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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我真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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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归说,但江免还是没让他一个人抗下所有。

    两个人打一群手拿武器的人,还是有点吃力,但最后两人只受了点轻伤。

    江免气喘吁吁的看着纪忱打电话,不一会儿,他的手机也响了。

    “老板,你要我帮你办的事已经办妥了。”

    江免喘息道:“行,一会我把剩下的钱打你账号上。”

    那边顿了一下,立马道:“不好意思啊老板,不知道你正在办事,你先忙吧,我不急的。”

    办事,办什么事?

    “我刚打完架。”江免解释道。

    那边戏谑道:“听出来了,老板注意身体,忙完再打钱给我吧,以后有事再合作哈,不打扰老板了,老板拜拜。”

    “……”

    这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纪忱打完电话,拉着他上了车,“谁打来的?”

    “我雇的人。”

    “你雇人干什么?”

    “报复刘艳。”

    纪忱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高档酒店里。

    江父问刘艳,“你确定吴总喜欢这个古玩?”

    “确定以及肯定,我问了一圈跟他太太玩得好的夫人们。”

    江父暗松了口气。

    上次不仅被穆局收拾了一顿,公司也受到影响,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公司,他把所有的钱拿来买古董,只为博吴总一笑,让他愿意跟自己公司合作。

    这是他们翻身的唯一一次机会,所以要谨慎些。

    可是,在最后的节骨眼上还是坏了事,这古董是假的。

    被吴总当场拆穿不说,吴总还觉得他们是故意羞辱他,气得拂袖而去,并且扬言得罪了他,不会有其他公司敢跟他们合作。

    完了,一切都完了。

    江父脸色煞白,双眼一黑,当场瘫软在地,随后想到了什么,他狰狞起身一巴掌将刘艳扇倒在地,“贱.人,你敢害我!”

    刘艳百口莫辩,哭着求饶道:“老公,我真的保证它是真的,我找专家鉴定过了啊,的确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又变成假的了,老公,我没有……”

    江父目眦欲裂,狠狠踹了她一脚怒道:“贱.人,还敢狡辩,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毒妇,离婚!立马离婚!!”

    越说越恨,江父虽只有一只手,但还是抄起东西冲刘艳砸去。

    一时间,房内哭嚎声分外凄惨。

    ……

    餐厅。

    纪父找上江免,看着对面吊儿郎当的青年,他怎么看怎么不满。

    “这是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熟悉的开场,不变的套路。

    江免都听麻了。

    “钱可以买爱情吗?”

    纪父笃定道:“可以。”

    看他不说话了,纪父又道:“小伙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江免:“不好意思,我没有。”

    “……”

    见纪父无语了,江免道:“你当官当傻了吧,我跟你儿子,啊呸,不好意思,忘了你禽兽不如,不配当他父亲,我跟纪忱如何,你连提都不配。”

    “放肆,你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这个der,咋滴,不服咬我啊。”

    纪父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对他这么无礼的年轻人,瞬间脸色阴沉下来,冷眼盯着他,“你知道你说这话的后果吗?”

    “怎么,威胁我?”

    “你觉得呢?”

    “哦哟,我也不是吓大的,”江免双手托着下巴,笑看着纪父,“别说你是当官的,哪怕你是总统,我也不怕,糟老头子,你要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糟老头子?

    纪父冷笑出声,“我为官几十载,会斗不过你个毛头小子?”

    “不一定哦,看看这些。”

    江免把外公帮他搜罗的证据递到纪父面前。

    纪父本不屑看,但不经意瞥到本子一角,他骇得脸色大变,一下子站起来盯着他,“穆局是你什么人?”

    江免笑得无害,“我外公。”

    闻言,纪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煞是精彩。

    倒是小看了这小子!

    纪父抓着本子就要走,江免叫住他,“这本子我还有备份,糟老头子,要想你后半辈子的官运顺风顺水,就别再让纪忱不高兴,若他不高兴半分,我便让你不高兴百倍。”

    他知道纪父最看中官道,为了官道可以什么都不顾。

    果不其然,纪父脸色铁青的扭头盯着江免看了片刻后,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又搞定了一件事。

    江免心情愉悦的喝起咖啡。

    【黑化值:43。】

    听到报告声,江免往右前方看了一眼,瞥到某个藏得极深的男人,边笑边无奈摇头。

    江免故意磨蹭了一下,确认纪忱到家了,他才慢吞吞的往家走。

    开了门进屋,江免道:“最近这天黑得也太快了些。”

    纪忱走过来抱住他蹭,“我的天永远不会黑。”

    “……”

    江免:“你抱就抱吧,捏我屁股算怎么回事?”

    纪忱笑道:“怕它们觉得失宠了。”

    “……”骚。

    “起开,做饭没?”

    “还没。”

    “那正好,我亲自下毒。”

    “……?”

    江免发现口误,忙解释道:“下厨,是下厨。”

    纪忱暗松了一口气,吓死了,以为自己又惹到他了。

    但最后看到江免做好的黑暗料理,纪忱心想,这跟下毒也没多大区别。

    “吃啊。”江免道。

    纪忱吞了下口水,实在不敢下筷。

    但又怕江免生气,他做了会心里建设,还是抬筷夹菜吃了。

    江免笑了,问他味道如何。

    纪忱没味觉都觉得这菜很……无法言喻,但看他笑了,便道:“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

    晚上,纪忱成功拉肚子。

    江免喂他吃了药后自责道:“算了,以后还是你做饭吧。”

    纪忱揉了揉他的手安慰道:“不是你菜的原因,怪我饭后喝了冰饮料。”

    江免知道他是安慰自己,心里更难受了。

    他的厨艺真有那么差吗?

    纪忱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腿,越看越想在上面种草莓,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江免吃痛想打他,但又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给弄心软了,索性由着他胡来。

    “阿免,你是我生活的所有盼头,所以,别离开我,好不好?”

    看到他敏感脆弱的一面,江免叹了口气摸着他头道:“好。”

    【黑化值:20。】

    你入我心时,就没人能跟你比了。

    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所以,千万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

    可一转眼,江免就忘了。

    这天,他突然想起在精神病院时放下的狠话。

    他要追上纪忱后再狠狠甩了他,让他尝尝爱情的苦。

    再联想到那狗比想要害自己的事,若不是系统提醒,他肯定会中招。

    江免越想越气。

    傍晚。

    江免故作深沉了一下,对正在做饭的纪忱道:“纪忱,我们分手吧。”

    “梆”的一声,有什么磕到头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纪忱穿着围裙,手拿铲子快步出来盯着他看,哑声道:“你说什么?”

    留意到男人气场不对劲,江免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还是作死道:“我说,我们分……”

    铲子突然掉在地上。

    纪忱大步朝他走来,先是摸了摸他的头,发现不烧后,柔声道:“是不是累了,你先去床上躺会儿,等我做好饭叫你好不好?”

    江免咬牙道:“我说我们分……”

    “那一会儿我不叫你了,我给你端进去,嗯?”纪忱打断他,耐心的哄道。

    他以为自己是在闹着玩?

    江免看着他的脸,突然不忍心继续搞他了。

    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道:“我知道你当初跟寂尔晓他们是一伙的,也知道你把致精神错乱的药给我吃了。”

    这话一出,纪忱心脏骤停了一下,全身冰凉如坠冰窖,一刹那间,像是置身地狱般,他的天,一下子就黑了。

    昏天暗地,永无见光之日。

    他……他还是知道了……

    纪忱唇色发白,怔怔的看着江免,一下子失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江免觉得自己做错了。

    心疼得厉害,他终是不忍,抱着纪忱安抚道:“行了,我跟你闹着玩的。”

    可安抚了也觉不对劲,待江免松开他,就见他嘴角有血,江免吓坏了,想掰开他嘴看看,但他牙齿紧咬着不肯松口。

    江免更加后悔了,颤着音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跟你闹着玩的。”

    纪忱双眼猩红,眼底的摧毁欲越来越浓郁。

    他没控制住,还是发病了。

    脑海里仅存的理智让他不要伤害心爱之人,可心里的魔鬼又要吞噬理智,没办法,他只能自残以保冷静。

    可还是失控了。

    失去的恐慌感占据了他的理智。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不能离开我,不能!!

    该死!

    啊!

    纪忱彻底发狂,猛的掐住江免的脖子,正要下死手时,眸里又闪过痛苦的挣扎,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嘶哑声。

    江免第一次看到他发病。

    怕伤到他,江免只能使劲掰开他手,但力量悬殊,又发不出声音,脖子被他掐得死紧,连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小脸开始涨红,眼前不断重影,真是no作nodie,江免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极致缺氧下,他双眼开始发黑,在要被掐死时,纪忱突然松手了。

    “嘭”的一声巨响,纪忱狠狠砸在玻璃桌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江免边喘气边去看他。

    待见他疯了般拿着玻璃碎片就要往手腕处扎,江免慌忙去抢。

    虽还是伤到了点表皮,但江免及时夺下没造成太大伤害。

    “纪忱,我真的错了,你别吓我。”

    看他又要去捡其他的碎片,江免边哭边抢,见说话没用,他蓦地把正在滴血的掌心放到他面前。

    “纪忱,我手受伤了,你心疼心疼我,别再捡了,太他妈疼了啊,我真的抢不过来了。”

    纪忱骤然停了下来。

    看他终于有反应了,江免忙道:“你看看我这手,妈呀,我瞅着都觉得可怜,你不心疼吗?”

    “这玻璃太锋利了,要是再伤得深些,以后我还怎么跟你大兄弟握手,你说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