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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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真的出了什么毛病,自从进入到这个世界开始,自己的身体状况愈发日下。

    脑海中的记忆浮现在心里,不知道为何幼年时悲伤的记忆越发地呈现在面前。

    像是一道尽头,且又一直向着前行。

    为了以防万一。

    贺听枝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贺云起的声音又浮现在自己的耳畔,他问侍生要了一杯水。

    冰水被他一饮而尽,刺激的胃部,但是却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打开光脑开始搜索:精神力匮乏是什么症状?

    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甚至还有更多的副作用。

    贺听枝摸了一把脸,他突然感觉爱尔波塔医生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自从他踏入这个世界开始,精神就变得开始衰落起来。

    有时候睡觉也会在半夜之中惊醒,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

    “系统?”贺听枝尝试性地想要呼唤系统,可是这一天系统都没有反应。

    嗯,看来系统似乎真的失联了,他揉了揉眉头,感觉系统的存在有些莫名,毕竟无法解决叶含予的出现,除非叶含予也有一个系统。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悖论,他的存在是一场故事的话,他终将会离开这个世界会坍塌,那么这一切呢,都会不复存在吗?还是回归原本的生活?

    这一切由于时空的矛盾性,除非是真的存在两个世界,然后有隧道可以穿过,但是这也不符合他十八年乃至十九年来的常识。

    说起这个,贺听枝无意间看了一下日期,他发现今天居然是他的十九岁生日。

    也确实是有一点过于巧合,贺听枝盯着日历上熟悉的日期。

    按照往常,这天他爸应该会回家看他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发现他儿子突然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发现不了他儿子在不在?贺听枝感觉自己也挺悲哀的。

    贺听枝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坐在角落里喘了口气,继续喝了口水。

    他怕谢予白公事还没有谈完,据他从网上看来的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够正式的开宴。

    贺听枝蓝色的眼眸颤了颤,他去拿了一块小蛋糕,盯着那块小蛋糕看了半天。

    周围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贺听枝也不敢到处乱跑。

    大脑逐渐地放松下来,像一团轻飘飘的云朵。

    贺听枝摸了摸额头,这简直就像刚才发生的症状,是他虚幻中想象的一样。

    贺听枝端着蛋糕,叉子刚刚才插进去,他就听到旁边的声音响起来。

    ——“自从二十年前,国宴就莫名其妙改成了今天,按理来说一般不都是皇储的生日。”

    ——“这你都还敢说,那位年少天纵英才,不也还是堕落了吗?”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本来想要走开的,但是对方实在是毫无顾忌,即使刻意地压低声音,也能够传到他这边来。

    “谢予白的父亲不也认识那一位吗?”

    听到熟悉的姓名,贺听枝脚步顿了下来。

    第66章茫知

    贺听枝挑了挑眉,实在没有想到坐在角落里还能听到八卦。

    不过,这有关于谢予白的可就不是普通的八卦了。

    “谢予白的父亲和那位不是旧相识吗?都是年少杰出的家伙,一位英年早逝了,另一位现在病重、至今杳无音讯。”

    贺听枝看了一眼,对方年纪似乎还挺大,目光心不在焉地瞥了自己一眼,很快就收了回去。

    “说起来谢予白倒也还是挺厉害的。”

    “小的时候被他父亲带到边境,话说他父亲不就是从边境带来的他吗?现在也不知道谢予白的雌父究竟是谁吧?”

    “不过说归说,小时候的谢予白倒也还是真可怜,我去他家的时候,他身上还都是伤口。”

    贺听枝勺子插进蛋糕一半听了这话勺子搅弄的蛋糕,原本的花纹碎裂开。

    他眉头皱了起来。

    “毕竟不是亲生的嘛,哪怕是谢予白的雄父努力照顾他,毕竟还是有照顾不到的时候吧。”

    贺听枝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这是他从未听说过的事情,哪怕是从《颠倒黑白之日》之中,又或者是从叶含予的口中,他从未提及过谢予白的家庭也是单亲。

    “对方小时候确实是很可怜的吧,毕竟在大家的默许之下,谢予白的学校生涯也过得并不好,谁叫谢家那时候群龙无首呢,谁不想从他家里分一杯羹呢。”

    “嗨,还不是谢子俊死的太早了,老头子又不讨喜,到处树敌,树大招风,没有皇室的支持,哪能够维持这么久呢?”

    “也难怪对方脾气那么古怪了。”

    “他爷爷死的时候不是死在谢予白面前吗?”

    “老头子的脾气也是古怪啊,有老必有小嘛。”

    “那时候不是有欺负谢予白的吗?谢予白还比对方小一两岁,提着水瓶就把对方头敲碎了。”

    “他的脾气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听我家孩子说他在学校里受欺负,也不和老师说。”

    “……”

    贺听枝面无表情地把蛋糕插碎,奶油和蛋糕配混合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糟糕。

    他听着旁边两人的说话,心头莫名其妙腾起一股火来。

    看起来一个人悲惨的过去,却被两个人当做是笑话谈及,实在是有些太过残忍。

    但是他又不能完全说些什么,因为他对谢予白的过去也是一知半解,他所见到的一直是成功的、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