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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来人手中的百链刀,刀锋长度正好对应上那玄冥洞中死去四个护法的伤口,只他一人便杀了洞中的四人想必功夫极好,其手中的那把百链刀可近防也可远攻,可见武器的随属性很强,这男子膀大腰圆必是有很好的手上功夫。
南义程看着这百链刀的构造脑海中有了这大臂男子大概会出招的模式。
南义程退鞘拔刀,准备好防式大声的说:“既叫你来缉拿我,那便来吧!”话音未落,那人内力迂回从丹田发出转向手中,刀刃飞袭而来。
南义程提刀,噹的一声,飞刃直击刀面,他使出内力猛力回档,内力相撞南义程被迫后退两步。
飞刃回到那人手中,那人回身卸力,转手大臂一挥,飞刃便又迎风而出,南义程挥刀劈去,刀锋相对在空中相遇拼杀,那人将握在手中的链条来去挥舞操控着扔出去的刀刃在空中飞舞拼刺。
南义程一招接一招,迎刃还击,将飞刃挡于面前,刀锋迎面劈来他随力而让,一回合过去那人并未得到任何好处。
他摸清了那人攻击的路数,一个转身挡回飞刃,击起内力环绕于身从丹田回旋至手臂随着刀锋迸发而出,使了一招北斩,将飞刃劈回,内力一出相遇碰撞推得那人后退五步,那人使出内力用腿抵住,转身一个回旋将刀丢出,拼斗在南义程的周围。
南义程一式邀月刀,长刀回绕挡住飞刃,再一式单刀相会将刀刃劈落在地……
两人拼斗三十个回合之后,南义程使出一式一招留影大力扬手挡回飞刃,南义程一个跃起随着飞刃接近那人,一式落影留刀,刀压胸前,那人提刀回档,他一式破影刀断了那人手臂,再一式千刃破洪,打落那人兵器。
一阵剧痛袭来那人倒地嗷嗷直叫,他抱住受伤的手臂拾起百链刀,一个飞身隐形狠狠地说了句:“此仇我早晚要报!”声音随着他的离开逐渐消失。
“大人,东厂的人来信,他们也抓不住钟全。”师爷凑近了说:“去的人失了条手臂。”
乌县令想起那天他在衙门外拼杀的情景,顿时浑身汗毛竖起坐立难安,他吹响了鸽哨,飞鸽传书给了鸠洛渡。
“宮主,有密信!”一个穿着黑色皮夹,露着手膀的假面人拿了密信走上殿前,恭敬的作了个揖。
假面人颤抖着单膝跪地,将密信高高抬起,害怕犯了鸠洛渡的忌讳,被一掌拍死。
鸠洛渡接过密信看了一眼,将密信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这乌县令就是个废物,难不成这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鸠洛渡一阵愤然,甩了甩长袖吩咐道:“你带三个护卫去捉拿钟全。”这事他心中早有谋划也早晓得应该怎么拿住钟全。
“是!”来人小心翼翼的应着,说话的声音如铜铃一般洪亮,确因为害怕鸠洛渡而颤抖着,来人领了令便退身离去。
南义程赢了百链刀,飞身回到竹林间的小屋,庄德已经和真牙在正堂等着他。
“我遇到追捕的人耽搁了些时间。”南义程走近竹屋做到真牙旁边。
“你们那边怎么样?得到证据了吗?”他关切的问道。
“我一直都守在萧府跟了出府的人,没见到有折子递出去。”真牙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条。
字条上写着:过眼云烟何处去。
三人围着这张看不懂的字条思索了很久。
“你说着萧老头是在暗示什么?”南义程看着字条说。
“是说什么东西何处去吗?”
“难道他指的是女人。”南义程说着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巫觞珠,莫非巫觞珠的事情已经闹整个应天府的人都知道了。
“他们好像在找什么珠子。”真牙指了指字条的上半句说:“这过眼云烟指的会不会就是珠子。”
“这么说来夺珠的事情便是萧仪仪提出来的了。”
“八成是想用珠子讨好皇帝。”庄德拿过纸条研究。
“这么说,上次的折子是幕后想要找替身。”南义程想起折子上的内容说。
“萧仪!”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女子,儿童失踪的事情幕后怎么会是朝廷的人。
“这些女人孩童都被用来做了什么,这事情必有蹊跷!”南义程这时想到了素青。
桃花盛开花瓣如同毯子一般桃红满地,素青走在池边,眼神却一直留意着烈轩智的行动。
“暖儿!我想到西边的凉亭避避暑,你去帮我沏些茶来!”素青迎着阳光指了指。
她穿过鱼池,沿着石子路上了假石山,坐在亭子中间正好可以见到隔院中的书房。
只见管家与烈轩智禀报着什么,管家一直弓腰点头,手中拿了封信揣进了自己的胸前,退出书房,烈轩智将一封信夹在书中,转身出门。
素青有意调换座位背对西院,婢子端着茶盘走到亭中,递了茶水给素青。
“素青小姐,茶!”
素青接过茶水,转头看见烈轩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瞬时定坐身子喝起了手中的茶。
烈轩智绕经过小径走迎着石山走了上来。
微风吹拂衣襟,垂在胸前的鬓发随风飘荡。
“青儿,好闲情!”他嬉笑着从身后拿出一支桃花说:“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
“桃红依园独自开,何待春谢苦摘来。”素青接过桃花放在鼻边闻了闻,淡淡花香徐徐传来,优然入鼻,她陶醉的闭上眼睛。
素青将桃花插入茶瓮中,看了一眼烈轩智,沏了一杯茶递给了烈轩智。
“我错了!我错了!”烈轩智走进一步拉着素青的手说:“不该丢你一人赏花!”
“你与管家总是那么忙,忙得人都见不着!我怎敢生气。”素青故意使了小性子说:“免得有了什么事情说我耽搁你!”
烈轩智接过茶水品了几口,“不错不错,茶叶回味幽香口味轻甜,实属好茶叶,在经青儿的手泡出尤胜过天边甘泉。”
素青被他宠得噗呲的一声笑。
“也不知道你们成天都再忙些什么!”素青正了正嗓子,“嗯,嗯~!我也怕就是个闲人,不肯让我知晓,只爬那天成了个花瓶,摆着不愿接近了!”
“这是从哪里说的话!”烈轩智赶快倒了茶水递上前去,“别生气,别生气,我与管家不过是忙一些琐事,怎么说来的瞒着你,没有的事。”
素青明白烈轩智知道从心里一直防着她,不会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