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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就是在医院,江免让人来将昏迷的山曜抬去医治。之前的烟不知掉哪了,他摸索口袋又抖出一根点燃。
迎着晚霞,江免那绝美的脸上笼了一层暖光,葱白修长的指尖轻轻划拉火柴,一举一动间透着致命的诱惑。
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还用火柴点烟了。
可因是江免用,让人不觉得老土,反而还带着股烟火气息,似谪仙下凡,沾上点人间气儿。
“刺啦”一声响,火柴划燃,他嘴里叼着烟微微低头,用手拢着火苗点燃。
小小的火光印在他白皙精致的脸庞,长而黑的睫毛轻轻扇动着,似蝶翼在颤动。
宛若画中仙走出来,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非分之想。
他抽烟时不同于其他人,浅浅的吸上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面上,轻轻的,淡淡的,衬着几分神秘。
性感的唇瓣轻叼着烟,有点漫不经心。
可就是这种懒散,才更加摄人心魄。
靳慎突觉下腹一阵燥热,心痒难耐。
脚步微抬,他慢慢朝江免靠近。
强烈的侵略性与压迫感扑面而来,江免睫毛轻颤,叼着烟想往后退,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扣住后脑勺。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下一秒,江免唇上的烟被取走。
看到他将自己的烟叼在嘴里咬着玩,江免眸色闪烁,伸手抵在他胸前推开他。
靳慎用两指夹着烟吐出一口烟雾,浓烟直往江免的脸上扑。
江免拧眉往一侧躲,问:“你不是有洁癖么?”
靳慎一手夹着烟,一手蛮横的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用磁性的嗓音道:“只对你搞特殊,感动不?”
“感动个鸡.儿。”
“连说脏话都这么勾人。”
“……”
杉木香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往鼻里钻,江免喉结微动,抓着他的手腕反手一拧推开。
眼看值班时间快到了,他懒得再跟这太子爷纠缠,转身就走。
望着他的背影,靳慎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午夜。
查完病房,江免朝洗手间走去,突觉身后有脚步声跟来,他以为是想上厕所的病患便没在意。
走进隔间关上门,他刚准备脱裤子,猛然发现有异样。
扫了上方一眼,没发现什么问题,他再往下看,忽然发现门缝下多了一双眼在偷窥。
眸色骤冷,江免迅速推开门,却见一个黑衣男人飞快往洗手间门口逃窜。
“站住!”
江免冷着脸追了出去。
男人奔跑的速度特别快,江免没追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翻窗跳下一楼,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里。
“怎么了?”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江免转身看去,见是靳慎,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一直没走,就搁你办公室门口坐着的,你出来没看到我?”
江免抿唇不语。
靳慎啧了一声,望了眼窗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变态在洗手间里偷窥我。”
“偷窥?”
靳慎的脸色立马黑沉下来。
老子都还没偷窥,竟有人先他一步。
“他把你看光了?”靳慎阴鸷问。
江免摇头,“没有,我裤子都没脱。“
闻言,靳慎身上的戾气稍微轻了一些。
阴翳的盯着窗口位置,靳慎沉声道:“还敢偷窥,老子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看他一脸寒戾的往楼梯方向走,江免本想叫住他的,但想了想还是没出声。
凭靳慎的本事,肯定比他还要快一些找到那个变态。
次日。
江免熬了一夜,交完班便打车回家,强打着精神洗了个澡后,整个人扑在床上倒头就睡。
从早上睡到下午,一直到傍晚六点半,他才在一阵酥痒中苏醒过来。
艰难的掀开沉重的眼皮,当发现身上压了一个人,头还埋在自己肩窝处时,江免立马扬起拳头揍过去。
“嘶……我这么帅的脸你也下得去手。”
听到靳慎的声音,江免皱眉道:“你把我这当什么地,想来就来?”
刚醒来,他声音还有点哑。
靳慎听得情动,俯下身去亲他。
江免抬手想挡,突被他的大手死死禁锢着双手放在头顶。
等他动弹不得了,靳慎飞快低头亲去。
因才醒,江免的脑子还有点昏沉,反应不够敏捷,一时大意让这厮得逞了。
两人的唇相碰时,江免的脑海里骤然响起断断续续的机械声。
【我——哔——哔——】
【日——哔——他妈——哔——】
【哔你妈!听到没有,哔、你、妈!!】
熟悉的暴躁音响起,江免顾不上被占便宜了,惊喜的问:“统哥?”
【我——哔哔——】
重新回归的系统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随即又是一大串哔音。
非常刺耳,致使江免头昏脑胀的。
发觉江免不反抗了,靳慎心里一喜,拥紧他继续占便宜。
而随着两人的接触越发亲密,系统才得以冒出来说话。
【我日,那个……】
猛然发现能正常说话了,系统赶紧跟江免抱怨,【那个狗哔养的王八犊子,趁老子去维修偷换老子的数据,想占老子的业绩,去他妈的,个欠哔的垃圾!】
系统气坏了,又接连骂了很多过不了审的脏话。
它骂得太猛了,导致江免脑海里一直响着屏蔽的消音声。
啧,这骂功……
怕是十个泼妇都骂不过它。
有点耳鸣,江免阻止道:“嘶,哥,别骂了,我听得脑瓜疼。”
听他这么说,系统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道:【不行,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等我先把那个垃圾解决了再来帮你。】
说完它就要消失,江免忙道:“等等,好歹先告诉我目标人物是谁再走啊。”
【哎呀,就是这个正在占你便宜的小变态。】
淦,真是他。
等系统消失了,江免回神看向还压在自己身上作怪的男人。
沉思两秒,他趁靳慎不备曲膝顶去,满意的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后,伸手推开人坐直身。
将身上凌乱的睡衣拢好,他摸了摸红zhong的唇沙哑道:“你他妈属狗的?”
靳慎贪婪的舔了舔唇,低哑道:“我属狼的。”
被他清冷的眸瞥了一眼,靳慎更觉眼热,凑过去还想亲,没得逞。
江免抬手将他脸推一边去,下床正要离开,腰间一紧,身体极速往后仰倒。
“跟我在一起。”靳慎搂紧他强势道。
江免眉头一挑,“凭什么?”
“凭老子喜欢你。”
“老子喜欢我关你什么事?”
“……”
靳慎:“不管,你答应不答应?”
在确认了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老攻后,江免想逗逗他,“我不答应会如何?”
闻声,靳慎神色淡淡,但一双瞳孔黑如深潭,没有一丝温度。
宛若冬日里的寒雪,将周遭的一切冰冻住。
噬血狂袭,冷戾瘆人。
一声异响传来,紧接着,冰冷的枪口顶在了江免的太阳穴上。
靳慎薄唇轻扯,露出一抹病态的笑来,手往下移,最终将枪口对准江免的裆部。
子弹上膛,靳慎笑着拿枪在他某处划着圈圈,“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意识到他是真的会开枪,江免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心里不住吐槽。
不愧是疯狗。
尽干些丧心病狂的事。
可江免就喜欢靳慎的疯劲。
毕竟这样才能爽。
自己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我耐心有限,想好没有?”靳慎将枪往前抵。
江免嘶了一声,“强摘的花不香。”
“我拿它做标本,管它香不香。”
“……”残忍。
见他扣动扳机威胁,江免咬牙道:“答应,老子答应还不成么。”
靳慎秒变脸,把枪扔了抱着他猛亲,“真乖。”
呵呵,渣渣。
敢威胁我,你一个星期拉不出粑粑。
大概是他的诅咒应验了,晚上,靳慎待在洗手间里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江免双手抱胸靠在墙上,隔着门问他,“你说人吃了饭,饭变成屎,那为何不直接吃屎?”
靳慎:“……”
敲了敲门,江免笑道:“别蹲久,容易长痔疮。”
“……”
五分钟后,靳慎出来了。
江免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啃着梨子问他:“那个偷窥狂抓到没有?”
靳慎坐下,“抓到了。”
“送去警察局了?”
“没有。”
“那你把人弄哪去了?”
江免扭头看向他,见他不想回答,便明智的没再追问。
靳慎的目光凝在他白皙滑嫩的脚上,忍不住伸手捧在腿上捏玩。
江免觉得痒,缩了缩脚道:“不怕手传染了脚气?”
靳慎低头闻了闻,“没脚气。”
瞧他闻了还想张嘴啃,江免连忙挣脱远离他。
靳慎挪了过去,搂紧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肩窝,跟个痴汉似的猛嗅。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又热又痒,挣扎中,江免手里的梨子都搞掉了。
“有病?”
“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
“我是医生,说你有病你就有病。”
“……”
江免推了他一下,不曾想被他带着一起陷在沙发上。
他上,靳慎下。
气氛正好,江免莞尔一笑,低头凑到他耳际温柔道:“傻、逼。”
“……”
要睡觉前,靳慎理所应当的要跟他一起睡,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房门“嘭”的一下砸关上,险先砸到靳慎的鼻子。
看来这事还得循序渐进。
摸了摸鼻头,靳慎无奈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隔日。
江免醒得早,耳尖的听到客厅里有动静。
料想又是靳慎那狗比,江免没想管,可因尿急,他不得不下床朝外面走去。
扫了一眼客厅,没发现靳慎的人影。
尿意涌来,江免顾不上找他,快步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可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见靳慎一脸痴汉的捧着他的脏袜子闻,不止是袜子,还有他的贴身衣物。
见此,江免的尿意瞬间吓了回去,一句“卧槽”哽在了喉咙口,怎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