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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会听是一回事,会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要五马分尸,怕是府内也没有如此残酷的刑具。
更何况对付陆家,更是不太现实。
这道理孟青瑶也知道,于是她只好伸手拉了拉君玄澈的衣角,君玄澈会意,于是改口道:“或者可以药死,干净些。”
孟青瑶扶额,她不是这个意思啊,于是她自开口说到:“若陆夫人能好端端将听雪的孩子,交还回来,我到也不是非要她性命。”
那孩子还是关键,此刻陆明珠的命,已经不被孟青瑶看在眼里了,因为她有了更大的目标。
陆明珠先是以为自己死定了,一听,赶忙点头:“是是,那孩子没事,那孩子还活着,我这就命人给送来。”
如此孟青瑶才算松了口气。
至于死罪免了,活罪,就看百里初阳的意思了,“废去武功,以后好生在陆家静养吧,若在让我听到有关你作恶的事,无需告知你兄长,我便第一次杀你。”
这已经算是给陆家面子了。
陆家兄弟此刻也说不出别的了,只怪这妹妹太嚣张任性。
“谢城主。”
陆明珠被拖了下去。
而场中,就剩下一个人,依旧满目仓皇,可怜兮兮的仿若将死之人,没错,此人正是飞鸾。
她伙同陆夫人污蔑孟青瑶,此刻算是彻底现行了吧。
梓荣第一个抬手就要擒这叛徒。
而飞鸾也知道,她身在城主府,是跑不了的,索性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这是作何?”
“城主还不知道吧,听雪与梓荣是假装叛变,这飞鸾,却是真的叛变,早就已经脱离我飞花宫,我等追捕了许久,今日算是有个交代了。”
听雪冷笑道。
此刻他们已经有些不信,飞鸾的幕后主使,只是陆夫人了,或许另有其人呢。
只是飞鸾绝对不会轻易承认的,她也知道自己没希望了,绝望的看了眼众人,直接咬碎了口中的毒药,就气绝生亡了,什么话都没说。
“飞鸾,你又是何苦呢?”
梓荣摇头,明明好好的姐妹不错,偏要跟了恶人。
表面上看,似乎陆明珠的事情就这样算过去了,慕氏微微一笑,努力想要掩盖过今日的失败。
可惜,她还没张嘴,君玄澈却是捷足先登了。
“夫人,还有一事不明,这么早早的谢幕了,岂非没意思?”
“澈儿这话什么意思?”
慕氏像是没听懂,古怪的问。
百里初阳也没听懂,陆明珠的歹心不是已经被识破了吗?叛徒不是也伏诛了吗?
“把人带上来吧。”
君玄澈也不废话了,就见几个婢女,面色各异的走了上来,其中竟还有刚才,为死去婢女,求情的婢女。
她不是被慕氏拖下去乱棍打死了吗?
慕氏一愣,“这是……”
“夫人别忘了,我在这城主府里也曾住过几年,府中自然也有信得过的,方才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左想右想,没想明白,就暗中差人,查问个清楚,不想,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君玄澈幽幽的说着,百里初阳眉头微动,他这才似乎听懂了。
慕氏的笑,这一刻,终于有点微微的僵硬了,“什么,什么吓一跳啊。”
“身后的这些婢女,都是平日与那死者,一个房间的人,我分别找人问过,现在,把你们说的都说出来吧。”
第一个婢女,哪里知道慕氏在偏厅做了什么,他们都在别的地方做事,突然被人截住,问了一些不疼不痒的问题。
比如,萍儿,与哪个哪个婢女交好吗?
她们也不知其中明细,就如实说了,于是,分别从几个人的口中,就这么得到了一条,同样的答案。
那死者萍儿,才入府两个月,跟住在一个房间的婢女,都不算太熟,跟那求情的就更说不上熟了。
“现在你说说,你明明跟那死了的婢女,不熟,为什么张口就为她如此求情?恐怕不是好心,而是刻意将萍儿的死,诬陷嫁祸给我未婚妻吧?”
君玄澈,眸光已经隐见了几分森冷。
那婢女当然不承认了,只说一时惊吓,“在说,我与孟小姐初次见面,怎么会诬陷她,就算诬陷了也没用,孟小姐身份尊贵……”
“正因为身份尊贵和特殊,初来乍到,才更容易被你们打上一个恶毒的标志,不是吗?”
婢女还在摇头否认,但是脸色已经一片煞白,身子也在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了。
慕氏怎么都没想到,君玄澈会来这么一手,这婢女的事,明明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
竟也抓着不放。
“哗啦。”
这时,地上有声音传来,原来竟是孟青瑶弯下身子,将刚才碎裂的玉佩,一片一片的捡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掌心。
原以为她会将碎片收集保存,毕竟是君玄澈母亲留下的玉佩。
不想,孟青瑶收拾完,直接顺手就掉到了偏厅一侧的池塘里,水还没上冻,叮叮咚咚的都落了进去。
“你做什么?”
百里初阳一急,就算是碎了,也不该这样随手丢了吧。
孟青瑶闻言,看了看百里初阳,笑道:“师父急什么,不过是一块寻常玉佩罢了……”
“什么寻常玉佩……”
“夫人给我的玉佩,我一拿到,就收起来的,外面带的这个,也不过形似罢了,不想这么不小心,才带一会儿就碎了……”
孟青瑶笑着,就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佩,正是之前慕氏送给她的,也是前飞花夫人之物。
错不了,也假不了。
这也多亏了她的空间,里面的东西多着呢,总能寻个相似的。
“怎么可能……”
慕氏低呼,饶是她老谋深算,也想不到,孟青瑶可以在她眼皮子地下偷龙转凤?
殊不知,她这一惊,便是中了孟青瑶的计策了,就见孟青瑶抿嘴一笑,“夫人觉的不可能,可是因为,您把这玉佩亲自系在我身上的时候,扣的是一个死结,打不开的,为何我打开了,还给调换了?说来也是过去闺中无聊,学的小把戏,任何死结在我眼里,都是可以轻易解开的……夫人您不会生气了吧?其实我也是觉的这玉佩珍贵……说来,若非我调换了,怕是刚才碎的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