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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伤得不算重,她怎么会忘了自己是谁?”
“喔?失去记忆了?”古常夫看着她额角上的伤口,说道:“她的脑子受到了猛烈撞击和伤害,会突然失去记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古常夫肯定地点了点头。“四年多前,我也遇过同样的情况,有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还被马脚狠狠踹中了脑袋,晕死过去,结果他清醒之后,连自己姓啥名啥、住哪儿统统都给忘了呢!”
萨昂沉吟了半晌后,开口问道:“她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才会恢复正常?”
“这个嘛恐怕没人能说得准。当初那个壮汉过了三个多月才恢复记忆,至于这姑娘还得看她的造化吧。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要好几个月,也或许她这辈子就再也想不起自己是谁了。”古常夫同情地叹口气之后,起身道:“好了,我先去帮她煎些药,晚些时候再来看看情况。”
迸常夫离开后,萨昂低垂着眼睫,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就在此时,床上传来了虚弱的呻吟。
萨昂立刻踱到床边,而她也刚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抬起小脸,看到了昏迷前见过的白衣男子,然而她的眼眸一如先前那般茫然,巴掌小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既无辜又无助。
“这这里是哪儿你你是谁?”她虚弱地问,神情和语气都透着明显的不安与恐惧。
萨昂没有立即回答她,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她突然顿住,神情再度一片茫然。
“不记得了吗?你再想想看。”
“我”
她偏着头,试图回想,然而下一刻她却抱着脑袋,发出痛苦的呻吟,纤细的身躯更是颤抖个不停。
“好痛好痛我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
“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萨昂又问,如鹰般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像是想看穿她话中的真伪。
她可怜兮兮地摇头,眼眶中的泪水克制不住地淌落。
“这里这是哪儿我是谁你又是谁?我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脸上写满了惶恐不安,像一只不小心受困陷阱的小鹿,看起来是那么的惊恐无依,可怜极了。
萨昂直视着她的眼,缓缓说道:“你在返家的途中遇到埋伏袭击,身边的奴婢和护卫全都死光了。”
听见如此可怕的消息,她倒抽口凉气,眼底的恐惧更深,纤细的身躯也抖得更加剧烈了。
“那我我怎么没死?还有我到底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没错,我的确知道。”
“真的?”
她的眼儿一亮,像是在一片黑暗中好不容易见着了光亮,整个人也跟着有元气了些。
“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请你快告诉我!”她眼中含泪地央求。
萨昂注视着她片刻,唇边忽然勾起一抹浅笑。
他那俊魅迷人的笑容让她有片刻的失神,而他则更进一步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俊颜俯低,两人的脸孔近得几乎鼻尖相贴。
当她惊诧得屏住呼息,一颗芳心莫名地狂跳不止时,他以拇指亲昵地摩挲她柔嫩的面颊,以低沉的嗓音说道--
“你是我将过门的妻子朵儿,欢迎回家。”
他说,她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原本预计再过半个月就要拜堂。
他说,她所有的亲人皆己亡故,而他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
他说,在先前那场意外中,只有她一个人幸存,其他奴婢和护卫们全死了
朵儿怔怔地发愣,白日萨昂透露给她的这些讯息,让她的思绪混乱,心中浮现无数个疑问。
她偏着头,沉默地思忖着些什么,一旁的奴婢玉真看见她蹙着眉心的模样,不禁紧张了起来。
“小姐,玉真弄疼您了吗?”
朵儿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
“那就好。”玉真松了口气。“奴婢还以为不小心弄疼了小姐,如果小姐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要告诉奴婢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以沾湿的布巾帮朵儿擦拭身躯。
由于朵儿身上有多处伤口,虽然都只是皮肉伤,不算太过严重,可在伤口结痴之前并不适合浸泡在浴水之中,因此萨昂便派了玉真来服侍她,帮她将身躯仔细擦拭干净。
玉真是个心细手巧的好奴婢,不仅动作轻柔,还伶俐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将可能造成的疼痛降到最低。
“玉真,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朵儿轻声央求。
玉真的动作一顿,从铜镜中瞥了眼朵儿的神情。
“小姐想问什么?”
“萨昂说,我们即将拜堂成亲,可是我什么都忘了,我想要早一点恢复记忆,你可以说说之前的事情给我听吗?萨昂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怎么和他认识的?”朵儿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这”玉真轻粗起眉头,一脸歉然地说:“奴婢是十多天前才到这儿的,对主子和小姐的事情其实不太熟悉”
“这样啊”朵儿脸上难掩失望。
她沉吟了一会儿,正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玉真却抢先一步地开口。
“小姐,奴婢现在帮您抹上药膏吧。”
朵儿正打算开口回应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瞥,就见萨昂走了进来,那让她惊愕地瞪大了眼,俏颜霎时烧红。
她现在可是浑身赤luo地趴在床上哪,虽然最私密的女性部位都压在榻上,然而她整片美背和浑圆的**却全被他给瞧了去!
萨昂望着榻上赤luo的人儿,除了那双幽魅的黑眸变得更灼热一些之外,俊颜的神色不变,仿拂眼前这般美景他早已见惯了。
他瞄了玉真一眼,玉真对上他的目光,朝他点了点头,随即起身退出房间,临去之前还细心地为他们关上房门。
眼看萨昂迈开步伐往床边走来,朵儿惊慌地试图阻止。
“不你别过来”
“别怕,朵儿。”萨昂用低沉的嗓音哄着她。“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你不必怕我的。”
“可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你这样我我”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却因为脑子过度混乱,连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也搞不清楚。
见萨昂己来到床边,她心慌意乱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赤luo,无奈这会儿她的力气仍未完全恢复,被子又被她自个儿压在身下,让她想要有任何遮掩动作也难。
“朵儿,这里是我们的寝房,过去我们都同床共枕,难道你连这些也都忘了?”萨昂叹息似地说道,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的眼。
朵儿轻咬着唇儿,娇容浮现一抹歉疚。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萨昂盯着她脸上的神情片刻后,用包容的语气说道:“没关系,你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和伤害,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伤养好,至于失去的记忆,只要能过着和以往相同的日子,我想你应该很快就会想起来了。”
“可是万一我永远也想不起来呢?”
“别担心,就算是那样,我还是会娶你为妻,照顾你一辈子的。”萨昂毫不犹豫地回答,并倾身在她没有受伤的右肩脚轻轻落下一吻。
当他的唇片一触及她的肌肤,唇上的溢热仿佛也渗入了她的体肤,并随着血液迅速蔓延全身。
一种陌生的骚动在朵儿的体内窜流着,她不自觉地闭上眼,赤luo的身躯微微轻颤。
“我帮你上药吧。”萨昂取饼药膏。
闻言,朵儿愕然睁开双眼。一想到自己浑身是伤,倘若他要帮她上药,岂不是几乎要抚遍她全身了?!
“这让玉真来帮我就行了”
“她已经回房歇息了。”简短的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就在朵儿还想说些什么时,萨昂己打开药膏,开始为她上药。
他的动作相当轻缓而温柔,宛如在**她的胴体,除了她受伤的儿个地方之外,他的指尖更在她没受伤的肌肤处流连忘返。
他挑情似的举动,让朵儿的双颊染上尴尬羞窘的红晕,她很努力想忽视自己正浑身赤luo的事实、很努力想忽视他指尖的触碰,但是效果却不彰。
“好了,现在该翻过身了。”
翻过身?!
朵儿细细地倒抽口气,美眸浮现一教惊慌。
“不”
虽然他的态度、他的语气、他的神情、他的举动,感觉起来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他们过去真的就是如此亲昵地相处,然而即使他宣称他们是即将拜堂成亲的未婚夫妻,可是对她而言,这男人仍是全然的陌生啊!
“乖,听话,要快点上药,你身上的伤才好得快。”萨昂轻声低语,宛如在哄着一个任性、闹脾气的娃儿。
“但”朵儿结结巴巴地试图和他打商量。“我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所以这样我我很不自在在我想起来我们之间的一切之前,可不可以让玉真--”
“不可以。”萨昂截断了她的话,说道:“就是因为你什么都忘了,所以才更需要一切照旧,这样你才可能早点儿想起来,不是吗?”
“可可是这样我”
萨昂不再理会她的支支吞吾,他伸出手,以坚定但不会弄疼她的力道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
朵儿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反抗,美丽的用体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让她的俏颜霎时红得宛如煮熟的虾子。
她无助地咬着唇儿,美眸根本没有勇气与他相对。
萨昂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目光从她那性感的锁骨、浑圆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一路来到她双腿间布着柔密毛发的私密处。
尽管她身上有儿处泛红、尚未结痴的伤口,但丝毫无损她的美丽,那曼妙绝美的胴体足以轻易点燃男人的欲望。
他的眼底燃起了灼热的火焰,而朵儿虽然没与他视线交会,却能强烈地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那让她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见她如此羞怯,萨昂轻捧着她的脸儿,低语道:“别害羞,朵儿,我们之间的亲密,早己不止于此。”
“可是”
朵儿抬眼,慌乱的目光与他对上。
他那深邃的眼眸宛如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让她的芳心猛烈跳动,就连原本想说什么也全忘得一千二净。
萨昂将她短暂的失神看在眼里,他的嘴角微扬,低头轻吻了吻她的唇,随即开始为她上药。
朵儿害羞地闭上眼,没有勇气注视他的举动,然而她的身躯却敏感地察觉他指尖的游移,那让她的身子克制不住地轻颤。
察觉她的颤抖,萨昂暂时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我弄疼你了吗?”他问。
“不还好”朵儿尴尬地回答。她身躯的颤抖,全是因为他太过亲暇的触碰。
“忍着点,你身上的伤必须上药才好得快。大夫说,只要每日上药,这些伤口过两天就会结痴,再配合服药,体力很快就会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