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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笑,“贺兰,快点醒过来,朕今天要你清醒着接受朕。”转念一想,万一醒过来,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怎么办?唉,贺兰,朕到底该如何是好?
皇帝的动作很轻,慢慢除去贺兰骢的衣物,知道他很快就会醒过来,揣着一丝侥幸,皇帝开始四处点火。
意料中的,功夫不大,贺兰骢醒了过来。正睡的香甜的人,才把眼睛睁开,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得不知所措。他和皇帝均是不着寸缕,而皇帝上下其手,正对他--
“你!”又惊又怒,抬手一巴掌,直奔皇帝的天灵盖。这一出手,贺兰骢才发现,竟然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这下更是吃惊不小。
皇帝攥着他的手腕,很欠抽地又说了那句话,“贺兰,你这谋杀亲夫的毛病需改改。”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浑身无力,究竟是下药了,还是--
皇帝道:“别问那么多了,你只需躺着享受就是了,为夫对于伺候你,乐此不疲。”
“你……无耻之极!”现在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皇帝侮辱自己?
皇帝不理他,继续埋头苦干,贺兰骢却是奋力躲闪,然禁欲多年的身体本身就很敏感,哪里禁得住皇帝如此撩拨。很快,白皙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红晕,小腹的宝贝更是肿胀的难受,叫嚣着想快速宣泄出本能的欲望。
为了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贺兰骢用力咬下下唇,顿时血丝淌下。疼痛暂缓了情*欲带来的快*感,使得将要陷入欲望泥沼不能自拔的意识,稍稍得以解脱。
舒口气,正要苦思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被皇帝抢先吻上他的唇,大脑顿时又陷入一片空白。皇帝先把他溢出的鲜血吮入口中,在准备与他的舌追逐嬉戏时,已经倾身而上,两手与不能反抗的人相互交握。
贺兰骢的意识再次被皇帝用实际行动赶走,他难耐地扭动身体,不想却是与皇帝已经硬挺的火热产生了无意的摩擦。
皇帝倒吸一口冷气,道:“贺兰,你这是在诱惑朕?”
嘴巴获得自由,贺兰骢迅速找回自己的理智,目呲欲裂,恨恨地道:“做梦!”
皇帝坐直身子,也不气,挑眉撇眼身下之人,心道,嘴巴硬管用么,等下你舒服了,看你怎么说?
皇帝又一次埋下头,这次下嘴的目标是贺兰骢胸前的那点樱红的茱萸,手慢慢向下滑,直到他的小腹。
皇帝手上力道很轻柔,速度却是时缓时疾,耳畔传来贺兰骢强行压抑的呻吟,不自觉轻皱眉头。真是个死心眼,就不会好好享受,和朕行欢也不是一次两次,非要把自己比做是贞洁烈妇,哼,看朕一会怎么惩罚你。
贺兰骢又一次体会到了欲*望惩罚,皇帝掌握着他的欲*望出口,不停地刺激着,却总是在最后一刻,又把他的欲*望之火,拦截在体内。火燃烧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宣泄。
大火再次蔓延,几乎将欲海中不能自拔的人燃烧殆尽,皇帝望了眼满面通红的人,笑道:“贺兰,要朕帮你么?如果要,别害羞,说出来,朕一定帮你解决。”
听了皇帝调笑的话,贺兰骢把头扭向一侧,倾吐了两个字--休想!
皇帝气结,真是不知好歹,那好,走着瞧,看谁先低头。当下,皇帝手上不停,再次点火……
心如欲海中一叶漂浮的孤舟,在飓风卷起的狂涛中,始终无法着陆。即使再次咬破嘴唇,也无法保持须臾的清醒,最终,在即将沉迷的一瞬,他呢喃出口,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皇帝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非常“仁慈”地将他解救上岸,没有再进一步为难。
贺兰骢眯眼看皇帝拿帕子擦拭手掌中的白浊,顿感无地自容,把头埋入被褥,任皇帝怎么叫,就是不肯出来。
“贺兰,贺兰,出来,时候久了闷。”皇帝的语气一下轻柔起来,带着明显的讨好,用手去扳他的肩。
人终于被皇帝翻过身来,看到他因羞愤而颤抖不止,皇帝奇怪,“贺兰,鱼水之欢本是人之常情,你何必如此在意,难道享受不好么?”
享受?你的折磨也算享受?贺兰骢无声地冷笑,片刻,他说:“北苍陛下,贺兰是你掌中的玩物,你想怎么处置都随意,不必在乎我怎么想。现在,你既然兴致正好,那么就来吧,还等什么?”
皇帝见他愤愤地把话说完,便两眼一闭,竟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不禁拿手拍着额头,无奈地道:“贺兰,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这次朕不强迫你。”
他说什么,这次不强迫我,没听错吧?为了证实听到的话是否真实,贺兰骢把眼睛睁开,却见皇帝正在穿衣。惊讶于皇帝的举动,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皇帝已然穿戴整齐,然后过来,竟帮他一件件,把抛到一旁的衣物,给他套回去。
这时,皇帝说:“这么看着朕做什么,君无戏言,说不强迫你了,自然不会强要了你。”
贺兰骢的嘴张了张,没吭声,这皇帝,今天有点反常。
皇帝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揭开盖子,放在贺兰骢鼻子下面,道:“快闻闻。”
贺兰骢这次倒是很顺从,一闻之下,一股异味蹿入鼻腔,呛得差点咳嗽出来,不过马上,他便感觉浑身轻松,不再倦乏无力。
皇帝把瓶盖复又盖好,才说:“你接着休息吧。”见贺兰骢一脸警惕,不禁冷笑,“你当朕什么人,都说了君无戏言,就绝不会反悔。”
皇帝迈步往外走,高声喊道:“安荣,安荣!”
安荣进来,应道:“陛下。”
“你去陪陪他,朕在这里,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怕是连觉都不敢睡。”
安荣一愣,悄悄看看皇帝,似乎未见震怒,可这话听起来,却又是如此别扭,这是从何说起呢?
皇帝不耐,拿手指了指屏风后面,摇头叹气,最后披了斗篷,只说了句,朕去园子里赏梅花,竟真的离开了。
安荣其实知道皇帝的心思,但却不知皇帝并没得手,只以为这二人完事后又开始别扭。也不知该说什么,见贺兰骢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兀自发愣,心里暗叹一声。淡淡的属于欢爱的味道,久久不散,更增加安荣心里的肯定。
拉过把椅子,安荣道:“贺兰公子,可愿听奴才说几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