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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我和我的冤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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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江免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就近原则,再重新扎下去应该是能扎回之前的位置的,但他故意手抖了一下重新扎了个位置。

    严薄垂眸盯着他看,眼里情绪晦暗不明。

    幸亏老子的脚丫子会劈叉。

    不然又得挨一下。

    严薄阴沉着脸将他拎上来,另外一只手高高抬起。

    江免把脸迎上去,“你打,一会儿我就顶着这张红肿的脸出去,反正丢的不是我的脸。”

    严薄气笑了,“你觉得我会丢脸?”

    江免:“虽然不会丢,但打媳妇的男人是要受人唾弃的。”

    “媳妇?”

    “哎。”

    “……”

    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江免这种人。

    严薄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住江免,审视了好一会儿才道:“怎么感觉你变了?”

    江免摸了摸脸,“更帅了?”

    “……更不要脸了。”

    “多谢夸奖?”

    “……”

    严薄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垂眸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

    青年的脸白皙没有血色,透着几分病态,但容貌是精致的,病态白也给他增添了点柔弱之色。

    惹人怜惜。

    严薄的眉间染上一丝戾气,心中骤然生起难以抑制的摧毁欲。

    江免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头一扭往后退远离他。

    “薄哥,我们终止协议吧。”

    严薄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江免面上做出为难的样子,“我得赚钱还债,以后没时间陪你了。”

    严薄看他做作的小模样乐了,“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拿钱给你还债?”

    江免“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实则是掩饰眼里的情绪。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下一秒,江免的下巴被轻轻抬起。

    “协议终止必须我来说,我不说,你就没资格说,至于钱……也可以给你。”

    江免双眼一亮。

    严薄的手往上移,轻佻的拍了他脸几下后,低沉道:“想要钱得付出点代价。”

    江免挑眉看他,“你要我的身体?”

    严薄嫌弃脸,“我稀罕?”

    江免在心里嗤笑。

    现在的我你嫌弃,以后的我你……更嫌弃。

    “那你要什么?”

    “想要从我这里得到钱,你就用体力来换。”

    江免拧眉,“比如?”

    “古代少爷身旁的小厮知道吧,大概是这个性质。”

    这么一说,江免明白了。

    用体力来赚钱,比空手坑他钱要好听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江免越想越可行,“那你给多少钱?”

    严薄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看我心情。”

    “大少爷,您现在的心情如何?”

    “你说呢?”严薄指着破了的鞋。

    为了钱,江免舍笑陪富豪。

    轻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沙发上,江免脱下他的鞋子查看伤势。

    破了一点皮,不过不严重,不等去医院就能愈合的那种。

    江免去了外面,很快就带回一个医疗箱,把他的伤口消毒后再轻轻吹干,最后为了防止进水或者是细菌感染,拿创可贴给他贴上了。

    选的还是粉粉嫩嫩的带着可爱图案的,贴在他的脚趾上萌萌哒。

    严薄一直冷眼看着他动作,直到他朝自己脚拇指吹气时,严薄的身形猛地紧绷起来。

    已经很久没人如此小心翼翼又温柔的待他了。

    眼底闪过一丝柔和,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柔和又被暴虐的情绪代替。

    眼前的脚突然缩了回去,江免没多想,拿过他的皮鞋又修补起来。

    但他不会修鞋,直接采取简单粗暴的原则,将纸弄黑再塞进破洞里。

    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鞋子的不对劲。

    完美。

    江免拍了拍手,抬头看着严薄,“现在这鞋子是不是看着顺眼多了?”

    严薄嫌弃的看着这只鞋,“没有更丑,只有最丑。”

    江免:“……”

    不识好人心。

    性格还不讨喜,不坑你钱坑谁的。

    江免忍着脾气伸手要钱。

    严薄盯着他又瘦又小还白嫩的手看了半天,最后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了。

    两手相握,两人同时愣住了。

    江免问他:“你干嘛?”

    严薄面不改色的收回手,从兜里拿出手机给他转了一笔账。

    江免的注意力立马转移,收回手,他拿出手机喜滋滋的查看。

    然而,当看到六块六毛钱时,他小脸一垮。

    严薄则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江免不可思议的出声,“六块六?”

    严薄懒散的掀起眼皮看向他,“怎么,嫌多?”

    江免:“……”

    得,羊毛也是毛,积少成多,总比没有的强。

    江免强颜欢笑,“哪能啊。”

    严薄嗤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穿上鞋子就要起身,不想江免突然抱住他的小腿,他毫无防备,身体重心不稳一下子朝江免扑了过去。

    狗血剧情来了。

    扑倒时必亲吻。

    他俩也是这么个状况。

    两人眼对眼的看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斗鸡眼了才匆忙分开。

    严薄阴沉着脸,冷戾的擦了嘴后,伸手就掐上江免的脖子。

    “你故意的?!”

    江免刚见他嫌弃的擦嘴,心里正鄙视着呢,脖子冷不丁的被掐住了。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他精神恍惚。

    初吻没了,严薄怒不可遏,正欲下死手,突觉脖子一疼,隐约还有点窒息。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在他脖子上一样。

    严薄冷冷地注视着身下的江免,不信邪的加大了力度,但下一秒,更痛更窒息的感觉袭来,惊得他立马松开了手。

    这一松手,那痛感与窒息的感觉瞬间就没了。

    是巧合?

    江免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被松开就麻溜的跑了。

    再不跑等着被他掐死么。

    可不想才跑到门口,一开门就有人进来,他直直地跟来人撞在一起,额头隐隐作痛。

    “嘶……”

    “嘶……”

    “嘶……”

    三道闷哼声同时响起。

    江免和撞在一起的人呼痛还能理解,但严薄站在原地什么也没碰到就觉头痛,身体还像被撞到似的摇晃了一下,当时就觉邪门。

    这下,严薄看向江免的目光就很不善了。

    江免没注意他的视线,跟撞在一起的人道过歉后就匆匆离开了。

    “薄哥,就这么舍不得你的小男友啊?”

    跟江免撞在一起的人叫南卦,是严薄的发小。

    他知道严薄跟江免是协议情侣,但看到严薄一直盯着门口方向就忍不住打趣严薄。

    严薄却没心思搭理他,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的痛感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从亲亲过后,江免一痛他就会跟着痛。

    若只是一件事算是巧合,那接下来的事怎么都不算是巧合了。

    正烦躁着,膝盖骤然一疼,严薄腿软一下子单膝跪地。

    南卦傻不愣登的站在他面前,一脸懵逼。

    “咋滴,你终于知道你跟我是真爱,要跟我求婚了?”

    严薄的脸色黑沉似水,咬牙切齿道:“求尼玛,赶紧扶老子起来。”

    南卦边笑边扶他。

    严薄起来后直接坐在沙发上,随即拿出手机打给江免,等那边接了,他立马怒吼道:“江免,你他妈又干什么了!!”

    江免委屈巴巴道:“我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他妈还伤着膝盖?”

    听到这句话,江免抬头看着走廊上方的监控,嘴唇轻扬,“娇羞”一笑。

    “薄哥,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你果真是在乎我的,都知道我伤着膝盖了,还这么关心我,哥,我好感动。”

    严薄:“……”

    在乎个屁,关心个der,老子那是痛了才知道你他妈伤到了!

    但想归想,严薄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压着暴戾的情绪问:“怎么伤的?”

    “脚滑摔倒了。”江免可怜兮兮道。

    本以为这么说会得到薄哥的安慰,不曾想安慰没得到,还被冷心冷肺的薄哥骂成傻子。

    “你是智障吗?平地都能摔,咋不把脑子也摔了?”

    “再他妈摔一次,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被骂还被挂断电话的江免:“……”

    严薄的语气虽凶还无情,但后一句话倒是听出些许微妙的关心之意。

    嘶。

    难不成他暗恋我?

    江免越想越觉得苦恼。

    要是他真的暗恋我,那我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坑他钱了。

    这么一想,江免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长的太帅也是一种烦恼,暗恋者太多,不好下手。

    正巧出现的系统:【……】

    仅几日不见,它爹就自恋成这样了?

    *

    靠抠门的富二代男友发家致富是不可能了,不得已,江免只能去干老本行。

    搬砖。

    砖厂老板看他柔柔弱弱,迎风就能倒的样子,直接拒绝了。

    虽然人长得帅,但身材瘦不拉几的,脸上还透着病态的苍白,这谁敢要。

    要是死在他的地盘上,他得赔多少钱。

    所以,不管江免如何卖可怜,砖厂老板就是不肯松口。

    两人一个不肯收,一个迫切的想证明自己力气大,也不会轻易的死,就卖力的游说着。

    可砖厂老板看他说句话还大喘气的样子,更不敢跟他交谈了。

    他怕江免碰瓷。

    于是,不等江免把话说完,他转身就跑走。

    肥硕的身体跑起步来特别麻溜,江免追了一会儿才追上。

    老板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被讹上了,当即怒火中烧,伸手推他,“你这人好赖不听是不是,都他妈说了不要你,非得逼老子揍你才肯走是吧?“

    被推得坐在地上,手心被擦破皮了江免也不介意,仍旧是好声好气道:“老板,我真的急需要这份工作,你就让我试试吧,我力气大着呢,而且我保证不讹你,讹你我出门就被车撞死,好吗?”

    老板却只盯着他,没开口说话。

    而这边,严薄好不容易才得知江免的位置,刚停好车准备和南卦下车时,手心莫名一痛。

    这一痛他就知道江免那边准闹幺蛾子了。

    面色阴沉,他大步流星的朝前方走去。

    落后一步的南卦瞥见他那杀气腾腾的背影,头皮不禁一紧。

    江免,你自求多福吧。

    *

    为了证明自己的力气的确很大,江免拖着病弱的身体朝一棵树旁走去。

    “老板,我拔树证明给你看。”

    砖厂老板讥讽一笑。

    就他那小身板,风吹都能倒,还拔树,树拔他还差不多。

    然而下一秒,老板就被打脸了。

    只见江免先是冲掌心哈了哈气,接着就是双手环抱住树,用力往上一提。

    随即,江黛玉倒拔垂杨柳的画面,就这么呈现在了老板面前。

    而后面赶来的严薄和南卦,同样也看到了这惊悚的一幕。

    严薄:“卧槽!”

    南卦:“槽!”

    砖厂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