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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成了渣男的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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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谁啊!”

    老总们正要驱赶这两人,突见虞槐起身朝那边走过去。

    江免已经爬起来了,看到男人来到自己面前,他眼皮跳了跳。

    虞槐与他面对面的站着,高他一个头,微微侧身凑到他耳际沙哑道:“小情人的身份你倒是适应得快,想管我了,嗯?”

    最后的尾音故意拖长,带着撩人情动的低沉,又哑又欲,声控党怕是恨不得溺毙在里头。

    江免耳热,面上却淡定的伸手推开他,“三叔想多了。”

    虞槐没说话,只定定的看着他。

    男人瞳孔漆黑,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时,深邃而专注。

    眼里的炙热毫无遮拦的溢出来,露骨的渴望,直白的呈现在江免面前。

    他想要他。

    不再只是感兴趣。

    莫名的,江免觉得腰间发烫,好似又回到那晚被他霸道的掐着腰调戏的画面。

    男人太桀骜不驯,又痞又匪。

    霸道专横,权势滔天,让人拿他没办法。

    很符合那个狗东西的特性。

    江免眸色微闪,垂眸盯着地面若有所思。

    迎着虞三爷那渗人的气场,方长战战兢兢的来到江免的身旁,小声问:“免免,我们能全身而退吗?”

    江免揉了揉酸涩的脖子,侧头给了方长一个安抚的眼神后看向虞槐,“三叔一向大度,定是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吧?”

    虞槐盘着核桃痞笑道:“你都把我踹下床了,还跟我谈大度?”

    “……”

    “什么,你们睡一起了?!”方长惊得大叫出声。

    他这声音足够让包厢里的众人都听清楚,以至于所有人都震惊的看了过来。

    意识到暴露了,方长慌忙捂住嘴,闷闷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有事。”

    虞槐将核桃放进兜里后,伸手把江免拽进包厢的洗手间里。

    门突然砸关上发出“嘭”的一声,吓得包厢里的人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

    洗手间里。

    江免被虞槐抵在门上,逼仄的空间狭小且容易让人恐慌。

    尤其面前还站着一个蛮不讲理的土匪。

    “因为你,他们都觉得我好男色,现在我的名声又被你败坏了,说吧,你怎么赔偿我。”

    江免一言不发。

    虞槐压低声音道:“说话。”

    “话。”

    “……”

    还挺皮。

    虞槐气笑了,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哑声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得如何了?”

    江免:“不麻烦三叔,我能自己解决。”

    “哦?”

    青年很从容淡定。

    让人相信他的确有那个能力解决问题。

    虞槐双眼微眯,半响才问:“你哪来的钱?”

    “捡来的。”

    “在哪捡的,我也想捡。”

    “粪坑里。”

    “……”

    你这话给爷整不会了。

    有趣。

    特别有趣。

    虞槐对他的兴致越来越高,看他的眼神逐渐幽暗深邃。

    微凉的指腹骤然覆上眼皮,江免条件反射的闭上眼。

    “你的睫毛好长。”

    男人的声线带着欲.望的沙哑。

    江免惊了,在他要更近一步时抬手阻止,“望三叔自重。”

    虞槐嗤笑一声,“我要是会自重,他们就不会称我为三爷了。”

    江免抿唇不语。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方长焦急的声音响起,“免免,你没事吧?三爷,我们知道错了,求你放过免免吧。”

    虞槐冷笑,“他倒是不怕死。”

    江免怕他找方长的麻烦,忙道:“三叔,他是担心我才……”

    虞槐捏了捏他的脸,没使多大力,他的脸上却出现了红印子。

    真娇气。

    虞槐在心里啧了一声。

    恶劣情绪翻涌,他突然生起想把这人狠狠弄哭的念头。

    喉结滚了滚,虞槐问:“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江免:“鼻涕横流。”

    “……”

    “你这张嘴……”

    江免撩起眼皮看着他,“怎么?”

    虞槐笑而不语。

    神经。

    江免暗自翻了个白眼,背在身后的手偷偷拉了一下门把手,趁他不注意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看他跟泥鳅似的溜走了,虞槐眉头轻挑。

    自己又不是豺狼虎豹,至于这么怕?

    *

    三天后。

    四千万的巨款分批打到了江免的卡里。

    钱到账了,江免便开始想离婚的事。

    照他们的说法来看,他不能主动提离婚,但虞巷才可以。

    这几天虞巷才看他的眼神很猥琐,让他主动提离婚不太可能。

    江免不想浪费自己的钱在渣男身上,只得从恶毒的后妈那里入手。

    江家。

    再次看到江免,后妈一脸恨意。

    若不是怕他踹人,她定是要上前挠花他的脸。

    “你个讨债鬼!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你去让虞巷才主动跟我离婚。”

    后妈目露震惊,继而大骂出声,“做什么美梦呢,你这个废物有人要都不错了,还……”

    “啪”的一声,花瓶猝不及防的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吓得女人尖叫了一声。

    江免漫不经心道:“你儿子被你送去你妹妹家躲麻烦了吧,林家四少最近在找一个得罪他的人,那个人就是你的宝贝儿子。你说我要是告诉林四少了,你儿子存活的几率有多大?”

    一听这话,后妈脸色煞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这事分明只有她跟儿子知晓,不可能还有第三人,再者,痕迹都被她抹干净了,没人能怀疑到她儿子身上!

    可是……

    这个废物是怎么知道的!

    江免自然是从她宝贝儿子江水那里得知的。

    无意间遇到江水,江水又想像往日那般欺辱他,却被他反揍了一顿。

    在他的恐吓下,江水主动吐露出隐藏许久的秘密。

    所以江免才会来到这里跟后妈谈话。

    “想好了没有?”他问对面的女人。

    后妈心里又惊又慌,直愣愣的盯着江免不说话。

    “嗯?”

    清冷的声线慢悠悠的响起,却带着浓厚的警告意味。

    后妈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眼前的江免,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她拿捏的废物了。

    脊背发凉,她哆嗦道:“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让,让虞巷才跟你离婚。”

    江免淡淡道:“这是你的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若五天内没说动虞巷才跟我离婚,那你儿子……”

    话未说完,但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后妈脸色一白,浑身肥肉不由得颤了颤。

    “江免,你不能这么狠,小水可是你的弟弟,你……”

    “你卖我的时候就不狠了?”江免站起身,冰冷道:“我要是真的狠,就凭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爸可以再给我娶一个后妈了。”

    闻言,后妈目带惊恐的瞪着他,脸上毫无血色。

    江免不想跟她多说废话,转身就离开了。

    *

    虞家。

    看到江免回来,虞巷才问他,“你去哪了?”

    江免没理他。

    虞巷才也不介意,刚想靠近他,却被他冰冷的眼神给定在了原地。

    “你想干什么?”江免面无表情道。

    虞巷才尴尬的舔了舔唇,“以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以后我们好好过,我……”

    “呵……”

    无情的嘲笑声令虞巷才神色一僵。

    “虞巷才,你以前对我是怎样的一副嘴脸,你不会是忘了吧?各种难听的辱骂词汇张嘴就来,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抵过?你他妈脑子里塞的都是狗屎?”

    “江免!”虞巷才本性难移,忍无可忍的又开骂,“我劝你别不识好歹,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江免笑了,“啧,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普通又自信的渣男,以为离了你地球就不会转了?可笑至极!老子懒得跟你这种渣男浪费口水,有种就跟我离婚。”

    “离婚?”虞巷才冷笑出声,“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想离开我去找野男人是吧!饥渴难耐了?我满足你!”

    虞巷才说完就要伸手拽他,但没成功。

    “咚”的一声脆响,水壶狠狠地砸在脑门上,虞巷才惨叫一声重重倒地。

    “啊!江免你疯了!”

    虞母闻声下楼,待见儿子倒在地上不动弹了,她尖叫一声慌忙跑过去,“来人啊!快叫救护车啊!!”

    江免漠然的收回视线,慢条斯理的拿纸巾擦着手。

    等上楼收拾好行李后,他翻窗跳下,径直从后门离开了。

    再待下去,虞巷才那个下半身考虑的动物,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腌臜事来。

    江免虽不怕,但嫌恶心。

    刚出后门,大脑突然一阵抽疼,像千万根针同时扎进去,剧烈的刺痛感让他踉跄着靠在墙上。

    霎那间,刺耳的叫嚣声涌入脑海,伴随着刺痛让江免小脸一白,眼前发黑。

    全身像是抽干了力气般,顷刻间便让他无力的顺着墙软倒下去。

    在头要磕到地上时,一股热风扑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双手,牢牢的接住了他的身体……

    *

    医院。

    江免醒来时,系统心虚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抱歉,连累你了。】

    熟悉的机械声许久未听见了,头还隐隐作痛,江免神色恍惚道:“怎么回事?”

    【中病毒了。】

    “病毒?”

    【嗯,我也不清楚,本来都清干净了,没想到我身上还有,不小心连累到你了。】

    “那清干净了?”

    【干净了,保证干,不干我也得把它捻成渣渣。】

    啧。

    江免正欲说话,脸忽然被摸了一下。

    “傻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江免顺着声源望去,待见是虞槐后,不免觉得有些惊讶。

    虞槐看出他眼里的诧异,勾了勾唇凑近他道:“怎么,看到是我救了你很意外?”

    江免哑然半响,方才缓缓道:“没,多谢三叔。”

    “光嘴上说说?”

    男人的声线略带痞气,跟混混似的。

    江免眸色一顿,继而淡淡道:“心里也记着。”

    虞槐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后哑声道:“装傻?”

    江免睫毛轻颤,正欲说话,系统突道:【你们两夫夫玩什么矜持呢?】

    听它这话,江免竟不觉得意外,莫名的,心里释然了一下。

    江免没回它,抬眸与虞槐对视上后,忽然笑出声。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但他笑起来真好看。

    美艳、清冷。

    宛如高岭之花,勾人采撷。

    虞槐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目光凝在他的唇上,欲念涌起,正要实施恶行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被三爷那阴鸷的眸盯上时,卫升肃就知不妙,心一紧,他边道歉边退回房外。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没了。

    虞槐舔了舔唇角,问江免:“你要离家出走?”

    “嗯。”

    “为什么?”

    “虞巷才被我爆头了。”

    “……”

    美人的脾气貌似有点暴躁?

    虞槐又问:“你说你自己解决离婚的事,如今如何了?”

    冷不丁的听他提起这件事,江免侧眸定定的盯着他看。

    虞槐被他看得一愣,“怎么?”

    “没怎么。”

    看他闭口不答离婚的事,虞槐道:“若你肯听我的,你早就跟虞巷才离婚了。”

    江免眸色微闪,垂眸不语。

    以前是因为没确认,他不想欠虞槐的人情,更不想当他的小情人,但眼下不一样了。

    恶毒的后妈为了她的宝贝儿子,肯定会跟虞巷才提离婚的事,但能说服虞巷才同意的概率很低。

    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不明智。

    而现在听虞槐又提起这事,江免嘴角的笑意渐深,“那便拜托三叔帮我解决一下麻烦了。”

    虞槐没料到他竟然同意了。

    狭长的眼眸微眯,他直勾勾地盯着江免,“你这话的意思,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江免挑了挑眉,没吭声。

    虞槐就当他默认了。

    心情立马愉悦了。

    既然是自己的小情人了,那讨点福利理所应当,虞槐正想亲他,突见他捂住肚子道:“三叔,我饿了。”

    此时此刻,江免望着他的眼神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崽。

    这让虞.斯文败类.槐莫名产生一丝丝心虚感。

    搞自己的侄媳妇真的好吗?

    那必须好。

    不然怎么对得起斯文败类这个词。

    *

    虞槐的雷霆手段就是牛逼。

    江免才被虞槐带回家的第一天,虞巷才就同意离婚了。

    周三,两人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领到新鲜出炉的离婚本后,不给虞巷才开口的机会,江免坐上车就走。

    虞巷才傻愣愣的盯着车辆离开的方向,许久都未移开眼。

    上次被砸伤头的账,虞巷才还没跟江免算。

    等醒过来时,江免就不见了。

    再之后就是三叔莫名其妙的让他跟江免离婚,即使心里对江免又恼又舍不得,但他不敢违背三叔的命令。

    离婚的时候,虞巷才终于在江免脸上看到类似开心的情绪。

    明媚动人。

    让他情不自禁。

    但再心动又如何,他们离婚了。

    思及此,虞巷才脸上露出几分不甘来。

    *

    酒吧里。

    “卧槽,你真的离婚了?”方长惊叫道。

    江免点头。

    “卧槽槽,你也真的当三爷的小情人了?”

    江免再次点头。

    方长一口气险先没喘上来,许久许久,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道:“妈啊,太牛了。”

    “喊哥,别喊妈,差辈了。”

    方长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那你跟三爷,那啥没?”方长八卦的问。

    江免摇头,“他出差了,不然我怎么可能有时间跟你来酒吧里混。”

    “这怎么能叫混呢,三爷那人很恐怖的,你当他小情人不得时刻把脖子悬在刀口上啊。趁着他不在赶紧放松放松,不然以后可没机会了。”

    江免不置可否。

    “哝,快看九十度方向,跳钢管舞的那个,骚不骚?”

    “骚有什么用?”

    “不喜欢骚的啊?那你看那边,衣冠楚楚的精英。”

    江免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没虞槐好看。”

    “要死了你,竟敢直呼三爷的名字。”

    “他的名字不能喊?”

    “不能!你没听过吗,上一个敢直呼他名字的……”

    “坟头草都三米高了?”江免笑着替他说完。

    方长乐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因系统还没传输资料,所以江免暂且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喊。

    方长左右看了眼,小心翼翼的解释道:“三爷特迷信,又听大师说不能喊本名,从此就不让人喊了,所以道上的都尊称他三爷,没谁敢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

    封建迷信要不得。

    江免笑了,“喊他本名了他会如何,折寿?”

    “不知道,反正没人敢喊。”

    看江免一脸饶有兴致的样子,方长惊了,“你别作死。”

    江免莞尔一笑,“我不作死。”

    方长正要松口气,突听他又道:“我直接送死。”

    “……”

    *

    江免多喝了几杯酒后就有点醉了,正迷糊时好像看到虞槐黑着脸盯着他。

    随后,他的身体就飘起来了。

    车里。

    虞槐将江免抱放在车椅上后钻进去,车门一关便冷漠道:“开车。”

    今日还是小宝开车,闻言立马稳当的将车开走,并贴心的升起车中间的挡板。

    江免正觉得黑,伸手乱摸时冷不丁的被什么给咬住,下一秒,熟悉的刺痛让他闷哼出声。

    这妩媚动人的声音真好听。

    虞槐眸色沉了沉,飞快俯身咬上醉鬼的唇。

    特别软。

    软到人心坎里。

    虞槐赤红着眼,彻底由人变禽兽,疯狂入侵。

    【黑化值:66。】

    *

    江免的唇破了。

    又破又肿。

    害他一连五天都不能吃辣的。

    等终于能正常吃东西后,江免心生报复,故意哄着虞槐去跟他下馆子。

    坐在店里,江免大声道:“老板,来大份的泡椒爆肥肠!”

    “好嘞,靓仔稍等,马上就好。”

    肥肠?

    虞槐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反胃。

    见他表情不对劲,江免笑吟吟道:“三爷答应跟我一起吃的。”

    一看他笑,虞槐立马不反胃了,“吃,吃大份的。”

    听他答应了,江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虞槐从未吃过肥肠,所以当肥肠端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刻,他眉头紧蹙,一脸的抗拒。

    江免哄道:“三爷尝尝看,它卖相虽不好,但吃起来真的很香。”

    看他直接夹喂到自己嘴边,虞槐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展,强忍着不适张开嘴,将肥肠叼进嘴里后慢慢咀嚼。

    江免一直看着他,笑问:“好吃吗?”

    虞槐矜冷的轻点了一下头,“还行。”

    虽说着还行,但抬手夹肥肠的筷子就没停下来过。

    真香定律。

    一大盘肥肠几乎都进了虞槐的肚子里,在他又准备夹时,江免突然拿筷子戳着其中一个肥肠道:“等等,三爷,你看它中间是不是有东西?”

    虞槐点头,“那是什么?”

    “三爷应该知道肥肠是打哪来的吧?”

    “知道。”

    “所以,你看它里面黑中带绿的,像不像猪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