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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琮,阿琮……”
阿俏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直往深处走,听到东平郡主口中直唤着傅棅琮的名字时,面色微僵,但脚下的步子仍未停顿。
听到阿俏要进暗牢,傅棅琮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满是冰冷与煞气,那名进来通报的侍从见状不由打了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知错。”
东平郡主的难耐的□□声愈演愈烈,口中还唤着自家主子爷的名讳,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她扯得零零碎碎。完了,如果王妃此时已经进来的话,会不会误会主子爷。朱绫心中暗忖道,竟有一点小期待,但她面上仍一片淡然,偷偷瞧了一眼老老实实地垂着头的白峻,黛眉微微上挑,看来白峻也是个坐怀不乱的?!
“王爷不必怪罪于他,是妾身坚持要进来的。王爷要怪的话,就怪妾身好了。”看到牢笼中饥渴难耐的东平郡主,阿俏对上傅棅琮的视线,笑吟吟地开口道。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到牢里偷看美人儿欲.火焚身来了。
白峻不动声色地拎起跪在地上求饶的侍从,示意他最好闭嘴。
傅棅琮眉头紧皱,“你怎么过来了?”语气略微有些严厉,连东平郡主的动静都小了下去。
正欲退下的朱绫和白峻闻言,心中俱都一凛,自家主子爷这是在责备王妃!自家主子爷对待王妃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今日竟对王妃动了怒。朱绫和白峻虽不敢抬头去看王妃此时的脸色,但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夜深了,这么冒失地跑出来,也不怕感染风寒。”傅棅琮解下黑色大氅披在阿俏肩头,忍不住冷声责怪道。
阿俏抬起小脸朝他讨好似的咧嘴一笑,“我忘记了。”她出来时只穿了件单衫,跑到书房未找到人,便朝暗牢的方向寻了过来。这地方她依稀听傅棅琮提起过,但从未进去瞧看过,没想到他人果真在这里。
黑色大氅还带着他身上残留的余温,一股熟悉的清冽的味道,阿俏不自觉地拥紧了身子。傅棅琮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还是冷,随即上前把人拥入怀中,动作温柔爱怜。
朱绫嘴角一勾,快速闪出,白峻拖着个累赘,还被自家主子爷虐出一脸血。
东平郡主浑身燥热无比,身上的衣衫被撕扯得所剩无几。望着牢笼外相拥的一对人,东平郡主双目通红,目眦尽裂,恨不得把那人怀中的人尽数撕碎,可小腹处不断传来的燥热和口中的吟哦,使得她失了全身的力气。
“阿琮,阿琮……救我……”东平郡主身上的衣衫尽除,一具白皙无暇的美丽胴.体呈现在暗黑的牢笼中,媚眼如丝,足以令天下男子为之神魂颠倒。
傅棅琮捂住阿俏两耳,拥着她大步朝外走去。
“哈哈哈,你生不了孩子,阿琮他竟然不嫌弃你。哦,他还没告诉你吧!他可是大锦的寿康王爷,没有子嗣传承可不行,啊哈哈哈……”东平郡主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朝俩人大吼道。
傅棅琮薄唇微抿,神色冷峻地看向阿俏。
阿俏身子一僵,停了下来,转身平静无波地看向一.丝不挂的狼狈女人,嘴角逸出冷笑,“我能不能下蛋跟你没半点关系,看你这么急不可耐,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精壮的男人泄泻火。”
“你……”东平郡主急火攻心,喉间涌出一股腥甜,瘫软在地时,口中的吟哦不止。
傅棅琮携着阿俏出了暗牢,期间一直不着痕迹地察看她的脸色,见她一脸平静淡然,胸中愈加痛极,“俏俏,别听她胡言。”
阿俏抬起头望向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平静地开口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怪不得华太医总是变着方子为她调养身子,起初她只是以为自己食量大的缘故,没想到却是这般情况,怪不得他那日拥着自己,说是永远只有他们俩人,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她生不了孩子吧。
傅棅琮眸色暗沉地直盯着她,过了半晌哑声道,“不是真的,是我身子的问题。”他痼疾缠身多年,这么说也不为过。
阿俏闻言瞪大双眼,目光诧异地望向他,双眸隐隐是有水光浮现,小声道,“傅棅琮,你不能嫌弃我。”从小她的食量就异于常人,她的体质怎么可能与常人无异,不能生孩子也好,这样她就不会担忧恐惧。
傅棅琮不自觉地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低头望着她,眼眸深处的情绪仍在汹涌翻滚,唇轻轻擦过她额间,“不会,俏俏也不能嫌弃我。”他怎么可能嫌弃她呢!
阿俏温顺地窝在他胸口,手抱着他的腰,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囚禁东平郡主。
***
东平郡主一身污秽地躺在暗牢中的石板上,双眼带着媚笑,手不断地伸向小腹之下,口中的□□声犹如蚊吶,即使有人救助,说不定会捡回一条命。
来人不动声色地抬起女人的胳膊,咔嚓两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东平郡主痛呼出声,两条胳膊软软地垂下,再无抬起来的可能。
红影一闪,暗牢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火焰即使在跳动,仍是黑黢黢一片。良久之后,复又闪入一人影,径直捞起早已陷入昏迷状态的东平郡主,逃了出去。
“爷,人已被带走,属下已派人紧跟。”白峻立在房门口拱手禀告道。差事本来就由他来负责,可朱绫却潜入了暗牢。
暗中瞧着房中温馨用餐的两位主子,想到朱绫主动请缨卸了那女人的胳膊,白峻咧嘴嘿嘿一笑。
傅棅琮为阿俏夹了一道她最爱吃的菜肴,冷声回道,“别跟丢了,退下吧。”东平郡主牵涉甚广,他现在还不能立马要了她的性命。
阿俏眼眶微红,虽有心事,但并未表现在脸上,两腮一鼓一瘪,用得极欢,听到白峻的禀告,她如若未闻。不管将来会如何,至少现在她是信任傅棅琮的。傅棅琮说他的身子有碍,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不想让她伤心难过。不过,她也会好好调养身子,绝不会因为子嗣的事情劝他纳妾,除非有人用权势压迫她。
傅棅琮用锦帕擦了擦她的嘴角,眼中一片柔和。
***
东平郡主醒来时,喉间一片火辣辣地疼,身上的污秽已被人清理干净,小腹处仍传来一阵一阵的燥热感。看清面前站着的人,她慌忙坐起身,可是双臂使不出半分力气,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床榻。
这是一间民宅,房间狭小,里面只有一张床榻,上面的被褥单薄充满补丁,东平郡主被人扶着躺在草席上面的褥子,草席下面铺满稻草,时不时地刮刺着东平郡主裸.露的小腿。
“阿蓉,我已经给你喂了解药,不过,现在还未发挥药效。”站在床榻边的男子一身白色锦袍,手持折扇,面若冠玉,说话的语气温润无比,仿佛是情人附在耳畔的呢喃声。面对东平郡主时,眉宇间透出些许柔情。
可是东平郡主并不买账,听到自己已服了解药,开口呵斥道,“你给我滚出去。”说完她又尝试着坐起身,可惜又已失败告终,东平郡主表情惶恐,“我的手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软趴趴的,为什么使不上半点力气。
男子倾身扶正她的身子,温声道,“阿蓉,别乱动,我从寿康王府的暗牢救出你时,你的双臂就已经被人生生折断。”
东平郡主闻言面容霎时变得狰狞无比,“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喃喃自语间,她终于开始正视面前的男人,“你来做什么,要是圣上知晓你私自进京,他饶不了你!”
男子手持折扇挑起东平郡主的下巴,凑近她耳旁柔声道,“呵呵,阿蓉你这是在担心我!如果我不进京的话,怎么能救出你呢,又怎么能……”说着掀开冻品郡主身上的被褥,从上至下细细地打量。
因男子的靠近,东平郡主忽然又觉得燥热起来,心内感到羞辱至极,又见他在打量自己的身体,满脸愤恨道,“你滚,你给我滚!”
“阿蓉,你我成亲多年,我可从来没有逼迫过你。到如今,除了那一次,我还没机会再碰你半分呢。”男子并未生气,温声开口道。
东平郡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奈何她双臂已被折断,双腿酸软无力也使不上力气,“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碰我!”
男子把手中的折扇往地上一扔,解开腰带露出腰间的那物,把人往身下一扯,钳制住她的下颚,柔声开口道,“天底下的男人,就属我一人有资格碰你,玩你。你我二人可是夫妻,夫君与妻子交.欢,天经地义。”话音未落,没有任何的前戏,极其粗鲁地入了进去。
东平郡主惨叫一声,双眼愤恨地直盯着在她身上肆意凌虐的男子,“你,你放开我……”话还未说完,口中逸出隐带着欢愉的吟哦。
男子的神情愈加温和,可动作越来越粗暴,“放了你?阿蓉,这么些年以来,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人,我这可是在救你。阿蓉,你放心,等事成之后,该给你的我一样都不落下……你当年对我做的,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东平郡主死死地盯着他,大肆挣扎不已。
“阿蓉,别乱动,外面还有很多侍卫,他们大老远地跟着我赶到京都来救你,我不介意把你赏给他们,哈哈哈……”男子附在东平郡主耳边,柔声道。
东平郡主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发出一声低吼,毫无留恋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望着床榻上瘫着的女人,“阿蓉,你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