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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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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醉发现自己跟不上江免的思维。

    就比如在给几几保暖上,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几几保暖。

    江免解释道:“你心理不健康就算了,身体好歹得健康吧,我是为了你好,乖,听话。”

    “……”

    算了,就当毛衣穿着,媳妇儿好不容易才给织的,有总比没有的强。

    【黑化值:60。】

    下雨了。

    天气更冷了。

    江免畏寒,裹着被子站在阳台上给盆里浇水,

    身子紧了紧,熟悉的气息将他笼罩住。

    时醉从身后拥着他,问:“下雨天为什么还要给它浇水?”

    “我有病,怎么了?”

    “……”

    好理直气壮。

    竟无法反驳。

    咬了咬他的耳垂,时醉问:“这盆里种了什么?”

    “摇钱树。”

    “哪来的?”

    “梦里。”

    也就是说这盆里啥都没有?

    天马行空的,时醉再次跟不上他的思维。

    *

    下雪天,江免不听时醉的话,偷偷溜出去玩雪,成功玩感冒。

    看他蔫巴的耷拉着头,喷嚏不断的,时醉脸沉似水,“你身体怎么样,自己没个数?”

    江免揉了揉发红的鼻子,瓮声瓮气道:“你别凶我。”

    “你不该凶?”

    江免也来脾气了,“你再凶?”

    时醉抿着唇不吭声了。

    江免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鼻子通红,眼睛也红红的,杏眸里还升起淡淡的水雾,似被欺负狠了。

    眼皮微抬看向面前的男人,见他一脸阴沉,瞳孔漆黑摄人,江免的小心脏颤了颤,态度软下来道:“你就不能哄哄我?”

    时醉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江免吸了吸鼻子,故作可怜道:“我心口疼,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时醉眉头紧蹙,一把将他揽入怀里,沉声道:“不许说这种话。”

    “那你哄我。”

    “别蹬鼻子上脸。”

    “你哄不哄?”江免推开他。

    那双杏眸微红,跟个兔子似的瞪着他。

    时醉倍感无奈,沙哑道:“老子真是欠你的。”

    “你本来就欠我的。”

    “是是是。”

    突然想到小祖宗一词,但小祖宗这三个字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时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给他盖好被子后去拿药。

    千哄万哄的才哄他把药吃了,他又想吃糖醋排骨。

    时醉当即黑着脸道:“不行,你感冒发热了,吃油腻的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就是想吃。”江免像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时醉忍无可忍的凑过去咬了咬他的唇,“听话,等你好了我再给你做。”

    “我不……”

    “啪”的一声,江免被打屁股了。

    时醉将手放在他的屁股后头,威胁道:“不听话我就再打一巴掌。”

    幼稚。

    江免白了他一眼,心里虽不满,但还是没闹了。

    三天后,b市。

    为了给江免做心脏手术,国内外专家汇聚在一起共同讨论着。

    因为有时醉这个煞神在一边守着,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差池。

    两天后的下午,江免要被推入手术室。

    进去前,江免死死抓住时醉的手腕,“万一我死了,你一定要记得烧织毛衣的工具给我,我在地下好织毛衣等你。”

    “……”

    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醉俯身咬他下嘴唇,咬牙威胁道:“少给我想那些,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免抓着他的手也咬了一口,“就你长嘴?”

    时醉无奈叹气,宠溺的点了点他的鼻子,“我等你出来,乖一点,嗯?”

    江免飞快点头,甩开他的手欢快道:“好了,别耽误我睡觉。”

    “……”

    真的没心没肺。

    手术室外候了一群人。

    江母和江父心里担忧不已,不时又偷偷打量时醉,对于这人,他们的心情很复杂。

    喜忧参半。

    儿子喜欢同性,他们是非常不支持的,可时醉这人太蛮横了,根本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

    而在对儿子心脏病的事上,时醉竟比他们做父母的还要用心,不由得让他们觉得愧疚和感动。

    说实话,时醉对免免还是蛮好的。

    公司出事时,他也来帮忙了,除了性格和性别,其他各方面完美到让人挑不出错来。

    他要是个姑娘该多好啊。

    唉。

    *

    幸运的是,手术很成功。

    耗时八个小时,江免终于从手术室里被人推了出来。

    一群人立马围了上去。

    三个月后。

    “时醉,小醉醉~”

    “哥!”

    时醉正在跑步机上跑步,闻声扭头看向他,“又想吃辣的?”

    江免边啃梨子边朝他靠近,“不吃,我想吃冰淇淋,能不能……”

    “不能。”

    不等他说完,时醉冷漠无情的直接打断他。

    江免:“我肚子已经不疼了。”

    “哦。”

    “我就吃几口。”

    “呵。”

    时醉关掉跑步机,拿手肘搭在扶手上盯着他看,“江免,你是记吃不记打是吧?”

    思起上次吃冰淇淋拉了两天的肚子,好了之后还被时醉拽掉裤子打屁股,江免啃梨子的动作微顿,继而讨好的把梨子递到他嘴边,“哥,吃梨子。”

    时醉垂眸看了一眼,好好的一个梨子被他啃得乱七八糟的,“都啃完了,你让我吃核?”

    江免心虚道:“核再小也是肉。”

    时醉气笑了,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过来,微微侧头堵上他的嘴。

    别说,梨子还挺甜的。

    一吻毕,江免双颊绯红,无力的靠在时醉怀里。

    此时战场已经转到沙发上,江免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腹肌。

    时醉刚跑了步,身上微微出汗,很有男人味。

    江免很喜欢闻,像个小狗似的凑过去闻个不停,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

    时醉的腰背紧实,马甲线也很明显。

    吸溜。

    真有手感。

    “摸够没?”

    沙哑的嗓音在耳际响起,江免动作一顿,继而抬眸看他,无辜道:“没有。”

    时醉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他这声线欲得不行,想也知道他在打算些什么,江免莞尔一笑,故意撩拨似的拿指尖点了点他的喉结,“我皮子的确痒了,哥,你要帮我挠挠吗?”

    小东西。

    时醉眸色沉沉深如潭水,欲念一起,如藤蔓疯狂蔓延,难以抑制。

    他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的素了,这会儿是真的克制不住。

    呼吸粗重了几分,时醉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方向走去。

    【黑化值:47。】

    事实证明,故意勾引人的下场,就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下不了床。

    *

    江免趁时醉去买水果,偷摸跑到不远处的奶茶店想买冰淇淋吃。

    刚买好舔了一口,一旁就有个老爷爷盯上了他。

    江免很想当没看见,但老爷爷那直勾勾的视线让人想忽视都难。

    纠结再三,江免忍痛把冰淇淋往前一递,“九成新,你要吃就拿去。”

    “……”

    沉默片刻,老人道:“我姓时。”

    时?

    江免皱眉,“你是时老爷子?”

    时老爷子点点头,正欲开口,却见少年径直收回手,速度之快,生怕他抢了似的。

    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正不解时,看他要走,时老爷子连忙拦住他,“等等,能否借一步说话?”

    江免咬着冰淇淋与他对视,“路这么宽何需借,你要说就说,关我屁事。”

    他这倨傲无礼的态度让时老爷子大为恼火,“小伙子,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啊,害死自己儿子和儿媳的罪魁祸首嘛,怎么,要我拿着喇叭帮你大肆宣传一下?”

    儿子与儿媳的死是时老爷子心中永远的痛,此刻被他毫不留情的揭露出来,时老爷子脸色骤变,怒火中烧,“你……”

    “你什么你,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闲得没事做就躺棺材里试试尺寸合不合适。咱俩有代沟,别再来找我说话了,不然气死你我还得背负人命,晦气。”

    “你,你你……”

    时老爷子横了大半辈子,向来都是他骂别人,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是头一次。

    瞧他摇摇欲坠的,江免赶紧远离他,“你要是敢碰瓷,我倒地的速度肯定比你快。”

    “你这人……”

    “我这人碰瓷可是专业的,到时候指不定谁讹谁呢。”

    “……”

    混账东西!

    不可理喻!

    时老爷子气得不轻,但想骂也没机会了。

    时醉来了。

    江免看到他来还喜滋滋的跑过去,待见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手里的冰淇淋时,江免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说我是给你买的,你信吗?”

    时醉冷笑了一声,看也不看时老爷子,提着江免的后衣领就将他拎走了。

    吾命休矣。

    回到家,江免的屁股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

    委屈巴巴的揉了揉屁股,待见冰淇淋被时醉吃了个干净,江免更委屈了,“我好歹帮你出气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哦,那我谢谢你了。”

    阴阳怪气的。

    江免知道自己吃冰淇淋又惹恼了他,只得拿出在网上买的道具放到他面前,“给你个台阶,你下不下?”

    时醉气乐了,一字一句道:“江、免。”

    “哎,老公,我在呢。”

    温软的嗓音一起,时醉再难责备他,拽着他的手将他拖入怀里,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垂。

    满意的听到他的痛呼声后,时醉低哑道:“你就不能乖一点,你身体弱不能吃冰淇淋,到时候拉肚子又打吊针你就舒服了?”

    “最后一次。”

    “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江免自知理亏,没敢说话。

    看他耷拉着头双眼放空,时醉就知他又没听进去。

    唉。

    真是拿他没办法。

    *

    自从身体好了后,江免就爱瞎折腾,这不,趁时醉去书房忙事情,他赶紧反锁房门偷偷跑到阳台上抽烟。

    事后一支烟,快活塞神仙。

    一口烟一口酒,江免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喝了两口后江免就不敢再多喝了,怕被发现。

    嘴里叼着烟,江免刚抱着酒瓶进卧室里藏好,房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他被烟呛得咳个不止。

    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江免来不及把烟毁尸灭迹,情急之下,他飞速将烟丢进裤子里。

    时醉走过来问他,“你反锁门干什么?”

    “跳舞。”

    “跳舞?”时醉不信,眉头徒然皱紧,“怎么有股烟味,你抽烟了?”

    “怎么可能,是你嗅觉出问题了。”

    时醉的目光往下,突见他裤裆在冒火星子,惊了,“你下边自燃了。”

    难怪那么烫。

    江免忍得五官扭曲。

    裤子着火了,正常人的思维都是立马脱裤子,但江免不一样,他不仅没脱,反而还嫌火不够旺似的,拉开裤头就张嘴往里面吹气。

    时醉:“……”

    此时此刻,媳妇儿真的好像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