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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掀起黑色风,天空中的黑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集起来,人们不安地抬头望着天空。
时然感受到了那乌云之下笼罩的死气,对视上温瑟尔的眸子,时然忽然有些恍惚。
明明之前太多的事情有迹可循,为什么会没有发现呢?大概是因为温瑟尔太温柔以至于自己被那伪装的外表所蒙蔽了。
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接受温瑟尔就是那个恶魔的事实。
夜里被按在床上时虚色的红影,那分明就是温瑟尔的眼睛!
还有城堡里的仆从,为什么平时根本看不见人影?但温瑟尔只要有需求就会出现?
答案只有一个,那些所谓的仆从,都是使魔。
时然只觉得脊背发凉,朝夕相处的这段日子里,那伸出獠牙咬住自己脖子的吸血鬼,和那个温柔谦逊的公爵,居然都是同一个人。
他伪装的天衣无缝,用迷惑的温柔瞒过了他。
不,不对。
时然垂下眸子,手指微微捏紧。
并不是温瑟尔迷惑了自己,只是他不愿意相信罢了,之前有很多的细节在暗示自己,他却刻意忽视。
“我跟你走,你...别伤害无辜人。”时然抬起头,嗓音颤抖,几乎是挤着嗓子,才勉强说出这句话来。
太可怕了,死气透着刻骨的冷意,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浑身的热量都被抽空,时然恐惧着眼前的一切。
温瑟尔眯着眸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踏步走到时然面前,精致的靴子发出清脆声响,一下下踩在时然的心尖上。
“乖孩子。”他纵容地摸了摸时然的头,随后张开手臂:“过来,抱我。”
时然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缓缓抬起纤细的胳膊,圈住了紧实的腰腹。
蓬松的软发下是乖顺的脸蛋,他紧紧贴着温瑟尔的胸膛,依赖着他。
温瑟尔原本眸子间的冷意渐渐褪去,他打横抱起时然,身后张开巨大的翅膀,强劲的风几乎将周围的摊位全部挂倒。
眸子漫不经心地瞥向角落,温瑟尔的眸子忽然变成了竖瞳,瞳孔也变成了金色。
“血猎的后人,管好你的东西,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们网开一面,欠你们的人情,清了。”
他死死盯着玫菲利尔和埃洛,巨大的威慑力让埃洛有些呼吸困难。
玫菲利尔只是表情复杂地看着已经抱着时然离开的温瑟尔,没有言语。
“他刚刚说血猎后人,是什么意思?还有人情,他欠你人情?”埃洛的脑子忽然有些混乱,他看着眼前已经再也找不出任何女子特征的玫菲利尔,一时间心中汹涌极了。
玫菲利尔扭过头看向埃洛:“我是血猎的后人,千年前我的先祖无意间救下了刚刚被初拥的温瑟尔,所以他答应欠我们三个人情,刚刚就是最后一个。”
“我们,做了什么吗?”
“你夺走了吸血鬼的私有物,你觉得以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会这样善罢甘休?如果不是今天我在这里,现在这片位置的人,必死无疑。”
玫菲利尔的语气很沉,温瑟尔的实力早就已经深不可测,他千年不死,只会越来越强。
现在他有了弱点,倒也是件好事。
埃洛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呐呐地看着玫菲利尔。
“我救了你一命,现在,是你欠我人情了。”玫菲利尔俯视着埃洛,随后搂住他的腰肢,附身吻了下去。
唇上温热,埃洛却没有躲开。
他看着认真吻着自己的男人,心中闪过无数个疑惑。
为什么没有躲开呢?他明明...可以推开他的啊。
杂乱无章的线似乎开始找到了开端,埃洛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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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看着下面快速移动的树木以及令人发指的高度,头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凌冽的风毫不怜惜地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时然疼的咬住嘴唇,小脑袋悄悄埋进温瑟尔怀里。
只是,他没有搂着温瑟尔的腰,那双小手紧紧揪着温瑟尔的衣服不肯松开。
温瑟尔眉宇划过阴鸷,猩红色的眸子中带着戾气,他飞的更快了,忽高忽低的飞行带来了失重感,时然脸色惨白,终于有些受不住,服了软。
“温瑟尔大人,求您,慢一些...”
“害怕?那就乖乖搂紧我。”温瑟尔嗓音寒凉,他并没有去看怀中人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只是一意孤行。
不听话的小血奴,该受罚才会老实。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时然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时然躺在了自己原本的房间里。
偌大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时然赤着脚踩在地摊上,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脑袋。
走廊内空空如也,光线找不到的地方宛若藏着凶猛的野兽,令人心中发寒。
时然咬着牙,还是跑向了走廊。
他还没有和埃洛好好道别,这样离开,实在太不礼貌了。
时然的记忆力很好,即便公爵府的走廊复杂如迷宫,他却还是精准地找到了一楼的大门。
双手触及到大门正准备推开的那一瞬,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死死勒住。
冰冷的吐息喷洒在后脖颈,尖锐的獠牙抵在动脉。
“想要去哪?”
那熟悉的,堪称噩梦一样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时然瞬间便僵硬在原地。
弱小的少年丧失了全部的反抗能力和意志,他如同折断翅膀的金丝雀一般,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死死拥在怀里。
温瑟尔的眸子里再也映不出半分温柔,他捂住时然的眼睛,獠牙毫不犹豫地刺入时然的皮肤。
疼,那种疼痛透过皮肉直达神经,疼的时然额间渗出冷汗。
可疼痛的同时,那不可忽视的快感,却令他心慌。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入大脑皮层,时然眼角沁出泪水,他张着嘴微微喘息呻.吟,双目也渐渐失去焦距。
其他的感官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他甚至感受到了那獠牙下主人的愤怒与扭曲的爱意。
无边的恐惧包裹着时然,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强势汹涌的爱意。
要接受吗?可是不接受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能接受,,承受那来自魔鬼给予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宠爱。
彻底失去意识前,时然是这样想的。
............
灼热的刺痛感令时然醒了过来。
不是熟悉的房间,周围的一切都令他陌生。
目光聚焦回笼,时然看着那英俊贵气的男人,他银发卷曲披散,整个人都透着极强的个人魅力。
此刻,他手中拿着红色的软鞭,眼底带着兴奋和冷意。
“不听话的孩子,果然还是要接受惩罚比较好。”软鞭在手中微微摩挲,温瑟尔微微上前,逼近了时然。
时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温瑟尔手中不粗不细的鞭子,吓得眸底雾气朦胧。
“不,不要...”他手撑着身体开始向后躲藏,可脚上金属的碰撞声却再次刺激了他的神经。
那根细长的银链子正严丝缝合地扣在自己的脚踝上,不留一丝缝隙。
脚链一直连接到床底,而整张床,少说也有几百斤,他根本不可能逃脱。
时然光.裸着上半身,眼泪开始一颗颗落下,极度的恐惧令他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终于,鞭子落了下来。
‘啪’地一声,时然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红痕。
“唔,疼...”时然捂着自己的伤处,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
温瑟尔一鞭又一鞭地抽了下去,看着时然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凌虐的美感在视觉上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疼?不疼怎么会乖呢,忍着。”指尖抹去时然眼尾的泪水,温瑟尔放在唇边轻轻吸.吮。
啧,连眼泪都这么甜,这小家伙是糖块儿做的么?
时然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终于彻底服了软。
“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跑了...”
他搂住温瑟尔的腰肢,小脸贴着他的腰腹,整个人抽抽噎噎,委屈又可怜。
扔掉手中的鞭子,温瑟尔抬起时然的下巴。
那脖子上的咬痕还未褪去,他弯下腰,獠牙再次精准地咬住他的喉咙。
血液大股大股涌进口中,温瑟尔的眼神兴奋又贪婪。
真想,就这样把他和自己融为一体啊...
时然不敢松手,他死死抱着温瑟尔的腰,仿佛洪流间的浮木。
松开嘴,舌尖舔去时然脖子上流下来的血,他看着自己的小血仆泪水涟涟,手指蹭了蹭顺脚的血渍,卷入口中。
“真甜啊。”
时然跪坐在床上,他脸色苍白泪痕还未干涸,整个人吓得有些恍惚。
看来小家伙真的吓坏了。
温瑟尔摇了摇头,准备去给时然热一杯牛奶。
不过懂得服软的乖孩子,是要有奖励的,不是吗?
见温瑟尔要走,时然连忙拽住温瑟尔的衣角:“您要去哪?”
温瑟尔弯腰吻了吻时然的唇:“乖,去给你拿一些奖励过来。”
时然被关在了城堡的地下室内,这里黑暗无天日,却比城堡之上更加奢靡。
这是温瑟尔囚禁他的小血奴的私人领地,也是时然被折断羽翼后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