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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弗凎世界。
都说修真方能长寿,古往今来,众多根骨奇佳的人界郎君,不辞万里拜进修真的各大门派。
修真界的各门派中,最有威望的当属凰宗。
因此不远万里奔赴凰宗的人络绎不绝。
去往凰宗的路上,多的是人,只不过行走的方式不一,穷的靠走路,富的靠马车,更富的还能请修真者用法器带着他们走捷径。
因为这,往来间有专门的散修用着玉舟来回接客人,只为多赚点灵石。
这天,又有一个能坐一两百人的玉舟从空中慢慢飘落,早有几个富家子弟率先在前等着,玉舟一落下就上去。
玉舟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有钱公子住着的,下层则住着他们的仆人。
上层最中间的房间里,一个白衣胜雪的精致少年躺在美人榻上,榻下则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
年纪不大,又瘦身材又小,瞧着比榻上的年纪还小。
“少爷,此等刁奴胆敢辱骂您,不如直接扔下去?”
脑子似炸裂般的疼,江免睁开眼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又低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人,撑起身坐直。
发觉身体有点软,他又懒散的靠着,腰部没骨头似的贴在软乎乎的枕头上,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倦懒随性。
举止投足间很是慵懒,与之前面色阴鸷的样子完全不同,并且还有几分人畜无害。
可周围候着的仆人可不觉得他无害,相反,他最是心狠手辣,此时的温和不过是假面。
然而就是这样才更瘆人,除了地上躺的那个,其余仆人皆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若仔细看还能看出他们身体在轻微颤抖。
江免没看他们,只垂眸漫不经心的打量地上躺的人。
他不说话,仆人们也不敢出声,房内骤然安静得诡异。
过了不知道好久,久到周围仆人止不住腿软想跪时,江免终于开口了。
“出去。”
得了令,仆人们劫后余生的深吸一口气,一个个的悄无声息的退至房外。
缓过来了,江免再次撑起身坐直,盯着就在脚下的人,先是沉默看了片刻,而后拿干净的鞋尖将这人的下巴转过来。
这一转,就看清了这人的脸。
在心里啧了一声,江免移开脚,慢慢蹲下来,嫌蹲难受,他索性坐在地上,伸手将这人脸上汗湿的发撩至耳后。
照着原主的记忆,江免得知这人叫弄浊,是前年买来的仆人,因着性子桀骜不驯,经常惹原主生气,原主就逮着他欺负。
有时候不高兴了也抓着他各种欺辱,这次去凰宗也带着他,为的就是等不高兴了拿他出气。
不久前就因为被人惹恼了,回屋后又拿弄浊撒气,不小心把人弄成了重伤。
这会儿出气少,进气也少。
江免望着弄浊那张过于妖艳的五官,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拿最好的丹药。
这丹药是他从散修那里买的,普通人受了伤吃这个有起死回生之效。
只有三颗。
花了他不少上好的灵石。
喂药时有点艰难,因为弄浊压根儿就不肯张嘴。
哪怕他硬掰都不行。
弄了半天反倒是把自己弄出一身汗,江免心里来气了,用力捏着弄浊的双颊,再将手指伸进去撬开他的牙缝。
终于让他张嘴了,江免眼疾手快的将丹药投进去,再仰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咽进去。
万幸的是,弄浊这人的求生欲还挺强,知道往下咽。
丹药特别珍贵,弄浊喉结微动似乎是咽下去了,但江免怕他没咽,再次撬开他的牙缝打算看看他咽下去没有,没想到昏迷的人突然苏醒,张嘴就咬。
指尖骤然刺疼,十指连心,江免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即使再疼,他也没有打弄浊。
弄浊也意识到了这点,瞥见眼前令他憎恶到了极点的少年,他很想一嘴将他的手指咬断。
可触及他那泛红的眼尾,弄浊下意识松嘴。
江免赶紧把手指缩回来,阴恻恻的盯着他,“你想死?”
弄浊冰冷的与他对视,眸里毫无畏惧。
啧。
小狼崽子。
江免不跟他一般见识,重新回到榻上叫人进来。
很快,两个仆人推开门进来。
“少爷。”
“把他带回去,找药师给他治治外伤,别让他死了。”江免闭着眼睛淡淡的吩咐。
两个仆人不敢看他,应声后将弄浊抬了出去。
等回到下人房,其中一个老实憨厚的赶紧去找了药师。
另外一个精明的不屑的望着神色苍白的弄浊,呸了一声开口,“少爷这是怕你死了,往后没了出气的才给你找药师,真当少爷看上你了?”
弄浊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那人觉得无趣,撇撇嘴离开了。
很快,药师也过来了。
从治疗到结束,弄浊都没有睁开眼,只眉间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
凰宗所在地稍远,乘坐玉舟赶过去,短则五天,长则半个月。
无所事事的躺了一天,江免将上半身探出窗外,盯着周围的云雾看。
想到些什么,江免站直,唤了人进来。
仆人进来,恭恭敬敬的开口,“少爷。”
江免没什么情绪道:“弄浊呢?”
又找弄浊,少爷这是又不开心了?
思绪混乱了片刻,仆人还是飞快回答,“弄浊重伤还躺在床上,可要奴才将他带来?”
江免刚要点头,但临时又改口,“领路。”
仆人应声领着他去下人房。
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仆人们恶意的侮辱。
“不过是个以色事人的下.贱.货色,老子还碰不得了。”
“今天老子就好好教教你怎么取悦人!”
男子猥琐下流的声音不时传来,与此同时还伴随着衣料撕碎的声响。
跟在江免身后的仆人胆战心惊的瞥了一眼江免,见他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越是平静,越是生气。
少爷不是最厌恶弄浊的吗?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欺负弄浊,但少爷没有一次出手相助过。
难不成是这次太过了?
也是。
那群人以前只是口头侮辱弄浊,这会儿被困在玉舟上好几天,吃不好也解不了欲,可不得把主意打在弄浊身上嘛。
仆人正胡思乱想,江免突然抬腿迈进屋。
见此,仆人心里的恐慌更甚。
他那个兄弟今天怕是讨不着好了。
“啊——”
他还没跟进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匆忙进屋,映入眼帘的便是刚才企图侮辱弄浊的人,此时双手已经被斩下。
房间里溅落着新鲜的血迹,而那人断了手的缺口处还在喷溅鲜血。
尽管知道江免过于喜怒无常,打杀仆人是常事,但这一言不合就将人双手剁了的举动还是把他们吓到了。
断了手的仆人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弄浊缩成一团看不清表情。
其余仆人早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江免的剑下一秒会落在自己手上。
江免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剑上的血迹,散漫的眼眸定在弄浊身上。
弄浊剑眉不浓不淡,眼眸狭长显得有些妖冶,嘴唇偏薄,唇色也浅淡,如今更是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他的五官无疑是很美的。
男子用美来形容有些不恰当,但弄浊就是很美,不阴柔的那种美。
虽穿着粗布麻衣,甚至衣服还又破又脏,肤色却白,如雪一般让人忍不住像蹂.躏一番。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容易让人滋生施虐欲,想让他变成破布娃娃亵.玩一二。
也难怪这群人会盯上他。
江免眸色微暗,似笑非笑的将剑尖抵在弄浊的下巴上,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仔细看了,江免才发现弄浊有双异瞳。
一黑一蓝。
像猫……不对,样貌像猫,性子却像狼。
充斥着噬血和暴戾的狼。
一旦捕捉到猎物就会噬骨吮血,凶残的撕咬拆吃入腹才罢休。
有意思。
他就喜欢挑战这种小狼崽,到时候被*起来才得劲。
刚冒出来的系统:【……】
这是知道反攻不成,彻底摆烂了?
江免没再看弄浊,神色冷淡的转身离开。
只不过离开前说了句话。
“把人洗干净了送我房里。”
听到这句话,那个老实憨厚的仆人同情的看了弄浊一眼。
可怜的孩子,之前好歹只是打骂,如今却要……
唉。
造孽啊。
同情归同情,但无人敢与少爷作对。
弄浊的内伤虽然好了,但外伤还未好,身上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们带走。
不过洗澡时他还是没让人进来。
有了那个断手的前车之鉴,仆人们没敢再对弄浊不敬,就连之前精明的那人面对弄浊的目光也是眼神躲闪。
弄浊眼看是入了少爷的眼了,若他让少爷破身了,以后的造化谁都说不定,这个时候得罪他,又不是嫌命长。
所以,弄浊难得的洗了个清净的澡,又难得的得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甚至连洗澡水都不用他倒。
弄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无悲无喜,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
房间。
江免懒散的躺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弄浊独自一人进来的。
仆人把他送进屋就快速把房门关上,好似怕他会跑。
弄浊在心里轻嗤了一下,没有温度的眼眸直直的看向美人榻上的人。
江免似乎没看到他进来,依旧在认真的看书。
他不说话,弄浊也不说。
一趟一站,中间像是有条分割线,泾渭分明。
良久,终究还是弄浊受不了。
他身上有伤,又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站久了浑身提不上力气。
眼见江免不像往常那般折辱他,他无力的刚要坐下,江免却说话了。
“过来。”
弄浊眸底闪过一道嗜血的幽芒,袖口微动,消瘦的手紧紧握住削尖的竹片。
他一步步的朝江免靠近,直到来了榻边。
“还要我教你怎么伺候人?”江免头也不抬,声音淡淡。
弄浊以为他说的那种伺候,越发攥紧了竹片,阴鸷的眸光凝在他那脆弱的脖颈上。
江免似乎并未察觉到危险,葱白修长的指尖微抬,点了点旁边小桌子上的果盘。
见此,弄浊神色微怔。
原来是这个伺候?
绷紧的身体猛地松懈下来,弄浊将竹片藏好,手里没了东西,他才发现掌心汗湿得厉害。
这时,江免慵懒的撩起眼皮看向他,语气清冷,“既然你的手没用,那不如剁了。”
仆人断手的血腥场面记忆犹新,弄浊心神一紧,条件反射的捏住葡萄往他嘴里塞,不料太过于急切,把手指也一并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