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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我才不是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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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郁发现了江免爱哭的真相。

    而为了看他哭,席郁经常吓他。

    这晚。

    江免刚洗完澡出来,听到走廊的动静便去查看,可才踏出去,一个丑陋的“鬼”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江免不怕鬼,但怕丑的鬼。

    而当这个巨丑的鬼脸徒然冒出来时,吓得他瞪大了眼,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席郁笑着将面具拿开,还没说话,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他妈吃饱了撑的,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了!!”

    江免打完还不解气,抬脚再踩了他一jio,后抹着泪“嘭”的一声把门砸关上。

    席郁捂着脸叹气。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看媳妇哭。

    次日。

    江免冷着脸吃早餐,席郁坐在他旁边讨好道:“哭包,咱们去外面玩好不好?”

    不稀罕。

    江免自顾自的吃着,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席郁搂着他腰道歉,“媳妇,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吓你。”

    “还有呢?”

    “还有?”

    “没有?”

    “有有有,容我想想。”

    等了半响见他还不吱声,江免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粥,问:“想到没有?”

    席郁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到还有哪里惹他生气了,只得小心翼翼的问:“我呼吸了?”

    “……”

    江免抬手揪他耳朵,“下次再拿那丑不拉几的鬼东西吓我,这个月你都别想上.我的床!”

    “那这样的话,我可以多吓你几次。”

    “……为什么?”

    “今天是31号。”

    “……”

    不用说,席郁又被胖揍了。

    游乐园。

    江免被席郁带去鬼屋时,立马就想到了他的别有用心。

    懒得跟他计较,江免双手插兜走在前面。

    鬼屋里黑暗幽森,有工作人员开始扮鬼吓人,但见江免长得好看,有几个女工作人员暗戳戳的想接近他,却见一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被男人那骇人的眼神吓到,工作人员们纷纷绕过江免改去吓别人了。

    等他们全走开后,席郁脸上的寒霜这才有所消融。

    江免白了他一眼,“你丫的就是占有欲作祟。”

    席郁将他揽入怀里,低沉道:“想让他们吓你是一回事,但敢靠近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江免无话可说。

    走到中途,一群人突然被吓,几个大汉吓出鸡叫声,齐齐往他们这边窜过来。

    席郁皱眉护着江免想往一边躲,但光线有点暗再加上人多,两人被人群冲散不说,等席郁找到江免时,发现他被一个大汉压在墙上。

    戾气横生,席郁冷着脸上前将大汉扯离一拳揍倒。

    “啊……杀人了……”

    大汉被他压着狂揍时,鼻血横流。

    江免想去阻止席郁,却被他一把推开。

    此刻的席郁双眼猩红,煞气缠身,已陷入癫狂状态,毫无理智可言,失控且凶残,十分暴力。

    周围的工作人员怕出事,好几个人一起上来拉架,可拉了半天竟都没拉开,最后还是江免出手,一把将席郁扑倒死死抱住。

    “你他妈冷静一点,他没碰到我!”

    席郁要是能冷静就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了。

    江免看他挣扎得厉害却没伤害自己,便知他还有理智,空出手来安抚性的拍打他的背,凑到他耳边温声道:“席郁,角度问题,我真的没让他碰到我。”

    “老公,冷静下来好吗?”

    在他温柔的安抚下,席郁渐渐从失控状态里恢复理智,眸里的猩红退散,转而清醒过来。

    重重的喘息了一下,他将脸埋进江免的肩窝里,像个没安全感的小狼崽寻找避风的港湾,贪婪的嗅着能让人安心的独特气息。

    席郁眷念而又依赖的蹭了蹭,理智彻底回归。

    “对不起。”良久,他嘶哑出声。

    江免摸着他的后脑勺叹道:“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被你打得半死的大汉,听到没,现在还哭着。”

    “……”

    席郁从他身上起来,望向不远处的大汉。

    一米八九的大汉边捂住鼻子边凄惨的嚎,“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呜。”

    “……”

    最后这件事以席郁的道歉和不菲的赔偿费才得以了结。

    至此,席郁再也不带江免去鬼屋玩了。

    半年后。

    席郁的生日。

    江免趁席郁出差,网购了很多东西把房间好好的布置了一下。

    晚上等席郁回来时,江免穿着一身女仆装跪在地上,一脸娇羞的仰望着他,“主人,欢迎您回家~”

    席郁:“!!”

    江免身穿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头上戴着毛绒绒的兔耳朵发饰,配上那张惊艳的脸,美得让人窒息。

    软萌可欺的,令人忍不住想犯罪,更阴暗点,是想尽情的蹂.躏。

    完美的视觉盛宴让席郁呼吸一窒,心脏狠狠地颤了颤,半天没缓过神来。

    江免往前挪了几步,双手扒拉着他的腿,温柔问:“您不喜欢吗?”

    席郁喉结滚了滚,直勾勾的盯着他,眸里的暗色如墨般黑,深邃且幽森,极强的侵略性恰似猛兽觊觎猎物,一旦盯上,猎物便再无逃脱的可能。

    跪久了膝盖有点疼,而这狗比男人又一句话都不说。

    江免恼怒的起身正要走,却被男人紧紧的扼住手腕拽进怀里。

    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小哭包。”

    “你他妈才哭包。”

    “不承认?”席郁低低的笑了一声,“你信不信我让你哭?”

    “……”

    席郁压低声音又道:“小哭包,你给我的惊喜我非常喜欢,望你继续保持。”

    “想屁吃。”

    “呵,这可由不得你。”

    【黑化值:9。】

    ……

    至此以后,江免就再未穿过什么正经衣服,衣柜里的小裙裙多得眼花缭乱。

    可谓是自作自受。

    周末。

    棠源来看江免。

    席郁让江免换回正常衣服,江免赌气不换,就想穿着小裙裙去见棠源,被席郁抓住,“又不长记性?”

    江免抓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你可真狗。”

    席郁嘶了一声,“到底谁狗?”

    江免暗自翻白眼,回屋换衣服。

    等换好下楼,就见棠源一脸沧桑的仰靠着沙发出神。

    “最近怎么样?”

    闻声,棠源坐直身苦笑一声,“还行。”

    江免:“你这个样子是还行?”

    “唉。”

    瞄到他脖子处遮掩的痕迹,江免眉头微挑,“你跟泡浮怎么样了?”

    棠源一脸麻木,“别提他。”

    “怎么了?”

    “他妈的那个混蛋,故意灌醉我,把我那啥了,算他妈的溜得快,不然我非得剁了他不可。”

    哟,这两人的发展倒是挺让人出乎意料的。

    这时,席郁走过来将切好的水果放在江免面前。

    棠源看着自己面前完整的水果,幽怨道:“你怎么还区别对待?”

    席郁看也没看他,拿牙签扎起一块水果喂江免嘴里,“能给你吃的就不错了,还挑?”

    “……”

    江免笑出声,冲席郁道:“我想喝温水。”

    席郁捏了捏他的脸起身去倒。

    等人走了,棠源小声道:“怎么感觉席郁有点怕你,这也太怂了些。”

    “怕媳妇可不是怂。”

    “那是什么?”

    “爱。”

    爱?

    棠源一脸的若有所思。

    临到傍晚,棠源本想蹭顿晚饭再走的,却被席郁无情的拒绝并轰走了。

    晚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江免问席郁,“若没有楼缚的记忆,你还会喜欢我吗?”

    席郁思考了片刻,认真道:“会,无论有记忆与否,喜欢你是早晚的事。”

    想了想,席郁又道:“自你在我生命里出现的那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因你而生,也因你而死。”

    江免的心猛的悸动了一下,紧紧的抱着他倍感鼻酸,“真好。”

    “什么真好?”

    “双向奔赴。”

    席郁笑着拥紧他,“或许我会晚一些爱上你,但你要相信我,我会比你爱我还要爱你。”

    “嗯。”

    两年后。

    黑化值还剩五个值。

    席郁大抵是知晓了些什么,与江免十指相扣沉声道:“你走时带上我。”

    江免一时没听懂,茫然问:“走去哪?”

    “死。”

    江免哑然,愣愣的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席郁紧盯着他,“答应我。”

    “这……”

    “做不到?”席郁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莫名有点冷,江免搓了搓胳膊忙不迭点头,“做……做得到。”

    闻言,席郁的脸由阴转晴,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紧紧的抱住,生怕抱不紧让他跑了似的。

    “统哥,他知道我是做任务的了?”江免心里有点慌,连忙在脑海里问系统。

    系统苦恼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可他大概猜出来什么了。】

    嘶,有点难搞。

    “那下一世,他还带着记忆?”

    【那肯定不啊,这一世算是bug,下一世可不能再让他带着记忆了,到时候会很难处理。】

    江免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冬天。

    强壮如牛的席郁感冒了。

    怕传染给江免,席郁想跟他分床睡,但江免没同意,戏精上线,还扒着他的睡裤假哭道:“你不能离开我,你敢离开我,我……我就哭给你看。”

    席郁轻笑,“哭大点声,我好拿手机录下来。”

    “……”

    等席郁的感冒好些时,轮到江免感冒了。

    每天病歪歪的躺在席郁的大腿上,鼻子通红的打着喷嚏。

    吸了吸鼻子,江免叹气道:“我万万没想到,连你体内的病毒都如此强大。”

    席郁无奈的揉着他的头,“都说了会传染,你还不信。”

    “感动吗?”

    “不敢动。”

    “好冷哦。”

    席郁笑出声,“我去给你熬姜汤。”

    “不好喝。”

    “去医院?”

    “怕疼。”

    “二选一。”

    江免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忍心看我受苦?”

    席郁点头,“忍心。”

    “……”没爱了。

    江免这感冒来势汹汹,又不肯好好吃药,晚上鼻塞得难受,好几次都被迫从窒息中惊醒。

    席郁怕他出事,强行带着他上医院。

    住进高级病房里后,江免使劲揉搓席郁的头,瓮声瓮气道:“都怪你!”

    席郁由着他搓,宠溺道:“是是是,都怪我。”

    打了一针还未见效,江免鼻塞严重只能张着嘴呼吸,突听系统报告说黑化值降为零了,他揉着席郁头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席郁。”

    “嗯?”

    “我……”

    江免继续揉席郁的头,本想告诉他自己要死了,却见他一下子趴在病床边不动弹了。

    仔细一瞧,竟是被自己揉死了。

    老子这么牛逼的吗?

    江免望着自己的夺命手,一时激动,造成鼻塞更严重,又因忘了张嘴呼吸,瞬间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