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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真的不想动江彤月,他知道她不情愿,那日的鲜血淋漓他不想再来一次,他有他的骄傲,何况这样的经历就算是强迫方也并不会感到愉快,但她竟然想要撇清关系,当两个人不相识,凭什么?若不再遇,他可以当世上没有江彤月这个人,但就在眼前,他凭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自己所受得苦痛,所存的念想,成了什么?
他脸上依然寡淡,心中却已怒火中烧,人压在江彤月身上,突起的欲望如同心里的怒意隔着衣袍抵在她的身上,眼中同时看到江彤月眼中的惧意,他竟然有种泄愤般的快意,他借着那股快意,手拨开江彤月的裙子伸了进去。
裙下依然是记忆中温暖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他的欲望一下被勾了起来,手硬挤进她并紧的双腿间,触到那如花瓣般诱人的地方,眼睛不由得眯起来,不看江彤月眼里的恐惧,低头去吻她。
他有想过她,比他所意料的要想,当他受完刑被关在牢中,望着天窗外那一方天空时,他就会想到她,人被逼到将死时,总会想起一些东西,他的记忆一片黑暗,充满了杀戮与阴谋,虽然她也曾是阴谋中的一环,但唯独她是闪亮的,黑暗中唯一的闪亮。
他知道她在挣扎,但他却急着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怎么可以让她撇清了关系?手自腿间移到她的臀后,细滑如丝般的触感,饱满而温暖的被他的手掌掌控住,一用力几乎能捏出水来,他爱极了这种感觉,故意用了几分力,软臀被他掐得变了形,他同时用另一只手解开衣带,掀高她的裙子,将自己硬挤了进去。
江彤月因为挣扎与羞怒,整张脸通红,人拼命的喘着气,狠狠地瞪着白小玉。她已经随那些女兵一起习武了,她自信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大得多,但她依然挣不开白小玉的钳制,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差别在床上被体现得如此明显,白小玉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那处坚硬已经抵在她的柔嫩蓄势待发,而白小玉在这时停止吻她,头抬起来与她对视,手指难得温柔的擦去两人亲吻时留下的唾液,哑着声间道:“说,你有想过我吗?”
江彤月看着他的脸,看到他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变得比原来更黑亮,泛着迷人的水光,他比上次时瘦了很多,让他五官更立体,高挺的鼻子下被唾液濡湿的唇,嘴角微微的勾起,整个人妖孽般的压迫着她,那双眼几乎要吸走了她的魂魄,她喘着气,忽然停止了挣扎,看着他的眼道:“要做就快一点。”
她的声音冷冷地,像是就要发生的事情完全与她无关,这点彻底将白小玉激怒,身体如绷紧的弦,也不考虑江彤月的身体是否受得住,欲望蓄势而入。
疼痛立至,江彤月整个人缩在一起,却咬住唇,吭都不吭一声。
又是上次一样的局面,白小玉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身体的感官却叫嚣着想要更多,上次他放过了她,这次他却不想,何况身下的她丝毫也不反抗。
那处真的丝滑紧致的让人疯狂,也许是太久不进女色,白小玉觉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世的少年,整个人都发颤,抓着江彤月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夹紧,一只手扶着她肩,有些失控的进出。
江彤月疼得嘴唇都发白了,上次匆匆几下,实际上这次才是她的第一次,未经人事,哪知道男人这般凶狠,那欲望似一把利器毫无节制,没完没了的在她的柔嫩进出,她咬着牙不想认输,身体却不自觉的往后退,实在太疼,前一次刚缓,后一次又来,自己两次出嫁,母亲都对她说了很多,什么男女之事其乐无穷?什么慢慢体会?为什么只有疼,与上次的经历没有区别。
白小玉发现她的退缩,伸手将她扯回,她挣扎着又要退,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女上男下,欲望入得更深,江彤月终于忍不住尖叫,握拳狠狠的打他的胸膛,却根本没多少力道,那样子更像是撒娇,他的心终于放柔了些,抓住她的手,动作停下来,将她拥紧贴着自己,轻抚着她的背,哄道:“很疼吗?你放轻松,一会儿就好了。”
那东西停在江彤月的体内,脉搏一下下的跳,江彤月胀痛难忍,人又被她拥着,她扭着身子张口咬他的肩,他闷哼一声,任着她咬,双手托着她的臀,又开始动,她仍是想向后缩,他便伸了只手在那处,贴着两人相接的地方,轻轻的揉,同时低下头去咬开她已经褪到肩下的衣服,含住一边,慢条斯里的逗弄。
他用力的吸吮放出羞人的声音,下面狠狠冲撞的地方也传来淫弥之声,白小玉的手指揉个不停,江彤月起初只是想着要忍住疼,牙关咬紧,受刑一般,但渐渐的疼痛竟然就缓合下来,那不停揉着自己私处的手指和没完没了进出的坚硬渐渐带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她不自觉的收紧小腹,不自觉将被迫缠在他腰间的腿收紧,人无端的热起来,喉间想发出声音,却知道一定是不好的声音,便死咬住唇,汗如雨下的忍下那股挠着她心口的异样感觉。
然而白小玉就在她体内,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细微的变化,那处丝滑的地方在收紧,让他的进出不得不缓下来,他捧住江彤月的脸,她咬着牙,隐忍的样子,满脸的汗,眼失了焦距般的定在他的脸上,呼吸越来越急。
“是不是痛快了,痛快就叫出来,”他双手自她的脸上往下滑,停在她有胸口用力的揉,忽然动得更快,唇也不留余地的亲吻下去,撬开她紧咬的唇,诱哄着:“乖,叫出来,我想听。”
江彤月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她本来想既然挣扎不开,那就任他去,反正咬咬牙便过了,但现在,完全不是这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那自两人结合处越演越烈的奇异感觉似乎就要冲破束缚,她不由定定去看白小玉,白小玉如她一般,满身的汗,不断耸动的身体,肌肉暴张,像一只兽,似乎也在隐忍着什么,只要稍有放松,便会将她撕碎吞入腹去。
“啊!”她这样的分神,换来白小玉狠狠地一记冲撞,她不由得叫出声,同时一直隐忍的奇异感觉终于控制不住将她整个神志顶上云端,那是什么,在脑中一片空白前她不由得想,喉间不自觉的发出呻吟,整个人往后仰,抬起头时,看到眼前星光爆开,满天的亮光。
只不过极短的时间,她的意识又回笼,却像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软下来,身下那根东西还在动,她已经没力气管,白小玉的表情渐渐有些狰狞,将她压在身下,狠命的动,她望着他,忽然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脸,凑上去亲吻他,他的眸子猛的一缩,整个人同时剧烈的颤,不要命的狠狠地冲刺几下,然后停住,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不留一点间隙,口中低吼了几声,然后再没有其他动作,人瘫在她身上。
两个人许久都不动,只有喘息声,由浓重渐渐的缓下来,直到归于平静,白小玉这才将自己自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粘湿流了一床,白小玉爬起来,人却不听使唤的又跌回去,她隐隐地觉得不对劲,伸手抓住江彤月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彤月轻易的拨开他的手,道:“忠贞营的女兵都是要上场打仗的,但毕竟是女人,免不了受男人侮辱,所以那些女兵平时都会吃一种药,对自己无害,对侮辱自己的男人却是致命的,那个男人会全身无力,几天后,那处溃烂而死。”她说这些话时没有得意之色,只是冷冷地看着白小玉。
白小玉却竟然在笑,只是那笑毫无人色可言,口中道:“怪不得你不反抗,可你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方式。”他说话时,忽然用足了力,朝江彤月一巴掌掀了过去。