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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住一起?!”看着不请自来的人,包絮絮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我们都要论及婚嫁了,睡一起很正常。”楼搴一走进房门,便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等等,我们只是逢场作戏,现在不是上工时间,我有权拒绝。”她忙不迭的阻止他。
再怎么说,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实在不适合和男人住一起呀!
“你没有权利拒绝。”饱不理会她的鬼吼鬼叫,从衣柜里抓了件睡袍,准备到浴室清洗。
“那你睡沙发?”既然不能拒绝,那她退而求其次,分开睡总成了吧?
“你要我睡沙发?”他俊眉微拢,一脸不悦地瞪视着她。
唔对厚!要他堂堂一个执行长睡沙发,着实是委屈了点,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衣食父母,没有他,那些她做二十年工也还不起的债务,也不可能一夕之间还清。
既然如此,她就委屈点,去睡沙发吧!
“我睡沙发。”她自告奋勇的举手。
见她逗趣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唇角逸出一丝笑容。他不发一语,走进浴室,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他刚才笑了耶!
虽然这家伙平时冷漠无情,不苟书笑,但不可否认,他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得要命。那天的聚会,她记得有个叫楼婷莹的女孩,对她充满敌意,很明显就是在暗恋他。
暗恋自己的堂哥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不过只要想到他即将成为自己的丈夫,就算只是逢场作戏,她也算是幸运了吧?毕竟有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
“唉”问题是,她不想过这么不平凡的人生呀!
“叹什么气?还不快进来帮我!”
浴室里传来一声怒吼,吓得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帮什么?”帮他洗澡吗?
“厕所的灯坏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应该是坏了吧?我去帮你叫人来。”她倏地起身,准备往外冲。
“你、给、我、进、来!”他一字一句的怒道,很显然不想要她向外求援。
“可是我进去也无济于事啊!”她好委屈的瘪嘴。
“教你进来就进来,耳背啊?”他脾气暴躁的怒吼。根本是个暴君嘛!
她转开门把,感觉一阵热气袭来,浴室里一片黑漆漆的,有个很微薄的小黄灯在角落发亮,她隐约可以看到里头的情况——
只见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楼搴此时正紧握着莲蓬头,热气不断的弥漫在整间浴室里,他一丝不挂的站着,隐约可以看见健壮的体格
她俏脸微红。
幸好现在乌漆抹黑的,否则只怕两个人都会很尴尬吧?
“楼搴,你要不要先出来啊?灯坏了,我也不会修。”她试着开了几次开关,真的没有半点反应。
“你过来带我。”他低哺。
“啥?”
“我教你过来带我出去,听不懂吗?”他火大的咆哮。
“你自己不会走出来吗?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人家牵!”她也火了。
这家伙是把她当白痴吗?
“我看不见!”他咬牙切齿的怒道。
“屁咧!外头亮得很,你不会看着光线走出来吗?”她老大不高兴的站在原地要大牌。
这女人简直是该死!
他如果可以自己走出来,又何必让她进来看见他窝囊的一面?他有轻微的夜盲症,对于突如其来的黑暗会无法适应,所以他一向很少在夜间活动,就算是必要的应酬,也必须有人陪同。
“包絮絮,我有夜盲症。”
“啊?”她微微一愣,原本不悦的表情,这才稍稍舒缓了些。
原来他不是在整人,而是他真的有求于人,看来是她误会他了。夜盲症的人身处暗处,就连一丁点的光都看不见,她又怎么能奢求他自己走出来?
“啊什么?还不快过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喔!”她有些僵硬的走上前,就算她隐约能见,但再怎么说,黑暗的空间总是暗藏玄机
“啊——”她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整个人往前扑去。
她突如其来的扑到他身上,让他猝不及防,身体本能的护住她,两人双双跌卧在地。
“好痛”她的脚好像撞到什么了,痛得她忍不住惊呼。“没事吧?”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用手触摸她。
莲蓬头因为他手一松,此时掉落地面,源源不绝的水喷洒在两人身上,包絮絮的衣服有如第一一层皮肤,紧紧黏着她的身体,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就这么压着他的身躯。
一阵强烈的欲望,迅速的涌入他的下腹,他不想承认,但他的小老弟,似乎很不给他面子的坚挺起来。
“没事。你呢?被我压在地上,你没受伤吧?”她紧张兮兮的摸着他,直到手掌摸到一个长条的坚硬物品,她身子微僵,动也不敢动的坐在原地。
“我没事。”他嗓音低痖,因为她的碰触,那长条物有更加坚硬的趋势。
“呃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我马上起来。”她忙不迭的松手,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
天呀!她绝对不是存心要占他便宜的,幸好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不然她若是看见他的**,岂不是要对他负责到底了?
她匆匆忙忙的站起身,准备要往外头逃窜,脚下却踩到了一个不明物体,又这么硬生生的跌在他身上。
“你想压死我吗?”他闷哼了声,显然极度不爽。
“对不起,我刚才又踩到东西了,这次我会先把它拿起来”
“用不着!你不准乱动,想办法把我扶起来。”他无法忍受她的三次摧残。
“可是我看不到,怎么扶你?”她也是爱莫能助。
“我的手在这里。”他索性把手往前一伸,掌心触摸到的浑圆饱满,让两人再度一怔。
她不作声,握住他的手。
只要她不叫,他应该就不会知遒他方才摸到她的胸部了吧?
“先把我带出去。”他沉声说道,嗓音格外瘩痖。
该死的,这简直是极度的酷刑,而他绝对不敢相信,他居然一度对她有感觉。
当两人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时,包絮絮望着身旁的男人,只见他一脸阴沉,全身湿淋淋的,身上的肌理线条简直是无懈可击——结实健壮的身材,劲瘦的腰杆,甚至连男性的象征也很活跃
“啊——”她忙不迭的遮住眼,差点忘了他身上未着寸缕。
“有什么好叫的?”他随手拿了条毛巾围在腰上,望着她面红耳赤的表情,忍不住说道。
“我才不像你那么大方,四处遛鸟给人看!”完蛋,她一定会流鼻血。
她身上的白色t恤因为水的滋润而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不同于时下的窈窕女子,她因为时常劳动,身材的曲线更加结实,尤其那浑圆富有弹性的胸部,更教他永生难忘。
“我只是回报你刚才被我摸胸部。”他凉凉的说。
闻言,一股热气冲脑,她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西红柿。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亏她还想闷不吭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居然还敢先提起!
“我不接受。”她冷哼。
“是吗?还是你想要实质的报酬?”他如鬼魅般的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尽吐在她脸上。
感觉他异常的接近,包絮絮狐疑的将手移开,只见他放大的俊容硬生生的映入她眼帘,她还来不及反应,温热的薄唇随即覆上她微启的朱唇。
他只是想捉弄她,看她惊惶失措的模样,没料到她的唇竟是那样柔软芬芳,教他欲罢不能,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炽热的唇舌勾勒着她完美的唇线,一阵酥麻教她逸出一声轻吟。她不是没和男人接吻过,却是浅尝即止,像他这般深入的,还不曾有过,尤其当他将舌探入她的檀口时,那电光石火昀麻热感,教她的大脑瞬间停止运作。
她的滋味比他所想的还要迷人,他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另一手则是紧搂着她的腰,用力贴合着他的身子,两人之间毫无空隙。
猛烈的男性反应差点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一向不让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就算男欢女爱,也是保持一定的冷静,这女人居然教他失去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让他感到极度震撼。
他仓卒的结束了这个吻,看着她红肿诱人的唇瓣,娇艳红润的粉颊,还有那双仿佛适逢甘霖的明媚水眸,再度挑起了他蠢蠢欲动的欲望。
“如何?还满意我的表现吗?”他勾起唇,不让自己的内心想法表露于外,他一副轻佻无所谓的走到一旁擦拭头发,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她眨了眨眼,还震慑于方才的“震撼教育”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她不自觉的抿着唇,心头一阵怦然。
刚才她甚至一度沉迷于他的吻,明知道他只是在捉弄她,她干嘛还那么配合?
“楼搴,你太低级了!”她恼火的怒斥。
“会吗?我看你似乎也很享受。”他邪佞一笑,一点歉意也没有。
“你别忘了,我们的婚约只是一场交易,其中并不包含我们必须要有亲密行为!”她火大的警告。
“你确定?”他扬眉,似笑非笑的睇向她。
他的眼神显得笃定,让她心头微惊。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但不可能呀!合约内容,她可是看得很仔细的。
“不然呢?”她抬起下巴,倔傲的回视他。
“合约上头有注明,你必须服从我的任何要求,如果我坚持要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你也无权拒绝。”他好心的解释。
他强而有力的说辞,迅速打掉了她脸上的倔傲。
她怎么会忘了这最该死的条款?只是当时她没多想,就傻傻的签下了那份合约,谁晓得他会用这种小人招数逼她就范?
“那个楼执行长,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了,反正我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等你成了楼氏集团总裁,届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根本不必浪费体力在我身上嘛!”她阿谀谄媚的讨好他,就是不希望他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开玩笑,女人的清自可是很重要的,就算在她的婚姻纪录上会留下一笔,但她大可解释她所嫁非人,继续她崭新的人生,也不想把自己的一生全葬送在这男人身上。
只是想起他结实完美的体格,还有他热情如火的吻,她的心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急远跳动着。
若是真的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或许她也不会感到委屈
“放心,我对你这种生嫩丫头一点兴趣也没有,倒是你,可别因此而爱上我。”他薄唇微勾,走到衣柜前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见他旁若无人的当众更衣,她红颜似火,有些狼狈的转过身去。
谁会爱上他呀?像他这种目中无人的傲慢家伙,谁爱上他谁倒霉!
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会令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看来她还是想个办法让两人能分房而居了。
“我没那么随便。浴室的灯坏了,我去找人来修,你就好好的睡吧!”她咬牙哼道,没等他回应,迳自离开这个教她感到面红耳赤的地方。
楼搴的婚礼正如火如茶的进行中,包絮絮虽然不想让父母知道,但毕竟是商业界的大事,就算楼搴再怎么低调,消息却传得飞快,不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商业界。
包竺恒对女儿闪电结婚的消息感到诧异不已,他强忍着身体不适,约包絮絮和楼搴回家一趟。
毕竟是自己的掌上明珠,说他不关心是骗人的。
“爸,你身体不好,怎么下床了呢?”看着面色苍白的父亲,包絮絮忍不住皱眉说道。
“就算躺着也不会好,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积郁成疾,除非他自己看得开,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他。
“爸!”她不喜欢听父亲说这种话。
不理会女儿不悦的神情,他将目光放在一旁的楼搴身上。
楼氏集团的不败传说,一直是商业界的神话,能纵横商场数十年还屹立不摇,楼家的子孙们,也绝非泛泛之辈。
这些神话般的人物,和他们一向没有交集,为什么会和包絮絮沾上边。甚至还论及婚嫁?
“我不管你娶絮絮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女儿是我的掌上明珠,就算她已经不是千金小姐了,在我心目中,她依然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就算你是楼搴也一样。”包竺恒话说得明白,表明他的立场。
他扞卫女儿的表情,就连一向冷情的楼搴,也不由得为之动容。
这就是父女天性吧?为了偿还父亲的债务,包絮絮一口答应了他的条件;为了让女儿幸福,包竺恒甚至对他撂狠话。
是什么样的羁绊,才能让他们这样为彼此着想?
他无法理解。
“伯父,我不会让絮絮受到任何委屈,请你放心。”楼搴淡然开口,眸中有着坚定的光芒。
“那就好。絮絮这孩子虽然和你所见过的名媛千金不同,但她很真,只要是她认为重要的人事物,她都会不顾一切的去保护。楼搴,絮絮是个好女孩,我希望你能真心疼爱她,她不会让你失望的。”包竺恒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我知道,请伯父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絮絮的。”只要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楼搴的保证,蓦地让包絮絮红了眼眶,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她还是感到热泪盈眶呢?如果父亲知道她和楼搴的婚姻只是一场利益交换,会不会伤心欲绝,对她失望透顶呢?
不,她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就算日后她要和楼搴离婚,她也必须想个能说服父亲的理由。
“絮絮,承蒙楼先生不嫌弃,居然还愿意亲自上门来提亲,妈只希望你能幸福。你弟弟说他会赶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要你不用担心。”林湘蓉温柔的笑道,对于能攀上楼家这门亲事,她比谁都高兴。
毕竟包竺恒欠下的庞大债务,可不是三年五年就能还清的,若是和楼家成了姻亲,说不定这笔债务也能得到楼家的帮忙。
“婚礼日期订在两个月后,婚礼细筛就由我们来准备,伯父伯母只要盛装出席就行了。”楼搴有条不紊的说道。
“老公,现在年轻人都讲求效率,两个月的时间绰绰有余了。”林湘蓉在一旁附和。
“是啊!两个月很够用。”包絮絮微笑颔首,右脚频频踢着坐在身边的楼搴。
楼搴俊眉微挑,看她挤眉弄眼的暗示他,那模样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他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若不是凭着高超的自制力,只怕会笑场。
“伯父,先前我听说贵公司因为经营不善,也因此积欠了不少债务,不晓得现在情况如何?”楼搴遗词用字略显保守,不想过度刺激包竺恒。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牵连到絮絮的。”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债务会连累到他,包竺恒随即说道。
“不,伯父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和絮絮结婚后,你就是我的岳父,自己的岳父有难,做女婿的怎能见死不救?”楼搴温雅一笑,俊容上有着一抹柔光。
这男人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明明就是人种共愤的机车样,现在居然活像是个温柔孝顺的好男人,看得包絮絮都忍不住要爱上他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那些债务对我来说并不是个负担,就由我帮伯父还清吧!”
“不行!那些债是我欠的,没道理要你还。”包竺恒立刻回绝,不想让人以为他是利用女儿来遗自己的债。
老早就抓准了包竺恒的个性,楼搴再度发挥自己长袖善舞的能力。要对付包竺恒这种人,不以退为进是不行的。
“我并不是免费替伯父还,只是等往后伯父手头宽裕,再分期还我就好,毕竟外头的债主可不像自己的女婿好说话,利息也不会因此而宽贷。”他诱之以利,不信包竺恒不上钩。
经由他这么一说,包竺恒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楼搴说的没错,外头的债主可没这么好说话,利息和违约金利滚和下去,就算他进了棺材也还不起,如果可以向楼搴先借一笔钱还淆外头的债务,他也才有机会东山再起呀!
“言之有理,楼搴,我就先谢谢你了,这笔钱我一定会还你。”
“伯父,用不着这么客气,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再来讨论这件事吧!毕竟没有健康的身体,说再多也是枉然。”
“对呀!爸,楼搴说的对,你要先把自己的身体顾好,才有办法去外头工作呀!”打铁趁热,包絮絮也跟着加入鼓励的行列。
“老公,你这几年总是把事情闷在心里,身子都给闷坏了,既然楼搴愿意替我们解决这件事,你就好好的把身体养好,才能参加絮絮的婚礼啊!”林湘蓉轻拍着丈夫的手,风韵犹存的面容上有着温柔的笑容。
感受到家人的心意,包竺恒老泪纵横。
想当年他曾是这一家子的依靠,曾几何时,换她们成了他的依靠?
尤其是这个从小呵护到大的宝贝女儿,也到了论及婚嫁的年纪,一想到她即将要离开他身边,他又忍不住一阵鼻酸。
“我我会重新站起来的。”
当他们离开时,已是夕阳西下。为了配合楼搴的夜盲症,包扎絮坚决不在家里用餐完再离开,趁现在还有一点余晖,至少他们还不至于在路上发生车祸。
“谢谢你。”包絮絮打破车里的沉默气氛,轻声向楼搴道谢。
“谢什么?”他似乎有些讶异。
“谢谢你愿意把戏演得这么深入啊!”让她父亲重燃斗志。
“这只是我答应你的条件,没什么。”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视线,不想让她察觉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哪门子魔,居然会愿意“开金口”鼓励包竺恒。若在以前,以他的个性,老早就用钱打发了事,哪会有时间去顾虑雕人的心情。
因为她,他似乎变得有那么点不同了。
“不,我知道你是好心,否则以你那机车个性,才不可能安慰我爸呢!所以,谢谢你。”她笑得好灿烂,就连漂亮的水眸也笑得弯弯的。
从没见过她对他笑得那样灿烂,他的心猛然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瞬间涌入他的心,他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神清气爽了起来。
惊觉她对自己的影响,他眉心微拢。
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吗?否则值怎么觉得身体似乎也跟着燥热起来?
“说我好心我就接受了,至于后头机车两字就不必了。”他轻哼。
“我是在赞美你耶!难不成你都自我感觉良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机车吗?”她笑觑着他。
“包絮絮,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车上,如果不想走路回去,就闭上你的嘴。”他恫吓道。
“你想把我丢下车?”她瞠大眼,一脸难以置信。
“我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喂!我是你未婚妻耶!如果你这样对我,我会把你的恶行公诸于世,届时我看你怎么向那些媒体记者解释”
她叽哩呱啦说个没完,楼搴充耳未闻,踩足油门,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或许他没发现,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