”
能在背叛刑翇希后,还留得一条小命,她够幸运了,于是她闷声离开。
“接下来就是吴安福了”他付度著。
叩叩叩--
“刑先生,咏咏小姐要走了,你、你不去看看她吗?”出声的是技安。
“告诉她,办完事我会去接她。”他硬下心肠道。
“可是”小姐的脸色很难看,技安准备这么说。
刑翇希不让他说下去,兀自说道:“没什么可是,这是帮主的命令!”
“是。”摇摇头,他也没办法了,技安只好回主屋报讯。
待技安离开后,他再次转身面向窗外。
静静地打量大卫,他有著厚实的体格与喜爱咏咏的心,就是勇气和胆识差了些,或许年纪稍长后,他会有所改变。
她跟著他,他还算放心
他看到了咏咏走出主屋,一抹纤细的身影缓步在雨中,她脆弱得惹人疼惜,他抡紧拳头,忍住奔到她身边的冲动。
他还有责任未了,不能让感情影响他,眼下,他只有忍了。
若是让对手拿她来要胁他让出帮主之位,那么,他这些年来所做的,岂不白费?
况且,她是未来的帮主,无论如何,他都要替她将这个位子保住。
他咬牙,一再提醒自己此时不能感情用事直到那载著她的轿车驶离霍家大门,这个念头才宣告停止。
再见了,我的爱!
但愿能很快见到你
他暗暗许下这个愿望,此际,就让想念占据他已空了的心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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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走吧!”技安催促道,而李妈跟大卫已经在车上等了。
“他真的不来送我吗?”她一脸憔悴,苍白的面容像受了什么打击般,不见血色。
连见一面都觉得为难?
“刑先生说等他办完事,会亲自到加拿大接”
“告诉他,不需要了。”闻言,她截住技安的话。
这种敷衍的话,七年前她就听过了,那时她傻傻地相信,可他却没有来。
这次,教她怎么再相信他?
技安聪明地闭了口,恭敬地替她打开门。
“小姐”李妈见她失望的表情,忍不住地想安慰她。
本来还期望刑先生会出面话别的,没想到
不过,他的铁石心肠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她早该知道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她只能安慰小姐看开些。
大卫也看出她的沮丧了,他想不透,既然她不想回去,那她为何要违背自己的意愿?
“开车!”霍咏咏坐进车里后,立刻令道。
“是。”
司机发动车子,不到一秒,车子缓缓驶出霍家门前。
当车子转出大门时,她仍抱希望地再回头看一眼,然而,南居大门依旧紧闭著。
她的心沉了,沉到最谷底。
她已经给过他机会了,然,他没有出来、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在此之前,她希冀他会想起昨夜与她绮丽的一切,希冀他会改变主意要她留下,但,没有。
他的症状就如卖她药的人告诉她的般,纵情过后什么都会忘记,记不得发生的所有事。
她唇角微微一勾,挑起了苦笑,她不是已偷得美好的一夜了吗?
可,她发现她想要的,似乎不只是美好的一夜而已,她贪心的还想要更多更多
她确定了此生爱他不渝,可他呢?
她定睛地看清窗外的一切,此时,车子驶出了霍家范围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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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阿文领著一票弟兄,杀气腾腾地走进议事厅,分别在刑翇翌希的面前站定。
“刑先生!”
“马上到红顶去。”
刑翇希放下手机,得到吴安福在白帮所开设的一个货柜站里,进行毒品贩卖交易的消息。
“是。”阿文点个头,想马上联络小弟们,此时却发现著好重装备的刑翇希,不禁惊道:“刑先生你也去?”
“当然,我要亲自解决那个叛徒。”
竟然敢不顾他的禁令,私下进行违反帮规的活动,他这个帮主若是置身事外,不正让他们瞧扁了?
“这种小事我们去就行了,刑先生你就在这儿等,我们会把人给捆回来。”阿文担心的说。
“少啰嗦!”他喝道,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阿文不敢多说,急忙跟了上去。
十五分钟后,他们到达货柜站的外缘。
此时的货柜站静谧无声,犹如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阿文,你带几个人去守住后门,其他分成两组三人,分别堵住两个货柜出口,剩下的跟我来。”
刑翇希进行分组,确定他们各就各位后,他领著两个人大刺刺地进入货柜站的仓库。
厚重的大铁门突然被打开,一道透亮的白光强烈地射入,里面的人下意识地伸手挡光,反应更快的则是往角落里藏。
“刑”
吴安福一认出来人,当下找了个铁桶子想藏身。
而和他交易的陈鑫火则是把毒品踢到暗处,不过他们这些小动作,早被刑翇希看见。
“吴安福,这么不巧,竟然会在我的货柜站看到你!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的手下喝茶纯聊天吧?”
刑翇希锐厉的眸一眯,口吻冷到不行。
“哈,就是这么巧,我来找老陈喝茶。”
吴安幅见躲不掉,于是跟他谈笑起来,想藉此减低他的警觉心。
可刑翇希不是好应付的人,尤其他又曾经对他不利过,所以对他的种种举动压根儿不可能掉以轻心。
“是吗?陈鑫火,我不知道你认识大名鼎鼎的毒枭耶!你是忘了跟我禀告,还是觉得没必要?”刑翇希冷声问。
“帮主”陈鑫火支吾著,不知该怎么脱身。
此际,他的眼角瞄见自己人在高处拿著长枪对准刑翇希,才安心下来。
不料,那人高兴得太早,他身后未合上的窗户突地闯进一道黑影,对方两手一勾,紧紧圈紧他的脖子,他反应不及,长枪因此掉了
“啧,我们有什么交情还犯得著问过你吗?刑翇希,你不要真以为自己是白帮的老大,你不过是暂代,还敢嚣张到这种程度!”吴安福冲道,并不知道刑翇希带来的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可是在清理门户。你不用急,等等就到你了。”刑翇希睨著陈鑫火,两名手下一个健步上前,一把就将陈鑫火架住,枪口指著他的头,喝道:“别动!”
“你”陈鑫火吓得腿软,早知道自己的行迹被掌控,他今天就不冒这个险了
“喂,你干什么?”
吴安福惊慌地拔出手枪,他身后的手下也拿出枪--
“别动!”
一群白帮的人破门而入,举起手枪对准场内的人,顿时,整间仓库充满紧张气氛。
“把枪放下!”刑翇希露出冷笑“吴安福,既然你这么急,咱们就先来算算总帐吧!”
话落,他飞快地掏出手枪,枪口微低,毫不迟疑的发射。
砰--
吴安福的身子一低,接著狼狈地往前一跪,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而他的手下此刻早已被阿文带来的人制伏了,所以也无能为力。
“你、你居然--”
他惊瞪著大眼,看着膝上冒出的血。
他听说过刑翇希做事的风格,以及剿清帮中不良分子的残忍,可他不是他帮里的人,他竟敢动手!?
“这是你欠我的!我可是拜你所赐,坐了好几天的轮椅”
“你不怕我的老大出面?”
“哼!怕我就不会来了。”刑翇希朝他走去,倨傲地睇著他“告诉你,你错在以为我好美色,想利用白禋薇来打击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若不是吴安福太过大意,以为这个偏僻的地点他不会注意到,他今天也不会这么顺利在这里逮到他。
“白禋薇!?好啊,这个贱女人”
他的咒骂再度换来一枪“利用女人达成自己的目的,无耻!”
“啊!刑翇希你”吴安福整个人跪下,痛得说不出话。
“我要让你尝尝两只脚没办法动的滋味。”这是他一贯的处事态度--以牙还牙。
“尽管去告诉你们老大,刑某随时等著他。”他用力地踢开他的身,将他推给阿文。“阿文,人交给你了。”
他旋过身,面向陈鑫火。
“而你--”
陈鑫火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是第一次被刑翇希逮到了,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他?
“走!”他亲自压著陈鑫火进办公室。
他示意手下打开一个落了锁的大型铁柜,里面放著一台电视机、录放影机和堆放整齐的录影带。
这柜子里锁著的东西,是帮里的机密,从来就没有人看过,因为,看过的人都已经消失
“随便拿一片来放。”刑翇希令道。
“是。”手下依令,启动了录放影机。
带子开头就是惨叫声--
男主角是当年为了帮主之位,而计画暗杀刑翇希的橙堂堂主,他最后一次“公开亮相”是在聚众推翻刑翇希的霍家。
后来,他被带到荒僻的深山,没多久,他在道上消失
画面中的他有著纠结成团的头发、凌乱的眼神,他少了一只右脚、一只左手,他被折磨得几近疯了、颠了。
再来出现的画面是青龙堂堂主
良久,刑翇希推了推陈鑫火瘫软的身躯,问道:“你自己选,要哪一种?”
“不要、不要”陈鑫火又惊又恐,简直快崩溃。
“不要!那我就替你选了”他沉下脸,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相信经过今晚,道上会平静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