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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婚成功、见过彼此家长,然后陆家爷爷又作东邀请即将成为亲家的孟氏夫妇一家人吃饭之后,陆毅堂和孟欣瑜的婚礼就订在明年春天,订婚和结婚同一天举办,化繁为简,宴请的宾客不多,都是双方的挚亲好友而已,那将会是个简单而隆重的婚礼。
另外,关于北海岸度假中心的增地兴建案,陆毅堂在得到未婚娇妻的帮助下,很顺利地推动整个计画。这表面上算是陆家“馥远集团”与“孟氏企业”商业上的合作,其实简单一点来看,孟欣瑜只需要点头签字,将孟家奶奶赠与她的土地卖出,一切后续之事自然由陆毅堂接手。
陆、孟两家的喜事一曝光,自然成为媒体的焦点,在报章杂志上热热闹闹炒了将近两个礼拜,陆毅堂和孟欣瑜的照片都被登上去了,男的俊、女的美,两边家世也相当,挺受众人瞩目。
“大姊,别怪我胡思乱想,我总觉得才认识几个月就决定结婚,真的太匆促了呀!”孟家老二孟欣琦盘腿坐在床上,边擦身体乳液边说。中秋节晚上,孟家三姊妹全都乖乖在家陪双亲过节,此时孟氏夫妇已经准备上床就寝,她们姊妹三人洗完澡后全窝在孟欣瑜房里,说些体己话。
“二姊,你就是太小心翼翼。谈恋爱嘛,就是要冲动一点才有办法修成正果,感觉对了,匆促一点也无妨的,反正尝试过后,觉得不对还可以离婚噢!”老三孟欣恬的后脑勺挨了一记铁沙掌。
孟欣瑜见状,忍不住笑出来。
老二不满地哼了声:“大姊,你还笑!你该不会跟小括一样,真觉得结婚就结婚,不对劲再离婚就好吧?”
“我这样说也没有不对啊”趴在床上的孟欣恬捂着脑袋瓜,一脸无辜,结果又遭了二姊一记白眼。
“我确实想试试。”孟欣瑜终于说话了,边梳着长发,边看着两个妹妹,唇角有抹温柔如水的浅弧。“我不敢保证结婚一定是对的,事实上,谁也没办法保证,但如果不敢尝试,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
“那、那大姊怎么知道那个陆毅堂是真的爱你?”孟欣琦红着脸蛋。
面对这个问题,孟欣瑜脸蛋也变热了,双颊红扑扑。
她耸肩巧笑,晃了晃脑袋瓜。
“爱不爱用说的确实简单,虽然我跟毅堂认识不久,认识得也不够深,但我感觉得到”
“感觉到什么?”孟欣恬眨着大眼睛,期待着。
孟欣瑜对着两个妹妹露出羞赧笑颜,嗓音沉静——
“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好像充满魔力,那样的眼神藏着许多感情,有些是外显的、张扬的,有些则是躲得很深,或者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的感情总之,很精彩。”略顿。“被他那样凝望着,会觉得自己很性感、很美、很耀眼,觉得自己是他的唯一。”
房中突然变得好安静。
孟欣琦和孟欣恬皆张大双眸,瞬也不瞬看着她。
“你们怎么了?”孟欣瑜呐呐问。
蓦地——
“大姊!”
孟欣琦和孟欣恬感动大叫,一起扑了过去。
孟欣瑜被两人紧紧抱住,夹在中间。“你们”
“大姊,你好性感、好耀眼、好美、好漂亮,你一定要幸福啊!”老三孟欣恬蹭着她的肩膀,连声嚷嚷。
“大姊,一定要幸福!如果如果将来姓陆的敢欺负你,我一定不让他好过!”孟欣琦吸吸鼻子,蹭着她另一边肩膀。
“欸,你们俩”孟欣瑜眼眸湿润,泪中带笑。“会的,我一定会让自己幸福的”
***
小白猫的名字是她取的,叫作“咪宝”
陆毅堂把咪宝教得挺好的,牠是一只很爱干净的猫咪,而且很爱跟她撒娇。
不过要是被她家的男人看到她把猫咪抱近脸部轻蹭,少不了一顿叨念。
知道她喜欢小动物,也担心猫毛对她的气管不好,他帮她养着猫,只是她现在拥有自由进出他豪宅公寓的权利,只要一得空,她就会溜进他的住处玩猫。
还好这些年她渐渐调整体质,免疫力增强,呼吸道过敏的症状已经很少发生。
最近“茉莉”那边多雇用了两名正式员工,她想训练一名能独当一面的店长,那新进的两位员工状况都挺不错的,午休时间刚过不久,她把工作交代完毕之后,很放心地把“茉莉”交给别人,然后拎着昨天在宠物店买的可爱逗猫棒和猫咪罐头,直接奔向陆毅堂的住处。
她知道陆爷爷住在三十六楼,但这时候,爷爷应该还在午睡,她没有上楼去打扰老人家。
进入陆毅堂三十五楼的豪宅公寓,她才放下包包,咪宝圆滚滚的猫影就已悄悄靠近,在她脚边蹭来蹭去,一边发出乞求怜爱的喵喵叫声。
“好啦,就知道咪宝爱撒娇。”她搔搔猫咪的头和下巴,宠疼逗弄着。
“乖乖的,姊姊弄好吃的请咪宝,好不好?”
“喵呜”在美女玉指轻搔下,猫咪很享受地半眯眼睛。
孟欣瑜拿出猫食罐头,咪宝聪明得很,马上喵叫得更大声。
她从柜子里拿出牠专用的小餐盘,打开罐头要把猫食倒出来,咪宝有点迫不及待,牠轻巧地跃上一旁摆放电话的矮几,四足踩来踩去,仍不断喵喵撒娇,恨不得扑到她怀里似的。
“好啦好啦,不要急嘛,姊姊弄好了。”
嘟——嘟——
响起奇怪声响,孟欣瑜先是愣了一下,跟着才明白那是咪宝踩到电话按键的声音,而且似乎是踩到留言播放键了,电话嘟嘟两声后,留言自动播放——
前面两通对方说的是英语,应该是陆毅堂的外国友人。
似乎是他国外那所着名的大学母校即将举办活动,友人打电话来联系。
孟欣瑜英听的能力大致还行,可以听懂七成左右。
她没有急着按掉留言,而是慢条斯理地将盛着美味猫食的瓷盘放在咪宝平常进食的角落,猫咪很自动地跟上,埋头大吃,她看着牠大快朵颐,嘴角噙笑,指尖怜爱地搔弄小家伙。
留言继续播放。
她站起来正要走去按下停止键,突然传出一个男性声音,有点耳熟
啊!她记得,是那位兽医先生田振羽!
“阿堂!我打你办公室分机,打你手机,你都没接,你该不会是存心躲我吧?”停了两秒。“我看到消息了,馥远集团在北海岸的那座度假中心,近来频频曝光,你顺利取得周边土地,现在正进行新一区腹地的规画阿堂,上次跟你喝酒,我们谈了不少,我还是要劝你,要真心对待你的女人。我知道你对小瑜用了不少手段,一切只为了北海岸那边的地,或者这也算某种方式的企业联姻,只是小瑜被蒙在鼓里,你以为这样对她比较好,但还是很残忍你问过自己的心没有?如果你无法爱上她,只想欺骗她,或者骗得了一时,但要想瞒她一辈子,不可能的”
那通留言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孟欣瑜脑袋瓜里昏沉沉,耳中轰隆隆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她站在原地许久,动也不动,所有感觉像被完全抽离,她变成一尊石像。
可是如果真的彻底石化了,心口不可能这么痛有一瞬间,她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谁,她彷佛看到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站在她身边,用一种怜悯又可悲的眼神望着她
一切只为了北海岸那边的地——
这也算某种方式的企业联姻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爱你他这么说。
他喜欢她。他爱她。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不是吗?
“喵呜”孟欣瑜忘记时间,她傻傻站了许久,直到咪宝过来赖在她脚边,她才回过神。
一颗心好似搁在火上煎烤,又痛又迷惘,找不到方向。她小心翼翼呼吸,怕太大的动作会让胸口更痛。
咬咬唇,她腿软般蹲坐下来,一把将白猫拥进怀里,用下巴来来回回摩挲咪宝软呼呼的毛,渴望寻求一点点慰藉和一些些力量。
“瞄呜喵”咪宝撒娇,乖乖窝着。
孟欣瑜颤着唇瓣,嗓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咪宝,姊姊很害怕,真的、真的很害怕可是可是不弄清楚不行,我要当面问他!咪宝哥哥是爱姊姊的,对不对?哥哥对咪宝这么好,对姊姊这么好,他他不会骗姊姊的,对不对?”
眼睛模糊了,因为泪水涌出眼眶。
她必须问个清楚明白,即便怕得要命,也不允许自己装作不知道这一切。
***
下午四点半,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
孟欣瑜来到“馥远集团”的办公大楼,她没有打电话先行联络,而是直接过来了,大厅的总机小姐认出她,动作很快,马上安排总裁专用的电梯让她直达陆毅堂的办公室楼层。
总裁秘书早已接到消息,当电梯门“当”一声打开时,已在门口迎接她。
“孟小姐,总裁还在开会,应该快结束了,有什么事需要尽快通知他吗?”
在秘书小姐的带领下,孟欣瑜走进附设在总裁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她有听到秘书小姐和善的问话,但脑中思绪太乱,整个人茫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完全凭本能出声——
“没什么事。我只是”她有点倔强地抿住唇,垂下眸光。
秘书小姐以为她在害羞,想见心上人,所以就不管不顾地跑来。
“那就请孟小姐稍坐片刻,我等会儿帮您送咖啡过来。”她眨眨眼笑。
“不用麻烦的。不用帮我送咖啡,你忙你的,不用在意我,我坐在这里等,谢谢你。”孟欣瑜深吸口气,定定神。
最后,她目送秘书小姐离开,怔怔然坐在沙发上。
冲动地跑来他的办公室,好多话梗在心里,很想见到他,很想把心中的疑问厘清,但此时此刻怔坐在这里,她内心莫名的惧意却越来越强大。
心脏跳得飞快,手心渗出汗
等一下真见到陆毅堂,她该问什么?
该从哪个问题问起?
她可以处理好这一切,是不是?不会有问题的,只要弄明白,她和他就不会有问题,她要相信他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熟悉又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他应该已从秘书那边得到通知,一进办公室就朝休息室这边快步走来。
“小瑜!”他的唤声高扬愉悦,一下子已来到她面前。“是不是想我了?你再等我一会儿,手边工作处理完,我带你去花寿亭吃河豚料理。”
下一瞬,他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厚实大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变得锐利。
“发生什么事了?身体不舒服吗?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孟欣瑜依旧瞬也不瞬地凝望他。
男人的五官如此俊朗,眉目唇鼻,所有轮廓都让她心动。
她为他心动。第一次体会到爱情的滋味,爱深了,连灵魂也悸动不已。
见她这个模样,陆毅堂面色也变了,他挨着她坐下,连忙伸手探试她的额头温度。她的脸好冷,小手也是凉的。
“走,我带你去挂急诊。”他紧张了,想拉她起身。
“我没事!”孟欣瑜突然扬声轻嚷,语气有些冲。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当陆毅堂惊讶望着她时,她抿唇,很努力地调整呼吸频率,逼自己尽可能?*吕矗倏谑保锏饕鸦馗凑!?br />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我不会昏倒我、我只是有事情想问你。”
他深深看她,想握她凉凉的小手,却发现那双柔荑一缩,躲开他的碰触。
她退缩的动作让他下颚一绷,瞳底似有若无窜着火苗。
“你问。”他沉静地说。
尽管她在闪躲他,他却假装没察觉到,依然坐在她身畔,甚至有意无意以高大身躯为屏,将她有效地困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内。
这一边,孟欣瑜咬咬唇又舔舔唇瓣,挣扎了几秒钟,忽然问——
“如果如果我说我的确想你,所以才来办公室找你,你你信吗?”
“信。为什么不信?”他目光紧锁她毫无血色的脸蛋。
“那么,你也想我吗?当我不在你身边,当你看不到我的时候,你也想我吗?”她嘴角微勾,眼底隐隐约约含着泪光。
“我想你。”
听到那个答复平静而且轻易地从他口中说出,好像再自然不过,孟欣瑜笑容加深,泪水却顺着腮畔滑落下来。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发自你内心,再真切不过的吗?”
陆毅堂双眉微乎其微一拧,忍住想为她拭泪的冲动,绷着声问:“小瑜,发生什么事?你真正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周遭陷进短暂沉默。
孟欣瑜双手的十指相互揪紧,终于问出想问的——
“毅堂,你之所以来接近我、追求我,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北海岸那边的土地,是不是?”她抬起沾泪的睫毛,眼睛如此美丽,挂着坚强面具的苍白小脸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小瑜,你听我说,我——”
“我要听实话。”她软软打断他。
陆毅堂心脏“咚”地一响,震慑于她盈盈清澈的注视,她彷佛看透了,看透他的心、他的思路,他的灵魂,她脆弱却也顽固,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叫作茧自缚吗?
他不愿意多想,只知道既然两个人都走到这一步,他不想放开她,她已经是他的了,怎么放开?!
“我喜欢你。”他说。“一开始就很喜欢,这是实话。”
她吸吸鼻子,努力将话说清楚:“那么后来呢?你跟我在一起的理由,和那些地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陆毅堂没有马上回答,双手暗暗握成拳头。
他五官略微绷紧,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说。
孟欣瑜苦笑。“不要再欺骗我好不好?我想听实话,我有办法承受的,拜托——”
四周再次陷进沉默。
陆毅堂可以继续哄骗她的,但是她的眼神、她的神情他竟然没办法狠下心,没办法将她隔绝在所有感受之外。
这个小女人的痛,变成了他的痛。
她的眼泪似乎有穿透他心脏的力量,一滴滴'——热如火、锐利如刀,他的呼吸越来越紧迫,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彷佛经过了整整一世纪,孟欣瑜才如愿地听到他的声音,沉静有力,他面无表情地为她解答——
“在孟家见到你的那一次,纯粹是巧合,但是选择和你进一步交往,有一部分确实是为了顺利取得北海岸那边的土地。”他一旦决定说出口,就不会支吾其词,她想知道,那他就说个彻底。
“我原本打算和你父亲商量买地一事,或者两家可以合作,谈出一个双赢的方法,但后来才知道,那些地只有你有权处理。”他双眼眨也未眨。“接近你,的确别有用心,之后深入交往,又觉得结婚也挺好的,我年纪也到了,而你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顺水推舟在一起,没什么不好。”
“你你说过爱我,你说爱我那只是哄我开心而已,是吗?”
她幽幽问。
“小瑜,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他从未这么在意一个女孩子,她是第一个,但是“爱”这种感情他不懂。
抿抿唇,他坦率又说:“你喜欢听那些话,不是吗?只要是女孩子,都希望听到那三个字,我想让你开心。”
“你哄我、骗我”她虚弱地指控,依旧苦笑。“是我太笨,我是个大傻瓜,还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一见锺情这种事,真以为会找到我的白马王子我以为遇到了,结果事实却如此丑恶”
“小瑜——”
陆毅堂被她此时万念俱灰的模样狠狠吓到,心脏被一道无形力量掐紧,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事情如果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这么做。
他不后悔,只希望能弥补她、安慰她。
他伸出手,试图将轻轻发抖的她搂进怀里。
“不要!”孟欣瑜下意识反抗,抗拒他的靠近。“不要、不要——走开,不要碰我!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小瑜!”
她站起来想走,陆毅堂脑中闪电般晃过一个念头——不能让她离开。
不能!
如果这个时候放手由着她去,她心绪不稳定,很可能会出事,再有,他也不愿意放她走,他需要她冷静下来,他们必须好好再谈。
他出手超级快,立刻扣住她的手腕。
跟着,他将她扯向自己,双臂随即抱紧她。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待在这里不要啊”她哭喊,冷静的面具一旦出现裂痕,就什么都守不住了。
她在他怀里挣扎,槌打他好多下,陆毅堂只是尽可能将她抱住,在混乱中,他下巴被狠狠打中,嘴唇都咬破了。
心不断往下沉,下面是看不见底的深渊,但是他无法放开她,既然如此,就必须接受她的愤怒和恨意。
孟欣瑜痛快地发泄过一阵之后,依然挣不开男人的臂弯。
她被压制在长沙发上,他热呼呼的坚硬身体抵着她,两颗心相互而且用力地撞击,彼此都气喘吁吁。
她没力气了,头晕目眩,在发疯一般地槌打抵抗后,彷佛把力气全都用光光。
亲密贴着他,感受到他的气息和心跳,被他的体热烘暖,孟欣瑜内心涌出阵阵酸楚,眼眶和鼻子都泛酸,泪水再次充斥双眸。
“何必呢?”她突然幽幽低笑,尽管说话的语气已平静下来,听起来却更让人难受。“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这么麻烦?”
陆毅堂见她心绪似乎稳定了,终于稍微松开双臂。
他抬起头,近近凝望着她,雪白的容颜有着激烈莲动之后所浮出的虚红,那脆弱却故作坚强的模样扯痛他的心弦。
不应该为一个女人迷失自己。
只是一个再单纯不过的小女人罢了,他的确不安好心,的确利用了她、对不起她,但他的胸口痛到快要不能承受,究竟为什么?
不应该这样啊孟欣瑜垂下睫毛,试图掩去瞳底的感情,她淡淡笑了声——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如果你肯问我,肯好好跟我谈,我会跟你合作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是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说服力又如此之强,尽管那是奶奶留给我的地,如果能看到你合作的诚意,我会点头的。”顿了顿。“何必要闹到跟我求婚?还因为要配合我、逗我开心,所以勉强自己说些言不由衷的爱语毅堂,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你又何必?”
他神情显得阴郁,抿唇不语。
发现怀里的人儿似乎坚决不愿看他,陆毅堂也没有强迫她,而是将瘫软无力的她打横抱起,让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好好再谈。”
孟欣瑜想问他,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但是当男人温厚大手抚上她泛凉的额面和脸颊,那么暖和又温柔,她泪水又泛滥了,喉咙堵得难受,什么话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