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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他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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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手机铃声突响,江免被惊醒后还是懵逼的状态。

    好不容易清醒点了,摸索手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江父严肃的声音又让他懵圈了。

    “什么,你让我去公司?”

    江父:“是。”

    “为什么?”

    “你老大不小了,也该跟我学着管理公司了。”

    稀奇了。

    他不是最属意江文的吗?

    忽然想起江文残废了,江免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冷淡道:“不去。”

    似乎是没料到他会拒绝,江父愣了片刻后温声细语的又劝了几句,见他仍旧不同意,江父只能搬出江奶奶。

    “免免,你奶奶其实一直希望看到你成家立业,成家可以先放一边,但这业你好歹得立起来吧?”

    居然还拿奶奶来说嘴。

    江免烦躁的啧了一声,随即“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刚挂完电话,腰间一紧,江免就被身后的男人带入怀里紧紧抱住。

    “你要去公司?”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刻意凑到耳旁说话时气息轻轻喷洒,灼热又暧昧。

    感受到身后某个地方有点不对劲,江免悄摸摸的想挪开,但腰上的手骤然收紧,下一秒,耳垂就被叼住了。

    磨咬了一会儿,满意的听到江免的痛呼声后,薄也捏了捏他的腰沙哑道:“老实点。”

    江免不敢动了,头微转看着他,“我得回家了。”

    薄也眸色骤沉。

    江免:“你也听到了,我爸要我去公司上班,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他。”

    “你以为我不敢?”

    “去呗。”

    薄也使劲揉搓他的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江免的头发被揉成了鸡窝头也不恼,平静道:“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这样咱俩就不用分开了。”

    薄也看着他,“想要自由就直说。”

    “屁,我这分明是想拿你当拉磨的驴,然后我咸鱼躺坐享其成。”

    “……你还挺理直气壮。”

    “哪有,我理不直,但气壮。”

    “……”

    *

    绝世好老攻的模板,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开得了公司,玩得转商业。

    所以,把看得头疼的各种文件一股脑交给薄也处理,江免很放心。

    他一来公司,江父就把经理的位置交给他了。

    没从底层干起,可见江父是有多急切。

    另外,江父还派了一个秘书给江免,名义上是协助,实则是监督,怕他不好好干活。

    江免带着薄也来时跟江父说过会自带助理来,然而现在却多了个秘书,怕秘书会看出什么,江免想把人退回去,但江父没同意。

    不得已,江免只能让秘书去外面的隔间里办公,这样就不用时刻被他盯着。

    薄也摘下口罩,沉着脸盯着房门口。

    江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江父给他的这个秘书长得有点小帅,说话时也温声细语的,特别儒雅随和,刚才打了一个照面,薄也就吃起了飞醋。

    看薄也那阴沉的脸色,这醋吃得还不是一般的多。

    江免伸出小指勾住他的大拇指,轻轻摇晃着柔声哄道:“行了,我也没跟他说什么,以后尽量也不跟他说话,别冷着脸了,都不帅了。”

    薄也反手拽着他将他扯进怀里,扣住他的腰后低头在他下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就不该同意让你出来。”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几分隐忍的阴鸷,眉宇间浸染着凶狠的寒光,在他冷峻的面色衬托下显得越发暴戾。

    江免吃痛哼了一声,想挣扎却无法挣脱。

    他挣扎的动作惹得薄也心生不悦,一手紧扣他的后脑勺,一手搂紧他的腰,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更加放肆的啃咬。

    江免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了少受点罪,也为了消灭薄也心里的怒火,江免放松下来后主动亲了回去。

    这个举动无疑是最完美的“灭火器”。

    薄也逐渐冷静下来,温柔的亲了亲他后,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泛红的唇,薄也眸色晦暗不明,“真甜。”

    【黑化值:60。】

    江免本想怼几句的,但听到黑化值下降了只能憋着,最后扯了个僵硬的笑容,“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薄也轻笑出声,“生气了?”

    江免阴阳怪气道:“我哪敢。”

    薄也捏了捏他的腰。

    江免敏感的不住躲,抬手拍掉他的手,“别闹了,赶紧去干活,我的工资可全靠你了。”

    薄也:“驴拉磨前好歹还有饲料吃,你就这么打发我的?”

    江免无言的抬眼与他对视。

    薄也眼神暗示。

    江免长叹了一声,伸手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

    薄也:“……”

    做好了心理建设,江免拉着他手摇晃的同时,夹着音道:“乖乖老公~人家最爱你了~mua~”

    薄也还没做出反应,江免倒是被自己的夹子音给弄yue了。

    阿西吧,太他妈油腻了!

    薄也倒是适应良好,并且乐在其中,“我就好你这一口,会说话就多说点。”

    江免:“……”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薄也。

    *

    午间。

    江免和薄也去中餐厅吃饭。

    在吃饭的途中,薄也一直在伺候江免,见他一点儿都不挑食还感叹道:“我小时候见过我爷爷家养的猪,跟你一样,都不挑食。”

    江免:“……”

    薄也:“而且你给啥都吃,比猪还好养活。”

    江免咬牙切齿道:“等会儿咱俩必须没一个。”

    总算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薄也成功闭嘴,并且讨好的将甜品推到他面前。

    江免嗤笑,“就这?”

    薄也喊来服务员,陆续添了二十多道他爱吃的甜品和美食后,这才让他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这小家伙真容易满足。

    薄也宠溺一笑,抽出纸巾擦拭他嘴角的食物残渣。

    擦完了还不肯收手,嫌他耽误干饭的江免把头一扭,并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薄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这时,与他们相邻的桌位旁坐着两个女生,两人激动又兴奋的偷瞄他们,嘴里时不时发出难以克制的尖叫声。

    一看这两人就是腐女,并且还是资深腐。

    其中一人直接被刺激得流下鼻血,见江免看过来,她浑不在意的拿手背抹掉鼻血,随后冲江免腼腆一笑。

    “我月经好久没来了,见你俩这么恩爱,一激动就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感谢感谢,是你们治好了我的月经不调。”

    江免:“……”

    薄也:“……”

    *

    下班后,江免先回家看了眼奶奶,陪着她聊了会儿天后才出门上了薄也的车。

    在豪车驶离后,墙后露出一个人,正是跟踪他们多时的苏言。

    苏言终于知道跟薄也在一起的人是谁了。

    江免的名字在圈子里还是挺有知名度的,但却以女装癖出名,并且他还经常骚扰薄也,薄也以前特别厌恶他,然而现在……

    薄也不仅对江免毫无厌恶感,待他的态度还像易碎的珍品,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若是别人,苏言也就接受了,可偏偏是薄也之前非常讨厌的江免!

    为什么?

    为什么薄也轻易的就被江免追到了,而他却被薄也排斥在外,连靠近的机会都不给?

    同样都被薄也厌恶,凭什么江免捷足先登?

    苏言很不甘心。

    如果江免是靠歪门邪道才得到薄也的青睐,那么他也行!

    *

    江免洗完澡出来,吹好头发后正要爬上床,腰间一紧,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带着迅速往后仰倒。

    薄也抱着他转了个身倒在chuang上,随即翻身ya住他。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腿也被压住,江免此刻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薄也声音低沉暗哑。

    江免默不作声。

    暖黄的光线下,少年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显得越发柔和艳丽,勾魂夺魄,惹人犯罪。

    薄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俯身先是亲了亲江免的唇,接着往下亲他的脖子和锁骨。

    正要继续往下,恼人的电话铃声却猝不及防地响起。

    被打扰了,薄也心里很不爽,本想不管的,但电话自动挂断后又锲而不舍的响起,将房内暧昧的气氛彻底打破。

    “草……”

    薄也低声骂了句脏话,与江免对视一眼后伸手要砸了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犹豫了。

    忍着暴躁,薄也按下接听。

    “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的顾斐急忙道:“也爹,我在xx酒吧,快来救我狗命!”

    刚说完,那头就“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薄也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很想把顾斐从电话里扯出来掐死。

    看他躁戾不已,江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他应该是真有事,你去看看吧。”

    薄也冷着脸起身,暴躁的搓了一下头发拎着外套要出门,但想起什么,他又转身返回来亲了亲江免。

    “我很快就回来。”

    “好,注意安全。”

    “嗯。”

    *

    酒吧里。

    薄也赶过来帮酒醉的顾斐解决麻烦事就要走,突见苏言神色惶恐的冲进包厢里。

    看到薄也,苏言眼里一亮,“也哥救我!”

    薄也心里十分烦躁。

    他躲苏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救他。

    薄也本想拽着像个死鱼一样的顾斐离开,不料被顾斐沉重的身体拖累让苏言成功挡住了路。

    苏言想抓薄也的手又不敢,只能怯生生的求道:“也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苏言一靠近,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扑面而来,薄也皱眉刚要远离,不想苏言突然抬手冲他喷了什么。

    刺鼻又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薄也的大脑瞬间变得昏昏沉沉的。

    意识到不对劲,薄也不给苏言得逞的机会,一拳将人揍倒后,他面色阴鸷的拎起桌子上的酒瓶砸破。

    捡着一块不规则的碎玻璃片,薄也面不改色的割伤手指迫使自己清醒,随即阴狠的拎起椅子径直冲苏言的手砸下去。

    高昂的惨叫声立起,薄也却还不解气,滴着血的手挑选了一块完美的玻璃片后,他径直割伤苏言的脖子。

    “你猜你今晚会不会死。”

    男人嘶哑狠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死神,嗜血又恐怖。

    苏言一脸惊恐的盯着这个他爱慕到疯狂的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脖子上尖锐的玻璃片又加深了一些,瘆得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令苏言惊恐又痛苦。

    “也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濒临死亡的威胁近在咫尺,苏言恐惧得浑身颤栗不止。

    薄也勾了勾唇,露出一个阴翳的笑容,“晚了。”

    说完,薄也就要用力一划,但忽然想起些什么,他停下动作,改拿玻璃碎片去划他的手。

    “杀人犯法,因为你进了监狱不值得,不过,你这只手就别想再要了。”

    “不……不……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厢,竟将外面那刺耳嘈杂的音乐声也盖过了。

    *

    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二十了,薄也还没有回来。

    江免打他电话,那边却显示无法接通。

    怕薄也出事,江免穿好衣服正要去找他,可一开门却正好撞见他站在门口。

    薄也一看到江免就瘪嘴,“媳妇儿,我被人欺负了。”

    说完,薄也委屈巴巴的扑进江免怀里。

    高大的壮汉以奇怪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边假装委屈还边偷摸揩油。

    刚从系统那里得知全过程的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