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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了野兽,就得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朱芫芫虚软无力地趴在床被上,身上尽是**后的狼藉
“嗯”肩膀好痒,她缩了缩屑,声音仍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喂,还不把我的手解开?”
做完了,该放她的手自由了吧。
“你会乖乖的?”傅尔赫挑眉,俊庞有着**后的满足。
“你觉得我还动得了吗?”朱芫芫翻个白眼,她都被他做到全身无力,连声音都哭哑了。
傅尔赫伸手解开她腕上的细绳,虽然捆得很紧,可她的手腕却没留下任何痕迹。
尽管如此,他仍握住纤腕,低头轻吻着。
他的动作让朱芫芫微愣,眼睛直看着他,心脏不由得重重一跳。“这么温柔,你吃错药啦?”
傅尔赫不说话,蓝眸注视着她,怒火过后,他冷静下来了。
想着自己的失控全因她而起,可她却不自知,撩起一团火后,就拍拍**走人,让他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天天暴躁得想咬人。
而招惹他的罪魁祸首呢,却自顾着出海来找小男奴。
他为何要让她这么快活?这个蠢公主既然让他不好过,他就要她陪他!
他开口了,声音哑哑的,很性感。“我觉得我不能让你太好过。”他说着,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致的蜜肤。
“啊?”朱芫芫听了一愣。
“看我每天大发脾气,你很开心吧?”蓝眸盯着她,冷静过后,他就看透她的伎俩了。
知道他在恼火,于是她更天天缠着他,对他说些招惹人的话,让他更加火大,这样他就会一直记着她。
她看准了他的男人心态,抓中他的男人自尊心,然后将他掌握在手心,让他像只急躁的野兽。
而她呢?逗弄完之后,就跑了,留下他,对她又气又恼,又念念不忘。
她让他的脑海里全是她,心思全放在她身上,让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等他发现时,早已经中计了。
“恐怕连抢奴隶船也是故意的吧。”就是要他生气,引他过来。
呃,被看穿了。
她确实是故意的,听到王威说起脔哄奴的事时,她脑中就闪过这个主意,决定赌赌看,看他会不会在意。
反正不管输或赢,她都不吃亏。
目的被他看穿了,朱芫芫眨着眼,小脸却不见一丝心虚,她翻身压倒他,坐在他身上,抬起下巴,姿态很践。
“是呀,我是故意的。”她是设计他没错。“不过我可没逼你来。”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而且这次是你自己碰我的哦。”她没下药。
对,是他自己跳入陷阱的,所以傅尔赫没懊恼。
手掌抚着她的纤腰,来回摩挲着右腰上的刺青。
“唔”她的腰很敏感,一被碰就软了身子“别摸这里。”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这样摸她,教她怎么继续跩,和他谈判?
见她从骄蛮的龙公主变成炸毛的小野猫,傅尔赫忍不住贝唇,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她的手段抓住了。
无法再骗自己,无法再抗拒下去,他似乎喜欢上这个失忆的龙公主,否则不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脱脱龙。”
“干嘛?”朱芫芫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好奇怪,而且知道被她设计了,他竟然没生气。这让她十分惊讶,不禁狐疑地望着他,心想这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看到她的表情,傅尔赫唇边的笑意更深,蓝眸荡漾着浅浅柔情。
“龙公主。”
“干嘛啦!”她不耐烦了。
他却低低笑了,让她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没事乱笑,害她心里好毛。
傅尔赫伸手拨开她颊畔的发丝,而后捧着她的小脸问:“你知道你惹到什么吗?”招惹了他,她得有心理准备。
朱芫芫立即充满警戒,美眸瞪得圆圆的,像只备战的小野猫。“干嘛?你想报复我吗?”
“不。”
“啊!”他拥着她,拥得很紧很紧。仿佛想将她嵌入身体里。
这个失忆的龙公主,他希望她一直是这副样子,希望她永远别恢复记忆。吻住红艳的柔唇,傅尔赫头一次对龙公主产生了私心。
飞龙宫最近又炸开了。
公主和将军的感情又变好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前阵子将军不是一看到公主就生气吗?怎么现在却又跟公主黏在一起了呀?
一下好,一下不好,宫里的人都看不懂了。
别说他们不懂,连朱芫芫自己都不懂。
傅尔赫最近对她很好,虽然还是会凶她,可是对她好的时候多过于凶的时候,半夜还会来她的翔龙殿,对她这样那样的,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冬儿,害她忍得好辛苦。
最后她干脆叫冬儿以后都回房睡,不用睡在外室了,省得被冬儿发现傅尔赫和她的奸情。
每晚都有上等牛肉可以吃,其实朱芫芫也是很满足很享受的,虽然搞不懂傅尔赫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他对她好,她就乖乖享受,他凶她,她就逃之夭夭——虽然会被凶都是她先惹他的。
啧,她只不过听说左大街开了间小倌馆,一时好奇想溜去看看而已,结果才踏出城门就被抓回来了。
然后就被傅尔赫修理了。
哪都不能去,到哪都被看得紧紧的——因为傅尔赫怕她到处惹祸,派人严加看守,结果她走到哪,就有人跟到哪,一点都不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会闷死啦!
像现在,她就被傅尔赫关在书房,他在旁边处理公事,她则无事可做,只能无聊地翻些通俗小说。
看了几页后,她就更闷了。
她对这种认真的小说没兴趣啦
趴在铺着虎皮的躺椅上,她赤着双足,曲起的腿无聊地晃着,皱眉摸着颈上的颈环。
刻着虎纹的颈环很熟悉,像是某个男人臂上的臂环——这是她某天睡醒时发现戴在自己颈上的。
她可以把颈环拿下来,可她没有,什么都没说的戴在脖子上,然后就瞄到某个男人看见她戴着属于他的臂环时,蓝眸里闪过的愉悦。
朱芫芫没戳破男人的幼稚心思,只是在心里偷偷地笑。
闷骚男,他是藉此表示她只属于他吗?
摸着颈环上的虎纹,皱起的眉头松开,朱芫芫微微笑了,只是扬起的嘴角一看到手上的书,就又垂下了。
不行,她受不了了!
离开躺椅,她赤着脚走到傅尔赫办公的桌案前,拿了砚台、笔和一叠纸,再赤脚走回躺椅,趴在椅上拿笔在纸上乱写。
傅尔赫察觉她的动作,看到她在写东西,挑了挑眉。
龙公主也会乖乖写字?大概是在鬼画符吧。
不理她,他继续看着桌上的公文,看了一会之后,想起要跟她说一件事,抬起头,却见她低头很认真地在书写。
这么认真?
傅尔赫好奇了,起身走向躺椅,打算看她在干嘛。
一张纸刚好自躺椅上飘下,落到他身前。
他捡起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捏着纸张一角的手指也不禁加重力道,蓝眸凌厉地望向龙公主。
察觉到他的目光,朱芫芫转头看他,被他的神情吓到。“怎么了?”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傅尔赫看着手上的纸,上头的字秀气飞扬,每个字的尾端还勾起,显见写字的人不正经的个性。
“你是谁?”他蓦然低语。
“啊?”朱芫芫一愣。
“你不是龙公主。”傅尔赫抬眸望她,俊庞一片冷凝,蓝眸之中尽是冰冷。“你是谁?”
朱芫芫看着他手上的纸,顿时明白了。
是字迹!
完蛋,她的字迹和龙公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