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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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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免又被弹了脑瓜崩。

    他怀疑长期以往下去,自己会成傻子。

    【不用怀疑,你本来就是傻子。】系统说着风凉话。

    “你是不是欠点毒打?”

    系统立马闭嘴。

    江免拿胖乎乎的爪子揉了揉脑门,梳理时醉的家庭背景。

    时醉,男,26岁。

    时家,权钱势特别牛逼的那种。

    整个y市敢跟时家正面叫板的,没几人。

    若有,也会因各种情况,进监狱的进监狱,意外死的死。

    总之都不会有好下场。

    时家地位显赫,高不可攀。

    而时醉身为大少爷,身份更是尊贵。

    时醉的父母都不在了,直系亲属仅剩一个爷爷。

    身份地位如此牛逼的时醉却不喜经商,反而进了娱乐圈当演员,对时家的事不管不问。

    庞大的家业都是靠时老爷子一人来经营,但他老了,时家迟早得交到时醉手里。

    可时醉不稀罕。

    之所以不稀罕,那是因为时醉和时老爷子之间的关系像仇人。

    时老爷子看不上时醉的妈妈,觉得他妈妈小门小户配不上自己的儿子,所以在他们谈恋爱时就出手阻止。

    但时父坚决为了爱情跟时老爷子抗争到底,最后生米煮成熟饭,领了结婚证先斩后奏。

    可即使他们结婚了,时老爷子还是不喜欢这个出身低的儿媳妇,过年过节没少为难她。

    时母又是一个温婉体贴的女人,从来不跟时老爷子计较,可就是她的这种态度,反而让时老爷子越发不喜。

    在她怀胎九月时,时老爷子还明目张胆的送女人给儿子。

    时母受了刺激摔了一跤被送进医院,导致早产生下时醉。

    生下儿子后的时母身体每况愈下,时父气得跟时老爷子断绝父子关系,带着妻子和儿子去了国外。

    时老爷子这时候才知道后悔,但他强势惯了,怎么可能会给他们道歉。

    于是父子关系就僵持起来,直到时醉六岁时,时老爷子出了意外险先嗝屁,时父才领着妻子和儿子回国。

    时老爷子收敛了一些脾气,但依旧瞧不起儿媳妇。

    趁儿子不在时,很多次都当着孙子的面讥讽儿媳妇。

    时母良好的教养让她没跟公公吵起来,再怎么生气与难过都憋在心里,憋久了就生病了。

    为了妻子的身体,时父带着妻子和儿子搬离了时家大宅。

    时醉人小但心思深沉,自记事起就讨厌爷爷,讨厌到连叫他一声都不肯。

    而在时醉十七岁那年,时老爷子利用自己的寿宴逼着儿子和儿媳来参加。

    可就在他们赶去的路上,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发生了车祸,时父时母当场去世。

    时醉在读书逃过一劫,却因父母双双离世而大受打击,并开始有了心理疾病。

    时老爷子一蹶不振,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出院。

    至此,时老爷子每日都在悔恨中煎熬,可后悔也不能挽回儿子和儿媳的生命。

    强势了一辈子的时老爷子的身子骨终于弯了,他开始向唯一的孙子低头示好,可惜没用。

    时醉恨他。

    性格也在一夜之间彻底改变。

    喜怒无常,暴戾恣睢。

    厌世,偏执又病态。

    经常发疯给时老爷子惹麻烦,还把时家大宅一把火全烧了。

    时老爷子当时气得差点嗝屁。

    可对于唯一的孙子,他因愧疚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不仅任由他胡作非为,还派保镖护着他,怕他发疯时伤到自己。

    宠溺得不成样子。

    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刺激得时醉更疯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时醉一直在跟时老爷子作对。

    时老爷子想让他经商,时醉偏不,故意进娱乐圈当明星。

    成功把时老爷子气住院。

    虽气,时老爷子还是处心积虑的想让他回时家继承家业,但仇恨阻隔在爷孙之间,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回忆到这里,江免问:“他现在是多少黑化值?”

    【87。】

    也还好。

    “那我什么时候能变成人?”

    【不知道。】

    “不知道?”

    【获取不了你的资料,自然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东。】

    “啥都不知道,回家挑大粪去吧你。”

    【……】

    *

    在又一次被时醉夹在胳膊处时,江免怒了。

    “是不是老子成了便便你也要拿胳膊夹着走?”

    时醉勾了勾唇,“不会,直接丢马桶里去。”

    “……”

    江免咬牙,“是么,那我请你吃便便。”

    “哦,谢谢,记得拿大坨的。”

    “……”

    说不过。

    就他妈好气啊。

    从上车到剧组,江免都没搭理他。

    时醉戳了他半天都没见他理,就知道又把他惹恼了。

    到了剧组,时醉去化妆。

    江免把椅子当做时醉挠了一下,上面立马出现一条狰狞的划痕。

    小于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小祖宗今日的心情貌似不太好。

    手机轻响,小于低头看了一眼。

    ——怎么哄猫

    哎?

    醉哥不就在他身后吗,为什么还要发消息。

    待看清消息的内容后,小于更懵了。

    哄猫?

    小于看向暴躁的小祖宗,瞬间悟了。

    可让他惊悚的是,醉哥竟然知道哄人了,但却是哄一只猫。

    妈呀。

    醉哥是不是中邪了?

    “笃笃”的声音响起,小于快速回头,看到时醉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轻轻敲着椅子扶手。

    动作间透着不耐烦。

    寒意涌上心头,小于赶紧打字回消息。

    ——醉哥,哄猫的话,给它吃的应该能哄好。

    时醉瞧了一眼,微微挑眉。

    *

    面前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块糖醋排骨,江免不解的看向时醉,时醉却没看他,化好妆后就朝前方走去。

    啧。

    不吃白不吃。

    江免边吃排骨边看时醉拍戏。

    小于在一旁看得心惊,想着一只猫怎么吃个排骨还跟人似的,还知道自己拿纸擦嘴。

    成精了吧?

    这时,时醉拍完戏了,正站在一处做道具用的书架旁,江免眼尖的发现书架上还放着有铁球,此时正在往下滚。

    而时醉刚好就站在下边,若砸到头……

    “快闪开!”江免边对时醉喊边朝他跑过去。

    恰逢导演举着喇叭在骂工作人员,刺耳的声响将江免的声音完美盖过。

    时醉看到布偶猫朝自己奔来,以为他要抱抱,顿了几秒才“勉为其难”的弯腰想将他抱进怀里,然而就在这时,变故横生。

    随着书架倾倒,铁球极速往下坠落。

    时醉也听到了动静,侧头看去,先见书架要朝自己砸下来,紧接着才看到那颗能砸伤人头骨的铁球。

    留给他躲闪的时间太短了。

    但就在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飞快跳跃而起,用自己的身体狠狠朝铁球撞去。

    霎那间,时醉瞳孔急剧收缩。

    痛苦的喵叫声伴随着其他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一时间,众人惊恐万状的齐齐朝时醉奔来。

    没人去关注那只猫。

    除了时醉。

    被书架砸伤他也不管,快速推开压在身上的书架后,他急忙朝摔在地上的布偶猫跑去。

    脚步凌乱,是前所未有的慌张。

    江免觉得自己又要死了。

    熟悉的眩晕感将他卷入黑暗中,闭眼前,他在想他的排骨还没吃完。

    察觉布偶猫没了呼吸后,时醉抱着他的手在轻微颤抖,身体也僵住。

    将外界的一切屏蔽,他眼里只有布偶猫。

    “枕……精?”

    布偶猫久久未回应他。

    想到些什么,时醉像个疯子似的抱着布偶猫跑出剧组,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并出了车祸,却依旧开着被撞得冒烟的车赶回家。

    他跟上次一样,像个深井冰一般逮着家具问了个遍,连马桶盖也没错过,可熟悉的人声再未响起。

    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过去了。

    那道陪着他度过好几个煎熬夜晚的声音,真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时醉觉得那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失去的恐慌感将他的思绪拉回多年前,父母车祸去世时……

    不,他不能再失去。

    不管那人是鬼是妖,他也要将他找回来。

    锁在家里,让他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时醉身上的戾气与日俱增,极端又偏执的到处寻找着。

    整个y市几乎都被他翻了个遍,可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时醉疯了。

    这是众人看到时醉后统一的念头。

    据说他为了找他心头的白月光,将y市搅得天翻地覆。

    人更是变得乖戾又暴虐,害人不浅的同时也经常疯得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真是个疯子。

    *

    “这江家的小儿子都躺两个月了,怎么还不醒?”

    “不知道啊,不过他长得好好看啊,那张脸真的俊美,比电视里的明星还要帅,只是可惜了……”

    “是挺可惜的,患了先天性心脏病,一小点波折就会要命,跟朵娇花似的。”

    “他也是咱们医院的常客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要昏迷这么久。”

    “唉,不清楚。”

    窃窃私语声不时传来,一道白光闪过,江免艰难的睁开了眼。

    突被窗外的强光照射,他下意识闭上眼,缓了片刻,在他想重新睁眼时,交谈声由远及近。

    “江免这个花瓶还没醒呢。”

    陌生的声音响起,江免没搞清楚状况就没贸然睁眼。

    “他能醒就有鬼了,”另外一人讥讽道:“老子特意让人给他注射了药物,他这辈子都别想醒了。”

    “你想弄死他?”

    “不,弄死他我会有麻烦。”

    “怕什么,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他,江氏的家产不都是你的了。”

    “他现在死对我没好处,那两个老不死的明面上重视我,可毕竟我不是他们亲生的,给个总经理的位置却不给我实权就他妈憋屈。还有这废物的姐姐也在盯着我,我不能担着风险行动。”

    “行吧,话说,这花瓶的脸是真的好看,看得我心痒难耐的,反正他也醒不了,不如让我玩玩。”

    “你要搞就快点,记得别留痕迹,会被发现。”

    “知道了。”

    脚步声越靠越近,几秒后,一只手猛地掀开了盖在江免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