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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江免智商不高,他自己还非不信。
所以啊,上帝给他开了美貌的窗,势必会关上智商的门。
系统拿他没办法,又不能任由他成智障,只能出手帮他治好,再把他银针收了。
【爹,本来就傻了,再这么傻下去,你老攻得嫌弃你了。】
“他敢?”
有点后遗症,江免眼角抽了抽。
系统夸道:【你这媚眼抛得不错。】
江免:“……”
*
萧执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
江免不确定。
主要是他多次事情没做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然而第二天总是会睡到床上。
次数多了,他开始怀疑究竟是自己梦游,还是说萧执抱他上去的。
梦游这事,以前也没发生过。
难不成是他下意识爬上床的?
但也没印象。
他一向睡得沉,雷打不动,被扛走卖了估计还得替别人数钱,所以不存在梦游,也不存在下意识动作,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床成精了!
它绑架了我!
系统:【……】
“元芳,你怎么看?”江免问。
【我飘着看。】
啧,无趣。
江免直接道:“萧执到底醒没醒?”
系统:【也许大概可能应该没醒……吧?】
“哦,那就是醒了。”
【……】
“老子就知道你丫的蔫坏,跟我那死鬼老攻一样。”
怕被波及,系统赶紧匿了。
江免面色冷淡的看着双眼紧闭的萧执。
醒了却仍旧装昏,为什么?
图他伺候得好?
江免眉头轻挑,勾唇笑了笑。
*
在一个细雨绵绵的日子里,江免去打了一盆水给萧执擦身子。
只不过这次,江免擦的着重点不同。
之前因为心疼,他都没怎么多看萧执的某个地方,如今好不容易把肉养回来了,他自然得多看几眼。
这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
他第一次给萧执换裤子时,匆忙撇过一眼,当时就觉得这个地方异于常人,如今再看……
嘶。
人不可貌相。
脸都瘦成那样了,幺鸡居然半点没瘦!
江免眼神逐渐猥琐,并且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系统突道:【他都这样了你还馋他身子?】
“我下贱,怎么了?”江免回答得特别理直气壮。
系统:【……】
江免继续卖力的擦着,“不小心”擦过萧执的二筒和幺鸡后,满意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眼里笑意渐浓,江免伸手弹了弹“蚕蛹”,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呀,蚕蛹动了,还变大了。”
装昏的萧执:“……”
当江免的手握上“蚕蛹”时,萧执彻底躺不住了,他瘦削的手骤然攥住江免的手腕,虽瘦,但有力。
迎上那双黑如幽潭的眼眸,江免似笑非笑道:“相公,你终于醒了,可让我好等。”
“免哥儿。”
萧执许久未说话,一开口嗓音便有些暗沉嘶哑,但低沉磁性有魅力,听在耳里如同重力吸引,勾着江免忍不住靠近多听几句。
江免的确也被吸引靠近了,但他却抬手掐住了萧执的脖子,脸上虽在笑,但笑不达眼底。
“戏耍我好玩吗?”
萧执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掐着,漆黑的眸锁定住他,并未回答反而一脸兴奋道:“乖,掐死我。”
江免:“……”
这他妈给我整不会了。
有病?
江免怕传染疯病,连忙缩手要远离,然而手腕一紧,下一秒,他被萧执强势的拽了下去。
紧接着腰间被只强有力的大手钳制住,眼前一花,江免倒在床上。
位置颠倒,他下,萧执上。
萧执轻柔的将他脸上的发挽至耳后,带着笑意宠溺道:“之前我本以为我会在绝境中挣扎着死去,然而你出现了。”
“我并非真正的昏迷,脑子仍旧是清醒的,但身子动不了。”
“人虽清醒,可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直到你的靠近,才让我重获听觉。”
“免儿,多谢你,为夫仔细想了想,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除了萧执自己,无人得知他当时的心境。
那是深陷泥潭还被荆棘缠身的窒息感,想活活不了,想死也死不了。
就这么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萧执本以为,自己就要在这种极端黑暗压抑的环境下慢慢走向死亡时,江免却出现了。
江免不仅不嫌弃他,还会温柔的与他说话。
更是做出救他、维护他、为他受伤等令他心绪难以平静的事情来。
萧执打小就知道自己不受重视,可直到江免的到来,才让他知道自己也有被重视的一天。
他的夫郎全心全意的待他,什么好吃好喝的的也全给了他。
他心里有我。
萧执越想越欢喜,一贯死寂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亮得惊人的幽芒。
【黑化值:69。】
黑化值如此之低,也是意外的惊喜。
不过,听到他说要以身相许,江免想起他那超大号的“蚕蛹”,立马怂了,“你这哪是报恩,分明是报仇。”
萧执:“何解?”
养出肉后,萧执的这张脸就特别耐看了,而此时的他脸上露出几分茫然,有点憨帅憨帅的。
还别说,萧执的五官是真的俊美,有鼻子有眼,有耳朵有嘴的。
系统:【……】不会夸就别硬夸。
久等不到江免回答,萧执正欲问,但喉咙发痒使得他隐忍的咳嗽了一下。
江免趁机推开他起身,一言不发的朝灶房走去。
萧执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响,压下喉间的痒意起身。
许久未动弹,身体有些僵硬,萧执揉了揉眉心,只觉有种头重脚轻的无力感,缓了片刻,他方才寻着灶房的方向慢慢挪去。
先是洗漱将自己打理好,萧执又去刮了胡子。
等他再出现在江免面前时,已经焕然一新。
饶是江免定力再好,也受不了这么个美男子在他面前晃悠。
尤其萧执还故意装柔弱,挂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腰贴贴,呼出的热气在耳畔萦绕,粗重而急促。
瞥见江免那泛红的耳尖,萧执轻笑出声,“你我已成亲,怎地还这般容易害羞?”
江免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若往你耳朵旁吹热气,你照样也会红。”
“试试?”
试个即拔。
江免肚子饿了要做饭,萧执及时拦住了他,“让为夫来。”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
“我不是君子,我是汉子。”
“哦。”
“乖,为夫舍不得你的手受累。”
江免:“……”
真想拿刀刮刮他的脸,定能刮出一层油来。
好说歹说把江免哄走了,萧执暗松了一口气。
他常有饿肚子的时候,所以对吃的都不怎么讲究,但江免做的菜真的有点……难以言喻。
普通的菜,普通的调料,可到了他手里就不普通了。
又酸又咸不说,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萧执说不上来。
那会儿他装昏咽下那诡异的菜时,差点让他没能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当场蹦起来。
那滋味,尝过一次就不想再尝第二次。
*
萧家大郎醒了!
亲眼目睹萧家大郎在村里行走时,村民们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但随后又高兴的跟他道贺。
村民们还夸江免是个福宝,这一冲喜竟真的将萧执给冲醒了。
萧母做过最有良心的一件事儿,那就是让萧家大郎娶了免哥儿。
得知萧执居然苏醒了,萧家几人匆忙来看,见他是真的醒了,几个汉子立马看向他们的爹。
萧父瞥了一眼江免,触及他眼底的冰冷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假模假样的先是对萧执醒来这事表示欢喜,萧父紧接着就告知萧执,地里的庄稼还收了。
萧执尚未开口,江免就率先忍不住的站在他面前皱眉道:“大郎才从鬼门关走一遭,爹就如此急不可耐的要他继续走?”
萧父有点怂他,但四周还有看好戏的村民,为了面子便硬着头皮吼道:“他是我的儿,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最丧良心的财主让驴推磨前,都知道给驴喂好食,而爹呢,什么都不给不说,一家人坐享其成却使唤一个病秧子干活,哪有这般不要脸的道理?”
“你那么多康健的儿子不喊,非得磋磨一个病弱的,怎地,就因为大郎不是亲生的,所以就可以随意作践?”
江免在村民们的眼里都是温温柔柔,说话细声细气的,何曾有过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
“对公公如此不敬,他就是一个不孝粗鄙之人,之前都是装的,你们别信他!”人群中,宓画咬牙切齿道。
心中有恶意的村民连忙出声附和,而持有善心的村民则帮着江免他们说话。
“你们胡咧咧什么呢,这事要搁你们身上,你们保准比免哥儿还急。”
“就是,免哥儿好不容易才不守寡了,可不得多护着他的夫君?”
“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没落在你们头上,你们自然说风凉话,呸,什么玩意。”
宓画见风向不对,变了脸色赶紧退出人群。
这边。
盯着眼前矮了一个头并且羸弱的哥儿,萧执眸色暗沉,心头火热。
媳妇儿怒发冲冠只为我,他心里果然除了我还是我。
想亲他。
往死里亲的那种。
为了亲亲,萧执“兽”性大发的扛起江免就跑。
其余人一脸震惊。
萧家大郎健步如飞,强壮有力,瞧着哪还有病秧子的样子?
见此,萧父立马指着萧执消失的方向道:“瞧瞧,瞧瞧,哪有什么病弱,他分明就是装的!”
然而哪怕事实就在眼前,村民们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只因萧父不是个厚道人,他们是一丁点都不想跟他沾上。
*
常年打猎且闷骚的猎户,就是个野蛮人。
江免的唇破了。
she头也麻了。
脖子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脖子先忽略不计,他这嘴老受罪了,吃东西时贼费劲,偏偏萧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
“你不是最喜辣,来尝尝这豆.腐。”
江免看向他,指着破了的唇问:“我都这样你还让我吃辣?”
“自然让,为夫又不是苛刻之人。”
得,说不通。
江免恼怒的把筷子扔桌上,起身就回了屋。
萧执不解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想着他没吃几口,便带着豆.腐又追了过去,想着劝他再吃几口。
很明显的,因萧执犯蠢,江免心里头更冒火了。
这一火就不想让萧执好过,于是乎,他拿积分跟系统换了几片带刺的仙人掌,亲手缝制了一条特别拉风且独特的“亵裤”。
被逼着穿此“亵裤”睡觉的萧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