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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我看到了杜小艾。
我还没明白过来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她衣着得体装扮精致,看向我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我对此视而不见,老老实实坐下来。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我眯眼抬头望天,杜小艾抢步走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懒得理她,想从她旁边绕过去,然而再一次被她堵住了,她蛮横的表情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说:“杜小姐,你想干什么?”
她笑了:“薄西西,我就想干不让你干成你想干的事。”
真是可惜了一张长相甜美的脸,我说:“你让开。”
她掐着腰,说:“我要是就不让呢?”
“小艾!”
我正要拨开她走过去,突然有个人朝我们这边走来,原来是杜向北。
我朝他友好一笑。杜小艾这人虽不讨人喜欢,杜向北却是不错的。
“薄小姐。”他对我点点头,有些同情的看着我说,“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
我打断他:“杜先生还是照顾好令妹吧!我先走一步。”他听没听说又是听到什么样的版本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并不在意。
“哥你这是做什么?”杜小艾还要追过来堵我的路,被杜向北拉住了,她气急败坏,“她是个坏女人,你还帮着她做什么?”
“小艾!”杜向北的语气严厉了几分,“你一个姑娘家,谁许你来搀和这种事了?回头我告诉爸妈,看他们不教训你!”
我走了几步,听到杜向北喊我,他说:“薄小姐,实在对不住。小艾三番五次的闹你,以后我会看紧她的。”
我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拦下一辆的士就走了。
我回到家,左思右想,还是跟柳情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听她的语气竟然精神抖擞,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说:“你在哪儿呢?”
“公司。”她的回答简短利落。
“二姐你这个点能在公司真乃奇迹……”
“废话少说,有屁快放。”她粗鲁的打断我。
我淡定的说:“杜小艾去警局告我是出来卖的,因为与李进在金钱方面没有达成一致所以反咬他一口。”
电话那头没有听见柳情说话,我等了一会儿,她好像如梦初醒般,问我:“杜小艾是谁?”
我咬牙切齿:“这不是重点!”
她说:“哦。”
顿了顿,又问:“可杜小艾到底是谁啊?”
我真要被她气死了,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就是那天出现在酒店里的那个女人,你这下能调回正常频道了么?”
柳情喝了一口茶,说:“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你就怂了?夹着尾巴回来给我打电话了?”她调侃道。
我略定了定,说:“请注意措辞,我没有怂,也不是夹着尾巴。我只是想找双耳朵听我唠一会儿。”
“那你是怎么做的?”
“我只让她拿出证据来。”
突然我却再没心思跟柳情说这些了便打住,说:“好了,忙你的工作去吧,我看了今天的报纸了,铺天盖地都是你们家报纸报道的消息,做得不错。”
柳情还想问什么,我已经断了线。
我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在回想上午发生的事。
我说要证据,杜小艾果然找来了证据。
我想不明白简禛为什么会来,做杜小安嘴里的“证人”。
在我的印象里,他不是会有心思去管这等闲事的人。
简禛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我一眼,我听到有人问他:“简先生,麻烦你仔细辨认一下,这位女士确实是……如杜小姐所说的那样吗?”
杜小艾拉着他的胳膊娇声道:“简哥哥,你快说呀!这个女人确实不是好人对不对?她上次还在酒吧里主动勾引你的,她还收了你的钱是不是?你快说呀!”
简禛迟迟不语。
杜小艾还缠着他说了许多,简禛大约真是没了耐心,拉下她的手,说:“你们若想了解事实的真相,自己去酒吧调查,抱歉,我工作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电视里在放无聊的节目,手机突然响起来,是杜向北打过来的。
“薄小姐。”
“杜先生,有什么事吗?”我把手机夹在肩膀上给自己泡了一桶面。
“有时间吗?出来我请你吃个饭吧?”
我吸了一口泡面的香味,说:“真不巧,我的饭刚刚做好了。”
杜向北笑了笑:“听你说话的语气好像你的状况还不错,这回,不知道这是真的你,还是假的你呢!”
“杜先生想多了,我确实挺好的。”我“咻”的唆了一口面。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勉强,不过,薄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杜向北能帮的,一定会帮你。”他无奈道。
我说:“谢谢杜先生了,如果有需要,我一定第一个找你。”
吃完泡面我就抱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个一个频道的换台。
事情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却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无悲无喜,好像那些事,并不是我做的,好像我并不认识李进这个人,这一切是非恩怨都与我无关。
我忘了曾经是谁对我说过,我其实骨子里是个冷血的人。
太阳一点点落下,屋子里一寸寸阴暗下去,时间仿佛没过多久,却只剩下墙壁上电视屏幕发出的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漫不经心的接过:“喂?”
“开门。”
我愣了一会儿,手机掉在沙发上,我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就被粗暴的撞在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一个黑影突然就扑了上来,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快来得粗鲁。
他连上衣都没脱,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碰我的唇,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得我心中一寒,再也没有从前我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明亮和温柔,他冷冷的俯视着我,像是一个恩客。
电视里在唱一首歌《回不到的昨天》,简禛利落的从我身上起来,整整齐齐的穿好他的裤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把已经破碎的衣服盖在身上,靠墙抱膝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