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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变态是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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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人心。

    江免双眼朦胧的侧头看去,男人的五官有些许模糊,哪怕是凑近看也看不清楚。

    搂在他腰间的手特别不安分,光捏犹不满足,还上下摩挲,有点痒,江免一巴掌打上去,并抬起手肘想将他推开,没推动。

    他的反抗似惹男人不快了,揽着他的力度不减反增,很紧,差点把他腰勒断。

    郭冬本想上去救江免的,但在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傻在原地。

    靳慎?!

    他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竟没看到他!

    这位可是京城的太子爷,无人不晓。

    名声在外,哪怕是他们这种小地方都有所耳闻。

    可让郭冬不解的是,这太子爷一向只在京城活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惊疑不定的看向前方,见靳慎捏着江免的下巴说了什么,嘴角的笑容特别的意味深长,郭冬突觉后背发凉。

    靳慎这是……看上江免了?

    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郭冬就觉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

    次日。

    昨晚是怎么回的公寓,江免完全没记忆。

    闹钟的铃声将他惊醒,昏昏沉沉的爬起来靠在床头时,手机突响。

    伸手勾过来接听,郭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免免,清醒没?”

    “醒了。”江免的声音略带沙哑。

    郭冬沉默几秒后,愧疚道:“免免,对不起。”

    江免笑,“干嘛跟我道歉?”

    “我昨晚就不该叫你来的,靳慎肯定盯上你了。”

    “靳慎是谁?”

    “昨晚抱你的那个。”

    昨晚?

    江免皱眉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但我想不起他的脸了。”

    “想不起也没事,那个……他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江免仔细回忆,道:“不记得了,脑子乱成浆糊。”

    “都怪我,要不是我喊你来喝酒就不会……”

    “行了,这事不怪你,别想太多。”

    顿了几秒,江免问:“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送你回来的。”

    那就好。

    江免又问:“你酒吧没事吧?”

    “没事。”

    两人扯了几句后就没再聊了。

    挂断电话,江免掀开被子下床洗漱,简单收拾好后就往医院赶。

    穿上白大褂交完班便跟着一群医生去查房。

    江免本就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如今穿上白大褂更显禁欲,口袋里挂着几只笔,走动时微晃。

    惹得护士们纷纷偷瞄他,边笑边窃窃私语。

    江免当没看见,从口袋里拿出笔在本子上记着信息。

    每个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带着的永远是笔,笔对于医生来说比钱还重要。

    查房结束就是坐诊。

    江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后,端坐在椅子上开始写病历。

    这时,一对夫妻走进来,女人捧着手一脸慌张的问:“医生,快帮我看看,我这手为什么发福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要死了?”

    江免抬头看去,认真观察后又问了她一些事情,最后得出结果,“不是癌症,你这单纯是胖的。”

    “……”

    “胖……胖的?”

    “嗯,若不放心可以去拍个片。”

    女人与丈夫对视了一眼,讪笑着起身,“不……不拍了。”

    尴尬死了。

    夫妻走后,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江医生。”

    听到这声音,江免眉头紧蹙,抬眸望去。

    石柳一脸娇羞的看着他,“见到我你为什么总是这副表情啊?”

    “你说呢?”江免反问。

    石柳嘟了嘟嘴,“你别讨厌我嘛,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喜欢到病态。

    跟踪原身半年,高调示爱,为原身要死要活的,每天都来骚扰原身……

    半年来干下骚扰原身的事多不胜数,原身不堪其扰,报警都没用。

    回忆到这里,江免冷着脸道:“出去。”

    石柳不满道:“我可是来看病的。”

    秉持着医生的职业道德,江免压着脾气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石柳指着胸口,“你帮我摸摸看。”

    “自重。”

    “人家真的是胸口难受,我怀疑我得了一种病,思你成疾的病,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江免冷淡道:“多喝热水。”

    “……”

    石柳一脸悲伤,“你好直男。”

    “我不直。”

    “这还不直?”

    “我是弯的。”

    “?”

    石柳懵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石柳沉思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是同性恋?!”

    江免没再搭理她,拿起笔重新投入工作中。

    石柳的眼眶立刻红了,似遭受巨大打击般踉跄着往后退,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你不喜欢我,原来,原来如此……”

    她站在原地看了江免许久,终是捂住脸跑了出去。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二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江免头也不抬道:“请进。”

    脚步声传来,一人站在他左手旁。

    “哪里不舒服?”江免问。

    那人没回答,只盯着他看。

    察觉异样,江免抬头看去,待看清男人的脸时,神色微怔。

    眼前的男人留着齐肩墨发,耳上戴着炫白的耳钉。

    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一双眼深邃如幽潭,幽森凌厉,盛气逼人。

    鼻梁高挺,唇形完美,冷峻的五官配上耳钉显得有几分不羁,眉间厌厌,有点玩世不恭。

    气质冷傲孤清,似暗夜里巡视猎物的狼,阴森又危险。

    身穿黑色衬衫与西裤,尽显高贵与优雅。

    匆匆打量完,江免垂眸思索。

    这人有点眼熟,可究竟在哪里看到过,他又想不起来了。

    沉寂半响,江免再次问:“哪里不舒服?”

    “肾。”

    “肾虚?”

    “不是,肾太好。”

    “……”

    “你这没多大问题。”

    男人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低沉道:“我觉得有问题,你帮我好好看看。”

    男人微微前倾,过于靠近。

    淡淡的杉木香野蛮的将江免包裹住,如蜘蛛缠着猎物,待猎物不再挣扎了便会静静享用。

    极强的侵略性与压迫感笼罩而至,施压在身上时如同被梵钟盖住,压抑而又窒息。

    江免睫毛轻颤,迅速搬着椅子往一边退离。

    扯出新的病历单,他冷声问道:“名字。”

    “靳慎。”

    靳……慎?

    江免蓦地抬眼望向他,拿着笔的手小幅度的颤了下。

    原来是他,难怪这么眼熟。

    忆起昨晚是被这人抱着的,江免脸色冷了下来,压下脾气公事公办的问:“年龄。”

    “22。”

    不等江免继续问,靳慎用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江免,漫不经心道:“单身,户籍京城,洁身自好,人际关系简单干净,爱好男。”

    “……”

    江免撕下单子推到他面前,“交费,抽血,验尿常规,再去做彩超。”

    盯着单子上他写的字,靳慎喑哑道:“字写的挺好看。”

    江免没搭理他,高声道:“下一位。”

    靳慎轻笑一声,捏着单子起身离开了。

    一直到中午,他都没拿结果给江免看。

    有结果就有鬼了。

    这厮一看就是来钓鱼的。

    江免吃完饭回来,本想在花园里抽完一根烟再上楼的,突见对面楼有两人站在窗口盯着他。

    一人是院长,另外一人……是靳慎。

    平日里耻高气扬的院长,此时却卑躬屈膝的讨好靳慎,边笑边指着江免说着什么。

    靳慎一句话也没说,只慵懒的靠着窗口,一双漆黑的眸定定的盯着江免,似在盯着自己的所有物。

    这眼神……

    江免不悦的皱了皱眉,将点燃的烟按灭后丢垃圾桶里,转身进了楼里。

    下班后,江免开车回家。

    将车停好下车,走进楼里再进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阻拦电梯关上。

    等电梯门重新打开后,一人走了进来。

    江免撩起眼皮看去,见是靳慎,质问道:“你跟踪我?”

    靳慎勾了勾唇,“我住这里。”

    可信度为零。

    江免没再开口,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等楼层到了抬脚出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站定扭头看去。

    靳慎怕他误会,率先拿出钥匙打开一扇门,“哝,我真住这。”

    江免拧眉盯着他。

    靳慎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邀请道:“要进来坐坐吗?”

    江免没理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间门后,反手“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靳慎挑了挑眉,黑如点漆的眸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轻扯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晚上。

    郭冬给江免打电话,听到他提到靳慎住对门时,瞬间急了,“玛德,我就知道他会这样。”

    江免刚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问:“怎么说?”

    “靳慎就一变态,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

    “变态?”

    “对,住你对面都算正常的了,我是怕他还有后招,到时候你会吃亏。”

    郭冬愁得不行,继续道:“玛德那人洁癖和占有欲都重,上个月有人碰了他的豪车,就碰到车边一点点而已,他当场就把车砸了,并把那人的手打断。”

    说得兴起,郭冬又讲了很多关于靳慎的事,无一例外,全是不好的。

    江免擦着头发若有所思。

    突然,房门被敲响,江免走过去透过猫眼瞧了眼,发现是靳慎后,眉头微扬。

    跟郭冬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江免本不想管靳慎的,可门外的人一直敲个不停。

    怕扰民,他打开门冷声问:“有完没完?”

    靳慎懒散的靠着墙看着他,见他额前的发还在滴水,便知他刚洗完澡。

    目光往下扫了一圈,靳慎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哑声问:“能进来说话吗?”

    “不能。”

    江免正想关门,却被他伸手拦住。

    暴脾气一上来,江免朝他手打去。

    靳慎飞快躲过,反手拽住他的手腕束缚住,蛮横的将他抵在墙上。

    快速贴近,密不可分。

    靳慎低头嗅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握着他的手问:“触感如何?”

    触感还行。

    不用看都能感知得到,但江免的关注点不在此。

    “你的二筒一大一小,一边还有点像石块,可能是慢性附g炎,闲得慌就赶紧去治病,别到时候演变成不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